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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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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的收场。这路虎履剑最可怕的从来就不是腿招,而是以腿代剑的杀人风压。黄衣人的腿招虽被挡下,见对手毕竟不敌无形风压,两袖被割得条条碎碎,稚气未退的俊脸浮露恨意;正要痛下杀手,陡被耿照扣住左踝,欲抽身时才发现袍襴被他踏住,右腿收之不回,身子顿失平衡。耿照也不多费力气,松脚挥臂,随手将他摔飞出去。



另一人及时补上,以指代剑,飕飕几声,凌厉的剑罡隐约成形,直指耿照胸口,修为远远凌驾先前使虎履剑的黄衫少年。可惜这通天剑指耿照与沐云色拆得烂熟,对指天誓日的变化了如指掌,同还以一式指天誓日,竟是后发先至,于着体的瞬间易指为掌,轰得来人呕血倒飞,溅红了雪白的衣袍。



而真正的杀着这一刻才到来。



耿照及时转身,第三人已欺至面前,交叠在胸前的双掌倏然翻出,印向耿照的胸膛!论功力身法,此人尚不及使通天剑指的白衣青年,这下更是轻飙飘地不带劲风,就算打到身上,也会被护体真气反震回去——这念头闪过脑海,一股莫名的阴悚忽爬上背脊,宛若蜥蛇黏附,耿照福至心灵,佛掌一分,将来人的手掌格开;一沾上那人的手背腕臂便再也不放,刁缠着他的手掌左右画圆,浑厚的碧火功到处,那人全无抵抗之力,眼睁睁看着双臂挪移圈绕,最后四掌交叠,不由自主,被推着印上自己的胸膛!



这掌本无开碑之力,他却登登登连退几步,膝弯一软向后坐倒,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手掌,面上连一丝血色也无,浑身不住颤抖。柳师兄!



岗色!



另两人慌忙抢至,使通天剑指的白衣青年似是三人中的师兄,自怀中掏出一只红玉小瓶,倒了两枚火红药壳的补丹喂入他口中,手按那名唤柳尚色的师弟背心,沉声道,快逆运心法,以免血脉凝结!



柳岗色不敢开口说话,就地盘膝,运功催动药力,以争取一线生机。使快腿的黄衣少年满面悲愤,恶狠狠地瞪着耿照,嘶声道:奸贼,你好歹毒的心!本宫不堪闻剑招中无解,你……竟打我师兄!



耿照差点气得笑出来。



笑话!我非奇宫之人,如何能使不堪闻剑?他若不存害人之心,手掌印上自己的胸膛,能中无解之招?



少年为之语塞,忿忿取出一枚炮筒,白日里不见烟花,施放后却轰然震响,宛若龙吟,透体震波久久不绝,彻地及远。不管你什么来路,惹上我惊震谷,今日休想生离!



耿照蹙眉:惊震谷?惊震谷……好熟悉的名字,却想不起在哪儿听过。难道他们不是奇宫之人?



一旁的白衣青年为师弟推血过宫,只觉血脉虽有凝瘀,程度却异常轻微,不像中了不堪闻剑,心懐略宽,撤掌振衣,昂然负手道:在下龙庭山万仞色,尊驾是什么来路,竟敢杀我奇宫之人?



耿照摇摇头,指着地上的锦衣公子之尸。这人不是我杀的。我见他从迷阵中飞出,于是上前查探脉搏,看是不是还能有救。我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既无冤仇,杀他做甚?



那锦衣尸乃龙庭山惊震谷的后起之秀,人称寒雾萧光路野色,在长老心目中是复兴派系的重要种子之一,在场三人都要喊他一声师兄。黄衣少年对路师兄无比尊敬,这名貌不惊人的黝黑少年竟声称不知其人,不觉火起:你这丑怪的乡巴佬!说什么浑话?我路师兄英武俊秀、才貌非凡,他的名讳,你连提一提也不配!



耿照被一顿抢白,有些哭笑不得:闯荡江湖,跟生得好不好看有甚关系?



懒得缠夹,一指柳岗色:他没中不堪闻剑。适才他积聚在掌心里的阴寒内力,已悉数被我化去,打在身上不痛不痒,没甚紧要。倒是你方才喂给他吃的丹药若太过强补,只怕不妙。



语声方落,柳岗色啊的一声仰天栽倒,鼻血长流,身子不停抽搐。黄衣少年益加悲愤:奸贼!是你害了我柳师兄!



耿照几欲晕倒。



怎又是我害了他?分明是你师兄的丹药!



那剑招凌厉的白衣青年毕竟识广,明白不堪闻剑的极寒内力不是说化便能化去,何况这乡下少年破他剑式,使的正是本门绝学通天剑指,疑心是风云峡的伏兵,森然道:阁下不敢通名姓字号,一迳东拉西扯,莫非在等援军?我惊震谷倾巢而出,早将这破落小村包围,一只麻雀也飞不出去。劝你趁早将那毛族的杂种畜生交出来,投靠惊震谷,便以阁下的身手,本派定然不会亏待。你从此弃暗投明,也不必再藏头露尾,如何?



谁藏头露尾,又不通姓名了?弃暗投明又是怎么回事?这帮人都没在听人讲的啊!



耿照强自按捺怒气,拱手道:在下耿照,路过此地,我那位朋友被困在迷阵中,不得已而逗留,正想法子营救。你们路师兄是在阵中遇害,与我无关。三人面面相觑。



蓦地村外一声轰响,余波阵阵,正是惊震谷的号筒。三人精神大振,连误服燥补药物的柳岗色也抹去鼻血一跃而起,三人散了开来,将耿照围在中间,摆开接敌的架势。



援兵已至!



黄衫少年喜上眉梢,咬牙道:无耻奸贼,纳命来!



(这跟援兵没关系!你们根本就搞错了对象!



耿照一阵狂躁,无名火起,也不想再讲道理了,正欲动手揍他们一顿,身后人声已至,数十人分作几拨,施展轻功而来。匆匆一瞥,其中至少有五名好手功力在白衣青年之上,任两人联手已不易应付,况乎一拥而上?



强援到来,三人士气大振,不给耿照逃走的机会,齐齐上前围攻。



耿照掌劈柳岗色、硬撼黄衣少年的虎履剑,避过白衣青年的指尖剑芒,忽见阵中弦子目光投来,初次与自己对上,原本苍白平静的小脸泄露一丝情绪波动,掺杂了惊喜与关怀,登时省悟:她……能看得见我!迷阵开了!



阵口既开,那是要进,还是要出?



耿照没有时间犹豫,才将三人一轮合击迫退,另两道剑芒飕然飙至,几乎洞穿肩膀,又有新血加入战团。别出来!



耿照回头对弦子大叫,蓦地一阵窒人风压由头顶盖落,耿照双掌朝天,砰!



被压得身子一沉,靴锄陷地,行动顿时受限。——不好!



来人不惟掌力强悼,变招亦快极,居高临下的坠龙之势未尽,脚尖已蹴向耿照心口!



两人四掌相抵,耿照双臂承担对方全身的重量,根本匀不出手格挡;惊震谷众人见状,齐呼:弟子恭迎长老!



那人足尖勾入心口,彷佛蹴中一团又滑又韧的鲨鱼皮,踢之不穿,只勾得耿照双脚离地,拱背斜飞,整个人倒摔入迷阵中!



荒魔平无碧凌空一翻,稳稳落地,看着那名黝黑少年撞翻桌凳、被少女抱坐在怀里,泼喇!



一振袍袖,手负于后,鹰钩鼻中微微冷哼。桌阵之间隐有一丝云蒸扰动,彷佛炎夏午后晒热了的空气,尤其少年坠地的瞬间特别明显。那是阵基动摇的征兆。



若说耿照以心口相就,赌的是碧火神功护体之能,换取入阵避祸的机会,那么平无碧便是投石问路,利用这名陌生少年,探一探号称奇宫百年来阵法第一奇才的底毕竞阵中那位师侄名头忒大,龙庭山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还是小心为好。



身为惊震谷三位披绶长老中最年轻的一位,平无碧在派系里极是活跃,他的亲传弟子路野色完全继承师尊积极进取的行事作风,因而领先群伦,掌握了毛族杂种的逃亡路线,甚至独力追踪,最后才落得身死收场。



野色,师傅不会教你白白牺牲的。新的时代……就快要来临了。他咬牙冷笑,清了清喉咙。尊长驾临,不闻不问,这是你们风云峡的规矩?



连喊几声,才听一把阴恻恻的声音自方桌间传来:奇宫门下,没有以下犯上的尊长,平长老。还是你要说这帮小丑千里追杀,与你平长老、与惊震谷无有关系?



平无碧傲然冷笑。聂雨色,我瞧你也是人才——



好了好了,我出来便是,求求你别再说了。你们惊震谷的人,到底是上哪儿学来这么蠢的一套?



飞入迷阵的耿照,终于明白风篁所言非虚。



他清楚记得自己越过方桌的前一刻,打飞自己的那名华服老者、广场周围的地貌景物,以及蜂拥而至的惊震谷门人……映入眼帘的,全都真实明晰,无半分虚假。然而下一瞬间他便摔入雾里。



那雾浓如堆厚的积棉,刹时天旋地转,连时间与距离感亦都失去,若非嗅到弦子身上那股熟悉的处子馨香,脑后枕着她稣绵的娇巧盈乳,他连苏醒的感觉也抓不真切。



随着意识恢复,他听见阵外那华服老者平长老与人对答,却不知应答的一方说了什么。说不定风篁听他说话也是这样——才想着,平长老便说出了聂雨色三字。——聂雨色。天机暗覆聂雨色!



(他是……他是沐四公子的一一师兄!



眼前陡地一亮,浓雾瞬间消失无踪,彷佛被一气吸了个清光。



耿照举手覆额,努力适应阳光,朦胧中只见周围密密麻麻围满了惊震谷的门人,远方茶棚的另一头,似有人端坐桌边,手里还提着茶壶,可能一下从雾中被拉到艳阳底下不太习惯,手僵在半空忘了收回,茶壶盖匡当一声掉在地上。



附近的惊震谷门人怒目而视,依稀听得那人说对不住对不住、别瞧我别瞧我,我喝茶的,赶紧弯下腰来,满地找茶壶盖子,低沉的嗓音十分耳熟,正是那名自称风篁的男子,相貌却看不真切。



耿照心底始终保有一份合理的怀疑,并未放弃风篁与阵主乃同一人的可能,至此才确定风篁非是摆设迷阵之人,而且真的都在喝茶。



阵中央的方桌上,一名瘦小的黑衣男子盘腿而坐,也只占了半张桌子,桌上放着一只棋墩、两盅棋子,却无打谱或对奕的痕迹,光滑油亮的棋墩上摆满了近一尺长的竹制算筹,耿照一眼便认出是刺入那锦衣尸路野色心口的致命之物。



痩小的聂雨色无疑是风采照人的美男子,一如指剑奇宫的传统。同样是好看的男人,风云峡的沐四、聂一一却硬生生比惊震谷的那帮绣花枕头要好看得多。此际益发明显,甚至令耿照有些不忍卒睹:惊震谷的弟子注重打扮,锦衣绣带、服饰精洁,但聂雨色便只一袭黑袍,衣料虽也结实讲究,形制却不过份华美,与旁人相比,反而显得低调而从容,自有一股贵公子的气派;头发梳理齐整,髻子却是随手挽起,紮条黑绸带了事。他绝不肮脏,只是无意于外表装扮,黑袍、白裤、黑鞑靴,出乎意料地与他苍白的瘦脸十分合衬。



那是张适合鄙夷、蔑笑,毫无节制与节操地嘲弄他人的脸庞,此刻他就正在这么做。平无碧气得发抖,但众人皆知聂雨色非常危险,绝不能因为他自行现身便掉以轻心,无论长老或门人,谁也没敢贸然走进方桌之内。……韩雪色呢?叫他出来!



我不要。



但凭你们几个,岂能与奇宫上下抗衡?我劝你——



我不听。



魏老儿已死,你以为龙庭山还是风云峡的天下么?



嗯。



这句话没有要你回答!



平无碧额上青筋暴跳:你嗯是什么意思!



……就是嗯。



聂雨色!



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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