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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盛宠札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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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雾的心里着实捏了一把汗。
  她暗暗思量着,如果里面没有人应声,车夫还要好心地将她直接接回柳家的话,该寻个什么借口在半途下车比较好。
  这念头刚刚冒出来,里面就有人高高应了一声。车夫见里头有人,笑着和清雾、窦妈妈道了别,说好了来接清雾的时辰,这才告辞离去。
  清雾本以为里面出来的会是这儿的老管家。谁知大门一开方才发现,里头站着的竟是郑天宁。
  此时的他口中咬着个酒壶的边缘,一手拉着大门,一手笼着衣襟。因着没系带子只靠抓住,且在内衫之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裳,两件就都歪歪斜斜地挂在身上,露出了大片白皙皮肤和锁骨。
  清雾前世时夏日里见多了露出大片肌肤的人,见到此种情形只微微惊讶了下,没甚大的反应。
  但土生土长的窦妈妈就不同了。
  她看了后,瞬间背过身子将清雾挡在身后,有些愠怒地说道:“郑公子这是何意?莫不是看轻了我们姑娘,觉得尚且年少,便可轻狂对待?”
  郑天宁松开大门,慢慢抬手,把酒壶拿在手中。懒懒一笑,这才开了口:“难道嬷嬷以为,他会让一个轻狂之人当小丫头的先生?”
  晃晃酒瓶,他又抿了一口酒,“即便只是名义上的。”
  听他这样说,窦妈妈的脸色方才好看了许多。转念一想,方才郑天宁不过是来应门而已,并不知晓来的是清雾。
  于是歉然说道:“是我太心急了。还望郑公子不要怪罪。”
  不过,依然背转身子,并不让清雾看到郑天宁那边。
  郑天宁想到小姑娘澄澈的双眸,掩唇轻咳一声,将酒壶搁到了门旁的地上。双手翻飞,系着里外的衣裳带子,问道:“小雾儿今日来做甚么?为师记得还不到日子罢。”
  窦妈妈正要回答,清雾扯扯她的衣袖,示意自己需要人帮忙,自然要自己说。
  窦妈妈看郑天宁已经系好衣带了,这才转回身子,让清雾将事情与郑天宁讲了。
  虽清雾寥寥数语,但郑天宁听明白了。
  他神色莫名地看了清雾一眼,静默了片刻。这便带了两人往府里停置马车之处行去。
  “我这里管家家里有事,请了半日的假。可巧你们这时候就来了。没有别的人在,我只能自己去开门。”郑天宁边检查着车子,边解释着刚才的行径,又道:“洛府离我这里还有些距离,我驾车送你们过去罢。”
  清雾没想到他居然还会这些,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瞧。
  郑天宁哈哈大笑。确认车子如今的条件尚可后,说了句“你们先上车”,就甩着袖子离开了。不多时,又行了过来,却是已经套了件厚厚的灰鼠皮披风。
  虽说洛太医和郑天宁并不相熟,但两家离得并不太远,故而郑天宁还是知道洛府的位置的。
  到了目的地后,他将车子停在了门外。朝清雾说了几句示意她好了后叫他一声,这便钻进车子,补眠去了。
  洛府门房的人不认识窦妈妈,却还记得清雾。上一次清雾来的时候,洛太医对抱着这个小姑娘的少年十分敬重。这一回门房的人见了她们,就也客气许多。
  只是当窦妈妈说起来意后,门房却是一脸的为难。
  原因无他。洛太医,如今不在府里头。
  “不在府里?那是去了哪里?”
  “今儿老爷当值,已经进宫去了。”
  清雾正打算问问门房的人,岳莺在不在。这时不远处恰好响起了阵清脆的笑声。
  “怎么?来了也不进屋坐坐,只在大门口杵着。可是觉得我们这里的茶水不好喝了?”
  伴着话语声,一个五官秀丽的少女行了出来。
  正是岳莺。
  她抱着一个药箱,穿着外出的行装,显然是正打算出门去。
  见到她,清雾十分欣喜,叫了声她的名,后察觉不妥,又改成了“岳姐姐”。
  岳莺笑着摆摆手示意无妨。朝郑天宁的马车看了眼,转眸笑望清雾。见清雾一脸愁容,这才止了笑,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清雾便将三哥生病的事情说了,“三哥发烧,一晚上不退。家人很担心。”
  清雾看了看岳莺的药箱,明知她可能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可一想到家里的状况,还是有些犹豫地开了口,“不知道岳姐姐有没有时间,能不能帮忙看一看他?”
  小姑娘神色焦急,说起这些话的时候,声音都带了一丝颤。
  岳莺这便晓得,恐怕小姑娘口中“三哥”的病情,或许真的有些棘手。
  “你莫慌。与我说一说,你哥哥的病症到底如何?有没有特别之处?”
  清雾没能得以见到病中的柳岸风,自是不知晓。但窦妈妈听闻了些,就大致与岳莺说了。
  岳莺暗自思量了下,心里头有了四五种猜测。对清雾说了句“你等我会儿”,便转过身急匆匆离去。
  不多时,她从里面出来,却是牵了一匹马。而且,马旁挂着一个药箱,与之前的并不同。
  “我带了些合适的药,等下过去瞧瞧,再作打算。”岳莺翻身上马,与清雾道:“骑马快些,我先走了。”说着,就要策马而行。
  窦妈妈却是将她喊住了,“若是家人问起,还请姑娘说,是教习小主人的郑先生说起来,由他牵线,姑娘方才与小主人相识。”
  岳莺朝郑天宁的车子又看了眼。
  两家离得不算太远,她倒是知道这么个人。
  至于上次带清雾过来的少年。显然身份尊贵,就连师父,都对他态度十分恭敬。想来是身份不得随意对人说的。
  在这京城里,达官贵人不知凡几。有些贵人便是不喜将身份随意暴露的。
  故而岳莺了然地点点头,指了那马车,问窦妈妈:“郑天宁是么?我晓得了。”又与清雾道:“先生在等着给你教课罢?既是如此,你自去学习。你兄长的事情,我帮你办妥。”
  语毕,不待清雾和窦妈妈道谢,她已经自信地扬鞭而去。
  先前清雾不好说出自己来洛府一事,一来是不好解释自己为何会与洛太医相识。有心想要说是因了秦疏影,又怕柳方毅和秦疏影相熟,她并未和秦疏影说起过这种说法,若是两厢里说岔了露出马脚,那便不妙了。二来,也是她不敢肯定洛府的人会不会出手相助。
  霍云霭曾经告诉过她,洛太医的弟子和他本人一样,只专注于钻研,很少过问世事,医术十分了得。岳莺是他的得意弟子,更是个中翘楚。
  想来,有她过去,柳岸风的病情基本上能够顺利治好了。
  如今心中的大事得以解决,清雾的心里到底放下了一块大石。回到车子里的时候,就带上了几分笑意。
  郑天宁重新坐回前面,又扭头看了看清雾好一些了的脸色,迟疑了下,终究是说道:“你只顾着担心你的兄长,就没想过担心下旁的人么?”
  “旁的人?”清雾不解,“谁?”
  “给你授课的先生。”
  听了郑天宁这个说法,清雾心中一凛。
  到底是谁在给清雾讲课,郑天宁是知道的。他既是如此说,那便是霍云霭那里有了变故。
  “他怎么了?”清雾赶忙问道。
  郑天宁歪歪地靠在车壁上,当空挥着马鞭,沉默了半晌。很久后,方才下定决心般地说道:“他昨日不知怎地着了凉,回去后也是开始发烧。想必洛太医过去,便是为了这个。”

  ☆、第三四章

  屋内一时静寂。
  紧接着,哗啦啦咣当当的声音响起。
  再然后,是几个或英武或苍老的声音齐声在说:“请圣上三思!”
  霍云霭的声音里带了一丝疲惫,“先生,您是我的老师,我一向敬重您。此时此刻,您也要这般逼迫于我?”
  “老臣并非以帝师身份在迫使陛下。只是,老臣认为,此事不妥!”
  殿门并未紧闭。
  于公公示意清雾稍稍退后。他往前半步贴近大门,往屋里稍微看了眼。
  好家伙。
  七八位大臣跪在屋子当中,以头抢地,面容哀戚。
  仔细去看……
  得,这一回全是文官。
  这可不好办了。武官嘛,倒还好点。怕的就是文官。一个个的嘴皮子忒利索,三两句话说不完,必须得一大长串讲完了才肯罢休。
  于公公有点头皮发紧。
  刚才他并不在这里,也不知晓到底发生了甚么。瞧见清雾到来,就欢欢喜喜把小姑娘带来了。哪知道里面唱的是哪一出?
  可不管那些大臣是为的甚么,他却十分担忧霍云霭的处境。虽说陛下看着状况尚好,但他是贴身伺候的,晓得陛下自昨日到现在都在发热,一直未曾退烧。
  而且,听着先前那话,像是和大臣们争执了起来。
  再这样杠下去,恐怕陛下身子撑不住。
  偏偏陛下身子抱恙的事情不能随意对人言……
  于公公正急得团团转,心急火燎地想着怎么把眼前的僵局暂时解掉。一转眼,瞧见腿旁站着的白绒绒的小团团。
  ——穿的圆滚滚的小姑娘正眨着大眼睛盯着里头瞧呢。而且,目光正落在了陛下的身上。
  于公公眼前一亮,再顾不得其他,故作刚刚到来一般,扬声说道:“陛下,奴才把人给您带来了。不知是否即刻就见?”
  他的声音乍一响起,殿内少年缓缓侧首,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年少的帝王一身白衫,立在殿中。温暖的阳光透窗洒入殿中,似是畏惧一般,止步于他的脚下。
  淡淡阴影笼罩中,少年姿容卓绝,眉目冰寒宛若利刃,清冷到极致,刺得人心底发颤。
  清雾看到他那犀利的眼神,心里突地一跳,不由自主就后退了半步。
  就在她有点心慌想要逃离之时,少年却是明显地怔了下,然后眼底的冷意慢慢消融,渐渐带上了些微暖色。
  于公公看霍云霭表情有所松动,知道僵局能解了,赶忙再喊了句:“陛下?”
  霍云霭唇角尚还紧抿成线,但眼神已经不似先前那般令人不寒而栗。
  他朝于公公点点头,道:“把她带到偏殿等我。”又朝跪了一地的人道:“你们暂且退下。此事稍后再议。”
  “可是陛下怎能随意处置功臣!”一位长髯中年男子迈步上前,痛心疾首地道:“沙大人跟随先皇多年,征战沙场,没功劳也有苦劳。如今你这样实在是……”
  “哎?我来得好像不巧啊?”
  懒洋洋的声音响起,郑天宁举步进屋。环顾四周,将视线定格在了长髯男子身上,“咦?大哥?你怎么来了。哦,来给陛下讲课?这倒是不错。不如,愚弟也跟着听听?”
  “荒唐!”郑天安跪在地上呵斥道:“不明情由肆意开口,谁准你这般!”
  郑天宁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若我没听错,是沙将军的事情罢?我记得,他好像跟贪墨案牵连甚大。陛下令人将他投入监牢,有错?”
  “郑小公子有所不知,”旁边一位须发花白的干瘦老者走上前来,“沙将军跟随先皇征战多年,如今陛下这般做,实在是寒了这些老人的心呐。”
  “祝阁老?”郑天宁慢慢起身,拱了拱手,“晚辈敢问一句,当先沙将军有功之时,先皇可曾亏待了他?”
  “未曾。”
  “那他官儿够不够大、给的俸禄够不够足?”
  “……自是够的。”
  “那不就是了!他该得的已经得了,之前的功劳自是有了交代。如今陛下严惩他,是为了让他所犯错事付出代价,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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