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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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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着一片湿漉漉的金红。



而小巧的菊门和肥厚的外阴却与乳晕相似,全是极淡的粉色。



她以指尖剥开外阴,内里的肉褶像粉色里调了一丁点苏木红,比熟藕还要再淡一些,被捣出的丰沛水浆一抹,连红也辨不出了,便如细滑的藕粉一般颜色。



阴宿冥似是热门熟路,一边揉着小肉豆蔻,边捏着浑圆的左乳,白晰的乳肉溢出指缝,剧烈变形。



她双腿像青蛙一样屈分开来,拱腰提臀,阴阜高高贲起。这姿势原本不甚美观,但刚沐浴完的雪白身子不住轻颤,指尖揉得腿心里水声唧哪,唇中迸出苦闷的低吟、浑身汗津津的模样,竟是说不出的淫艳。



忽听她声音拔了个尖儿,昂颈放开嗓门,“啊、啊、啊”的一阵急促短呼,身子一僵,指尖却没入蛤中不动,腴腰如活虾般连拱几下,瘫着剧喘起来,看是生生的小丢了一回。



耿照松了口气,忙不迭抹去鼻尖汗水,拉着明栈雪要退出去。



明栈雪却不怀好意地一笑,低声促狭:“你忙什么?还没完呢!再瞧会儿。”



又见阴宿冥放落双腿,双颊酡红,意犹未尽打开那只鼠灰色的软革囊,取出半截铜钱粗细、光滑圆钝的鹿角,前端含在嘴里吞吐一阵,又交握着伸到股间,以爱液润滑,这才一点一点塞了进去;不过探入半截小指长短,她身子一颤,闭目仰头,长长吐了口气。



“那个东西叫‘角先生’。”



明栈雪红着脸轻笑:“女子需要时,便拿它当作男人。”



耿照见她说得轻车熟路,心底忽然难受了起来,似乎明栈雪也有这么一根,不知藏在何处,他却与那素昧平生、打磨光滑的半截鹿角呕起气来,胸口闷闷的说不上话。



一向水晶心窍的明栈雪罕有地后知后觉,虽刻意压低声音,却说得起劲,约莫想扳回一成,一雪先前不识躺椅的耻辱。“……还有些胃口大的,非用长满细茸的生角不可,说是刮得爽利,比真正的男人还强。”



耿照听了也不笑,片刻才嚅嗫道:“明姑娘……也用么?”



明栈雪微微一怔,突然会过意来,差点飞起玉是,将他踢下梁去,恨恨地拧他一把,咬牙低道:“我体质敏感,怎……怎能用那种东西!”



羞怒之余,心底忽觉甜丝丝,故意坏坏一笑,眯着杏眸逗弄他:“你喝醋了,是不是?”



耿照沉默片刻,这次却一反常态,并未脸红转身,只是点了点头。



“嗯。”



似又觉得自己无聊,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摸摸光头,低道:弓明姑娘,是我犯傻啦,真对你不住。“明栈雪凑近身去,红扑扑的脸蛋藏进他颈窝里,轻道:”



你欢喜我,我很开心。“梁上正情意稠浓,底下阴宿冥却浪叫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她身子前倾,屈膝半跪,双手握着“角先生”雪臀像骑马打浪一样前后剧摇,摇得平这的小腹筋肉虬结,绷出汗湿的六块角肌;躺椅格格作响,几欲散架。



年轻貌美的鬼王似乎极是尽兴,喘息之余,不住仰头呻吟,微翻着白眼,咬牙切齿地叫着:“再来……啊、啊……再……再来!让你瞧瞧我……啊啊啊啊……瞧瞧我的……唔、唔……瞧瞧我的……啊啊啊啊——”



那句“瞧瞧我的厉害”没能说完,蓦地一声尖叫,抽搐着向后倒,她筋骨软极,跪着下腰一折,“碰!”



重重撞在躺椅上,阴户里的“角先生”被紧缩的膣管挤了出去,掉在地上连滚几圈,远远弹了开来。



这姿势别说是弯腰拾捡,高潮之间,要起一起身都无比困难。她左手在椅下胡乱摸索,右手却用力揉着蛤珠,极富肉感的腰枝猛力一弓,几滴花浆飞溅而出,又丢了一回。



明栈雪䝼准她魂飞天外的刹那,飞快揭开照板,拉着耿照无声无息掠出。



两人跃上最近的一蓬树冠,穿过林叶眺进屋内,见裸裎娇躯的女郎浑身瘫软,兀自闭目喘息,硕大绵软的酥胸不住起伏,情状极是香艳。



“没想到……鬼王居然是女儿身。”



耿照一抹额汗,似有几分余悸。



他平生所遇女子,温雅如横、冷丽似雪,却无一人有阴宿冥的放浪,淫具自渎,声势之猛,差点连结实的鸡翅木椅也遭池鱼,落得残断收场,堪称是女子中的异数。



“你被她骗啦!”



明栈雪噗哧一笑,眨了眨眼睛,丽色里犹带三分狡黠。“那小妮子,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哩!头一回若不够怜香惜玉,包管她疼得死去活来,未必捱得住针砭。”



耿照听糊涂了。他亲见阴宿冥把“角先生”插入玉户,摇动之剧、进出之猛,一百个黄花闺女也给弄穿了,岂能是未经人事的雏儿?



“身子虽坏啦,可里头……”



明栈雪玉靥微红,咬唇嘻笑:“却是‘花径未曾缘客扫’。她自渎的样子挺吓人,你可见那‘角先生’只湿了前端约一指节处?”



那“角先生”早已失落,耿照方才热血一冲,她那只酥盈盈的粉蛤虽没少看,倒真没留意淫具的深浅。



“那妮子用手也好,‘角先生’也罢,自始至终,揉的只是小豆儿。纵使纳入淫具,也不过一节手指的深浅,便是坏了贞操,阴中仍如处子一般,不会受过外物。”



耿照仍是不信。



“这……又是为什么?既坏了身子,为何不弄……弄将进去?”



“因为她怕痛啊!傻瓜。”



明栈雪在他脑门上轻轻敲了个爆栗。“瞧她那模样,兴许不知自己还是大半个处子,以为已见过世面啦,索性大肆取乐。看似放荡淫冷,其实也就是个糊里糊涂的妮子。”



她幽幽叹了口气。“想想她也挺难。以女儿身接掌冥主,又不能让手下人知晓,集恶道是奸淫掳掠无所不为的地方,弱肉强食、无日无之,大位本就不好坐。连身边那名异邦老女奴也信不过,这事还能向谁说去?”



耿照笑了起来。



“明姑娘,世上若要选一处毋须同情,我会先考虑集恶道。”



“说得也是。”



明栈雪也笑了一会儿,正色道:“聂冥途不在这儿。阴宿冥那妮子自身就是个大麻烦,守着秘密唯恐人知,夜里若想睡得安枕,断不会把狼首安置在左近。换成是我,就把他囚禁在……-”两人齐声低道:“……娑婆阁!”



语罢相视一笑。



明栈雪道:“这样罢,我去找聂冥途。这活儿一来要闯,二来要救,就算找到了人,总得活着带出来才行。我比你合适。”



耿照是认死道理的,这话说得半点没错,无从反驳,只问:“那我呢?我做什么?”



明栈雪眼眸滴溜溜一转,神情似笑非笑。



“你的活儿才是真重要,你得替我绊住阴宿冥。集恶三道终是一宗,事到临头,难保鬼王狼首不会连成一气,以我现下的武功,应付他二人联手可不成。”



耿照可不是被人哄大的,直指她话中蹊跷:“明姑娘,以我现下的武功,怎生绊住阴宿冥?”



明栈雪嘻嘻一笑:“谁让你打了?你只当那根‘角先生’就好。”



耿照胀红了脸:“明姑娘你……我……”



几欲剖心明志,以示自己对那美艳的混血女郎无非分之想。



明栈雪噗哧一笑,轻轻打了他一记,拿眼角瞟他:“傻瓜!我若喝这坛子醋,没事拿来思心自己做甚?”



偎着他的胸膛,柔声道:“你学轻功点穴,学火碧丹绝,学了‘思见身中’,还得要再学一样,我才放心让你独自行走江湖,不吃别人的亏。”



耿照闻一言一愣,热血上涌:“她竟如此为我着想!”



紧了紧双臂,将玉人搂个满怀,低声道:“明姑娘,你说的话我都听。你让我学什么,我便学什么去,绝不辜负你。”



明栈在他颊畔轻轻一吻,推开他的胸膛坐直身子,正色道:“你知我出身‘天罗香’,天罗香一脉最厉害的,便是合和采补之术。你就学这个。”



耿照大吃一惊。



“采补……那不是江湖上人人所不齿的邪术么?”



“道门双修在江湖上也是人人所不齿,你说碧火神功是正是邪?”



明栈雪微微冷笑。耿照哑口无言,她目光一变,忽又柔情似水,好书抚慰:“我知道你是守正的君子,教你这路法门,是防你被女子欺骗。



“本门宝典《天罗经》的采补秘诀颇有独到,其理与碧火神功相近,同样足以阴生阳、以阳生阴,只不过碧火神功是同生而互益,天罗经却是自他人身上撷取。”



她见耿照面露不豫,从容道:“这法门除了采补益生、增进功力之外,还有两样好处。第一,若有女子对你施展采补,在《天罗经》之前只是白费功夫——我师姊与我有仇,难保不会对你下手。为了你也为了我,这你不能不懂。”



耿照听她对自己充满关怀,心中感激,凝重的脸色也跟着和缓下来。



明栈雪道:“第二,采、补本是一体两面。只消逆运此法,便能将自身功力反哺给对方,将来你的修为越高,不敢说起死回生,指不定能救人一命。”



耿照再无疑义,点头道:“明姑娘说得是。我愿学这一路法门。”



明栈雪笑道:“这法门你早学过啦!只是未得点破,不明就里。还记得(通明转化篇)的‘汲’字诀不?丹绝秘本中原无此法,是我从《天罗经》得到灵感,藉以推动转化心诀。”



扼要点拨几句,耿照豁然开朗。



“汲字诀你已练熟,法门易懂,难在运用。须找一名内功具有根柢的女子,又舍得自身损耗,才能让你尽情摸索修练。”



一指屋内:“我知你心地仁慈、性子耿直,必不忍如此。这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她直视耿照,明媚的翦水瞳眸里迸出利光。



“世上若非得有一个这样的人,你选哪个?”



耿照沉默无语。明栈雪拉着他揭板而入,重回梁上的隐蔽处。



短短不到一刻,阴宿冥不知已自渎了多少次,泄了几回身子。



赤裸的下身浆水狼籍,外阴却充血肿大,胀成一只裂缝尖桃,绷紧的果皮透着匀粉似的浅橘,色泽腻润可口。



空气浮挹着淡淡的温黏,隐约有一丝腥膻,如活杀带血的生半肉,又像新鲜马奶装入皮囊,挂在向阳处搅拌,将化成清淡透明、味道酸辣的马奶酒,气味称嫌刺鼻,却洋溢着鲜洌的、青春肉体独有的活力与颓靡。



躺椅上沾满爱液,不久前才从“少女”变成“女郎”的三道冥主倦乏起身,边回味着体内的余韵,一边支着身体歪歪倒倒地走向衣箱,极富肉感的一双长腿几乎难以撑持。



她奋力从箱里翻出一条黑绸短肚兜,两条乌青绞缠的薄罗汗巾子,所剩的力气就差不多用完了。她还得自己回到床上去。



阴宿冥并非总是这样放纵自己。



她刚击败了与师尊齐名的“狼首”聂冥途——虽是靠着师尊秘传之法——事实摆在眼前:师尊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最后终于在她手里完成,无论以何种形式。这是她今晚想好好犒赏自己的原因之一。



另一个原因或许更直觉也更强烈。她的月事昨天才刚结束,今天正是肉体欲望最旺盛的时候。她拖着疲软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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