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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4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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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袁悲田之患。这门心法的名目里,可能也有个‘三’。”



耿照摊手苦笑。



“要符合阳刚、内功等条件,我只想到李寒阳李大侠家传的《三省功》。”



“道门中亦有一部《内形神三大大法》,可能是五阴大师原本所想。不过这不是重点。”染红霞睁大美眸等了半天,迟迟没等到预期中的惊奇反应,不免有些失望,急道:“你没发现么?袁悲田时疯时醒,最少也有几年的光景。一旦功力不足的胤丹书要离开三奇谷,五阴大师便不得不放落万斤石闸,以免袁悲田重入江湖,酿成巨灾。如此在胤丹书之前,是谁与他联手镇住了袁悲田?”



耿照猛地省觉。



“你的意思是——”



“三奇谷、三座石屋,九阳极数、朱紫交竞……还有石壁上对象不明的题诗,在在说明一件事。”染红霞正色道:“五阴大师的同修,不止‘医怪’袁悲田一个,三奇谷之内,自始至终都是三个人。那第三人究竟是谁?如今……却在何处?”



第百廿五折玉宇巍峨,牙骨盈坑



为释心中疑惑,两人连袂来到第三座石屋。屋前如五阴大师之“无生道场”,原也立了根粗桩,却被拦腰削断,残桩突出地面不到一尺,上头仅余半个“电”字,左侧还拖着一撇,两头并未相连。



染红霞抱臂托腮,灵光乍现:“莫非是庵字?”



耿照识字有限,伸指虚写个“庵”,越看越像,双掌一击:“有理!红儿,你真是聪明。”



染红霞被赞得脸烘耳热,小脸晕彤彤的,嘴上却不肯让,咬唇佯嗔:“你每次都这么说,听着倒像长辈夸奖似的,教人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耿照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这年头,怎么连夸人也有事!莫非“聪明”二字别有寓意,惹她不欢喜了?



“你先喊了红……才夸人,好占人便宜!”



“那好,”耿照有过必改,绝不拖泥带水。“下回我要夸你,便喊你‘二掌院’好了。”染红霞原本还忍着笑,一听俏脸沉落,咬牙道:“你敢!”



耿照想起她最不喜欢他这样叫,赶紧改口:“不敢不敢,我说着玩的。下回,万一我又想夸奖你,一定不喊你‘红儿’,喊……喊‘红姊’好啦,听来一点不像长辈的口气,绝不占你便宜。”



染红霞被那句“万一”逗笑了,噗哧一声,霎时如春风复来,雪靥更添丽色,看得耿照微微发怔,一脸兽相。她心中微感歉疚,暗忖:“好端端的开着玩笑,我同他呕什么气来?这下倒好,气氛弄僵不说,还平白给叫老啦,当真是咎由自取。”



其实染红霞也想多了。在耿照眼里,红儿俏美可喜,一颦一笑无不动人,并未往心里去。虽说如此,毕竟是她起的头,尽管懊悔,却拉不下脸说软话,犹豫一下,伸手挽着他迳推门扉,细声道:“咱们瞧瞧去。”衩间伸出一条雪酥酥的结实长腿,率先跨过破败的高槛。



第三间石屋所置,又教二人大吃一惊。



石屋前后三进,有厢有廊,无论斗拱、屋梁乃至门扇窗牖,形制均近于今时,年代明显较无生道场、救活斋更晚,规模也大得多。中堂甚至有六扇明间,所有木造的部分都经过油浸之类的防腐处理,不仅形状完整,机能亦都健全,没有缺门烂窗的现象。



而如此规模、堪称“宅院”的建筑里,仅有居间的大堂置着几把桌椅,连床都没见,所有房间无分大小,其中仅有一种家俱,就是书架。堆满竹简帛书的书架,堆满经籍卷册的书架,倾倒毁坏的书架,空空荡荡的书架……



时光似乎一进入院中便悄悄静止,空气里悬浮着木竹卷纸的微腐气息,连一丝微风都感觉不到。



屋外的鸟叫、远处瀑布的轰隆声响,俱都被挡在高墙之外。院墙内似乎该有几株粗老梧桐,夏日里浓荫与雷响般的蝉鸣,更能衬出此间的悠远静谧……但别说是树,院中连一片裸出石砖的泥地也无。这是为了避免植土蕴含湿气、缩短藏书寿命而做的设计。



两人自然而然都没做声,携手行望,屋内半数房间的架上是都空的,集中在后半部,毁损的状况也格外严重,室内积尘盈三寸,连门扉都不易推开。耿照试着打开一间,涌出的灰浪活像是一场雪崩,两人灰头土脸奔回廊庑起处,掩鼻待弥漫的灰翳沉落,才得继续深入。



自此耿照打消了开门的念头,反正镂空的窗格仍能略窥室内情景。石室后进里空荡荡的,书架倒得七零八落,仿佛前院尚有人活动的久远以前,此处便已废弃,衰败得特别厉害。



流影城也有这样的书库,规模更大,耿照经常出入,并不陌生。



“这儿不像有人住的模样。”



他叹了口气,抬望着几乎叠到横梁下方的一捆捆竹简,喃喃道:“红儿,说不定咱们想错啦。这座大屋是库房,用来贮放经典,并没有第三位同修的前辈。”



两人置身左厢头一间房,这儿距中堂最近,屋内保存的情况几乎是最好的,才特别选它一探。



染红霞摒住呼吸,凑近书架仔细观视;绕行几匝,嫣然一笑。



“叫‘红姊’。”她眸中闪过一抹狡黠,隐有几分得意。这神情在宝宝锦儿身上司空见惯,每当恶作剧得逞,又或打着什么坏主意,总能见到这样的淘气慧黠,于稳重的染红霞却十分希罕。



耿照先是一愣,片刻会过意来,笑道:“红儿有什么发现?”



“是红姊!”染红霞义正辞严纠正他。“架上刻得有字,你瞧。”



纤指之所至,比着“道门武部之七”几个小字,字迹大开大阖,宛若剑痕,较瀑布石壁的题刻略显稚拙,遒劲亦多有不如,但确是出自五阴大师的手笔。



顺着染红霞的引导,他又在隔壁书架发现“儒门武部若干”的墨字,与救活斋题匾如出一辙。袁悲田书法造诣极佳,全无五阴大师两处字迹的生熟之别,更是好认。



“证据”却在第三座架上。“释门武部”的记号,来自一个全然陌生的笔迹:袁悲田之字近于行草,笔势飞动、骏迈昂扬,此人却是端正工整的中偕,一丝不苟,可比雕版。



耿照没学过书法,说不出两者的区别,但屋外木桩的半个“庵”字亦是端正的大楷,总不会是袁、盛突然转了性子,写出截然两样的笔迹。如此染红霞推论有据,在胤丹书闯入之前,谷内确有第三位不知名的高手,至少与二人平起平坐,一起整理了屋中所藏。



这人离开后,所有形迹亦随之消失,一如被拦腰削断的木桩。



是这位高人亲手抹去,还是五阴大师、甚至是袁悲田所为?三人最终是不欢而散,抑或另有隐情?



“由石壁的绝笔诗看,至少五阴大师并无芥蒂,诗里的口气十分平和,还是颇安慰人的。”染红霞沉吟道。



耿照想起“死生纵有命,来去本无求”两句,连连点头。“说不定竹简里会有线索。”



两人合力搬下几摞竹简,摊在地面展读。



耿照拿的是“道门武部”,竹简的刻字面腐朽得厉害,保存的情况远比想象中更糟,以石屋之干燥通风,灾情似不应如此惨重。他连换几捆均不能读,恰迎着染红霞凝目投来,显然她拿的“释门武部”也是一样。



两人拍去掌灰,满怀不甘地起身。耿照吸了一肺竹腐浊气,打开咿呀乱响的陈旧窗牖通风,所幸窗轴还算结实,并未应手脱落。阳光射入斗室,映出窗边几上几把烂掉的大毫、被石砚压着的几枚布包模样的物事,还有地上打破的瓷碗碎片。耿照心念一动,忽然明白过来。



“是拓印!”



他指着层层蛛网披覆的布包,对染红霞解释:“这布包便是拓印用的拓包,瓷碗是拿来贮装白笈水的。在竹简的表面先涂抹白笈水,覆上纸张以毛笔敲打按压,使纸张陷入阴刻凹痕之后,再以拓包蘸墨轻压,如此便能将字拓于纸上。”



白笈是补肺止血、消肿生肌的药材,溶于水中,便如稀浆般具有黏性,用来隔离铭碑与拓片,乃拓印必备之物。竹简不比石刻,表面涂上白笈水,纵使拓完后仔细清理,仍不免有残积,将加速木竹之腐;况且,以此地竹简之多,要悉数拓完工程浩大,更不能寄望他们回头细细清理。



竹简被遗留在此,事主从一开始便只打算带走拓片而已。失去利用价值的大捆竹片任其自腐,说不定也在预想之内。



假设拓印与建石屋是同一批人、在五阴大师等来到三奇谷前便已离开,那么当年袁、盛与那神秘的第三人入谷之初,面临的可能是更狼藉不堪的破败景象。能将竹简分道、儒门等开架收藏,代表他们起码看懂了内容。



耿照与染红霞夺门而出,果然在最末一间房里找到了满架的簿册帛书。



每一层的卷册底下都压着裁成长条的布帛,同样是三人的笔迹,详注“道门武部一至十三,其中二、六、七毁,三阙甲戊庚,四阙寅卯午亥”之类。其中盛五阴所写最是直略,用毛笔与用炭枝全无分别,狂简潦草,字迹可说是丑陋。



袁悲田则像是觅得了发挥的舞台,率情纵意、用笔俊迈,每条帛布都写如法书一般,或长或短,即兴发挥,不拘一格。染红霞幼时随府里的西席先生临过几年帖,知此人造诣着实不凡,能写这一笔好字,怕连翰林也做得;只是分类用的压条照他这般写法,难免苦了索骥之人。



而那神秘的第三人写得最多也最好,字迹工整端方,大小几乎一样,内容的格式统一,一眼便能明白,找起来格外省事。



更重要的是:凡由他经手之拓片,其后多附有拓片内容的楷书誊本。竹简所刻不是篆体就是古籀,甚至金文甲骨一类,以染红霞之所学,能目者十不过二丁耿照更看似天书一般,但见满帛的嫩抖乱爬、小人打架,如坠五里雾中。



他俩到这时才明白,非是释门武部的竹简特别多,帛册为其余两门的一倍有余,而是这第三人勤奋,不但拓下简书,还以标楷重新缮录于后,耗用的纸张布帛,自然胜过盛袁二位。



两人各取长帛展读,片刻不约而同抬头,四目交会,浑身一震。



——是武功!



帛中满载武功心诀,约略一翻,便知是威力绝强的上乘武功!耿照那卷题为《圣如意轮殊胜法门品》,记载一门名为“摧破义”的重手法,教人转动体内七轮,练出无上金刚神通。帛书有云:“召一切烦恼恶业鬼神于掌中,刹那摧杀!”威能若此,堪称绝大杀器。



然通篇所述,与耿照熟知的内功原理相差甚远,非以丹田经脉为本,而是将人体由头顶的天灵盖至脊末画出一条中轴,分出七枚脉轮,相连至“全身三亿五千万条经脉上”。耿照不禁掩卷失笑:“这么写,分明是让我们别记了。数大如此,等若无数。”



而每一脉轮皆连到手掌的不同部位,靠结印观想、调息吐纳转动脉轮,以产生力量,这又和内力的运用有异曲同工之妙。



卷末以朱笔批注:“此经至关重要,惜中篇有阙,不能尽窥莲宗武学堂奥。”



“应有图式。以燕脂、紫铆等七彩绘于绢。与此间所藏俱轶,疑在五行殿。”



“推为‘寂静掌’、‘六臂大轮转’、‘那伽调伏圣法’三门神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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