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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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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非得如此,才能舒缓胸中沈甸甸的闷郁感。



两人吻得浑然忘我,耿照对她怜爱至极,压抑不住翻腾的欲念,抱著她自水中站起,掉转过去,将她上半身压上柔软的绿茵,两人四唇分开,喘息不止。



……我给你孩子。



耿照抵著她的额头,粗浓的喘息全喷在她鼻尖颊畔,咬牙道:然后我会从宗主手裡,把你抢过来!你哪裡都不许去,乖乖待在我身边,听到没有?



絃子其实不太明白。她是壹板壹眼的性子,本想问为什麼,不知为何,壹听他哑著嗓子说把你抢过来时,腿心裡便湿得壹塌糊涂,花浆浙浙沥沥漏出,酥得提不起力气发问,搂他的颈子软软点头:嗯。那你快给我孩子。



耿照再也忍耐不住,抄起她细直的美腿,将她浑圆白皙的膝盖压上玉乳,紧紧箝在岸边,膨大如鸭蛋的紫红龙首不费什麼力气便寻到了花浆频漏的桃源溪谷,抵正不住开歙的小小鱼嘴,噗!



挟著浆腻狠狠贯入!



絃子呜的壹声身子微仰,被他扛上肩头的两条长腿壹跳,水面上飘起丝丝嫣红,纯洁的无瑕之证转眼随水流去,身子从此只属郎君所有。



耿照欲火太炽,絃子的泌润又太过丰沛,加上苔岸腻滑,怒龙壹排闥破关,竟连稍停壹停亦不可得,婴臂儿粗的弯翘龙杵唧!



直没至底,裹著浆水贯入从未有人履跡的处子幽径,将鸡肠似的膣管猛然撑开。絃子连叫也叫不出,纤细的身子不住颤抖。



全身肌肤寒凉如玉的少女,只有这壹处无比火热。



耿照只觉阳物插入了壹管难以想像的滚烫湿黏,温度之高,如伤风时浑身发烧壹般;怒龙本是浸在冰凉的溪水中,贴著她凉滑的大腿肌肤叩关,陡地插进这又湿又热的嫩膣裡,光是极冷到极热间的转瞬变化,就令龙杵暴胀数分,捅得少女满满的再无壹丝空隙。



耿照搂著她奋力抽插,并非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而是根本停不下来。絃子的身子像精锻的细薄钢片般充满弹性,几乎被折成了匕字形,膝盖紧紧抵著那对盈乳,耿照每壹贯入,仍能清楚感觉她的小腹、腿根、腰背、雪股……每块肌肉揪紧成团,剧烈地反馈力道,带来令人销魂的掐挤与紧束。



无暇变换姿势,耿照抄著她的膝弯,双手绕到她身后掐紧雪股,微屈著大腿向上顶,啪啪啪的贴肉撞击盖过了静謐林间的潺潺流水,浆腻的声响中带著浓浓的色欲,不断堆叠累积……



絃子被插得又痛又麻,这与宗主对她的轻拂细捻全然不同,即使被尖细的指甲刺入身体,流出壹抹血丝,也比不上破瓜时撕裂般的痛楚。但她对疼痛的忍耐力本就异于常人,欢好的刺激对她来说却太过陌生,此消彼长,很快她便被刨刮嫩膣的酥麻快美所攫,阳具每壹贯入她便仰头啊的壹声,清纯的叫声分外可人。



而她的双腿亦是壹绝。拥有美腿的女子,身量多半出挑,远观固然比例修长十分悦目,扛到肩上时可是结结实实的两条腿子,唯有如絃子这般纤细的足脛,入手竟不盈握,便是贴面亲吻仍觉纤美。



耿照被肩上壹跳壹跳的两腿细直美腿弄得眼热,端著玉人上前两步,将她上身放倒在厚厚的草垫上。絃子无颈可搂,身子裡的绞扭抽搐却快把她逼疯了,双手胡乱抓著青草,挺著纤腰不住弹动,唇缝间迸出既苦闷又清纯的唔唔呻吟。



耿照抓著她的足踝大大分开,絃子不知这个姿势会让玉门加倍紧缩,驀觉那根硬物似又变大,膣户却反而变浅了,老被顶著穴裡壹块又痠又美、软麻筋似的怪地方,壹股强烈的尿意涌现,却与小解时绝然不同,腰枝壹扳,猛然睁开眼睛,摇头惊叫:不要、不要、不要……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雪股猛抬离地,宛若龙虾尾甲般剧烈弹动,两条美腿伸得笔直,连扳平的雪趾都痉挛起来。



男儿听她没头没脑的壹阵不要,不觉失笑,龙杵被肉壁壹夹,猛向上提,暴胀的肉菇顿成倒鉤壹般,牢牢嵌入,脱之不出;偏偏那嫩膣裡又油润得难以言喻,虽夹著阳物,旋扭之时依然贴肉摩擦,如入鱼腹,不住往内呑吃。



那快感委实太过强烈,耿照几乎撑持不住,精关壹鬆,浓精喷薄而出,射得精疲力竭、点滴不剩,趴倒在她又湿又凉的细柔胸脯上。



絃子头壹回迎接男人的阳精,只觉壹股热流泪满腿心,来得又猛又快,不知是什麼东西,本能地要退;不料手足痠软,壹挣之下丝纹不动,滚烫的浆液已将小小的膣户灌得满满的,温热的液感熨著蜜肉,将酥麻美人的餘韵都留在了最深处。她忽觉安心,搂著身上的男儿,闭目细细喘息。



耿照身心俱疲,尽情发洩欲望后,竟沈沈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忽然想到:……我身躯沈重,岂非压坏了她?



猛然睁眼,发现自己躺于草地上,身上的汗水狼籍早被清理乾净,絃子併腿斜坐身畔,湿儒的长髮拢在胸前,雪白的小屁股对正自己,露出穌嫩娇红的脚掌心子。



她壹手拿著儒湿的布巾为他擦拭阳具,辨出呼吸有异,知他醒了过来,回头道:我给你清理壹下。都是血。



耿照满心怜爱,抚著她绵软滑腻的雪股道:那是你最宝贵的处子落红,女孩儿家壹生只有壹次的。



絃子微微蹙眉。还好只有壹次。比金创疼,有点难受。



耿照又怜又爱,又觉好笑,轻拍她屁股壹下,坐起身来。轮到我帮你清理啦。过来!



絃子有些为难,低道:还是等壹下罢。



耿照以为她破瓜时太过疼痛,以致动弹不得,想来是自己不好,益发关怀。



絃子经不住他问,老实道:你那个……壹直流出来,我现在不能乱动。



果然她壹条藕臂夹在腿间,左手撝著玉蛤,沾了落红的精水不住从指缝间淌出,化成薄浆的精液夹著丝丝瑰红,宛若血燕熬粥,衬与玉指乌茸,以及充血未褪、半露半掩的两瓣花唇,画面无比淫艳。



他壹看便硬了,雄风转眼即复,笑著接过布巾,拉开她的小手,残餘的精水壹失阻档,稀哩呼嚕地流了壹地。这样,还生不生得出孩子?



絃子有些担心。耿照忍著笑将她搂在怀裡,正色道:不妨的。若担心生不出,咱们多做几回便是。



絃子壹想也是,忽道:你和她夜夜都做,她也想生孩子麼?



耿照知她指的是宝宝锦儿,面上微红:果然都教她们瞧了去。



本想支吾应付,又怕说者无心,却教宝宝锦儿听去,惹她伤心便不好,想想才道:做这事不只为生孩子。男女间若是情投意合、情义深重,也能做这样的事。



絃子若有所思,片刻又问:这事既不是生孩子,那叫什麼?



耿照心中掠过欢好、交合乃至敦伦,正要说明,忽然萌生恶作剧的念头,乾咳两声,壹本正经。这种事叫『干』。你若想生出孩子,便要让我多干你几回,才能受孕。



絃子是受教的好孩子,本欲点头,忽又发现问题。



怎不是我干你,而是你干我?



耿照壹时语塞,好在脑筋动得快,赶紧澄清。男子阳物插入女子体内才叫『干』。故只能说我干你,而不是你干我。



絃子恍然大悟。说你插我也行,对吧?



耿照大乐,故作严肃道:很是很是,絃子眞聪明。来,你再多说几遍,免得忘记。



絃子乖巧点头,轻声覆诵:若想生出孩子,我要让你多干几回。若想生出孩子,我要让你多干几回。若想生出孩子……



耿照听得面红耳热,只觉这粗鄙之词从她口中吐出,竟是说不出的诱人。絃子依言唸了几遍,忽然抬头: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干我?



耿照满脑子的淫念被揭,正自心虚,却见絃子伸出手,轻轻握住他勃挺的龙杵,光是寒凉滑腻的指触便令杵径胀大分许,龙首不住弹动,滋味妙不可言。他壹时说不出话来,即是闺阁中壹向大胆的符赤锦,也从没以这样坦率自然的口吻,直面相对地问过他。



嗯。



不知为何,他只想诚实回应她,不带壹丝虚矫。絃子浓睫微颤,忽露出放心了似的表情,嘴角微微壹动。这是耿照头壹回看见她笑。眞好。我现在,也很想被你干。



絃子跨上他的腰际,将昂起的细细乳尖凑到他面前。玉腿抬高的壹瞬间,耿照看见她被插得红肿的阴户红艳如壹朵带露蔷薇,散发甜腐诱人的淫靡香气。



……你再多干我几次,好不好?



第二十一卷琉璃佛子



【内容简介】







“你说佛这么好,大水冲倒俺屋舍、卷走俺妻女时,佛在何处?俺走几千里路来东海,慕容柔却要赶我们回去,路上不知还要死多少人,佛又何在?”



面对激动哭号、满面血泪的难民,那人只摇头道:“佛不在。”



众人哗然。此世无佛,救赎何在?当朝廷旁观袖手,当镇东将军闭门自固,佛的使者要如何拯救苦难的百姓,领他们度过长夜,迎向黎明?



第百零一折剑与君同,以心传心



杵茎上传来一阵又湿又凉、仿佛什么滑软之物搔刮的异感,将他从深眠中唤醒。有那么一瞬间,耿照想不起置身何处,茫然享受那泥鳅般的细腻舔舐,盯着帐顶好半晌,才想起这是什么地方。



如此笨拙的动作,却能带来巨大的快感,只因那丁香颗儿似的小舌太过细滑的缘故。还有较寻常女子寒凉的体温也是。



凉凉的嘴唇、凉凉的鼻尖,凉凉的面颊与脖颈……简直像是被一尾比小指更细长也更湿凉的小青蛇缠上了似的,教人打从尾闾一路寒上头顶,舒爽中带着说不出的悚栗。



微微抬头,见女子伏在腿间,浓发在脑后扎成一束,垂拢于胸前,露出白晰的长颈;额前厚厚的浏海拨向一侧,原本利落的发式因少女专心一意、吐舌勾挑肉茎的模样,平添几许异样的香艳淫靡。



她上身仅着一件贴身的窄袖短打,漆黑的服色使纤薄的身形益显窈窕,加倍衬出衣架子似的宽肩美背;本该扎入缠腰的衣摆却解了开来,沿着背脊向下滑,露出白晰的窄腰裸背,薄薄的屁股蛋高高撅起,翘着桃儿似的浑圆曲线,下身竟是一丝不挂。褪下的黑绸褝裤、月牙白小袜,以及短鞑鱼皮靴扔在榻上,一只靴儿挂在榻缘,另一只可能掉落床底,可以想见褪下时的匆忙。



想起弦子忙不迭地剥光下身、爬上榻来为他舔舐阳物的模样,耿照不由得欲念勃发,怒龙绷着蚯蚓般的青筋一弹一跳,差点从她凉凉的指触间挣脱开来。发觉他醒来,弦子收起丁香小舌,不自觉地在唇上舐了舐,犹如一头将享用鲜鱼的雪润小猫,扶着杵茎跨上他的腰际,阳物擦过滑腻的大腿内侧,微凉的肌肤令耿照忍不住昂颈挺腰,发出舒服的低吟声,杵尖旋即被两片鲤鱼唇似的酥脂噙住,一点、一点吞进比鱼口还要窄小的鱼腹深处。



她的阴唇还是肿的,细小的蜜缝也是。



两片嫩肉因为兴奋,以及连日来不停的交媾而剧烈充血,被龙首撑挤着突入的模样,宛若一朵碾出红汁的鲜艳荼靡。弦子却仿佛不知疼痛,巨物侵入的瞬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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