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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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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浮玉山一脉的嫡徒,剑宗宗主明雪旷的三弟子,除却他那个问鼎屹寰盟主的大师兄,论武学修为,世上几人堪与比肩?

就是这样一个人,却为报活命之恩,甘愿弃了仗剑天涯、快意平生的无羁日子,屈居相府,守护在她身边这么多年……的确是,太过难得。

虽说多数时候,他都是在府中为她的爹爹做事,但,若是事关她的安危,邵大哥却从来都是义不容辞。

而此刻,她这一句“即便没有爹爹的话,邵大哥你也是会来的罢?”虽有玩笑的意味,但道出的却是实情。所以,他并未反驳什么。

顿了片时后,邵千峤认真地看着她,问:“小姐究竟是为了什么要出宫?”

“六年了,我也闷了,所以,想出来散散心。”她又是笑了笑,一副理所当然模样。

闻言,他却是眸光一深,心头微疑——相识七年,他知道,她绝不是那般任性的女子。

看着他疑惑的神色,她微微垂了睫,略敛了眸光,轻声开口道:“我只是……打算做一些自己想做事情罢了。”又抬了眸子看向他“邵大哥,可以不问么?”因为——你是我心里重要的人,我不想骗你。

青衫男子听了,微微一怔,然后却是重重点了头,看着她的眼睛:“莫论小姐想做什么,邵千峤都愿相随左右,效犬马之劳。”

“那,可就多谢邵大哥啦!”她眸间的笑意蓦然间漾开,生动灵丽,明媚不可方物……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会加劲儿更新滴,打滚求花花O(∩_∩)O~~




、番外一:唯念优昙花


长安的暮春三月,始是花木扶疏。叠山耸翠、疏旷有致的雅丽庭院中,馨粉清淡的千里香,浅金如星的落翘,瑰艳似火的山茶,嫣色晕霞的海棠……争芳斗丽,鲜妍竟放,灼灼花焰燃出满庭绚烂,一季芳华。

而在这姹紫嫣红的毓华庭间,一个大约六七岁年纪的粉衫女童正踮了足,立在奇峻嶙峋的太湖石假山上,倾着身子去够旁边一枝绽得极好的沾露白茶花。谁想,那花枝离得太远,她努力踮了好几次脚尖儿,可还是差了一点点……

“呀!”脚下的山石上生了些青苔,绣鞋底儿打了滑,小小女童身子猛地一个趔趄,便仰面向下摔去。

“……啊!”而这猝不及防的一声惊痛,却是来自恰从假山下经过,不幸被上面摔下的人儿砸了个正着的同龄稚童。

因为下面有人垫了背,所以粉妆玉琢的女童丁点儿也未摔疼。

“阿羽!你……你没事罢?”说话间,她已经连忙自他背上翻起了软嘟嘟的小身子,看着无辜被累及的小伙伴,脆稚语声里满满尽是歉疚。

“笨——阿——昙!”十二分倒楣的乔饮羽,忍着膝头和背后闷闷的郁痛,咬牙切齿道。

“那个……那个、是我不小心……”自知理亏,粉团儿一般娇软稚气的六岁女童——低低薛昙垂了头,嗫嚅着小声说。

“哼!”乔家小公子倨傲地撇开一双凤目,嘴巴撅得高高。他自顾自地自起了身,动作比她迅捷利落了不知多少。几下站定之后,眸光略略一扫,微微皱了眉,既而有些忿然地动手去拍自己的云锦袍子上的灰尘。看样子,分毫也不打算理会她。

女童五官精致,眉目秀皎,但她小小的稚气脸儿上,此刻神情却有些无奈。薛昙略略无措地微咬了下唇,然后只好另起了话头:“那,阿羽你方才……是打算去哪儿?”

“我——”才一张口,乔家小公子立即后悔了——难道老老实实说自己刚刚跑得那么急,就是要去找鸣玉居找她么?

——太没出息了!

于是,心里打了个转儿,乔饮羽说出的便是另一句话:“我……刚才在栖霞阁外面,听到我爹爹和薛伯父正在议事。”

“哦。”薛昙应了一声,为他缓和了起来的脸色而有些暗自庆幸,并没有追究被岔开的话题。

“你都不问他们在商议什么事情么?”乔饮羽却是微微有些气恼,一双好看的修眉略略竖了起来。

“唔,那他们在商量什么?”玉雪可爱的稚气女童还是开了口,但这一句颇有些应付的意味——毕竟,他们两个的爹爹同朝为官,常常在一处议事,丁点儿都不稀奇呀。

听出来她并不怎么上心,乔家小公子心头升起了一丝无名火,不过还是强压了下来。

然后么,他挑了一双修眉,带着几分看好戏的神情,气定神闲地开口向她道:“我爹爹同薛伯父是在商议亲事。”说到后面,他的修眉更挑了一分,特意加重了语气“我们两个的亲事。”

长安城中。共分一百一十坊,东西两市。而最东边的长乐坊便毗连着大明宫,坊间自然是贵胄遍地、朱紫云集。

在这偌多钟鸣鼎食、闾阎铺地的高门望第之中,最引人瞩目的莫过于乔、薛两家。

乔家世代从戎,将星辈出,名震四夷,战绩彪炳。乔饮羽的祖父便获封镇国公,父亲亦是屡建奇勋的十六卫大将军。

薛家则是诗礼传家,鸿儒云集,累世簪缨,位极台辅。薛昙的曾祖、祖父皆曾拜相,而父亲如今官居户部尚书。

两家府邸毗邻,世代交好。到了这一辈上,乔将军和薛尚书,打小就是长安城里一道溜马探花玩儿大的勋贵子弟。而乔夫人和薛夫人两位京华名媛,出阁前亦是私交笃厚的闺中密友。

巧的是,两位夫人同年出阁,临盆的日子竟也相近,将军府的小公子只比尚书府的小千金早诞了一天。

乔将军喜得弄璋,翻遍了故纸旧籍,最终因了养由基“射兕中石,矢乃饮羽”之典,为鳞儿取名“饮羽”。

薛尚书喜得弄瓦,因夫人笃信佛学,便索性以释教四大名花之一的“优昙”为名,为爱女取了一个“昙”字。

于是,乔饮羽和薛昙,自还不记事的时候起,便常常被大人们抱着互相逗趣取乐。

因两家交谊笃厚,这一双孩子又素来亲昵,两小无猜,所以父母很早便动了结儿女姻亲的心思。而这桩婚事,终于在薛昙和乔饮羽六岁这一年,落槌定音。

“亲事?”此时此刻,六岁大的稚气女童,似乎还不太能明白这两个字的意思,所以她微微蹙了一双秀眉,神色间有些困惑。

见她一脸迷罔的样子,乔饮羽终于忍不住再次怒上心头——果然是笨!竟连这个也不明白么?

“亲事就是,待日后长大了,你要做我的新娘子。”乔家小公子压着怒火,清了清嗓子,小大人一般神色郑重为她解释道。

“啊!新娘子?”听到这儿,小小的女童双眸瞬时一亮,神色立即生动起来“就像葶姐姐、芷姐姐出嫁时那样,有许多好吃的枣泥馅儿、莲子馅儿的礼糕,可以看到四匹马的翠羽金漆大彩车,还有好多好多漂亮的花纸花帕可以捡……”

“不是!”这一刻,乔饮羽几乎可以听到自己咬牙的声音“到了那天,你是新娘子,要坐在障红婚轿里的。怎么能同街上的顽童一般随意嬉闹?”

“唔,原来不是呀。”闻言,小小的女童嘴角一扁,眼里的神色不掩失望。

此刻,看着女童一脸落寞模样,乔家小公子终于恼了——做他的新娘子就那么委屈么?

过了一小会儿,薛昙抬了眸子,见他脸色不大好看,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阿羽,似乎不高兴了。

“阿羽……”她有些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开了口。

“哼!”谁知下一刻便被生生打断,六岁的乔饮羽凤目一瞥,神色不屑道“这么没教养,以为谁愿意娶你来着?”

见她又有些疑惑的样子,乔家小公子极是傲气地一扬眉“我年纪比你大,你应当唤我饮羽哥哥才对。若是再讲究些,便该尊一声‘乔世兄’。”

“才不过一天……”小小的女童弱声反驳道,神色间有些不服气——确切些说,还不到一天,他只比她大五个时辰而已。

“一天也是大!”六龄稚童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似乎非逼着她改口不可。

“可是——”她看着他,神色间似乎有一丝为难,但这句话却说得颇有些底气“阿羽,你个子还不及我高呢。”

这脆稚悦耳的一句童音,瞬时间,便让乔家小公子蔫了下来。

薛尚书是个修身伟岸的男子,是以女儿薛昙的身段儿也算得上高挑。而这个年纪的女孩儿个头原本便比男孩儿要长得快些,于是……将军府的小霸王,便悲剧的比他的未来新娘子矮了半头。

“哼!等着睢罢!我才不会输给某只笨蛋呢!”强撑起素日里的倨傲派头,瞥着凤目,趾高气扬地说完这句话,小小的六岁稚童便一溜儿烟地跑掉了。

自那日起,将军府的小公子去操练场比往日更勤了许多,武艺进境自然神速。

六岁时,乔饮羽和薛昙,第一次知道日后等待他们的会有一桩姻亲。

※※※※※※※※※※※※

斗转星移,春秋荏苒,很快便过了将近一载辰光。

正是春寒料峭时候,庭中的太湖石假山畔,却是置了一张东林石的曲水纹高案。

小小的浅霞色衫子女童,身姿端正地坐在案前,仪态娴静地执了紫毫湖颖,一撇一捺认真地悬腕而书。似乎已写了很久,她的指头冻得通红,偶尔会停笔,把粉团儿一般的小手,凑到嘴边呵一口气。

“笨阿昙,又被罚抄《南华经》了。”假山后,忽地就晃出一抹亮色,七岁的乔家小公子一袭华贵的银雪色狐裘,衬得那修眉凤目格外俊挺秀逸。他就这么站在了她对面一株白茶树下,唇角带笑地戏谑道。

“嗯。”玉雪可人的女童抬眸看了他一眼,轻轻垂睫点了下头,手中的湖笔却始终未停。

“这次又是因为把自己的午饭偷偷喂了鸟雀?”乔饮羽又问,一副了然的神色。

“嗯。”她又点头应道,垂了睫,声音有些低“结果不小心给三叔撞到,便被罚了。”

“给罚了那么多次,还总是学不乖,果真是笨!”七岁乔家小公子揶揄道,神色间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但是……”七岁的女童忽然住了笔,紧紧咬了唇,看着他,眸子里有湿润的微微水光漾开“我少吃些东西,并不会怎么样。可那些小鸟小雀……没有吃的,它们会活活饿死的呀!”

唉……听到这里,乔饮羽心下长长叹了口气。

一个多月前,他们两个在园中玩耍时,无意在花坞残叶里,发现了几只冻馁而死的鸟雀,阿昙看到后,难过了好半天。于是,从那以后,便是日日省了自己的一半饭食,偷偷带到庭中投给冬日无处觅食的鸟儿。

就为这个,不知被罚过多少回。可仍是屡教不改,次次趁了家中大人不注意,便悄悄留了饭食带出来……这不,又被罚了!

真是……心比豆腐还软!

三岁开蒙,他当然明白五谷米粮,皆自田间长成,费尽农人一岁耕耘。精炊细脍的饭食被用来喂鸟,大人见了,自是不免生气的。

可……他心下也清楚,以阿昙的性子,做这种事情,简直是天经地义。

只是——居然又被抓到,真是太不小心了!

“这次被罚抄几遍?”看着她冻得有些发红的指头,乔家小公子眸光凝了凝,问。

“五遍。”薛昙微微咬了唇,低声答。

“现在抄了多少?”他又问。

“快有两遍了。”七岁的女童看了看石案上高高摞起的一厚叠宣纸,说。

乔饮羽几步走近了东林石的高雕书案,拿起了最上面的一张。对着纸上略显稚气却隽秀清丽的字迹,他挑剔地皱了皱眉道:“才抄了这么一会儿,就已经有气无力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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