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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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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醒过来,顿觉嘴中一条巨物,几乎直抵喉间,舌头牙齿间的缝隙全被塞满,痛苦得涕泪直流,手足不断挣扎。



耿照唯恐阳物被她一口咬断,忍痛不敢乱动,连忙叫道:“黄姑娘,快别让她乱动!我……我再一下便好。”



他不确定下体受伤到什么程度,唯恐待会无法再起、少救一人,终不免留下遗憾。



黄缨被浓浓睡意所攫,像中了蒙汗药一般,双手软软扣在采蓝身前,说话连舌头都大了起来:“我……我不成啦!你……你快射出精来,莫……莫要再玩啦!”



力气渐失,若非采蓝太过娇弱,早已挣脱开来。



采蓝纵使神智再不清,听到“射精”等字眼,嗅着耿照的男子气息,登时明白口中何物,“呜——”



哀哭起来,双脚乱蹬,两行泪水淌下玉靥。



耿照不敢乱动,顿时陷入进退维谷的窘境,回头大叫:“老前辈!老前辈!”



黄缨即将昏迷,松手之前灵台一清,大喊道:“红……红姊!快救……快救采蓝和耿照!快……”



脖子一歪,倒地不起。



染红霞身子一动,再也不能假装昏迷,奋力撑起身子爬过去,从背后抱住了采蓝。



她腕力惊人,不比黄缨,虽然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然而两臂一收,采蓝连蹬腿的力气也没有,闭着眼睛呜呜哀泣,口涎从张大的檀口里淌了出来,容色虽惨,却异常的凄艳诱人。



耿照看得呆了,忽听染红霞沉声道:“还楞着做什么?快!”



“……是!”



低头见杵身不过些微破皮,渗出血丝,不觉放下心头大石,扶墙摇动起来。



采蓝哭得甚惨,染红霞在她耳畔细说原委,柔声解释妖刀散毒、如何中和‘牵肠丝’等,巨细靡遗,耿照心想:“原来她一直都醒着。”



见采蓝流泪,既歉又怜,满腔淫念早已点滴不剩,别说是出精,连硬翘的龙杵都微见消软,恨不得立刻拔出。



却听染红霞在采蓝耳边低声道:“……我知道妳是洁身自爱的好姑娘,宁可一死,也不愿名节有损,可现下是非常时刻啊!若死在这个荒僻的山谷之中,岂不是毫无意义?”



“……妳是父母的独生女儿、掌上明珠,妳爹没有儿子,便有妳一个女儿,迟暮之际需要妳奉养,百年之后,也需要妳打扫祠堂、上香献祭。妳若死在此间,妳的父母又该怎么办?”



采蓝闭目泪流,呜咽不止。



耿照心中一惊:“我若不能尽快结束,只是徒令她受辱而已。”



收敛心神,不再去看采蓝的哭颜,闭眼专心想着与黄缨的缠绵、水底的肌肤相亲,以及她那令人难忘的绵软双峰,含嗔薄怒的红脸蛋……渐渐又硬挺起来。



染红霞捏开采蓝的下颔,不让牙齿刮着肉茎,也让她少受苦楚,小嘴顿成一只湿热滑腻的紧凑腔管,唾泌丰富,不断挣扎的小舌头只是助长淫兴罢了;单以抽插的舒爽而论,犹在适才的黄缨之上。



耿照想着先前黄缨动情的娇美模样,刻意不做忍耐,泄意渐生。



又听染红霞道:“……妳若一死了之,师傅出关之后,不知道会有多伤心?师傅抚养妳、教育妳,传授妳上等武功,对妳殷望之深,只盼妳在武学上开辟一番新境。妳若死在此地,拿什么回报师傅二十年来的栽培之恩?”



采蓝只是一昧哭泣,却无甚挣扎。



耿照已至紧要关头,每一下都深入喉底,采蓝的小嘴似乎有种特别的魔力,一遇异物侵入,本能非是呕吐,反是吞咽;吞咽之际,舌底不住生津,将怒龙杵尖往喉中吸去,然后才欲呕出,舌根与咽顶的一小团嫩肉一挤,直比膣中花心。



耿照咬牙一挺,浓精喷薄而出!



采蓝剧咳起来,耿照赶紧拔出,颓然跪倒,满身大汗。染红霞唯恐她将精液呕出来,伸手摀着她的小嘴;采蓝仰着粉颈痉挛一阵,这才悉数吞进肚里,扑倒在师姊怀中,抽噎道:“呜呜……红姊!呜呜……”



“别哭了。死在这里,会对不起太多人。”



染红霞抚着她的背,轻道:“所以,就算要玷污身子、忍受什么耻辱,我们也要活着回去。”



耿照猛然抬头,见她身子颤抖,两行珠泪滑下脸庞,终于哭了出来。



洞外,闻声而来的琴魔叹息着,带着莫可名状的神情,扶壁缓缓走开。



第八折通幽曲径正邪一宗



采蓝身子娇弱,挨不住折腾,累得手足无力,香汗湿透小衣,外襟在挣扎中松了开来,白如象牙一般的半截乳肌上浮着淡淡酥红,布满细密汗珠,衬着云鬓凌乱的狼狈模样,楚楚可怜之中,别有一般颓废淫靡的慵媚风情。



她饮下片刻,哭得累了,不由沉沉睡去。



偌大的岩洞里,终于只剩下篝火前默默无言的两个人。



染红霞静静凝视火光,不知何时,面上泪痕消淡,炽亮的焰火映红了桃瓣也似的瓜子脸蛋。她体内正受“牵肠丝”的药性荼毒,肌肤潮涨、通体泛红,滚热的像是发高烧一般,然而红莲火映着桃花面,此际看来,却有种说不出的苍白。



耿照有些不知所措。



他是天生的行动派,遇事总是直接面对、力求解决,绝不拖泥带水;偏偏为她中和毒性一事,普天之下只有他不能着急。染红霞面对的是失贞或丧命的痛苦抉择,他不确定若然换成自己,是否能应对果决。



他默默拉上裤腰系好,为防尴尬,起身走出洞外,拖了些漂浮木回来添柴火,衣摆兜着一襟大大小小的鹅卵石,用长枝拨进火中,以余烬掩埋。两人沈默良久,染红霞突然开口:“你休息好了么?我听说那……那种事很伤身子,若还觉得困乏,再等一下不妨。”



耿照脸上一红,心想:“原来她是为我着想。”



忽有些异样的感觉,抬眼望去,却见她垂眉敛目,一双美丽的弱水瞳眸盯着篝火,空洞洞的回映着火光;想起她说话的口吻果然是一派清冷,丝毫不带感情,不禁失落,低声道:“我不妨。你要不再歇息一下……”



却遭染红霞平平打断。



“不必了。这事……没什么好等的,速速完事便了。”



挪到火光弱处,半躺半坐,倚入角落阴影里,闭目缩颈,双臂环抱胸脯,僵硬地屈膝开腿。靠下时身子微微一颤,似是湿衣贴着冷壁,给激得打了个寒噤。



耿照满心不是滋味,依言走到身前,在她两腿间跪坐下来。



染红霞别过头去,身子往壁里一缩,忍住羞耻不将双膝合拢;忽觉他双手摸进自己腰里,忍不住睁眼低呼,扬手“啪!”



搧他一记耳光,咬牙颠声道:“你……你干什么!”



又惊又怒,饱满的双峰不住起伏。虽是抢先动手打人,模样却像受惊的小动物。



耿照一怔即醒,抚着热辣辣的面颊,歉然道:“不脱衣裤,做不得那……那事。真是对不住了。”



染红霞呆了一下,才省起是自己不对,心中微感歉疚,低声说道:“不必脱衣,褪……下裳即可。”



片刻又说:“我自己来。”



微抬起臀股,将半湿裳裈褪了下来。



角落里焰火不明,耿照遮在她身前,又投下大片阴影,灰蒙蒙的一片幽靛里,只见白纱细裈之下,雪一般的肌肤一寸寸显露出来,白得近乎刺眼;一瞬间,耿照不禁产生眩目的错觉。



她将细裈褪至膝间,雪白赤裸的修长大腿紧并起来,慢慢将一条曲线诱人、润滑如水的右小腿抽了出来;细致的足胫脱出绉成一团的纱裈裤管时,微微一勾,遗下一只小巧的短靿软红弓靴,赤裸的脚掌仅比耿照的掌心再稍大一些,雪腻的足趾微敛,蜷如猫爪,似有些羞人的模样,极是娇妍可爱。



耿照几乎想伸手去拿,总算神智还在,不忍冒犯,心想:“她这般修长苗条的身材,脚却这样小。”



热血上涌,一阵怦然心动。染红霞右脚摆脱裤靴束缚,迟疑了一下,紧闭着眼睛分开双腿,咬牙抵颈,身子微微颤抖。



耿照不敢逼近,反而稍稍挪退寸许,篝火的焰光透背映来,照得她平坦的小腹上一片靥红,流辉闪烁,却更加显出肌肤之白,难绘难描。



染红霞久经锻炼,即使半屈着身子,小腹也无一丝多余的赘肉,腰腹间肌肉线条起伏如波,目测便觉紧实;大腿的曲线更是玲珑有致,腿心处夹着一片小小的腴润三角,比之于大腿小腹,更是白得酥腻耀眼,耻丘饱满,彷佛嵌着一枚去皮对剖的裸白鸭梨,丘上芳草茂密,被香汗濡湿,卷起一束乌黑柔亮。



顺着耻丘再往下,但见腿心里一条蜜缝,犹如熟透饱裂的花房,蕊中突出一条婴儿指头般的勃挺肉芽,底下两瓣蚌肉似的小肉褶,又如分外娇小的象拔蚌管,通体酥润、剔透晶莹,呈现淡淡的粉红色泽,俏如染樱;蜜缝底又一小起伏,便是小巧的菊门。



与修长的身子相比,她的私处可说是超乎寻常的窄小,显得十分精致。整个股间无一丝褐暗沈淀,也无多余的芽肉绉褶,模样清爽干净,满满的蒸开汗潮,扑面一阵温甜鲜香,彷佛新剥石榴。



耿照虽非童男,也只经历过一个小闲姑娘而已,印象中私处湿黏烘热,自有一股诱人的腥腻甜腐,绝不是这般动人至极的美丽形貌,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下手,一径怔怔呆瞧。



染红霞等了许久不见动静,睁眼一看,蓦地大羞,又窘又气,咬牙道:“你……你发什么呆?快……快过来!”



末尾三字只余气声,虽无心使媚,听来却觉销魂。



耿照大梦初醒,赶紧解开裤头,凑上前去,才觉腿间龙杵硬得弯起,略感疼痛。他分开伊人玉腿,笨手笨脚欲扶柳腰,染红霞又低喝:“别……别碰我!”



身子不由自主往后挪,又怕他突然不听话、暴起侵凌,赶紧撂狠。



“你把手放在壁上,不许碰一碰我的身子!”



两人私密处一相碰触,均是忍不住闭目仰头,浑身绷紧。



耿照暗想:“好……好滑!”



染红霞心中想得却是:“好……好大……好烫人!这般凶猛巨物,怎么……怎能进得去?”



胸口小鹿乱撞,却是惊惧大过了羞耻,酥胸不住起伏,晃出一片诱人乳浪。



耿照不能用手,只得沉下腰来,小心翼翼的拿杵尖顶她。



少了双手辅助,犹如黑灯瞎火,弯翘的怒龙不断从蛤间滑过,杵尖摩挲着蜜缝,擦过硬挺的小肉芽,陡地又滑到腹间或股心;顶了十来下,已胀成紫红色的怒龙裹着一层油润润的淫水,磨得两人浑身酥麻、不住颤抖,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进……进不来么?”



染红霞毕竟较他年长,少时便知不对,悄声问。



“也不是。”



耿照满头大汗:“你用手帮我一下,这样……这样不好找路。”



其实他经验有限,就算用上了双手,以染红霞异乎常人的细窄,只怕也难以叩门。



染红霞俏脸一红,轻咬樱唇,小手拿住那滚烫的粗长硬物,导引着往缝里沉入,忽觉悲哀:“我居然与他帮手,来坏自己的贞操。”



闭上眼睛,差点又落下泪来。



她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也不知男子阳物该去何处,只觉杵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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