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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花架下的秋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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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阵心疼,我把自己的包从身上拿下来,试图拽她起来,让她坐在我的包上,可是她却像傻掉了一样,根本就无动于衷。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我哽咽着声音说:“你哭出来,要不你叫出来,别这样憋着行吗?”
她不答。
我的心里越来越难过,但是我想,比她的身体更寒的,应该是她的心。我想安慰她,却找不到合适的语句,索性我便不再开口,静静地坐在她的旁边。
夜里真的很冷,我的牙齿开始上下打哆嗦,我看着易晓溪的侧脸,尽管夜色很暗,但是我还是清楚地看到她的*已经被冻得没有了颜色。
她一直是这样静静地,不说话不言语,也不流泪。好像木雕泥塑一般,没有了丝毫的生命力。
我的心揪得越来越紧,我越来越觉得窒息,正在我想着接下来应该怎么样的时候,她突然站起了身来,然后发疯似的向足球场的跑道冲了过去。
她像发了疯一样一圈一圈地绕着*场奔跑,仿佛是那不知道疲惫的时钟一般。
“易晓溪!”我夹杂着哭声的三个字已经喊破了音,这三个字久久的回荡在空气中。
她依旧是一圈一圈地跑着,暗夜中,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企图去阻止她这样疯狂的奔跑,我摔倒了马上爬起来,我根本就拉不住她,此时的她力气大的出乎我的意料,我一次次摔倒,一次次爬起,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追*,我要阻止她。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好似终于透支了身体上所有的力量一般,腿上一软,瘫坐在了地上,我跑过去,紧紧地抱住她,仿佛一松手就会失去她一样。“你不想活了吗?”
“我就是不想活了。”她平静地说,正当我愣神的刹那,她突然“哇”的一声痛哭失声。
这声音似乎是隐忍太久,然后她反手紧紧地抱住了我,“景默,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她始终重复着这句话,连同那悲伤,都显得加重了好几倍,这句话重重地砸在我的心上,闷且重。
我就这样愣愣地被她抱着,默默地流着眼泪,她撕心裂肺的哭声,就那样真切地刻在了我的心上,以至于很久很久以后,我觉得心上缺了那么一大块的空洞,而后那空洞愈合的时候,便结了痂,永远永远地梗在了那里。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膝盖上已经从刺骨的寒冷渐渐地变成了没有知觉,也渐渐地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突然她止住了声音,然后转身默默地走到了刚才坐着的那块台阶上,她从羽绒服的口袋里掏出了烟,点上,零星的火光还是晃了我的眼。
我咬着唇站在原地,就这样无声地看着她,然后静静地走过去,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
直到东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她才开了口,她的声音已经哑了,让我有瞬间的陌生感,她说:“景默,我始终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谁?”我说。
“颜时。”她下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了这两个字。
“颜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不知道她何以会这么想,但是我马上否定了她的说法,“不!绝对不可能是他!”因为情绪激动,我的后半句话竟然一下子梗住了,缓了缓后,我说:“他对你的感情很深。”
易晓溪的嘴边泛起了一抹笑,却笑意冰凉,笑得我心里觉得生生的寒,何以这笑容让我觉得此刻的她是这样的陌生?
她侧过头,“景默,你说,除了他,别人会有机会拍到吗?”
她的问话让我一时语塞,还没等我反驳,她便站起了身,此刻的她看起来却很平静,“*景默,你回寝室吧。”
“你呢?”我问。
“我想再回那里一次。”她说,而后她又重复道:“最后一次。”
“我和你一起去。”我急忙地说。
“不要。”她摇了摇头,“我想自己回去,景默,你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静一静好不好?”说到后来,她的语气中竟然有了哀求的味道。
我愣在原地的刹那,她已然决绝地转身,将我一个人留在这冰冷的世界之中。
“两个小时后,如果你还不回来,我就去找你。”我用手拢在嘴边冲她的背影大声地喊。
“好。”她应着,尽管这简单的一个字几乎被凛烈的风声吞噬了,可是我依旧是听得很清楚,因为我知道,我要等她。


Chapter 31自杀
更新时间2012112 18:50:15  字数:3690

 我一个人走回寝室的时候才察觉到身上被冻得已经没有了知觉,一个晚上在冰天雪地中不休不眠,头疼得像要裂开了一样,嗓子也开始发疼,似乎有感冒的迹象。
扶着墙走到了我的位置旁边,我好像一下子透支掉了所有的力气一般,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我趴在桌上的时候,眼泪又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我心里反反复复地想着的是,易晓溪究竟应该怎么办呢。对,颜时,应该给颜时打电话,此时易晓溪最需要的人就是他!
想到这里,我急忙用颤抖的手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电话,然后用已经失去了知觉的手拨号,那边传来嘟嘟的忙音,似乎是和着我的心跳声一般。
电话响了好久都没有人应,就这样反复地打了好几遍,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都是,“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的心里突然生出了巨大的害怕,我把电话扔出好远,再次趴下来的时候,我似乎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我从手腕上拿下手表,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时间看,我恨不得现在就去找易晓溪。
头开始昏昏沉沉的,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了歌声,我想我是太累了,因此才意志如此薄弱地受了睡神的蛊惑。
一瞬间,巨大的梦境包围了我,我已经无力挣脱。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时间已经显示下午两点。我一个激灵地站了起来,易晓溪的位置是空的。
我的心在瞬间生出了恐惧,我拿起电话打她的手机,关机,再打,还是关机,再打,关机。
我再也顾不得别的,好像真的已经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夺门而出。我一口气跑到她家楼下的时候就看到了楼下围着好多的人,有警车,还有急救车的声音,声声刺耳,更刺心。
我的脚步就像灌了铅一样,举步维艰,还没等我再走上前去的时候,一个担架就被抬了出来,我看到了她惨白的脸。
我一下子就瘫在了地上,而后我听见耳边有个中年大*声音传过来,“小小年纪就开煤气自杀,现在的孩子都是怎么了?”
我的心在瞬间被掏空,我想走上前去再摸摸她的脸,可是还没等我站起来,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在家里了。
床边站着景卓,我侧过头,就触上了他焦急又担忧的眸子,“默默,你醒过来了,太好了。”他如释重负地说,而后转身把桌上的一个瓷碗拿了过来,“来,先喝点姜汤暖暖身体,驱驱寒气。”
我张了张嘴,声音是哑的,尽管我心里是如此害怕,可是我还是鼓足了全部的勇气问出了口,“易晓溪呢?”
我的话一出口,景卓的眸子里的光就暗了下去。他的神情让我心里生出了无端的恐惧,张了张嘴话没说出来,眼泪已经掉了下来。
“没,没有……”景卓赶紧开了口,“她现在还在医院。”
我攒足了全身的力气才坐了起来,“我要去看她!”
景卓叹了口气,“你不先养好自己的身子,怎么去看她?”
“我……”我还没有站起来,单单只是坐起来,就已经觉得天旋地转背后直冒冷汗了。
“默默乖,爸爸能骗你吗?你先躺下来休息,相信我,她没事。”景卓说着话,随后拿起小勺一下一下地喂我喝那些姜汤。
姜汤入口的瞬间,身子已然暖和了许多,只是这心,依旧是凉的。
我一直以为也许这只是一个分水岭,所有的事情在这场绵延不绝持续了三天的冬雪后都会变得好起来,没想到的是,这仅仅是一个悲伤的序曲而已。
三天后我再回到学校的时候,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当我走进教室,看到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座位上,依旧是空空的时候,我就知道,一切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好。
因为明天就要正式开始放假,所以我到学校的时候,大家都在兴高采烈地收拾东西,我走进教室的时候,他们撇过来异样的眼神,然后便紧接着各忙各的去了。
我心里有滞重的感觉,四下里望去,我看到了郑绯儿的背影,就急忙地奔了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绯儿……”我急匆匆地开口。
她转过头来见是我,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变了几变过后,她用还算平静的声音问我,“景默,你好了吗?”
我顾不得答她的话,“易晓溪呢?”我问。
“她……”郑绯儿的声音突然梗住了,而后她低下头沉默了好半天,她不作声。
“易晓溪呢?”我提高了音量,问得依旧是迫不及待。
等待的时间是如此的漫长,好像分分秒秒都被胶水粘住了一般,少时,我听见她低沉却坚定的声音,她说:“她死了。”
一瞬间,这三个字仿佛将我推进了无底的深渊之中,脚下不稳,突然觉得天旋地转起来,整个世界都觉得模糊起来,我险些就要摔倒,郑绯儿上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景默……”她叫我的名字,“你没事吧。”
我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我只觉得现在只要吐出一个字,眼泪就会倾盆而下,止也止不住。
我紧紧闭着嘴巴,不哭也不说话,郑绯儿在旁边轻声叫我,“景默……”
只是几个字,我说出来的时候却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什么时候的事情?”
“三天前。”
三天前,三天前。我的眼前突然浮现出景卓的笑脸来,他说,默默,爸爸不会骗你。
不会,骗你。
我转身就往楼下跑去,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瞬间我非常非常地想见到苏洛,可是当我跑到他办公室的门口时,门是锁着的,我“砰砰砰”地敲了好半天的门,都没有人应。敲门的手却不停,像被施了咒,一声一声的,重重敲在门上,敲在我自己的心上。
“里面没有人,你还敲什么?”旁边的办公室里走出了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老师。
我敲门的手停在了半空,“没有人?”我颤抖着声音问。
“苏洛老师辞职了。”那人看了我一眼后,就转身回了办公室。
辞职了……
我敲门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我紧紧地咬着*,心里想的是,他怎么辞职了呢。我的心像被揪住了一般,紧紧地缩成了一团,无比的窒息难受。
我想,这答案一定是因为我,因为那封自以为是的“景式告白信”。
我失了魂一般地走下楼梯,我想哭,但是哭不出来,再抬起眼的时候,我愣在了原地。
眼前站着的竟然是颜时!几天不见他整个人一下子垮了下去,他看到我的时候,眼神依旧是很凄然,他沙哑着声音开口,“景默,是你。”
三天前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回旋,我想起了易晓溪的话,想起了打给他的那通电话,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嘴角冷笑,然后我什么也没有说,径直地绕过了他。
他在前面挡住我,“景默,你怎么了?”
我不说话,他就在后面跟着我,我猛地转过头,也许是隐忍了太久,我尖锐的声音都因为激动而变了调,“怎么了怎么了,她死了,她死了,你懂不懂,你懂不懂?”
他像被电击中了般一动不动,而后他的嘴角突然浮现出了一抹怪异的笑容,他说:“你说谁死了?”
我的眼泪潸潸而下,我不再和他说话,头也不回地跑开。
易晓溪的葬礼是在一周之后举行的,也是那天,我第一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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