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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双(重生)-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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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如此说,实在是之前的流言传的太过奇怪,还有本来驻防在东夷山下的军队突然撤走,先时还觉得是巧合,这会儿怎么看怎么觉得是有意为之。
    如果说之前还想不通严钊为何这样做,这会儿见了陈毓,一切都可以解释通了。
    当下就把之前关于陈毓的流言包括突然撤走的驻军一一说了。
    陈毓还未开口,旁边的喜子就气的跳了起来:
    “真是岂有此理!我们少爷什么时候花钱买官了?我们少爷考中了状元,还是六首状元好不好?”
    一句话说的郑家兄弟都傻了眼,便是方才感动之下跟陈毓称兄道弟的郑庆阳也无措至极——
    陈毓这个年纪做了县令,竟不是靠父荫,而是中了状元吗?还是,堂堂六首状元?
    这般想着,看陈毓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却转而想到一点,神情顿时变得难看:
    “兄弟以状元之名却被贬到这里,莫不是和,严家有关?你实话告诉我,若真是如此,郑家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定擒了那严钊来。”
    堂堂状元却来东峨州一个穷山僻壤做县令,和发配有什么区别?想来想去也只有被人设计陷害这一条了。
    “那严钊的手还伸不了那么长。”陈毓失笑,还是郑大哥这样的性情中人合自己胃口,“就只是以后,怕是少不得有事情麻烦郑大哥。”
    正发愁怎么样整支自己的队伍出来呢,郑大哥的山寨可不是现成的地方?更不要说有郑大哥这样的猛人相助,一个严钊又算得了什么?要知道上一世郑家兄弟靠几百人起事,愣是把严钊打的一愣一愣的,若非严钊后来整合了成家军所有的力量,更有朝廷的大力支持,怕是根本不可能是郑家军的对手。
    “容小弟先卖个关子,”陈毓眨眨眼睛,明显心情很好,“慢则三年,快则两载,严家必亡。届时郑大哥你们就可重返故里。”
    决定了,大舅子送的人到时候就直接送入山寨,归郑庆阳统领,也算是自己的一支奇兵。
    “兄弟你是说——”饶是郑庆阳之沉稳都差点儿绷不住,所谓树高千丈、叶落归根,不独郑家二老,便是郑家兄弟又何尝不日夜想着能重回西昌府?
    一句话未完,却被一个气急败坏的女子声音打断:“混蛋,我要杀了你——”
    房门随之被推开,却是李信芳正拿了把剑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
    就在方才,赵城虎得了陈毓的令,送了一颗解药过去,李信芳才明白,自己之所以会突然昏倒,却是之前就着了陈毓的道。
    再加上之前亲眼瞧见郑子玉和陈毓“相偎依”的情景,李信芳登时就炸了。
    “子玉救我——”陈毓解决了一大难题,心情自然好的紧,哧溜一下站起来,却是掠过郑家其他兄弟,一下窜到郑子玉身后,一手自然的揽着郑子玉的腰,又亲昵的从郑子玉肩上探出半个脑袋来,那模样,真是要多亲热有多亲热。
    李信芳堪堪送出来的剑顿时就僵在了那里——
    要知道离的阿玉这么近,整个山寨中除了郑家人外,就自己有这般殊荣罢了,可饶是如此,自己也没敢抱过阿玉呢。
    这个小混蛋,他凭什么?
    急怒攻心之下,手中长剑朝着陈毓就扎了过去。
    “信芳,不得无礼——”郑子玉没想到李信芳这么禁不得激,忙出声喝止。
    却不想这一护着陈毓不当紧,那边李信芳顿时红了眼圈。
    以陈毓的功夫,即便李信芳不跑神也不是对手,更何况这会儿受了刺激,心神不宁?
    陈毓使了个巧劲,轻轻巧巧的就夺走了李信芳手里的宝剑,随手挽了个剑花,下一刻已是手握剑柄,剑尖朝前。
    李信芳泪眼朦胧之下那里看得清陈毓的动作?手中瞬间一轻,不独剑被夺走,人也被带的往前扑去。可不正朝着自己的那柄利剑?
    这要扎上去,非得弄个透心凉不可。
    “信芳——”郑子玉一瞬间只觉得呼吸都停止了,哪还有半点平日里针对李信芳刻意营造的清冷疏离?竟是张开双手就把李信芳抱到了怀里,然后用自己的背朝着剑尖撞了过去。
    李信芳也终于回神,眼瞧着那明晃晃的剑尖就要插入郑子玉的后心,直吓得魂儿都要飞了,竟是反手抱紧郑子玉就地一个急旋身,明知道这次要被穿个透心凉的怕就是自己了,却是无论如何也止不住脸上的笑容:
    “子玉,你,你心里也有我的,对不对——”
    “你肯这样子对我,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我做梦都想嫁给你,要是我死了,就让我做一次你的新娘好不好?”
    “咳咳咳——”一连串刺耳的咳嗽声随之响起,连带的还有一个似是拼命憋着的悦耳笑声。
    正拼命诉说衷肠的李信芳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不对——尼玛,怎么被剑给刺了个洞穿,竟是一点儿也不疼呢?更无法接受的是,周围那一双双目瞪口呆的眼睛又是怎么回事?
    “郑大哥,我瞧着,咱们山寨里怕是要办喜事了。”陈毓闷笑着第一个往外走去,临离开时还不忘把一个椅子往前一踢,好巧不巧,正好送到郑子玉身后。
    郑子玉被撞到腿窝处一个站立不稳,噗通一声坐下,连带的李信芳因为惯性,一下撞上了郑子玉的胸膛。
    直到陈毓并郑家兄弟全都鱼贯而出,郑子玉并李信芳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同一时间,陈毓笑嘻嘻的声音再次响起:
    “子玉,切记惜取眼前人啊。”
    自己和郑子玉都是幸运的人呢,虽然曾受尽苦楚,可也算是苦尽甘来,各自找到了相伴一生的挚爱之人……
    两日后。
    陈毓一行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终点,远远的瞧见“苜平县衙”几个大字,几人长长的舒了口气。
    赵城虎刚要上前表明身份,却不妨一个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去去去,大人今儿个有事,不升衙,不赶紧走的话,小心挨板子!”
    那般猖狂的模样,当真是和打发叫花子差不多。

☆、第176章 下车伊始

赵城虎就有些发愣,又瞧瞧自己几人并陈毓的模样,不免明白了些什么——
    刚被“打劫”过,几人的模样自然就显得很是狼狈。尤其是领头的陈毓,因是个“文弱”书生,这么一路步行跋涉而来,早没有了之前丰神俊秀的模样,不独身上袍子被挂烂了了好几个口子,便是头发也有些凌乱,再加上卷起半截的裤腿上沾满的泥水,就是跟路边的叫花子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陈毓却是想到了另外一层。
    什么叫大人有事不坐衙?是因为前任县令离任,以致县衙中没人主事吗?可即便如此,也不对啊,毕竟,今儿个就是自己的到任期限,苜平县衙怎么着也得派人去迎一下吧?倒好,城门处一个人没有,甚而都自己个走到这县衙门前了,还面临着马上就要被人轰出去的危险。
    此情此景,实在不合常情啊。
    眼看那差官转头就要往回走的模样,陈毓蹙了下眉头,上前一步:“你们主事者在哪里?让他——”
    一句话未完,身后又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连带的还有个男子声音响起:
    “真是反了天了!张雄,这几个刁民就交给你了!”
    却是一个中年男子趾高气扬的走了过来,他的身后则明显跟着一群腰跨□□、明显是东泰人装扮的男子,正推推搡搡押着几个鼻青脸肿的当地百姓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那叫张雄的差官愣了一下,方才还无比凶悍的脸上这会儿却是布满了笑意:
    “啊呀,这不是阮爷吗,又是哪些不长眼的惹了阮爷您不开心啊?”
    径直抛下陈毓几人,朝中年男子迎了过去。
    “混账!”
    本身是锦衣卫,更是在镇抚司指挥使李景浩大人面前也颇有几分脸面的人,走到哪里不是前呼后拥?而一个县衙的小小差官,竟是眼睛长到了头顶上一般。赵城虎等人哪儿受过这般冷遇?一个个脸色难看之极,几人脸色一寒,登时就要发作,却被陈毓不动声色的拦住——
    真没想到,竟能在这么偏远的苜平县都可以再碰到。
    那带了一大群东泰武士,俨然一副高高在上老爷样子的人,可不正是老相识阮笙?
    要说这阮笙跟自己还真是有几分孽缘啊。先是十年前想要谋夺自家产业被识破,然后四年前又指使李成去抢刘娥母女……
    这会儿自己出任苜平县令,阮笙竟然又大模大样的出现了,而且看情形,这位阮二官人在苜平县可比自己这个县令吃香的多啊。
    “差官老爷,是这些东泰人抢了我们上好的蚕丝,您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见到张雄,那些乡民眼睛里也闪过一线希望——
    几人都是本地百姓,家里种有数亩桑园,赶巧今年风调雨顺,各家蚕丝都获得了大丰收。除了品相不好的留着自家纺纱织布用之外,但凡上等的,全拿了来指望能卖个好价钱。
    不成想,却是碰到了阮笙一行。
    “我们那些丝,好歹也得两文钱一两吧,这些东泰人倒好,竟是两文钱就要称我们一斤。这么低的价钱,我们真是连本都不够啊!可怜我那小孙孙还等着老汉卖完丝给他买个烧饼回去呢……”
    最前面一个面貌黧黑的五十左右的老汉说着眼泪都下来了。
    后面几个汉子也都红着眼睛齐声喊冤,恳求张雄给他们做主。
    却被阮笙一瞪眼打断:“全他娘的胡说八道。”
    “两文钱可是你们自己定的价格,等老爷我说要买了,竟然又想坐地起价。坑不成阮爷我就想动粗,还真以为阮爷是好欺负的不成?”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帮刁民,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连朝廷都说和东泰亲如一家,你们倒好,竟跟朝廷对着干,我瞧着怕是包藏祸心,想要破坏朝廷跟东泰的友好睦邻关系吧?”
    说着转头对张雄道:
    “叫我说这些人先收监,然后每人打几十板子,以儆效尤。张差官以为如何?”
    语气那叫一个强硬。
    亏得陈毓知道他的底细,不然还以为这阮笙才是苜平县的县太爷呢。
    “你胡说!”被捆着的一个汉子气的浑身都是抖的,“东泰人又怎么样?难不成就高人一等不成?凭什么你们抢了我们的东西又打人还不准我们还手了?”
    说着挣扎着朝那叫张雄的差官跪倒:
    “大人,大人,我们冤枉啊,您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
    县衙前一时哭声震天。
    也有路过的百姓,听到哭声不免站住脚,待听清楚几人哭诉的内容,脸上也都义愤填膺:
    “又是东泰人。”
    “可不,我上回攒了些鸡蛋,结果倒霉的紧,正碰见这些东泰武士喝醉了耍酒疯,竟拿我的鸡蛋打起了仗,砸碎了我一篮子鸡蛋不说,还打了我一顿……”
    “李二家的牛,不是也被这些人给强行拉走宰了吃吗?李二追过去,就被打发了一两多碎银,气的李二这会儿还在床上躺着呢!”
    “可不,也真是奇了怪了,咱们站的到底是大周的国土还是东泰的啊,不然,怎么会老让一帮东泰人耀武扬威?”
    七嘴八舌的议论令得阮笙脸色便有些不好看,沉着脸对张雄道:
    “张雄,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些人给押下去,还是说,让我亲自对你们杜县丞说这件事?”
    语气里分明已是有些怪罪了。
    张雄顿时一激灵,忙不迭赔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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