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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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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舒服!”



陵女苍白的雪靥浮露两朵极不自然的娇艳彤云,不知是因受辱羞愤,还是过度消耗所致,已无余力反口,骨感的小屁股回光返照似的猛挺几下,终于脱力,绝望地任身子下滑,玉宫口被撑满膣户的硬物一顶,疼痛中竟有一丝迷蒙的快感。



“啊————要被刺穿了、要被刺穿了!不要……啊啊啊啊啊————!”



千钧一发之际,玄鳞及时箍住她的小腰,身子一挺,如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陵女被满满地贯穿,巨大的阳物“唧唧唧”地刨刮着她,不住从撑满的花径挤出带血的淫水。巨量的分泌晕开腿间的缤纷落红,樱色的汁水如泉涌出,从尖尖的臀末淅沥直下。



玄鳞松开了她血痕殷然的足踝,陵女垂落双脚,跨坐在勃挺的阳物上,总算摆脱被贯穿的梦魇。然而正面交合的姿势虽不利深入,却夹得更紧,玄鳞将她抱个满怀,让绵软的大酥胸在厚实的胸膛上挤溢压平,尽情享受细软丰盈的乳质。



陵女双目迷茫,小巧的下颔靠在他的颈窝里无力晃摇,泪水、口水失控地蜿蜒而下,似乎逐渐在痛美交杂的巨大快感中迷失。



玄鳞退出她的身体,随手将箍着少女双腕的苍色金属一拧,陵女娇小的胴体便掉了个头,他拨开她沾满鲜血的两瓣雪股,又重重地塞满了她。陵女对腿间的疼痛似已麻木,细腰半握在玄鳞的左手虎口里,翘着尖尖的臀股,一下一下地挨着,两条细直的美腿随着男子的动作前后摆动着。



仿佛在嘲笑她崩溃的意志,少女的胴体尽管虚脱无力,绝佳的身体素质仍如实反映于不自觉的抽搐与痉挛中,男子强壮的下腹撞上扁窄的屁股尖儿,只觉弹性奇佳,毫无骨梗。陵女低垂粉颈,汗湿的银发一绺绺地黏在口唇畔,合不拢的小嘴断续发出快美的呻吟,偶一睁眼,见腿间彤艳艳的一片狼籍,意识似有些恢复,迷茫道:



“你……你弄伤我了。好多……好多血……啊、啊……好多血……一直流……呀、呀……好多……血……呜呜呜呜呜……住手……啊……”



玄鳞抱着她雪白的小屁股恣意耸弄,信口调侃:“不是血,是淫水。是你被干得飞上了天,身子里流出的淫水。你瞧!流这么多,若非淫水,只能是尿啦!原来你爽尿了么?”



陵女死命摇头呜咽,却甩不掉体内爽利的刨刮感,脑子里只余一丝清明,依稀知道失禁是羞耻的,自己决计不能做出这等耻辱之事,哭叫道:



“没有尿……啊啊啊……不是……不是尿!没有……没有尿……啊、啊、啊、啊……”股间淅淅沥沥地漏着汁水,淌过臀底沾染的残红,在镜枱上积了洼淡樱色的水渍,涟波晃荡的水面映出个翘臀晃腿的雪影,股心里一根臂儿粗的沾血巨物进进出出,不住发出淫靡的浆腻声响。



玄鳞解开她的束缚,将少女放倒在由她自己的初红与淫水所汇成的小水洼上,四散的银发浮于饱满的液面,片刻才从末端慢慢包覆浸透,将发丝拉进了液面底;原本就近乎透明的银白细发,为融于淫水的片片落红所染,淡淡的粉红由外围一路向中心蔓延,要不多时,满头苍发俱化樱色。



微温的浆水缓和了镜枱的冰冷,陵女躺上去时身子仅一搐,小脚旋被男人扛上肩,再度迎入他的粗长滚烫。



“真的……真的不是尿……”她星眸朦胧,微带腥麝的淫水气味刺激着鼻腔,好不容易自由的手掌软软一掬,余光见掌中淌过一抹水光盈润的粉红,喃喃轻道:“好漂亮……好漂亮……”娇细的鼻音一紧,身子紧绷,玄鳞放开她修长的美腿,俯身专心针砭,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



“啊啊啊啊啊啊————!”陵女与他身子相贴,在几乎不存的一丝空隙间剧烈地扳动腰臀,无比修长的细腿蛇一般交缠在他腰后,藕臂紧紧攀着他结实虬健的雄背,指甲深深陷在男子的背肌之中,本能地迎合着他。



疯狂蹂躏着嫩膣的那根巨物,似乎仍在不停扩大,变得更坚硬却也更柔韧,捣得更深,仿佛下一霎眼便要爆开。陵女忘情地呻吟着,感觉像是有什么即将发生,忽听身上的男人咬牙低吼道:“陵女,要来了……我要来了!”



她忽然惊恐起来,使劲去推男人的胸膛,似想从这可怕的情境中逃开;终究山乡之女的野性本能战胜了理智,不断累积的快感使她的双腿紧缠如蛇,雪臀疯狂迎凑。身不由己的陵女只能绝望地放声浪叫,断续夹杂着最后一丝哀求: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生你的孩子!啊啊啊————!”



玄鳞低吼着向前一顶,巨大的阳根几乎捅进大半,肿胀到要撕裂她小小的骨盆的程度。陵女被撞得手脚大开,弹性绝佳的小屁股满受了雄躯巨力,整个人痉挛着向上一瘫,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再苏醒时已不知过了多久,玄鳞仍伏在她身上,双手攫住她略略摊平的大酥胸,像揉着发饱的黏糯雪面,让白皙的乳肉不住在大掌里改变形状。



硬烫的龙杵依旧紧紧嵌在身子里,规律地挺动着。悲哀的是:尽管腿心仍痛如刀割,她却开始领略交媾的快感,就连疼痛都不由令心尖儿一吊,渴望被男人深深填满,不希望他拔将出去……



滚烫的泪水自眼角滑落,少女耻辱地闭着眼,试图用呜咽饮泣来掩盖不受控制的呻吟。“呜呜……我不要生你的孩子,我不要……呜呜呜……”



玄鳞难得未出言折辱,甚至为她抹去珠泪,连雄根进出都刮抹细腻,无一丝暴虐,体贴得令人心碎。



“……所以你打的主意,是孩子。对吧?”



陵女闻言一震,旋又被插得颤抖呻吟,本要推搪的小手一迳揪紧,苦闷地扭着腰。“什么……呀、呀……好大……好胀!不要……不要……啊……啊……”



“有件事我一直奇怪。”玄鳞持续身下的动作,一边笑道:



“忌飏十二年前同我交过手,败得极惨,谁都可以不知龙皇能耐,独独忌飏不该。他急于这时行刺朕,像是专程来送死的,更有甚者,他老早便打算把风陵族遗民拖下水。用你的话说,这叫‘牺牲’。



“忌飏牺牲,风陵遗民牺牲,自是为了你。但行刺失败于你有什么好处?非但杀不了朕,还平白给朕一个机会。以八千风陵遗民之命,要胁司祭陵女乖乖就范的大好机会。”



“我……我拒绝了你!”



陵女悲愤地哭叫着,撮拳软弱地捶打他的胸膛,不仅毫无威胁,反让人想更加激烈地蹂躏她、欺侮她。玄鳞的阳物忠实地反映了这样的渴望,陵女立时便尝到厉害,“呜”的一声昂颈躬腰,簌簌颤抖:



“呜呜呜……你……奸污我……可恶……啊……无耻……啊啊……”



玄鳞不紧不慢地动着,欣赏她蹙眉扭动、纤指乱攀的媚态,怡然道:“你当众拒绝朕,是为博取朕的信任,不让朕有机会发现你真正的意图。要不是你露出了破绽,朕差点儿就让你瞒过去。”



“没有……呜呜呜……好大……好胀!呜呜呜……”



“你故意给朕机会收你入后宫,然后再故意激怒朕、挑衅朕,装出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为的就是让朕对你用强,在你腹中留下胎儿。”玄鳞抓着她的膝弯往上推,绷得她腿筋大开,好顶得更深。



“呜——不要、不要!太……太里面……要裂开了!呜呜呜呜……”



“你最大的破绽,就是它。”



他瞟了一眼祭坛上的白袍异人,笑道:“以你的聪明才智,十二年的光阴,不够让你明白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人的感情,这世上所有的人情义理,于他不过又是个新奇有趣的观察对象么?仗有佛使撑腰对抗朕,是你演得太过啦。会生出这等傻念头的人,做不了接天塔司祭。”



陵女被干得粉面潮红,闭目剧喘,再睁开时忽淌出一片盈盈眼波,似羞似怨,无比诱人,却像是不肯轻易就范似的,咬唇道:“淫……淫贼!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我……呜呜……”



玄鳞似对她的反应有些失望,静静抽插片刻,听少女的娇喘越来越酥麻,越来越淫冶放荡,才摇头笑道:



“你买通望星殿侍女,研究近二十年来朕所临幸的对象,得出‘越不顺朕之意者越能得到宠幸’的结论,以风陵族八千遗民的头颅为嫁妆,就是想让朕干你;不但给朕干,还要干到怀上。待朕将你从接天塔接回望星殿时,最好是大腹便便,准备给朕生条小龙啦。”随手将她翻转过来,从背后插了进去。



陵女双腿并拢,温顺小猫似的趴跪在镜枱上,翘起了尖尖的雪嫩屁股,颤抖着吞纳了龙皇的恩宠;呻吟之余,盘于臂间的湿发中逸出一丝银铃般的轻笑,竟是无比娇腻,动人心魄。



玄鳞弯翘的龙杵硬得隐隐弹动,与趴俯的阴道角度形成强烈的扞格。陵女被他掐着雪股一轮抽添,单薄的背脊上下震颤,片刻便再也趴不住,甩动银发撑起上半身,蓦地藕臂一软,差点跌趴回去;玄鳞及时捉住,另一手环着她的左臂连同奶脯一并抱进怀里,陵女勾着他铸铁般的臂膀,背脊贴紧他的胸膛,回头以唇相就。两人吻得火热,交合处唧唧有声,直到陵女受不住了,才将全身重量挂在他臂间,闭目享受着男人粗硬有力的撞击。



玄鳞撩开她覆在玉背上的长发,一边维持着强力的抽插,一边吻着少女光裸白皙的颈背,吻得陵女呜咽颤抖、腿心大搐。



他凑近了她耳畔,咬着柔嫩的耳蜗道:



“你腹中的胎儿,是忌飏留下的种罢?”



陵女大吃一惊,嫩膣里猛然收缩,令男子几乎产生被夹断了的错觉,美得难以言喻。她藉阳具撞击向前一扑,欲逃离男子掌控,玄鳞不费什么力气便将她抓了回来,怒龙破关,全根尽没。陵女狼狈趴倒的身子一僵,发出凄厉的叫声:



“啊——————!”纤指猛在光滑的台面撕抓,可惜什么也攀不住,只抓得满指缝的红渍。



至此他再不留力,重重的,片刻不停地贯穿她,塔顶回荡着陵女悲惨的哭叫,非是原先那种娇娇细细、如泣如诉的小女儿姿态,而是发自肺腑,仿佛将满腔的绝望与苦痛捏成一团、迸裂而出的凄绝叫声。



“你知道佛使不会拒绝朕的要求,一定会把你给朕,也知朕的不死之躯天下无敌,只有在更换身体时才有可乘之机,因而订出这个计划,是不是?”玄鳞啧啧摇头,笑道:



“朕猜你和忌飏,便是在这张祭枱上留的种。反正天佛使者对这种事一向是视而不见,你也乐得利用此地掩人耳目,行淫借胎。



“朕要没记错,忌飏是你同父异母的庶兄罢?嗯,这也是为了确实将风陵王族的血脉混入我玉龙正统,真难为你啦!只是血浓于水,兄妹相奸,如此畜生般的行径,不知干起来有没特别爽?”



陵女全盘皆输,忍着破瓜创口重又被捅开、嫩膣中血肉模糊的巨大痛苦,咬牙恨道:“比之你夺取至亲血肉延生,世上还有什么可称是畜生之行!你这副躯壳由佛使施以种种秘术改造,将原主折磨至痛不欲生,完成后才以‘龙息之术’夺取,卑鄙……卑鄙至极!



“风陵勇士的意志,胜你百倍千倍!我与忌飏的骨肉,与卑鄙的鳞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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