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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佳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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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辛小姐!”方谏连滚带爬从车里跳出来,方才出了个神,竟然连人家走过自己车边都不晓得,为啥他的精明能干到了这位辛小姐面前总会自动失灵。
前面的辛酒里回过头来,看到是他,略略点了头,浅道:“你好。”
方谏快步走了过去,陪着笑脸道:“今儿天气热,老板照顾您身体欠佳,派我过来接您。” 
他正欲上前接过她手中的包裹,辛酒里莫名紧张,抓紧了几分,开口道:“不用了。”
方谏讪讪地收回手,点了点头,“好好,那您请上车吧。”

辛酒里上了车,又想到赵管事提到的“惜口”,细想了一下,宫家家大业大,礼貌德行大概容不得她随着性子来,便对前面开车的方谏道:“方大哥,你不必对我用敬辞,我听着不怎么习惯。” 
岂料方谏不知怎得接连两次踩错了刹车和油门,车子在马路上乱晃一气,倒把她吓出了一声冷汗。
而方谏已是满头大汗,所幸把车停在一边,惊魂未定地说道:“辛辛……吓吓着你了……吧……” 
扶着手把坐稳,辛酒里摇摇头,“还好。”

方谏顺了顺气,又道:“您叫我方大哥,可真是折煞我了,只管叫我名字就行。”要是这位铁板钉钉上的宫太太真要叫他一声大哥,要命咧。
他想到宫惜之冷嗖嗖的眼神,冷不防的打了一个哆嗦。
辛酒里甚是奇怪,便清淡一笑,道:“好,那你也不用以您为称。” 
那抹笑容直击老方灵魂深处,顿时脑门充血,一路鬼使神差地飚回宫惜之的私邸。

她早知宫惜之奢侈,却也不想如此奢华无度,相较之下,宫惜在反而不拘小节多了。
这一点从这栋别墅的佣人身上便展现的淋漓尽致,整洁统一的服饰,一丝不苟的站姿,面若冰霜的神情。
方谏差了个人带着辛酒里上楼歇息,其余佣人或整齐划一地散去,或呈一排站立。

整座洁白明亮的楼栋中,辛酒里吃力地拾级而上,前方领路的女仆不多一句废话。她不知道宫惜之是怎么吩咐的,但总归是平白无故出现一位女宾客,他们表现得似乎太波澜不惊。
她抱着那个暗花色包裹,身上依旧那套磨得单薄的黑色衣裙,在这白花花的一片中极是醒目。
记忆中搜索着宫大少爷的衣着,似乎每次见他也无一例外是黑色,一时对这通体白色的别墅很是不解,后来,他偶尔提到的一句“干净”把她噎了好久。
而现在,辛酒里只觉得眼睛刺痛的厉害,进了房中便开窗调整视线。偌大的房间空的令人发慌,从沙发至床边要走十来步,矮柜偏多,饰物也精美,就是这满地的波斯毯看着闹热。

她摸索了好一阵,终于寻到一个暗卡存放那把手枪,刚刚起身,就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
她急忙拉开旁边的衣柜,装作正在熟悉摆设。
没想到是一身轻装的宫惜之走了进来,见她瞧着满柜的衣物,冷冷道:“你换身衣服,下来吃饭吧。” 
她神色淡雅,赤着一双脚踩在地毯上,说不出的动人。
关上橱门,她轻笑,“你不知道进来前要敲门吗?”说完,又不紧不慢地穿上拖鞋,走过他身边时美眸轻掠,略有挑衅之意,道:“我不觉得这样穿有什么不妥。”
 


8、第八章 礼服 
 
宫惜之平时忙着应酬,闲暇时就会回宫家大宅陪同母亲吃饭,长此以往,今日还是第一次在这里用餐。
白色的桃木长桌,四周被雕刻成云纹样式的流水线,上方平整地铺着黑白餐巾。佣人撤了矮瓶装的鲜花,排着队伍将一道道菜摆放在固定的位子,弯腰,点手,交错,回身,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他们相对而坐,直到菜都摆齐,宫惜之才放下几份文件,目光扫过辛酒里,只见她单手撑在饭桌上,一指点着眉心,不知在想什么。

旁边的佣人给她盛汤,玉盘里银制刀叉泛出冷光,她顿时便没了胃口。
宫惜之浅饮了一口茶,抬头,眉目散淡,“怎么?不合胃口?” 
她淡然而笑,推了推面前的汤碗,施施然起身,“大概我还不习惯对着一个川字吃饭,抱歉,您慢用。”

他皱眉,一双冷目定在桌上,果真满桌盘子摆成一个川字,是他对无关紧要的事物太过漠然还是女人都如此不可理喻。
一股躁气弥散开来,他对着那个冷硬的背影闷闷喊道:“你站住。”
佣人悄无声息地退去,偌大的空间气流回溯,激荡出一股寒意。
辛酒里转过身,清冷的眼底三分讥诮两分漠然,然后走到餐桌边,认认真真地将餐盘全部打乱,摆成莲花的形状。

“我没权职责你们有钱人的铺张浪费,但至少,吃饭是一家人联络感情的形式,如果你连这点都不懂,我不介意善意地纠正你,宫大少爷。” 
整个饭厅寂然沉谧,头顶的吊灯打出一片柔和的色泽,他抬眉凝视着她憔悴苍白的脸,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那双双星辰般的瞳孔中挣脱出来。
只稍一瞬,就让他一向巍然不动的傲慢溃不成军。
不过有些人与生俱来就骄傲惯了,他们只需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众人便不得不俯首称臣。宫惜之便是这一种人,拒绝被人指手画脚,拒绝认错,拒绝承认自己的感情。

指尖的餐巾被拧成一团,他缓缓起身,变成俯视她的角度。
薄唇轻启,毫不留情的给她重击,“那不过是你们平民百姓苦中作乐的想法,你来了这里就要遵从这里的规矩,记住你的身份,你首要做的就是配合我。”

神经传出快感,他不受控制地阴冷一笑,继续道:“像你这样固执又可怜的人才会抱着那点微薄的自尊心不肯放手。我找你来代替白微澜,是要你去超越她,不是找你来讲那些可笑的酸道理。” 
随即,又狠狠捏起她瘦削的下巴,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就你这样不明就里的清高,拿什么跟白微澜比?”

对峙结束,那种凌人的快感转瞬即逝,他渐渐僵硬,手指一寸寸松开她的下颔,冷意直直从心底翻涌上来。
随着渐远的脚步声,辛酒里蓦然清醒,可双脚却被定在原地,犹如倾盆冷水浇透全身,连四肢百骸都透着凉意。
他洞若观火的斥责如同烈火般疯狂灼烧着她每根神经,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她仅存的尊严就被他狠狠踩在脚下,可是她知道,他说的并没有错。

早前,她就从书上看到过一句话:若对自己有太多的自省,触摸到生命之深渊,便黑暗更长。
她早已生活在黑潭之下, 因为罪恶太多,因为没人救赎,她便放任自己,任由偏执蛮横地夺去理智,她一直近乎疯狂的凌虐自己。
倘若,倘若她早点觉悟,是不是便能看到一丝光明。

幽暗的会客室中。
宫惜之独自靠在沙发里抽烟,沙发柜上一盆苍竹遮掩了他半张脸,半明半媚的光线中,依稀可见蹙紧的眉头。
一室璀璨的光华,她静静地蹲□子,捂住脸。
那瘦削的身影烙在脑海里,他吐出烟圈,黑眸朦胧,她哭了吗?

茶色的烟灰缸里散着数个烟头,他直起腰,将手中的香烟慢慢碾灭,向来规整的袖口挽起了两寸,凌乱却依旧不失肃然。
房门被叩响,随后传来她平静无波的声线,“是我。”
短暂地微讶,宫惜之收起满腹思虑,起身开了门,目光触及她时,瞳孔骤然放大。
她穿着一条及膝的珍珠白连衣裙,圆口波浪领,不长的头发用一根丝带束在脑后,露出一段细腻白皙的脖子。

她从容地交握着双手,一双眸子异常清澈,可那抹浅淡的笑容后却隐藏了更多他看不清的东西。
他紧抿唇线,目光似凿。辛酒里微微一笑,“我随手在衣橱里拿了一件,合你心意吗?” 
看他不语,她又伸过手去,却是推开了他身后的门,收了目光低喃道:“这里味道太重了,呆久了不好。” 
手腕猝不及防的被人扼住,他眼底的波涛她再也不想细究,任由那道逼人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一副纯良无辜。
他却是先沉不住,铁着脸问道:“你想怎么样?”

她悠然靠近一步,声音藏在嗓子里,极是魅惑动听,“忘了吗?要求我配合你的话。”说完,又退后,眼底藏笑,淡声道:“听方谏说,今天下午要去定做礼服,然后熟悉流程和宾客名单,最后学习礼仪形态是么?我们只有一天时间,您确定我可以不负所望?” 
她将素手移上翻卷的袖口,笑意有种敛去冰霜的娴雅,“还是要我帮你穿戴整齐?” 
他倏地放开她的手,目光略略斟酌,反手将她关在门外,里头传来闷闷的声音,“你先去楼下等着。” 
辛酒里扶着铁栏慢慢往下走,不动声色地将笑意收干净。

这个社会本来就是弱肉强食,在这场力量悬殊的角逐中,她必须花费力气去适应一切游戏规则,哪怕粉饰太平,才有足够的能力分庭抗礼。

车子在九曲弄堂口停了下来,宫惜之二话不说下了车就朝里走,辛酒里第一次穿高脚皮鞋,青砖路有些不平,走起路来颇为费劲。
弄堂七拐八弯,各家各户门前都摆着瓦盆栽花,也有砖砌的小花圃,里头种着少许农菜和香葱。有老太坐在幽深的窄巷里闲话家常,三两个孩童梳着羊角辫闹腾着穿梭在门板墙后,欢声笑语煞是热闹。
不管外头多么鼎盛昌荣或是动乱不安,这里安静地如同异世后院,轻逸闲雅,隔绝虚荣繁华。

骑着自行车的小贩歪歪扭扭从拐角处冲出来,嘴里还吆喝着:“哎……麦芽糖喽……哎……麦芽糖……” 
他出现的太突然,刚刚玩闹的红衣小女孩还杵在巷子中央,辛酒里急忙去拉她,没想到小姑娘一闪身早躲去了门后,她自己反倒挡在了人家轮子前面。
手臂被人一带,她撞上身后的胸膛,脚下轻崴。

麦芽糖小哥急忙跳下车,瞧了一眼光鲜亮丽的两人,怕惹麻烦,立马将自行车往墙上一靠,哈腰道:“哟,这位太太,您没事吧?” 
身旁的宫惜之也将目光移到她脸上来,辛酒里挣开他,扶了扶身后的墙壁,摇摇头,“没关系,是我没注意,不关你的事。” 
小哥一愣,似乎没料到她这么好说话,目光闪了闪,嘿嘿笑着说:“哎哎,那您当心。” 
说完蹬上车子,一阵歪歪斜斜又没了踪影。

宫惜之看了她一眼,又朝前走去。拐了个弯,两人最后停在一座矮墙石瓦的旧屋前,他拍了拍木门上的吊钩。
辛酒里靠在边上轻轻揉了揉脚踝,已经挑了双矮跟的,这皮鞋到底是穿不惯。
一个年过六旬的婆婆出来开了门,瞧见宫惜之,皱巴巴的脸笑成一团,招呼道:“来啦,他在里头呢。” 
辛酒里探头进去,婆婆一手将她拉进门,那力气倒是大得很,目光四下打量了她一番,才关上门,领着他们朝里屋走。

原来这婆婆是宫家以前的老仆,打小看着宫家两兄弟长大的,这年岁到了,便跟老伴住到了这胡同里,宫夫人时常会派人送些衣食补品过来,关系极是亲近。
婆婆的老伴曾是宫廷御用裁缝,手艺了得,但凡你说的出的样式就没有他做不出的。年轻时一度春风得意,后来清朝覆灭,虽是保住了性命,但受了打击,脾气日渐乖戾。

他们一进里屋便看到一个满头斑白的老头正埋首于一架缝纫机前面,婆婆叫了一声,他才抬起头,鼻梁上挂着一副老花镜,神情不苟言笑。
婆婆招呼他们在一旁的八仙桌边上坐下来,又倒了两碗茶,一边催着老头站起来,没想到他一声不吭,继续着手里的细活。
婆婆正欲过去牢骚,宫惜之阻止了她,道:“好婆,我们不急,让水伯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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