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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封一品丫鬟-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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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了这一场大乱,义军有足够的时间休养生息,不出三五年便能东山再起!”月华说道,
“而月家却已经彻底地投向了大夏,家中子孙也大多都带有夏人血脉,到那时候,可能色目人的处境都要比月家容易得多。”
月望气急败坏地说道:“三五年?从这句话便可看出你这人不学无术!历史上哪回改朝换代不花过几十年、上百年的时间?这几十年难道我就把月家放到火上去烤?总之,为父不是在跟你商量,只是告诉你一声罢了,横竖婚事由你母亲操持也用不着你管,明天新皇登基大典以后,你随为父去一趟万户侯家便是了。”
月华本来打算拒绝,可一听到要到月阔察家去心中便是一跳,这不正是一个上好的机会吗?他便不再说话了,只生硬地向月望行了一个礼退了出去。而月望留在原地,左思右想也觉得不安心,便悄悄地安排轿子出了府,到不远的月满家里和他商议起月家的未来。月满听完月望的牢骚以后也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哥你的话自然是有道理的,无论什么东西都比不过月家的生死存亡,可华哥儿年纪虽小,说的话却也在理。毕竟,目前赵王也不一定就能坐稳辅政王的位置,就连皇次子也……变数实在是太多了,关键还要看侯爷怎么办了。依我看,无论选哪一面都是一个赌局,赌赢了也不过是保全身家性命,赌输了……那月家的气数也算是尽了。”说完,便长长地叹气。
兄弟俩沉默了很久。
第二天便是登基大典,月望、月满这样的文武百官自然是逃不了,还在路上便听说有人称病未去,被新皇一杯鸠酒赐死。其他人听闻是皆是心中一寒,又忍不住庆幸自己做对了决定,而到了祭天坛中,年方八岁、出身低微的皇次子被这样的大场面吓得哭了起来,赵王便命人杀了皇次子身边的太子太傅和随身服侍的太监等人。
这般的凶暴残忍让在场的文武百官噤若寒蝉,同时,也让月望更加坚信自己的决定是对的了,若是昨天婉拒了那门亲事,恐怕月家满门也如同这些人的下场一般了。
不久以后,国师宣布吉时已到,有司仪的官员举了火把去点燃祭坛中的火把,但此时,却有一箭从城墙上射了下来,将那司仪当场射死,之后又有无数的人围攻了祭天坛的城墙,有个雄壮的声音吼道:“赵王阿当罕,你挟持两位皇子,谋害朝中众臣图谋不轨,今日我便来清了你这个老贼,以正我大夏河山!”随着这话音,祭庙的门被撞了开,一个身穿银色铠甲的中年男人骑在马上持着弓箭直直地瞄准了赵王——正是从赵王的控制中逃脱的韩王,此时,他带了成千上万的兵马占领了整座祭庙的各个出入口,而那些人正齐声地高喊着:“清君侧,正国威!”
赵王却只是冷冷一笑,像是早料到这样的场景似的,手指轻轻一抬便有无数人围在了他和皇次子跟前。而无数的人如潮水一般从祭庙中间涌了出来,直奔向围攻祭庙的韩王人马,然后又有无数人从城中各处涌了出来,喊杀声震天。赵王慈爱地拍了拍皇次子的肩,将他抱在怀里,然后向韩王说道:“我早知道这样的盛事你一定不会错过,所以早为你准备好了。”
韩王这才知道息是中了圈套,不由得怒骂了起来。
赵王却也不理会,只向早散开来钻进桌子底下或躲在花树后头狼狈不堪的文武百官说道:“皇上的登基大典是最重要的事情,自然要有盛大的表演,韩王自动请缨,诸位何不好好欣赏欣赏?”
月望这才知道,赵王本来就要在这个时候杀人立威,所以特意将韩王的人马放进京城来个瓮中捉鳖,而韩王本想以勤王之名来得些好处,没想到却成了赵王立威的筏子。
这时,终于有人大着胆子过去讨好拍马了,月望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不远处万户侯阴晴不定的脸色,终究是没动。
而韩王、赵王双方的人马正式交上了手,不一会儿便死伤无数,韩王强撑了一个时辰,便被赵王这边一个将领一箭射了下来,其余的人失去了主心骨,也没支撑多久便四散溃败了。赵王也没让人打扫这血流成河的祭庙,就在这般的场景中继续举办登基大典,皇次子正式接了玉玺,成为了皇帝,文武百官重新跪在血迹斑斑的青石地板上山呼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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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花褪残红青杏小 第一百二十八章战事
第一百二十八章 拒婚
月望原本还是留了一个心眼的,他想着,如果登基大典顺利举行了就到月阔察家去说服万户侯,若是没有,那自然不能拿月华的婚事冒险,所以,他早安排月华在祭庙外等着。这附近也聚集了很多来看热闹的人,当韩王的人闯进了祭庙之后,他们身边一些看来普通的百姓却忽然撕去身上平凡的外衣,露出身上的铠甲,举起手中的长刀于街道暗巷中迅速整队,天坛中信号一起,便齐齐地冲上去与那些还未完全进城的韩王军队厮杀了起来。
混乱中,很多无辜的百姓被卷入进去,有些人还来不及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殒命,有些人在慌乱奔逃中误入战局被乱箭,一时间哭嚎声、喊杀声震天。
当时,月华在祭庙外不远处一家叫“楼外楼”的青楼中,因为这里可以看得见祭庙内的情景,许多有钱人家的少爷都选在这个地方观景。所以,此时他们也将庙里庙外的惨状看得清清楚楚。
月华一向自认为无情,但此时见到这种血流成河的景象也被惊呆了,看着那些倒在血泊中的妇孺百姓,他觉得自己的心在一阵一阵地抽搐。而这时,楼下也响起了阵阵的吵嚷,有人问:“怎么回事?”
“外头的百姓想冲进来避难,老鸨让人挡在门口不许放人进来。”一个知情的丫鬟白着脸说道。
有人义愤填膺地说道:“这种关键时候,放人进来避个难都不行?难道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百姓都被人无辜地杀害了才好?”
“可万一有乱党的人混在里面呢?”也有人忧心忡忡地说道,“再说了,这件事情过后,赵……辅政王一旦追究起来,到时可就说不清楚了!”
“只为怕赵王的追究就置那些人的性命不顾吗?我看你就是胆小怕事罢了!”
那两人吵了起来,月华也皱起了眉头。正要动,厅中却忽然响起一声巨响,一个高大昂藏的男子拿着一只圆凳打破了厅中一个人高的花瓶,然后捡起其中一块较大的碎片,说道:“这个时候还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既然意见不和,便也学外头的那些人打一场便是了,谁赢了听谁的!”说完,便从楼梯口一跃而下。众人也忙围到栏杆旁边往下看。
月华想了想,到底对地上那些碎瓷不感兴趣,从墙上摘下了舞伎舞剑时所用的宝剑慢慢地走下楼去。此时。方才那男子已经将堵在门口的几个打手放倒了一半,但对方人多,那男子也不能全然应付。但有些许百姓趁机闯了进来那人一同出手。青楼老鸨吓得缩在柜台后头,却不停地让人叫打手、护院过来,把镶金钳玉的宝剑展示一般递到她跟前。
“月、月大少爷这是要做什么?”老鸨紧张地看着那泛着寒光的宝剑。由于楼外楼是有名的风景好,姑娘美,技艺雅。所以月华也没少和狐朋狗友一起过来玩,所以,老板早就认识他了。
月华微微挑起一边的唇角,说道:“这剑虽然没有开刃,但你信不信它一样可以杀人?”
“我信我信!”那老鸨被月华森冷的目光吓住,忙不迭地说道。“月少爷就放过我一条命吧!”
月华却忽然笑了,他利落地收剑入鞘,十分无辜地说道:“嬷嬷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要你的命?没了你,没了楼外楼,以后我还上哪里风流快活去?只不过是看到你那些打手都快被打倒了,下一个很快就要轮到你了,我担心你没法抵挡所以特意给你递把武器过来。一会儿你就用这个把那些搅和事的混蛋杀了,免得他们进来扰了我们的雅兴。”
那老鸨松了一口气。又苦着脸说道,“都这个时候了,月大少爷你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
“这可不是开玩笑!”月华笑得更加亲切了,他说道,“如果你没有信心打得过那些人的话,最好还是早点改变主意,也省得些皮肉之苦,你说是不是?外面的人可越来越多了!”
“是是是!”那老鸨点了点头,看着那些人凶狠的身手又有些瑟缩,随即求助地看着月华。
月华便走了过去让他们停手,向那打碎花瓶的男子说了老鸨的决定,又把外头的百姓都引了进来,甚至跟他们约法三章,让他们不要去动楼外楼里的东西。那打碎花瓶的男子便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又何必多这个事,让他们吃回教训岂不更好?”
“一个女人开家妓院做生意也不容易,你又何必非弄得人家做不成生意?”月华反问道,他自己也算是从商的,或者是物伤其类的关系,他不愿意看人做了好事还亏生意。然而,这一家楼外楼充顶了能收留几百人而已,其他的人又该如何?祭庙当中的人还安全吗?当祭庙中响起雷鸣般的“万岁”之声,月华站在高处,却感觉自己仿佛一介蝼蚁。
那魁梧的男子也回到了自己原先的位置,看着祭庙内外的的状况。月华多留意了一下,他不像这里的其他人一般,忐忑不安地观察着事态的动向,也不像单纯看热闹,目光十分专注。
月华眉头一皱,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只是一逝而过。
这场混乱只不过经历了短短的一个时辰就结束了,但对许多人来说都是一场漫长得过分的恶梦。
事态一结束,月华就出了楼外楼到月望所说的地方等着,有零散的官兵在收拾着路上伤患、死尸,月华心中一紧。不久,文武百官一个一个脸色颓丧地走了出来,而月望和月满两人相互搀扶着,月华忽然觉得自己有很多话想说,但张了张口,却只是拱手行礼:“父亲,二叔。”然后扶住了月望。
月望点了点头,说道:“你在外边情形如何?”
月华便将大致的情况说了,又问他们在里边的情况。月望便只是叹气,月满将里头的情形说了出来。
三人静默了一阵,月望先恢复过来,说道:“走吧,去万户侯府。”
月华顿了一下,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上了月家的马车。
万户侯月阔察。博尔赤金是被赵王亲自派遣的人马接走的,也由同一批人送了回来,与月望三人不过是一个前后脚到的罢了。许是得了赵王的吩咐,团团守在万户侯府的人并没有为难他们,问了几句便将他们放进去了。
月望记得十分清楚,万户侯在祭庙的时候分明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这会儿坐在厅堂上的他已经神采奕奕地跟着月阔察太夫人和兄弟子女等说笑了。月望觉得有些惊异,极力做出一副神色如常的样子,上前向太夫人、万户侯及其他人一一行礼。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门口那帮兔崽子竟然没拦你?”月阔察。博尔赤金是一个典型的夏族人,生得腰圆膀粗的,皮肤十分粗糙,嗓门很大,目光中却透着一丝精光。他十分随意地向月华说道,“这是你那大小子?”
“是的。”月望连忙让月华上前见礼。
月华小时候见过月阔察。博尔赤金,但早已没有了印象,这会儿也不由得谨慎上前行礼,说道:“小人给万户侯问安了。”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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