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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纪-第4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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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盲目自信,充满幻想的韩桓惠王来说,要他相信他的“奇计”不灵光了,打了大败仗,不是一般的难,是很难很难。



好在韩开地还算明白人,忙问道:“快说,究竟怎生的事?”



“是这样的……”亲信把探听到的消息一说。



“什么?王师不战而溃?王师应当勇往直前,他们是王师,有天子旗号啊,他们怎能不战而溃呢?”亲信的话刚落音,韩桓惠王如同被壮汉爆了菊花似的,尖叫起来,一脸的震愕。



依他想来,只要有天子旗号,就是无往而不利,至于所谓的“王师”不过是一如乌合之众一事,他是看不到的,因为他没有这份眼力劲。



“不好!”



“秦军战胜,一定不会饶过大韩,这可如何是好?”



一众大臣惊呼不已,首先想到的就是秦国会问罪的。



肥周退秦一事是韩国挑起,秦国要是不问罪韩国的话就不在情理中了。更别说,韩国这可不是第一次得罪秦国,而是在不久之前还挑起了秦赵之间的长平大战,再有这事,秦国会放过韩国吗?



一想到这可怕的后果,一众大臣无不是惊恐难安,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只见对方脸上尽是惊惧之色,就是束手无策,拿不出主意。



群臣把“奇计”层出不穷的韩桓惠王一瞧,只见他浑身哆嗦,早就吓得没了主意,哪能奢望他真的出一奇计,只能望着丞相韩开地,问道:“丞相,这要如何是好?”



“这……”韩开地可没有他的孙子张良那份才智,处此之情哪有主意,双手一摊,苦恼的道:“别望着我,我要是有主意就好了。”



“要不,我们遣使求和?”有大臣终于想到一个办法。



“求和?”群臣眼睛一亮,紧接着就否决了,道:“这次是大韩挑起事端,秦国会接受求和吗?”



只要稍有头脑的人都能想得到,这次的事情是韩国挑起的,肯定会激怒秦国,秦国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韩国,不会接受韩国的求和。



“报,秦使到!”就在这时,只见一个亲信飞也似的冲进来,大声禀报。



“什么?秦使到了?”一众大臣惊惧难安,一听这话,差点魂飞魄散。眼下的他们最怕的就是提到秦国,怕什么来什么,秦使竟然到了。



“天啊!”韩桓惠王一听这话,尖叫一声,手忙脚乱的朝短案下一钻,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狗般蜷缩成一团。



第四十三章韩国称臣



“呃。”群臣看在眼里,嘴里发出一阵磨牙声,一阵阵无力,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吓得钻到短案下去了,现当于现代社会吓破了胆钻到桌子下。



群臣只觉这是耻辱,无比的耻辱!



就在这时,只见秦使带着一队秦军锐士,大步而来。瞧他们那直入的样儿,这哪里是韩国的王宫,好象是秦国的地盘似的。



未得韩国允准,秦使径直而来,这是很无礼的事,是打韩国脸面的事儿,一众韩国大臣只觉怒气直贯顶门,很想与秦使争辩。然而,一见秦使黑着一张脸,怒气勃发,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似的,一众韩国大臣又觉一阵气沮,哪敢发作,只能把一腔怒气埋在心底。



“我是大韩丞相韩开地,敢问秦使……”韩开地一见秦使来势汹汹,就知道这事不能善了,有心要躲,可是他在这里的官最大,他不说话说没人说话了,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搭话。



然而,他一句话还未说出口,就被秦使粗暴的打断了,冲他大喝一声:“滚!”



“你……”韩开地是一国丞相,秦使竟然把一个滚字送给他,这对于他来说如同天方夜谭,一下子懵了。过了好半天,他这才清醒过来,这是对他的耻辱,他怒气勃发,就要喝问,就要找回脸面。



“韩王呢?叫韩王出来。”秦使怒气冲冲,眼中精芒闪烁,杀气腾腾。



“这……”韩开地一瞧秦使的盛怒样儿,一腔怨气刹那化作乌有。秦国这次是真的怒了,要不然的话,秦使绝不会如此愤怒,他要是再不识趣,有得他受的,他很可能会成为第二个魏齐。



一众韩国大臣紧抿着嘴唇,满脸的羞愧。堂堂韩王竟然钻到短案下去了,这是何等的让人羞愧啊,他们是羞于启齿。



“嗯?”秦使双眼一翻,眼中精芒闪烁,沉声道:“要是韩王不来相见,大秦锐士即刻踏平新郑。”



这话不是威胁之言,以秦国的实力,完全可以踏平新郑。以前,秦国之所以没有这么做,是因为还不具备这条件。如今,这条件成熟了,更别说韩桓惠王还送了一个大大的籍口给秦国,秦国要出兵灭韩,谁也不敢说个不字。



一众韩国大臣直吸凉气,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们最怕的就是秦国灭韩了,无不是眼睛瞄着短案下面。



“这是……”秦使顺着一众大臣的目光望去,这才发现短案下面藏着一个人,还是头戴王冠,身着王袍之人,必是韩王无疑。



这事太难以让人置信了,秦使还以为眼花了,揉揉眼睛,眼睛瞪得滚圆,朝短案下面一瞅,不是韩桓惠王还能有谁?



“哈哈!”如此古怪之事竟然把秦使逗乐了,大笑数声,指着短案下面的韩桓惠王问道:“韩王,你怎生钻到短案下去了?难道这是你的嗜好?”



“寡……人不……是韩……王。”韩桓惠王忙撒谎,一句话结结巴巴,向韩非看齐了。



“哎!”韩开地这些韩国大臣听在耳里,羞愧难当,恨不得有条地缝,立时钻进去了。他们满面通红,没脸见人,忙以袖掩面,这太羞人了,太丢人了。



堂堂一国之君钻到短案下不说,还被秦使逮个正着;被逮个正着不说,还当着秦使的面撒谎;当面撒谎不说,还撒得破绽百出,你都自称“寡人”了,还不是韩王吗?有你这样撒谎的吗?



秦使睁大眼睛把韩桓惠王好一通打量,突然双手捂着肚子,笑得弯腰,都成九十度了,笑得眼泪花花的,一个劲的喘气,道:“笑死我了!笑死我了!你这样的人也配做一国之君?”



“嗯。”这话说到韩开地他们心坎上了,无不是暗中赞成。



秦使是韩国的死敌,按理说韩开地他们应该反对秦使的话,只是秦使这话太对了,堂堂一国之君钻到短案下,这把韩国的脸面丢到东海去了,要他们不赞成也不成。



“寡人不……是国……君啊。”韩桓惠王还在自欺欺人的撒谎。



“好啊,既然你不是韩王就好办了,杀了你就是。原本大秦还想留韩王一条性命呢。”秦使眼珠一转,立时有了主意,恐吓起来。



“不,不,不,我是韩王,我是韩王。”一听可以说活命,韩桓惠王忙承认自己是韩王。



“韩王出来吧,我们有话要说呢。你这样钻到短案下面,跟只吓破胆的小狗似的,我可没兴趣与你废话。”秦使一裂嘴角,极尽嘲讽之能事。



秦使一张嘴真够毒的,竟然把韩桓惠王这堂堂一国之君骂成狗,还是吓破胆的小狗,这太侮辱人了,这是狠狠抽韩国的脸,韩开地这些大臣听在耳里,脸上发烧,再度以袖掩面,要是有条地缝的话,他们一定会不犹豫的钻进去。



“是是是。”韩桓惠王颤颤兢兢,从短案下钻出来,站了起来。



只不过,腰板没有挺直,弓着个身子,差不多有六十度,一脸的讨好,小心翼翼的问道:“敢问上使,有何话要说?”



上使是指上下级关系,韩国与秦国同为七大战国,即使韩国害怕秦国,也不会以“上使”称呼,顶多称呼“秦使”。韩桓惠王这又是自降身份,把韩国摆得与秦国矮一等,这让韩开地他们再度羞愧无已。



“上使?”秦使一愣,心说你这也太自降身份了吧。



“韩王,你挑唆西周公联结天下诸侯与大秦为敌,罪莫大焉,大秦本将灭韩国,诛尔之身。然,大秦心存仁慈,不忍绝韩国宗庙,这才派我前来声讨尔之罪。若你敢不认罪,大秦定灭韩国。”秦使声色俱厉的恐吓。



“我有罪,我有罪,我有天大的罪!”韩桓惠王真是个乖宝宝,忙认罪。



“你挑起事端,大秦之军不得不东出,所费钱粮无数,你得赔金五十万……”秦使开出条件了。



“五十万金?”韩开地他们齐声惊呼。



五十万金不是小数目,就是以韩国的国力也是一个沉重的负担,要他们不惊都不成。



“不,我赔百万金。”然而,让人意外的是,韩桓惠王竟然把数目翻了一倍。



“君上……”五十万金都让韩国难以承受,一百万就是要韩国的命了。要知道,韩国的土地狭小,口众少,百万金很难筹够。



“就这么定了。”韩桓惠王大气的一挥手,把这赔金数就定下了。



“百万金?”秦使愣了好半天,这才相信是真的。心说,王太孙还是太仁慈了,早知道何不多要些金呢?



“嗯,既然你如此大方,那我就把裂土这事多要点。王太孙是要五十城,我就再加二十城。”秦使不住转念头,道:“割地七十城。”



“七十城?”韩开地他们又是一阵惊呼。



韩国的土地非常狭小,七十城不是个小数目。若是割让七十城的话,韩国就会更弱了。



“不,一百城。”韩醒惠王大气的一挥手,语气非常笃定,道:“就这么定了!此事不议!”



韩开地他们听在耳里,如同被雷劈了似的,见过蠢的就没见过如此之蠢的。这事可以讨价还价的呀,韩桓惠王不仅不讨价还价,反而自己加价,哪有这样的道理?



“一百城?我还是开价太低了。”秦使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何不开两百城,那你会不会给三百城呢?



大为后悔的秦使开始狠狠加价,让他想不到的是,韩桓惠王特别大方,不仅不讲价,还一个劲的加价。秦使一个劲的后悔,把价钱开低了。



“还有么?”到了最后,韩桓惠王冲秦使问道。



秦使搜肠刮肚再也找不到要价的地方了,只得点点头,道:“暂时就这么多。”



“呼。”韩开地他们满头大汗,这个秦使够狠的了,开的条件实在是太高,可以说万分苛刻了,秦使终于不再要价了,他们总算是放心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上使,我还有一请,不知可否?”然而,让人想不到的是,韩桓惠王竟然讨好似的问道,要节外生枝了。



“何事?”秦使一愣,忙问道。



“韩国向大秦称臣,可否?”韩桓惠王忙满脸堆笑。



“称臣?”一片惊呼声响起,韩开地这些韩国大臣,还有秦使,个个如同被雷劈中似的,直愣愣的杵着,愣是说不出话来。



称臣就是自贬身份,成为秦国的附庸了,这是非常苛刻之事。宁愿付出更高的代价,也不能称臣。



“当真?”秦使不太相信,愣愣的问。



“千真万确。我是真心称臣,要是秦王不信,我可以入咸阳见秦王。”韩桓惠王一个劲的表忠心。



“那好,你写一通降表,我先带回去。然后,你就去咸阳见君上。”秦使再三打量韩桓惠王,见他不象是说假话,不得不信这是真的,只得勉为其难的信了。



“君上,不可呀。”韩开地他们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想要阻止,却是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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