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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兽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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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就是人哪……”秦少纲立即回复了本来面目，并且这样说了一句。
“拿什么证明你是一个人？”了尘居然产生了这样的怀疑。
“首先，我会说话呀……”秦少纲马上就这样回答说。
“谁不会说话呀，在我眼里，树呀、蘑菇呀、青蛙呀、山羊呀、公鸡呀，都会说话的呀……”了尘完全是在她自己的世界里，仿佛真的如入无人之境了……
第122章 使用工具
“对了，我除了会说话，我还会使用工具……”秦少纲一下子想起了日中的时候，学到的，人类和动物的区别除了语言再就是会使用工具。
“那，你会使用什么工具，给我看看？”
“比如……”秦少纲一看，附近也没有什么人类的工具呀，就顺手掰下一根树棍，然后，就在地上写了两个字——了尘。
“呀，你真的是个人那，连我的法号都会写——那，你叫什么名字，也写给我看吧……”
于是，秦少纲赶紧在地上写了“了性”，两个字。
“你为什么叫‘了性’啊？”了尘十分好奇的样子。
“具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师父想让我了却人间的欲念性情，成为一个真正的出家之人吧……”秦少纲只好这样来回答了尘，而且马上就反问道：“那你为什么叫‘了尘’呢？”
“具体我也不知道啊，我听师父说，白虎寺以外的世界孽障腾腾，红尘滚滚，只有白虎寺内，才是清净无尘的境界——既然我一出生就来到了这里，就说明与尘世完全了断，所以，才叫了‘了尘’吧……”了尘居然能一下子说出这么多话来。
“你说你一出生就来到了这里，那你是谁生的呢？你的父母亲是谁呢？”秦少纲想趁机多了解一下了尘的身世。
“我师父说了，我无父无母，是天造地设的一个婴儿，是佛祖让观世音菩萨赐给白虎寺的一个礼物……”
“那你岂不是成了孙悟空？”秦少纲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孙悟空？孙悟空是谁呀？我为什么要像他呀？”了尘哪里会知道孙悟空是何许人也。
“孙悟空就是《西游记》里边那个齐天大圣啊——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是啊，我一出生就来到了白虎寺，长这么大，还一次都没出过白虎寺的大门呢，除了经书和师父言传身教给我的知识，其他的，我一概不知不晓……”了尘一下子说出了原因。
“哦，这就难怪了，不过没关系，今后我天天跟你在一起，可以告诉你，许许多多你从来没听说，也从来不知道的新鲜事物……”秦少纲居然有了为人师长的感觉。
“这么说，你从小不是在白虎寺里长大的？也有自己的爹娘父母？”了尘似乎发现了新的问题。
“是啊，我是刚刚才来白虎寺剃度净身成为尼姑的，只是我只有父亲，没有母亲——不，也不是没有，是我出生之后，就再也没见过我的母亲……”秦少纲说的还真是实话。
“你比我强，我不但没有母亲，连父亲也没有呢……”
“这样也许更好吧，正是由于你无父无母，才一出生就来到这佛门净地，免受了尘世的污染，直接让自己在这片净土上，干干净净地成长……”秦少纲还真是成心羡慕了尘。
“我也觉得我很幸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近几年，突然心里开始有一种像虫子一样的东西，在蠢蠢欲动——总觉得这条虫子要从我身体里爬出来，我忍着不让它爬出来，它就整天在啃吃我的心，我的心就痒痒得难以忍受，又不能告诉师父，所以，只好对树木啦、花草啦、蘑菇啦，当然也包括青蛙呀、山羊呀、公鸡它们诉说……”
“你跟它们说这些，它们能听懂吗？”秦少纲当然好奇这个。
“当然能听懂啊……”了尘当然也坚信不疑。
“拿什么证明它们能听懂啊……”
“它们默不做声，就是听懂了说的是什么呗……”
“不是吧，那我听了，没默不做声，反而跟你说话了，你说我听没听懂你说话呢？”秦少纲马上就这样反问道。
“你看你，干嘛要跟树木花草还有鸡鸭鹅狗争风吃醋呀——你是个人嘛，当然能听懂了……”了尘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哦，我差点忘了，我原来是个大活人呢……”秦少纲只好这样自嘲了一句。
“不过，我发现你这个大活人，咋跟别的大活人有点不一样呢？”
“咋了，我咋不一样了？”秦少纲不知道这个思维方式稀奇古怪的了尘到底要说些什么。
“首先是你的声音跟我的师父师姐她们不太一样，有点儿……”
“有点儿什么？”
“有点特别……就像，就像……”了尘有点形容不上来的样子。
“就像个男人是吧……”秦少纲索性直接挑明了说出来，省得让了尘猜半天都没个正确答案。
“男人，我从来没见过男人，也没听过男人说话呀——我师父说过，男人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人世间的所有痛苦，都是男人这种动物给造成的，比才狼虎豹还凶猛邪乎呢！”了尘一下子说出了关于她心目中，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动物。
“那你觉得，我像你师父她们说的那么可怕吗？”秦少纲索性直截了当地发问道。
“你又不是男人，所以，根本就不可怕的呀……”原来了尘没把秦少纲当成男人来看待呀。
“那你咋听我的声音，有点像男人呢？”秦少纲立即这样追问道。
“因为，因为，因为你跟白虎寺里的师太师父，还有师姐她们说话的声音确实有点不一样啊……”了尘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偷偷地告诉你吧，我真的是个男人呢！”秦少纲想尽快进入主题，所以，才直接这样说了一句……
第123章 平生第一次
“我才不信呢，从小到大，白虎寺里就从来没见过有男人来，就连到白虎寺里进香拜佛的，也几乎都是女性，即便有男性来，也只到大雄宝殿止步，从来都没到过白虎寺的后殿庭院过，所以，你说你是个男人，绝对是骗人的……”了尘哪里会相信，站在眼前的这个了性，会是个地地道道的男人呢。
“我骗你干嘛呀，我真是个地地道道的男人……”秦少纲十分从容肯定地这样回答了尘。
“你说你是男人，你拿什么证明你是个男人……”了尘也学会了用事实说话。
“那我先问你，你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在哪里吗？你说出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之处在哪里，我就证明给你看……”秦少纲当然有办法来证明自己是不是男人，但首先，要让了尘说出来，什么样的人才是男人，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在哪里，才好证明给她看吧。
“可是，我从来没见过男人是什么样子呀——也从来没听师父她们说过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啊——只要一提起男人，就被描绘成洪水猛兽，凶神恶煞，所以，根本就想象不出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跟女人到底有什么区别的呀……”了尘的所有教育大概都是这样的吧，从那些饱受男人欺辱，才来白虎寺出家为尼的法师口中，能得到什么客观公正对男人的评价呢？
“所以，你连男人是个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咋就断言我不是个男人呢……”
“从表面上看，你跟其他尼姑也没啥区别呀，除了声音有点特别，再就是个子身材比较粗壮，别的也没啥区别呀……”
“那，在你的想象中，男人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呢？”秦少纲听妙深师太说过，这个了尘是因为害了严重的相思病，才变得疯疯痴痴，整天跟植物动物说话的。
“我也没有个具体的形象啊，被师父她们给描述得那么可怕，我一想男人就心惊肉跳的……”了尘说出了自己的实际感受。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想呢，既然男人那么可怕……”秦少纲马上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我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啊——可是，情不自禁，却总是在猜想，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呢——如果真的像大老虎那么可怕的话，我为什么还要时不时就去假想男人是个什么样子呢？”了尘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越觉得男人可怕，还要去苦思冥想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观音菩萨是男女同体呢？”
“听说过呀……”
“那你应该从观音菩萨像上，想象成男人是个什么样子呀……”秦少纲有点异想天开，想从这个角度，来引导了尘，对男人有个日步的印象。
“人家观音菩萨多慈眉善目，和蔼可亲呀——听师父她们说，世间的男人，都凶神恶煞一样，哪里会想观音菩萨那样平易近人，可亲可近的呀……”了尘还是挑不出自己被禁锢的怪圈。
“其实吧，你师父她们将男人给妖魔化了——男人中是有坏男人，专门伤害世间的女人，所以，那些男人还真不亚于凶神恶煞——但绝大多数的男人还是好的，就像观音菩萨的神情一样，善良、谦和、慈悲、慷慨……”秦少纲当然要极力为好男人说话了，因为也是为自己做铺垫嘛。
“可是，我从来都没见过真正的男人，所以，也就不知道男人到底都是个什么样子呢……”
“你今天见了我，不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了吗？”秦少纲马上就往正题上勾引。
“你不像男人——要说像，顶多像观音菩萨那样男女同体的男人，跟女人几乎没什么区别，所以，我不能把你当成男人看……”了尘反倒这么说。
“那，要是我拿出男人的特征证明给你看呢？”秦少纲不得不使出最后一招了。
“可是，男人到底有什么特征呢？扯蛋小说网 。benniaow。 胡子？你没有，别的，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特征啊……”了尘对男人的想象力，的确有限到了极点。
“这样吧，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真的知道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秦少纲一副要跟了尘摊牌的样子。
“当然想知道啊，我天天都对那些树木蘑菇还有青蛙公鸡什么的说，让牠们告诉我，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为什么我整天都在想那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来的该死男人……”了尘居然能说出这么痛快的话来。
“好，那你就跟我来，我带你到一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然后，让你见到真正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秦少纲貌似有了一个主意。
“你要带我到哪里去看呀……”了尘既兴奋，又紧张。
“咱俩从白虎寺的后门儿出去，到白虎山的山坡林地里去，那里既没人，又清静，说话办事儿都没人发现，所以，咱们就去那里吧……”秦少纲想找个谁都发现不了的地方，也好对了尘亮出自己男儿的本来面目。
“我平生，还从来没出过白虎寺呢……”了尘兴奋的都浑身颤抖起来了。
“是啊，这不是让你平生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男人嘛……”秦少纲居然用这样的话，来劝慰紧张兮兮的了尘……
第124章 唇红齿白
“你带我偷偷地出白虎寺，让我师父知道了，那还不……”了尘生怕被发现擅自出寺而受罚。
“没事儿，我跟妙深师太请假了，说要到后山去采些草药回去，焙干了，也好给大家治病……”秦少纲马上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你还懂医术？”了尘水汪汪的大眼睛又增加了亮点……
“是啊，我父亲是高级中医大夫，耳濡目染，所以，我也略懂一些……”
“那，你请好假了，我跟去行吗——我也没请假呀……”了尘还担心一旦被发现，自己出了白虎寺，回头要受到严厉惩罚——之前从未越雷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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