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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日月-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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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成双
 

“民女春晓,谢主隆恩。”太宗听身后一个娇柔的声音响起,蓦然回首,见昭怀惊诧了泪眼同望去那方向。

明春晓盈盈浅笑跪拜一旁,纤柔的身姿裹了那条华丽的月华裙,更是美若天仙。

母妃去了,她如何还能笑?昭怀忍了撕心裂肺的痛大嚷一声:“退下!”无限委屈洪水破堤般涌来,周身瑟缩。

太宗勃然大怒正欲发龙威,却听殿外尖细的声音大嚷着:“闪开。闪开,我来救命!”

是疯皇叔!

疯皇叔边跑边跳,锅盖二扛了药箱在后面紧随。

“闪开,让我来。给她灌下还魂汤!”

“疯爷爷!”昭怀惊愕的望着疯爷爷,心中那点残烬陡然燃起,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疯爷爷妙手回春上。

“疯爷爷,救我娘,疯爷爷,麟儿求你!”昭怀扑过去,抱住疯爷爷的腿,被他一巴掌打开骂:“呆孙子,还不快来撬开你娘的口?”

汤药灌入,无数目光惊愕的望着荣妃惨白的面颊,缓缓的,才有了些许血色。

太宗探探鼻息,惊喜的搂紧荣妃轻唤她:“瑗妹,瑗妹。”

听她痛苦的一声呻吟,太宗擦拭眼泪,羞愤气恼,回首直瞪众人。

疯皇叔鼻音浓重道:“是我欺君,不是她们,这药是我给荣妃的。她托人去太医院拿鹤顶丹毒,我那徒儿薛太医官左右为难,又不敢启奏,才悄悄寻来我讨良策。亏得三丫头灵慧赛猴精,设下这调包计,才救了荣妃娘娘。老臣也求皇上一个天大的人情,就饶过这对儿小鸟儿吧。”

太宗深咽一口气不语。

“父皇,君无戏言,父皇适才答应了母妃了。”昭怀哽咽道,揉着泪眼。

“都是孩儿不孝,忤逆了父皇,可是孩儿真真的喜欢春晓表妹。儿臣知道父皇自晓妹杀马那日起,就忌惮她,可是父皇就如此小觑孩儿吗?孩儿最类父皇,传承了父皇的睿智,定然聪颖胜过表妹千百倍,才不会日后被她辖制。”

太宗一听,忍俊不禁,还是板起脸愤愤道:“不尊父命就是不孝,还是……”

打量他一眼,不禁一笑,压低声音吩咐:“提上中衣再回话。”

昭怀这才羞急的发现,只顾了纠缠哭闹,竟然忘记了衣衫不整,好在袍襟长折去了羞,不然已是无颜见人了。

温公公打发众人散去,抬过屏风此后昭怀更衣,太宗咳嗽一声问:“朕可赦你起身?”

昭怀哭笑不得,乞求着疯皇叔道:“疯爷爷,救救麟儿。父皇要将麟儿活活打死了。”

疯皇叔从怀里掏出锦囊,小心翼翼摸出一枚血红冻顶□柔黄色的“天运”印章。

天运古印重见天日,众人大惊。

“这是当年我替麟儿收下的。太上皇要麟儿日后拿了这枚印章去争太子之位,说是拥有此印能遇难呈祥,麟儿日后定然不再受太子长兄欺辱。先皇不许麟儿说出此事,是老臣这些年逼了麟儿守口如瓶,不许提此事。若非麟儿是个可人听劝的,真不知是否再闹出朱雀门血案。”

昭怀痛哭失声,抱住苏醒过来的母亲又哭又笑。

福安老夫人拄了龙头拐徐徐而来,颤声道:“欺君的,还有老奴。是老奴同皇叔商议隐瞒此事,这些年,没让天运印章和先皇遗诏再出江湖。麟儿何罪,这些年受了你多少打?”



寝宫内,荣妃一头漆黑的长发披散,整理锦衾,她垂着眸,睫毛如扇。

太宗坐在他身边感慨:“儿女忽成人了。”

“晚秋同惊澜今日来辞行,一对儿璧人,要去锦州寄情山水了。皇上如何舍得放他们远走高飞?”荣妃问。

太宗慨叹道:“心不在此,去吧。怕是总有一日倦鸟归巢,如今有麟儿在身边……”

顿了顿,迟疑片刻道:“爱妃,朕这些年心中总有一事,自觉负卿,又难以启齿。”

他伸手揽了荣妃在怀里,一如昔日年少时的轻狂。

荣妃笑望他,那是仰视。

“惊澜他,惊澜他,他是,他是朕的……”那话语如惊涛拍岸,一**重来,有被击碎退去,终于太宗艰难的闭上口。

荣妃的柔荑掩住他的口,点头道:“臣妾明白他的身份。”

惊愕之余,太宗一把执了她的肩头坐起道:“你如何知道?”

“看惊澜的举止容貌,看皇上看他的眼神,那眼神,只有……父子……”荣妃低头不语。

肩头的手落下,太宗怅然道:“朕自当你不知。那是兵进京师你失踪的那些年,朕寻你不到,日日愁烦,去姐夫府里,葳蕤她……葳蕤她总热酒来听我叙说,为了解忧开怀,日久天长,我只做她是小妹。只是后来……”太宗痛苦的闭眼,荣妃为他轻柔额头。

“你,你不恨朕?”

她摇头,苦笑:“选定帝王,就注定要接纳他身边的三宫六院。”

“可是朕都恨自己,出来事,却要做缩头乌龟!我本可纳了葳蕤为妾,可那时朝野上下多少人在寻朕的不是,恨不得朕千刀万剐,父皇他更是厚此薄彼。姐夫姐姐不许此事张扬,但被大哥他察觉,只是大哥致死都未将此丑事告与父皇得知,也没将朕这污笔公猪于世,反亲自做媒,同姐夫商议,瞒天过海就将葳蕤草草嫁与了聂大元。聂大元是个识时务的,仕途比女人重要,直至澜儿出生,朕都不知葳蕤怀里身孕是朕的龙种。后来,朱雀门,朕登了大宝后,朕才得知此事,忍不住随她去见澜儿,葳蕤她,她,想要朕还她母子名分,以为朕登上九五之尊,就能……她自尽了,是朕负了她。”

荣妃只是静静的听,不置一词。

“瑗妹,你便不怨?”他问。

她只摇头笑道:“知足为乐,妾有麟儿,一生足矣。”

“可如今这孽障心里怕没了爹娘,只有那女人。日后不知如何被这女子辖制。”太宗捶腿愤然道:“那明春晓可有何过人之处令这蠢材放弃天下名花,只为这株兰草。这孽障丝毫没传承朕的……”

看一眼荣妃,咽了后面的“风流”二字。

又抱怨道:“若论容貌,不过中上,算不得绝色,宫中美女赛她者居多;若论才华,倒也奇了,偏偏她无所不通,处处抖聪明。朕斥责麟儿,她便无时无处能横生枝节,替麟儿开脱,她……”

想想道:“如此聪明外露的女人,是傻,哪里是精明。可惜了麟儿这痴儿,偏偏为她痴迷。”

荣妃扑哧笑出声道:“万岁倒是奇了,天下都是婆媳不和,如何宫里是翁媳不和?”

太宗忽然间灵机一动道:“她倒是满心惦念麟儿,看日后再敢冒犯,朕只拿麟儿问罪。”



寝殿中穿来昭怀嚎啕的哭声,不停的喊:“父皇,父皇饶了麟儿吧。”

殿外春晓坐立不宁,却被福安夫人紧紧拉住手摇头说:“麟儿从来如此,平日不见他哭,若真哭来,地动山摇,整座寝殿都在发颤。”

一场荼毒过后,昭怀伏在松软厚暖的被衾中。

身边的春晓哭得眼如桃核,他侧头望她,不禁笑了。

“呆子,你可还笑得出,不痛吗?”她问,带了责怪。

“日后,你一定给本御生上十二个儿子,带了他们一道去戏水,一道去抚琴,若是不听话,本御就备上十二条金龙鞭。”

“啐!”春晓嗤的笑出声,挥手去打他,触动了伤处,昭怀惊叫失声。

“可疼得紧?”她慌得去看,被他一把扑倒在被衾间。

“哎呀,小心,有人看去。”她慌得面赤,拼命挣扎躲闪。

他却一翻身压她在身下道:“怕得什么?这三年,我最后悔只有一次。那就是,那日在驸马府的府库,揽入怀里的冰雪美人,只需手下略施把气力,便暖玉温香满怀。”

“啐,我那日只见一只钻狗洞来去的老鼠。”

“可惜那只公老鼠误将自己的母老鼠遗留在冰冷的府库里,花却三年去找寻她。”

那不安分的手再次拉住她束胸的丝带,慌得她低声羞嗔道:“不可!”

那手却再也无法阻拦的拉下。

落日时,如意欠了脚探头探脑同小太监灵儿向殿内望去,昭怀一声声告饶的嘶叫:“姑爹,姑爹饶命,姑爹,麟儿不敢了。”

“驸马爷,驸马爷这是给太子殿下上药?动刑还是杀猪呢?”灵儿缩了脖紧张的望去。

头上被如意重重拍了一记,喝骂道:“没开眼的蠢物,老丈人疼女婿。”

话音才落,低了头面红耳赤的春晓慌然从眼前逃离。



黄纱宫灯引路,丝竹管弦飘满宫廷,盛宴觥筹交错,笑语满堂。

春晓一声盛装,额头上金钿步摇,点金翠翘,华服灿烂,每步行来,环佩叮咚。

她侧头,身旁的昭怀朱紫色暗花冕服,腰间金玉蹀躞带玉带钩夺目,垂着金丝扇套,明黄色绶带,悬了白玉珏。乌墨般的长发垂在脑后,金貂蝉远游冠,当中一枚夺目的神玥珠,杏黄色丝带系帻,垂于两边,仪容伟丽。

“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千岁千千岁。”跪拜恭贺声响彻云路,春晓的目光同他相忘,难以置信能走到一路。他轻轻拉住她冰冷纤长的玉指,唇角勾起那抹笑意带了调皮,低声道:“从见你那刻起,就知你必是本御的。”

(完)


【番外】孤舟奇遇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最近太忙,影响更新速度。

从今天起插更一段驸马明锐同太宗昭世安姐弟及春晓的母亲之间的纠葛故事。

小世安同昭怀可有异曲同工之妙。

一江星火,点点摇曳,同天上星星相映成辉。

明锐愁眉不展坐在船舱内抚琴,铮琮的琴声随了水流潺潺而去。

他低眉信手抚来,心里只一个念想:菀妹,若听到这清操古琴声音,就快快寻了这琴声而来。锐哥为你踏遍千山万水,就是要寻到你的萍踪。

哗哗的水声涌来,咕咚一声似有重物翻上船舷。

明锐愕然手中琴音未断,心去扑棱棱的如惊鸟一般。那种发自心中的期盼令他整颗心在驿动。

“菀儿,可是你回来了?”但那话衔在唇边难以吐露,莫名的欣喜中带了恐惧,生怕又是另一场失望。

“哎,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从水里游来这里了?没看到这是江南明府的船。”舱外的家人吆喝着,哭声传来,孩儿童的声音,抽抽噎噎。

“有牙花子骗了我要买去江夏,我跳水逃命,我要去江夏找爹娘,我要回家。”凄惨的哭声令明锐动容,停住手中的琴弦,他起身向船舷而去。



湿漉漉的一滩水,船板上卧了一个咳嗽连连的白嫩嫩的娃娃,只围了一件湿漉漉滴水的大红肚兜,白皙的肌肤如玉一般在黄纱灯下明润,齐齐的刘海贴在额头,一双乌亮如宝石的大眼,长长的睫绒垂下又抬起,惶然如小鹿面临猎户,却揉揉眼又委屈的哭泣,楚楚可怜。

“牙花子专抓了小娃娃卖钱,他们饿着我打我。”娃娃侧扭了身,果然两瓣嫩如荔枝肉的臀瓣上青紫的檩子纵横。

“世风日下,这牙花子该死!”仆人们义愤填膺,骂声一片。

乳娘姜氏心疼的叹道:“遭逢乱世人不如狗,这人心都被狗吃去了。天可怜见,这些牙花子怎么下这般狠手,看看,这细皮嫩肉的,怎么被打得这么狠?”

“娘,我要娘。”孩子呜呜的哭着。

“娃儿,不哭不哭,你是哪里人氏,叫什么名字?”家仆们问。

揉着泪眼,孩子哽咽着:“我姓安,爹娘喊我青鹏。我家在徽州。”

“家在徽州,听你口音可不像是徽州人氏。”明锐质疑,那孩子哭声更亮:“我娘是晋阳人氏,我自小在晋阳长大。”

明锐点头,摸摸他的头吩咐家人速速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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