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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善而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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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使劲眨了眨眼睛,姿势优美地跪坐在猩猩红地毯上,等待太辅老夫人为自己插簪。

有婆子急步而来,大家侧目。

婆子恭敬道“宫中雷公公来了。”

就见雷公公身着朱红公服,满面笑容地大步而入。

“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大皇子妃贺威国公府小姐及笄!”他顿了顿,望了一眼屋中跪伏的贵妇们“皇后娘娘赏碧玉五蝠簪一枝。贵妃娘娘赏羊脂玉兰簪一枝,大皇子妃赏各色彩锦十匹”。

老夫人领着林知善跪谢。

太辅老夫人便笑道“既然皇后娘娘赏了簪子,今日便用此簪及笄吧。”

雷公公便笑道“老夫人此议甚妙,如果皇后娘娘知道自己赏的簪子用在了及笄礼上,不定多高兴呢!”

林知善便神色端庄地跪下来,让太辅老夫人在自己头上郑重地插上了那枚碧玉五蝠簪。

“成年了,又长一岁。望你以后弃幼稚、重美德。一生平安喜乐”老夫人泪光盈盈地祝福道。

林知善便起身向在座各位贵宾庄重行礼。

林知善看见许夫人笑容满面地向老夫人一桌走支。

许夫人满头珠翠,穿了大红如意纹妆花褙子,梳了坠马髻,戴了青金石的耳坠,打扮得十分华丽。

“这位小姐是、、、、、、”顾氏看到扶着许夫人的少女。

穿了件月白色衣裙,姿容秀逸,婉约如月,仿若画上走下来的仙子。

许夫人便亲昵地拍了拍少女的手“这是我娘家妹妹的女儿,名唤独白云卿。自幼失怙,自四岁起便在我家,我拿她当自个亲身女儿一般!云卿,还不快见过老夫人、夫人”

“云卿见过老夫人、夫人,祝您们福寿安康、万事顺意。”声音宛若轻啼的夜莺。

老夫人赶紧命仆妇扶起,赏了个赤金镯子。

珠环翠绕、锦衣辉煌的众位夫人簇拥着老夫人往摆宴的花厅走去。林知善招呼着众家小姐,落后一步。突然感受到一道探究的目光。她回头望去,刚好看见那位白小姐垂下头去。

饭后,大家移到西敞厅喝了茶,然后才去了春仪堂。

戏台上背景已经搭好,院子里静悄悄环立着服侍的婆子丫环。戏台后面的厢房紧闭,对面北面的厢房却大开着,摆开几张矮足长榻,榻前几上摆满了果盘、香茗,左右还各置一掐丝珐琅的西瓜形漱盆。燃着几盆银丝碳,屋里甚是温暖。

一阵客气后,众夫人按年纪三三两两坐了。(人)

奶奶、小姐们就各自坐在了另一边。

林知善左首坐着乔珏。右首挨着曾知秋。

此时正与她们悄悄咬着耳朵“林姐姐,乔姐姐,咱们十五去赏花灯吧,可好看了,好不好?”

乔珏亲昵地一捏她的俏鼻“大姑娘了,还只知道玩!”

林知善却最是爱她这无忧无虑、天真无邪的样子,忙承诺“我那天定是要陪你的,乔姐姐也会来。”

曾知秋便马上端坐了身子,黑黑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们,两颊的梨窝一闪一闪。

又感到了那束让她不舒服的眼光,林知善不动声色,装着倾身端茶,迅速准确地找到了那抹眼光。只见那位白卿云小姐,神色复杂得打量着她。

虽然她很快垂下眼睑,林知善还是看到她眸子深处的羡慕、嫉妒、不甘甚至有一丝怨恨。

林知善挂着浅浅的笑,看着戏台上的戏文。心里却在回想刚才见到的一幕,自己上世到处奔波打拼,与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道,自己确信不会看错那一闪而逝的复杂眼光。

羡慕、嫉妒好理解。自己与寄人篱下的孤女相比,让人心生嫉妒并不怪。可那一丝不甘和怨恨又是从何而来。

这位白小姐初见之时像朵含苞欲放的花儿般的柔美娇嫩,可现在看来那也只是表像而已。是个不好相处的。

第四十六章除夕夜

第二天便是除夕夜。

守岁从吃年夜饭开始,这顿年夜饭要慢慢地吃,从掌灯时分入席,有的人家一直要吃到深夜。

在这〃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年〃的晚上,林府家人团圆,欢聚一堂。全家人围坐在一起,茶点瓜果放满一桌。各种珍馐琳琅满目,中间还放了一盆火锅。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谈着,吃着。

到了子夜,众人尝过饺子后,看见老夫人已满脸疲惫,才散了,各自回房歇息。

林知善由祝妈妈、木樨、东篱陪着慢慢回到菡萏院。

拿出红包发给众人,挥手叫众人下去歇息。

她也躺在雕花床上准备睡觉。

静静地躺在床上,望着紫烟萝的帐顶,她却没有丝毫睡意。

想着刚才父亲与祖母闲聊时说的话,原来,他两个月前就已离京了吗?

怪不得最近一直没有他任何消息。

两个月,到底有什么事?要去这么久?这么冷的天,就连回京过年都不行吗?

他似乎是个特别忙的人,从认识他起,他好像一直都在为公事奔波忙碌。以后谁作了他的妻子,想必也是聚少离多,极为辛苦的吧!

她的胸口又闷了起来,她轻轻按了按。轻启樱唇,念出一道席慕容的诗:

我,是一朵盛开的夏荷,

多希望,你能看见现在的我。

风霜还不曾来侵蚀,

秋雨还未滴落。

青涩的季节又已离我远去,

我已亭亭,不忧,亦不惧。

现在,正是,

最美丽的时刻,

重门却已深锁,

在芬芳的笑靥之后,

谁人知道我莲的心事。

无缘的你啊,

不是来得太早,就是,

太迟

声音幽幽,叹息轻轻,含着少女无限的心事。仿佛一把重重的铁锤敲在了宋砚的心上。

伫立在寒风中的宋砚,面容冷冽,身姿笔直。手不由攥成了拳头:自己星夜兼程,本想赶在她及笄礼回来,但身上的伤实在太重,宋福宋禄趁他不备点了他的睡穴,让他休息了一晚才又赶路。

紧赶慢赶终是没赶上她的及笄礼。他按了按自己胸口,那里躺着送她的及笄礼。

好不容易赶在除夕之夜回到京城。顾不上回府向父母请安、顾不上重新包扎伤口、甚至顾不上喝上一口热汤、换换衣服。便来到让他这两月以来魂牵梦萦的院子外。

刚想敲窗便听到她悦耳而伤感的声音。

又是这种似诗非诗的裁体,却总是能道出她的心思,直击他的心脏。

是谁?她的心里已经有人了吗?大皇子还是二皇子?

他垂下头,牵出一丝苦笑:像她那样的亭亭之姿、柔美之态,必是喜欢谦谦君子。

怎会看中自己这个浑身杀戮、满手血腥之人!

他又想起树林里她看见黑衣人被杀之时的惊恐神情,想起梅林中她看着他宰杀剌客时苍白的小脸与眼中的厌恶。

他可以浴血奋战、勇往不惧、义无反顾;可以盘弓弯马、算无遗策;可以抽丝剥茧的洞察世事、居高临下。

但,他独独算不到、也掌控不到她的心。

他痛苦的闭了闭眼睛,拿出胸中珍贵的匣子,苦笑一声,转身欲走。

只是他脑海中却像闪电一般,掠过了她璀璨的笑脸、梨花般的脸庞、水晶般光彩夺目的眸子。

生生的拽住了他的脚步。

他一想到她以后,会用那样的眼光看着别人、会对别人那么灿烂的笑、小鸟依人地靠在别人身旁。

他就觉得心痛欲裂起来,他猛地顿住脚步。

带着义无反顾的表情向窗子下走去。

“笃笃笃!”不轻不重、不紧不慢。

林知善迷迷糊糊地觉得好似宋砚那晚的敲窗声。

她不觉笑自己的痴傻。

“笃笃笃”声音再次传来,有了一丝焦急。

不是幻觉。

她猛然坐起身,披上外袍。

欢快地奔向窗口,打开窗户。

剌骨的寒风中、纷飞地雪花下。

宋砚满面疲惫之色、胡须遍脸,却像一尊天神一般瞬间闪亮了她的双目。

她退后一步,紧紧盯着窗外高大的人影“快进来!”

声音便颤抖了起来,眼前模糊一片。

宋砚略带着血丝的眸子紧紧锁在她身上,身影一闪便到了屋内。

巨大的阴影便笼罩在林知善的头顶与身上。

她费力地眨了眨眼睛,抬起头来,打量着他。

满面遍布风霜之色,衣服不像以前那般整洁。乌黑的头发有些散乱。她不由自主的抬起手,弹去他身上的雪花。

宋砚几近贪婪地打量着眼前的人儿。

桔色的灯光把林知善洁白无暇的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光,脸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象春天新生的梨花瓣,粉嫩粉嫩的、淡淡的。

她怎么可以长得这么漂亮!

细致的象春风中轻颤的花儿一般。

见她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踮着脚尖,伸出白玉般的小手为自己弹身上的雪花。

他心里就觉得酸胀起来,喜悦之情就快冲破自己的胸膛。

他轻轻地却坚决地握住了那只小手

略带寒意却瞬间变得灼热的手掌,宽厚修长,略有茧子。包裹着自己纤细白嫩的手,蜜色映着玉色,出奇的贴合。那么温暖、安全,让她心安。

林知善便抬头朝宋砚露出一个欢欣地笑容。

宋砚含笑望着林知善。眼里有不容置疑的温柔,两人心里以前的猜疑都渐渐消失了。

只留下甜蜜与静谧。

林知善看着他满脸的风霜“你刚回来么?”

宋砚点点头,老实道“我想见你”

林知善甜蜜而羞涩的低下头去。宋砚一低头。便看见满头地青丝间露出一截欺霜赛雪般地雪颈。他只觉得心里一荡。全身软绵绵提不起劲来。说话地声音变得低沉暗哑。

“是的,我就想马上见到你。所以我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本想赶上你的及笄,却终是晚了一步。”宋砚低着嗓子喃喃而语。

林知善心里便充满了欢喜。突然又想到他刚回来,便急急抬起头

“你还未吃饭吧?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快坐下喝杯热茶去去寒!

”说着,脸却突然红了起来!

象、、、、、、小媳妇说的话,突然脸红是因为又害羞了吧!

如蜜似醴的感觉又涌上他地心尖。宋砚就温柔地笑着,顺从地坐在榻上。

林知善便急急地倒了一杯热茶给他,转身向小厨房走去。

手脚麻利地拿了面揉成面团,就着晚上剩的骨头汤,下了一大碗油泼辣子面,洒上细细白白的葱。又切了一盘卤肉,放在食盒里提回房间。

宋砚和衣半躺在榻上,阖着眼睑,都传出了细细的鼾声。

林知善看着他掩盖不住的疲倦,眼眶一热。又想到他还未用过饭,终是硬起心肠,上前轻轻摇了摇他。

宋砚的身子蓦然紧绷,像支蓄势待发的箭,猛然睁开冷冽的双眼,反手擒住她的右手。

痛得她不觉发出一声惊呼“啊!是我”

宋砚一下子变得清醒起来,赶紧放开她的右手,又心痛地拉起来“对不起,我、、、、我。还痛吗?”说着轻轻把她的衣袖往上推了推。

只见白嫩的手腕上一圈青紫,看着便觉得心痛不已起来。

林知善的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宋砚大急“很痛吗?我帮你用冷水敷敷!”

林知善摇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我的手没事,你、、、你到底这次是办的什么差使?怎地在睡梦中也如此警惕?我只是、、、、”

只是心痛你,她在心中默默地说。

宋砚好似知晓一般,深潭般的黑眸变得亮起来,满不在乎的说“没事,小事一桩,习武之人只是警惕性较高而已。”

说完,夸张地皱皱高挺的鼻粱“好香啊,做的什么?我饿得可以吞下一头牛!”

林知善便急忙从食盒里拿出那一大碗油泼面和卤肉来。

宋砚端着碗迫不及等待地挟起面条放入口中,惬意地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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