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被挂墙头的女杀手-第3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众人不解,薄娘子愁眉苦脸道:“三郎他怎么会中毒呢?还整整一月?”

宁晓蝶沉吟,道,“月前,三公子曾去过苗疆,莫非是那时就中了毒?”

阮娘最切实际,急急问道:“陶五柳你别说些有的没的,你就说解得了解不了罢?”

陶五柳道:“解自然可以解,不过我医术再精,也得先晓得这毒是什么毒才行啊!我适才查看了三公子,脉象并不奇异,又翻拣了随安堂里间,可没看出半点带毒的东西,按理这月余来,日日中毒加重,这毒左右该在这兰若阁才对。”

陶五柳说着,又开始打量起这外间东暖阁是否有可疑东西,薄娘子亦如陶五柳一般四处翻拣,宁晓蝶却问道:

“可有办法令三公子醒来?三公子该晓得自己所中之毒到底为何物?”

陶五柳只愁眉道:“一时半会我也弄不醒三公子,三公子他是心内郁结、气血混乱,才会一时抵受不住昏了过去。”

阮娘想着这样胡找也只是个粗浅法子,找到何时才是个头?更何况当务之急是该弄醒三公子,她心下想到桑香,哪怕有万分之一的渺茫机会也该试试!阮娘心定主意,不再多话,匆匆步出了兰若阁往橘园去了。

橘园里头,桑香正在床上侧躺着,不曾好眠,只是一味闭着眼睛昏睡,却总是想起齐三公子在房里故意说给她听的薄情话,一字一句地砸在心上,如锥刺般。桑香咬着唇儿,一动不动的,阮娘进门时,正看着她这副模样。阮娘边喊着她名字,边扳过她身子,谁料桑香这会眼角竟噙着泪,倒不是大哭,只怕是周围无人、一时伤心终于忍不住落泪哩。

阮娘扶着她起来,道:

“哎呀,你还有心思自个儿偷偷哭,要哭等三公子病死了再不迟啊。”

桑香听了一急,懵然道:“他怎么了,难道是身上的毒发作了?”

“原来你早晓得!”阮娘目光灼灼看着桑香道:“你居然还瞒着我,万一齐三公子有个长短,你!”

桑香低了声道:“我也是昨夜才晓得的,我只以为他今早清醒了该会唤大夫医治,怎么他……”

“他光顾着致气呢,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中毒不中毒?”阮娘轻叹一声,道:“三公子也不知是怎么了,愈发傻里傻气的,从前他那样冷漠如一座绝峰不可攀的时候,倒令我们这些人心安些。自从谢阿弱死了,他就跟山崩地陷似的,这会还中了毒,也不晓得到底是什么毒?你可有眉目?”

桑香抿唇沉思,她将那巫偶丢进炭盆烧了个干净,倒无法说清那毒了。阮娘看她这番神色,也是无头绪的,不由拉着桑香手腕道:“说不清是什么毒也没干系,这世上能叫醒三公子的我想也就剩你一个了!等你把他喊醒了,你就好好问问他,他到底中的什么毒?”

桑香被阮娘火急火燎拉着,忙不迭穿上鞋,薄衣在身,也不曾罩外袍,就冒着冷寒冻天的同阮娘一块往兰若阁赶去了。这一路忽的风雪更重,阮娘拽着桑香,察觉她手颤着,才想起自个儿太过鲁莽,连她穿外袍的功夫也不曾给,这会当风雪吹寒的,恐怕入骨的冷呢。

可是桑香却毫不在意,只是一路急步踩雪,青丝间落着雪粒子,眸子莫名的忧虑,却又敛在静静的脸色下,不露声色的,这满满寒意,连晴光里唱得啁啾的野鸟都已躲回窠里去了,本是小寒天气,雁北乡、鹊始巢、雉始雊,却不料雪来冷风吹枝,万物喑哑——桑香的心上是不是也是这般凄清呢?

阮娘愈发快了步子,牵着桑香一路不撒手,直到兰若阁掀帘,拉着她进去,满室炭火暖气,这才搓着她的手道:“先暖暖。”

此时宁、薄、陶三人正寻毒寻到兰若阁另一边的无倦斋、佛堂等处去了,隔着中厅,陶五柳瞧见这个桑香进门来,一身衣衫单薄,已冻得满脸红通,如枝头喜柿一般颜色——话说他连日来都在自个儿房内闭门研医,仅上回命书议会时,被三公子那荒唐的“肉偿”等语搞得偏头痛了几日,更是不曾出门来,这会才乍一看见桑香,简直宛如谢阿弱再生!他不由惊心,上前来,再看她冻得可怜,医者仁心,先倒上一杯暖茶递来,才问道:“你是何人?”

桑香打量一眼陶五柳,他不过二十岁出头年纪,身上只穿粗布麻衣,蓬头乱发,胡子拉喳,如同山野樵夫一般,如此面善,桑香接过暖茶,喝了手上才暖和一些,却问他道:

“三公子在里间么?”

陶五柳愈发皱着眉,摸不着头脑,怎么死人也能活么?他这个道行深厚的大夫怎么从未听说?但一见她问起三公子,答道:“三公子是在里间呢。”

他看桑香急忙就进去了,他只得拉着领这桑香进来的阮娘要问个清楚,阮娘却道:“这事也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不是要找法子令三公子醒来么?我看她正是上好的药引子。”

陶五柳却有些不放心,想进去里头看看,阮娘却拽着他道:“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还是让他俩一处呆会罢。”

无倦堂,桑香瞧见窗外冷风里雪枝,香不曾再燃,只有炭盆升起暖热,她擎起那纱帐子,坐在床边,细细瞧着齐晏,他憔悴昏沉的样子,令她惧怕起来——她心疑着自个儿怎么会对他生了如此大的牵绊呢?是时日匪短?她与他在梦里相识旷久?还是一刻生恋,哪怕短暂,亦可终生?

她想探手去描摹他的眉眼——宁愿他醒着,还能生气赶她走呢,也不要他这样气息奄奄的,她却忽而又停住了手,是嫌自个儿手太冷,怕过了寒气给他,可她身上的冷却顾不上了,只想着替他掖了被角,将炭盆火炉矮架子又移进了些,暖了又暖。

复又坐在床沿的桑香凝眉看着他俊逸的脸庞,他在梦里不会永不醒罢?她不由低低声道:“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我不问青红皂白地闯进你的梦里,令你心喜后又落空?”

齐晏却不会答她的话,桑香低着头自言自语道:“你信不信也好,我并非存心如此。只是你长得像我认识的一个人,这样巧合,你一定会说我是胡诌的罢?”

桑香手上抚着这茵褥床榻,昨夜她还可得他怜爱,今日已是疏远生客,世事变幻呢,桑香定定瞧着齐三公子这样安静睡颜,仿佛容她这样近地倾诉,不由伤怀道:“你若醒来,一定不肯让我靠得这样近了罢?我倒愿你醒来呢,你不醒怎么让旁人晓得你中了什么毒?不把毒解了,你又怎么有气力赶我走呢?”

她故意可恶地说着任性话,忽像神昏颠倒,她忍不住脱了鞋就和衣上了床,躺在齐三公子身畔,仿佛是留恋共枕时刻,她枕臂在他耳边默然无语,半晌,忽而滴落下眼泪,模模糊糊地,几乎浸湿了枕头,她取了帕子轻轻拭着,却愈发乱糟糟的——不该是这样溃不成军,却连她自己也拘束不了,只任滚烫的眼泪滑过腮间,一滴落在齐三公子的面庞上。

桑香吓了一跳,忙不迭用帕子替他拭了脸,她怪自己不知收敛,绷紧了小脸想要止住泪,却怎么也止不住,她晓得自己只会添乱,不敢再多留,匆匆穿了鞋,摒住眼泪步出内间,阮娘迎上来,道:“怎么样了?”

却看见桑香哭红了眼睛,道:“你怎么倒自己伤心起来?”

此时却听得内间忽低声模糊的,似是齐三公子醒了,陶五柳忙不迭进门去,宁、薄二人瞧着桑香一眼,却也进门去了,不一会薄娘子兴高采烈出来道:“三郎他果然醒了呢,原来中的是苗疆的七清木巫毒。不过他好像神智不清的,大概需要静休调养,陶五柳已为他扎了一针,这会又睡过去了”

桑香听了脸上一喜,咬着唇道:“既然如此,那我还是先回去罢,免得他醒来瞧见我,惹他生气。”

阮娘晓得这桑香本性细腻温和的,她既想回去橘园就由着她了,但阮娘这会瞧她衣裳薄着又要冒雪回去,便同薄娘子道:“你进里头取一件三公子的锦袍风兜来,先给桑香穿上罢?”

薄娘子晓得三公子醒来本是桑香的功劳,令她冻坏也不是什么得益的事,便进去取了一件,出来递给了桑香,桑香没有言语,穿上这件鱼藻绣莲鹤锦袍,默默迈出门去。

锦袍上重香,伴桑香冒雪而行,与来时悲虑不同,此时心底落石已定,无挂碍,她伸了掌心接雪粒子,连落雪亦可爱——只要他醒来痊愈,她又何必多求?
作者有话要说:我去写美人,估计是写不出三千字了……拖延症患者想去再看一遍岩井俊二的情书,那样的雪景心情,(那个给俺上陈友谅痴情证据的读者,竟敢将三公子同剧中陈友谅相提并论!我代三公子判你……黥刑,自觉把脸凑过来,盖你个“齐晏升平”红印!可惜JJ自动将有链接的评论删掉了,真不是我下的手。)




、橘园风情

次日雪停,橘园西厢。

桑香裹在被团里,头上昏昏,身上热热,神思焕散,阮娘进来瞧见她这样,一摸额上高热,不由叹气、嗔道:“三公子不省心也罢了,连你也不省心,我们仨就不该招惹你回来!”

适时,桑香喷嚏一打,蜂惶蝶乱、魂魄退散,她自个儿似抽丝软藤罗一般,抽着气儿道:“难道我就愿意被你们招惹?”

“得啦得啦,我去请陶五柳过来给你看看,顺便给你好好熬碗粥养养。”阮娘温和体恤,也有些内疚,要不是她昨个儿拉着桑香单衣冒雪,也不至于令她小寒天气受了寒。

桑香往被里缩了缩,还有气力道了声“多谢”,扪心自问,桑香很高兴她生病了,她要用身上的病治愈心上的病,想着她就又卧着昏眠去了。

陶五柳原在兰若阁熬药,昨日给齐三公子灌了两趟药,三公子今早倒是醒了,靠坐在床帐子那,一双眸子又贼亮起来,仿佛能看透人心,陶五柳用帕子捂着盛滚烫药汤的褐釉碗端进去时,正瞧见三公子凝眉看窗外的雪枝,白绒腮的灰鹊儿也不晓得从何处来,这会正在细枝桠间轻巧跳跃,鹊声儿清脆,倒令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齐三公子冷不丁冒出一句:“那些白釉碗呢?怎么又用这乌炭似的东西来盛乌炭似的药?让我怎么下咽?”

这三公子难伺候正意味着他又有多余闲心同人计较了,看来这毒解得倒快——倒不如说三公子的武功底子也当真是好,要是换了常人,这两碗药非但不能解毒,恐怕要同身子里往日之毒混战起来,多半也能将人煎熬得疲软无力、昏迷不醒呢。

陶五柳顺着他的意,道:“哎呀,是我一时大意忘了,我去换个白釉碗来。”

“别忙了,下回记着。”齐三公子接过那碗,也不嫌烫,缓缓下咽,药味苦涩,药气更煞,连熬药的陶五柳都觉得难忍,三公子倒喝得畅快,仿佛他急着痊愈似的。齐三公子喝罢,将空碗递来,陶五柳接过,道:“您先静养着,吃了这药想必无大碍了,我一会先去橘园瞧瞧。”

齐晏拿帕子拭了拭唇边药渍,闲闲道:“去橘园作什么?阮娘病了?”

“不是阮娘,是那个长得像阿弱的,好像得了风寒,昨儿个她冒风雪来瞧你不是?身上单薄得很,一进门脸冻得那个厉害,小寒节气受寒可是一冬天都好不了呢。”陶五柳嘴碎,瞧一眼齐三公子的脸色,淡淡的,不像要动怒的样子,又多扯几句,微笑道:“没想到她对您倒是有几分痴情,您要不收她做个暖床丫环,您血气方刚,空床冷枕的,不利于养身之道。”

陶五柳讲起医术来总透出一股邪门歪道,百无禁忌的,一句话里似有正经道理,却偏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2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