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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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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知县也哈哈大笑起来:“谁人替苏木做的保?”

    韶先生:“是我。”

    知县:“那你等下就帮苏木寻一套文房四宝过来吧,此事苏木虽然做得荒唐,可读书人嘛,难免的,若今科能中,也是一桩雅事。”

    苏木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却是一动,看起来这赵知县乃是一个典型的文人,身上免不了带着文人雅士的禀性,比如要弄出些雅事什么的出来,以便在士林中传为美谈。

    如果这样,今日自己怕是要中了,只要文章不出大的纰漏。

    县试这一关,或者说连带着府试,都不太严格。也不用糊名、誊录、什么的,上级也不会派人过来当监考官。若是考官看卷子顺眼了,当场就能把你给取了。

    只有到了院试以后的考场,直接关系到读书人的功名和做官资格时,才会非常的严格。

    因此,人情这种东西在县、府两场非常重要。

    实际上,明朝的官场上,这两场考试大多是地方官用来送人情,或者说鼓励文教的的手段,只要文章不太差,又是地方上的缙绅之流,要中也容易。

    当然,如果考官有意拿你,你就算是才高八斗,一样让你过不了。

    果然,接下来的一切印证了苏木的猜想。

    等韶泰将文房四宝递给苏木,又领他进了大堂之后,这才黑着一张快要滴出水来的脸,低声恨道:“明天是我县学授课考察庠生的日子,我要开一堂课,你给我过来听听。这场你给我好好考,字迹工整点,注意格式,好歹是我韶泰的学生,你若过不了,我这张脸须不好看。”

    说完,哼了一声,再不理睬。

    听到这话,苏木一忧一喜。

    喜的是,看样子韶先生已经提前给知县打了招呼,让他取了自己。

    忧的是,从此就要欠他一个人情,想不去县学旁听都难。

    本来,苏木就没打算过参加科举。老夫子又是个严厉之人,去他那里听课,一则耽误时间,再则不是多此一举吗?

    “这老父子真是多事,县试根本就没难度啊,没你走门子,我凭真本事一样过。如今却要被你捉去当学生,罢,算我运气不好。”苏木一阵郁闷。

    很快就领了卷子,卷子是礼房和县学现印的,共十四页,每页用红线格出十四行,每行十八个空位,以此限定字数。

    古代考场也没有座位号考号一说,大家可以随便坐。

    苏木就找了最靠前的位置。

    今天实在起得太早,反正这张卷子也不用写太多字,还是早点作完回家睡觉去吧。

    县试只考一场,作完就可以离场,不像乡试要被人像囚徒一样关在考场里,一关就是六七天。

    很快,所有考生都进了场,总数大约五十来人,将一个大堂挤得水泄不通,只录取十人。

    淘汰率百分之八十。

    这还是文教不太发达的北方,若是在江南那等人文鼎盛之地,也不知道是何光景。

    不过是一场小小的县试竞争就如此激烈,可见科举并不是一条很好的出路。

    管他呢,先把这一场对付过去就成,不就是一道八股文题目,几百字,毛毛雨啦!

    等卷子发到手中,苏木才发现就算是对付,也没那么简单。



第十六章 好象是中了

    这次县试的有两到题,都取自《论语》。

    一题是:为人谋而不忠乎。

    另外一题更简单:诲女知之乎。

    都是小题。

    所谓小题,就是将四书中的某一句截上下句,让意思变得不完整。

    比如第一题的原句是:“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第二题的原句是:“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这两道题目中,三省其身,是个人都听过。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更是千古名句。也是两题的题眼。

    可考官却偏偏将其中大家都知道的半句给截去了,剩下的半句,你若不是对儒家经典达到一定的熟悉程度,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着手。

    但若是知道了,依照句子的意思,按照八股格式论述一遍即可。论述文,别说对苏木,恐怕在座的考生中只要学过几年作文,也能轻易写他几百字。况且,八股文每一段该写什么,甚至用什么词都有一定之规。比如承题的开头就要用一个“盖”字。

    童子试,说到底就是考童生死记硬背的功夫,和最基础的分析思维能力。

    苏木拿到题目之后,不觉摇头,固定的格式,固定的写作套路,连中心思想也被题目限定了,这文章作起来也有够无聊的。

    略一思索,就将这两题的作法想得透彻。

    为了保险,就拿起草稿纸,也不管字迹是否工整,用草书刷刷地写了起来。

    古代科举除了发卷子之外,另外还有几张草稿,上面盖着县衙的大印。

    严格来说,古代读书人参加的考试并不多。童子试三场,三年考两次。至于后面的乡试、会试和殿试,三年一届,根本不能同现代人相比。

    一个现代学生,从上初中起,单元测验、半期考试、期末考试、毕业考试、升学考试。到高中时,六七门功课,可以说每周必考,早就磨练成人精了。

    若说起考试经验,苏木在这个时代可谓是独一份儿的。

    当下也不敢大意,先将两题目的大纲和段落大意逐一拟好。

    等一切弄好,满意地看了草稿一眼,天光已经大亮。

    再看其他五十多个考生,都已经提起笔飞快地写着卷子。今天的题目不难,看他们的表情,好象都很轻松的样子,有的人甚至摇头晃脑眯着眼睛用得意的表情默颂着自己的卷子。

    苏木也不急噪,又检查了一遍,这才开始正式写稿。

    卷子不用做得太快,能够拿到高分才是王道。

    况且,这场考试有一天时间挥霍。两道题目加一起也不过两千字不到,不用着急。

    不过,俗话说:看人挑水不吃力,自己挑水压弯腰。在大学当助理讲师的时候,苏木成天接触古代典籍,穿越到明朝之后继承了那个同名同姓读书人的记忆,四书五经也背得溜熟。可用古文写作还是第一次,却不如他先前想象的那么简单。

    第一题的破题和承题还简单,可等到开始起股时,苏木就感觉到其中的难度。

    习惯了用现代汉语写作,无论是用词造句,还是行文都已经形成了习惯。而古文又是一种高度凝练的写作方式,要在几百字的篇幅中将意思说尽。

    这其中还有不少约定俗成的典故,错一处,这张卷子就白写了。

    只写了一百多个字,苏木脑袋里就乱成一团,背心也出了一层毛毛汗。

    心中也一阵一阵没由来的烦躁,苏木几乎忍不住要将笔一扔,就这么交卷离场:妈的,我本就不想在科举这条路上一条道走到黑,干嘛要来吃这个苦头。可是,若就这么离开,我本就有呆傻的名声,岂不白白惹人耻笑。而且,先前我有当着苏家那么多人的面放出大话来,如今却沉沙折戟铩羽而归,以后还怎么做人。

    古代社会相比起瞬息万变的现代世界而言是很封闭的,对人的名声和品行有严格要求。一个人若是名声坏了,根本就没办法在世上生存。

    想到这里,苏木一咬牙,收摄起心神,又慢慢地写了起来。

    第一篇题目总共八百来字,等到写完,就花了一个上午,其中还反复修改了好几遍,确定没有任何纰漏,这才深吸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已经变得酸软的的手腕,抬起头来。

    这个时候,已经有十几个考生交了卷子出场。

    古代科举一开考就要锁门,要等到考试结束才能出去。

    县试和府试不严格,可以提前交卷,可以在规定时间才放已经写好卷子的考生出场,叫着:放牌。

    大约每两个时辰一次。

    也不知道他们作得如何。估计怎么着也比我这个半吊子写得好,哎,我还是小看古人了。

    罢,权当是练兵好了,尽力而为吧!

    心态一放正,脑袋也慢慢清晰起来。

    肚子里咕咚一声,饿得厉害,已经到了午饭时间,考场又不提供膳食,只能强自忍了。

    其实苏木先前的一举一动早已经落到知县的眼里,自从读了他的七言诗之后,赵知县就大觉振奋。这诗作得那是真的好,就算是放在当世一流的诗词高手中,也能稳稳地排在前列。如果这么一个小才子出自自己门下,对他这个座师来说也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

    不过,看苏木答题的模样好象写得很不顺,一张稿子反复修改,上面全是污迹不说,连手上也粘了不少墨迹。

    赵知县叹息一声,心道:我还是对此子期望过高了,看他年纪二十出头了吧,既然如此大才,以前又为什么连县试这关也没过?诗词好手未必就能做得一手好八股,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一桩强了,另外一桩也就短了,这也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

    至于刚才离场那十来个考生的卷子,赵知县大约看了一下,都很一般。实际上,童子试本是初级考试,要想看到让人眼睛一亮的文章很不容易。

    中午的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同考场里的考生一样,赵知县也没有用午饭。科举乃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县试也不例外,至少表面上如此。

    又看了苏木一眼,他还是在草稿上胡乱地涂抹着,将几页稿子糟蹋得不成模样。

    到这个时候,赵知县对苏木已经没有了期待。

    初春的天,尤其是北方,亮得早也黑得早。

    大约到了后世时间下午四到五点之间,天色就有些混沌。

    县衙大堂采光又不好,更是阴暗。

    有衙役点了灯笼,又添了几盏蜡烛,不觉中,考试已经进行了一天。

    再看考场中,五十多个考生绝大多数已经交卷出场。只剩三人,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一个五十出头的老头,剩下一个就是苏木。

    那小孩子大约已经放弃了,又不晓事,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五十岁老头则红了眼睛,一脸伤心欲绝的模样,叫赵知县看得心中不忍。心道:都五十岁了还来参加县试,估计是真不能读书。实在不成,等下看他文章但凡有一丝一毫亮点,就取了吧!

    至于苏木,赵知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他给忘记了。

    正在这个时候,下面突然响起一声略带腼腆的声音:县尊老大人,可否给我点水,砚台干了。

    赵知县抬头看过去,说话的正是苏木,他指了指已经彻底干掉的砚台,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原来,苏木先前因为打草稿写了太多字,墨汁也不够用了。

    赵知县看到他写得密不透风的稿子,心中一乐:这小子竟然写了这么多了啊!

    闲着无聊,索性拿了水走到他面前给砚台续了水,安慰苏木道:不用急,还有半个时辰才交卷。

    “多谢老父母。”知县是父母官,百姓称之为老父母或者父母大人。

    直起身体,只一瞬间,苏木面上带着一股满满的自信,一双浓黑的眉毛如刀子一般扬起:“让县尊久等了。”就挽起袖子霍霍地磨起了墨来。

    等到磨好,就满满地粘了一管墨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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