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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日月-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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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了澜儿。”明驸马感慨着,又故作糊涂般问:“不知谁家年少堪配我晓儿?”

“待回京便为晓儿好好物色夫婿。”

好没来由的话,春晓听得恍惚,分明人人皆知她同昭怀两情相悦,这些年也处在一处,如何父母反说出如此莫名其妙的话语。

“妾别无所求,只要女儿为□,不再做妾。”二夫人坚持道。

明锐点头道:“夫人的心,我自然明白。晓儿如此精明,若寻个辖制不住她的女婿,岂不被欺负了去?”

这些话仿佛都是执意说给她听,可到底要达成什么?

“晓儿,这锦州城大兵压境,趁突厥骑兵未围困锦州,爹爹要将你和你娘送处锦州到江南老家去。”明驸马道:“也是皇上眷顾开恩,要我去江南养伤。”

春晓一阵心动,她自然不肯,眼前图谋了三年的大业,那本该属于她的,被强取豪夺了去的,那种种的不公,都要依了自己的智慧一点点靠近。更有昭怀,昔日的联手,不过是同谋,如今却是枝叶相连,再是难舍难分。

可是,爹爹养伤,母亲伺候随行,年迈双亲要走,她若执意孤身留下陪伴昭怀,似是不孝,心里恹恹的没个主张,多有不快。

到了晚间,便听了得胜匆匆闯来禀报说,皇上下旨赐了调动天下兵马的虎符给到锦王昭怀,尚方宝剑赐予他,先斩后奏。圣旨让文武官员齐集德胜门,圣上亲自去为锦王出征践行。

春晓听了一惊,好劲的风头,好大的气派。皇上果然是个明白的,不想如此快不等她们下到那几步棋子,便抢前拱手送出她们心中想要。

若没个尚方宝剑,根本无法震慑国舅一党的势力;若没虎符,如何调动兵马。她并未有如此多奢望,只是同昭怀商议如何要囊括所有再出奇兵制胜。

天时地利,那送到眼前的契机若不把握,更待何时?

旗开得胜
 

银安殿前铜壶滴水的声音总是悦耳,闲来无事时,春晓便托了腮看了那一滴滴落下的水,静听那天籁之声。

近来她爱呆坐,观了房檐滴下的雨水,听着更漏的声音,琴也不常弹,那颗心仿佛总是悸动难以在如昔日静如止水。仿佛越是接近那暗夜中透出的天光,那迎接黎明的期冀便令她心绪不宁。

沉重的脚步声,也不知何时起,那轻快疾行的靴声变得沉稳,只这靴声掩饰不住,不似那一如往昔稚气的笑容。

“春晓,在等我?”他一撩后襟坐下,旋即火燎般跳起身,揉了屁股大叫了低头寻望:“什么暗器?”

“哎呀呀!”她慌得一把推开他责怪:“我的绣花绷,偏是你也不看看就坐下去,可是被绣花针扎痛了?”

“哎哟!”他故意虚张声势的叫,反惹来翡翠祁红飞奔而来,自当出来什么大事。

昭怀敛住笑,沉凝了面色,春晓掩口笑:“退下吧,锦王爷见到一只老鼠蹿过,吓到了。”

被他狠狠瞪了一眼,仿佛要拧上她调皮的面颊一般,锦王口不饶人道:“老鼠不可怕,只是那老鼠嘴里叼了一枝茉莉花。”

反惊得她伸手去拂鬓角那枝茉莉,生怕被他促狭了去。

相视而笑时,他扶住她的肩头,矫情的要去香她鬓角的茉莉,慌得她捶了他低声怨怪:“被皇上看去,可就不是针咬屁股这么简单。”

他在耳边低语:“便是被他抓去又如何?”那份欣喜却如被泼了一头凉水,索然无味。

“都准备停当了?”

“三年,自然准备停当了,便是一头断发,都蓄养到腰际了。”

“总觉得心里空空的。”她叹声气。

沉默片刻,他笑道:“少了我在身边,自然空落落的。”

“人走又如何,心留下就是。”娇俏的一句话,那只大手轻抿了她的鬓发低声道:“便是走去哪里,许了你的,一定是你的,我从不食言。”

“出征前只想对我说这句?”她高傲的扬起头,那满心的不安,都应他离那谋划已久的胜局更近一步而愈发踟蹰不前。

“春晓。”

“嗯?”

“若是不为了‘争夺’,若我果真一介布衣老死荒野,你会嫁给我吗?”话音失去自信,她却满心惶惑,反问:“殿下,若非当年殿下须一美人屏风遮挡盗日偷天的意图,殿下可会钟情春晓?”

相视无语,他握紧她的手缱绻情丝难解道:“庄周梦蝶,蝶化庄公,说不清,便不去说。我去了,你保重。”

撩动衣襟时又哎呀一声惨呼,却原来那羊毛绣针扎入中衣,自己竟然不觉察。

笑闹一阵,锦王离去,只留下落寞的夕阳余辉洒进房中。

突厥围困锦州后,日日有前方战报传来。

皇上得暇便同明驸马对弈,春晓伺候在侧,军国大事便能听说一二。

起先令皇上惊奇的是锦州无形中突然涌出三万奇兵,征兵告示一出,家家户户自中男以上都入伍,整装上阵。没有铁甲,却是金龙藤编织的盔甲,看似有趣,却轻便灵活,丝毫不逊色于兜鍪铁甲,阳光下反如今盔金甲的天兵天将下凡。

因这些农家汉子平日定期操练演武,农闲时入编习武,农忙春耕时回家务农,虽然新入伍,却是胜过老卒。

两军短兵交接,相逢益州城下,锦州兵马手中的弓箭结实,那些箭矢不是铁鏃头,而是锦州毛竹削成的利箭,弓是金龙藤弯制的弓,弯弓搭箭,箭如雨蝗,势不可挡,足足压得敌人后退三十里。

昭怀声东击西,却不去救益州空城,只引了突厥边打边停进到锦州西翼的大巴山脉。

春晓在花园陪父亲下棋,步步紧逼,父亲却也出了一头冷汗,听了身后一人道:“青出于蓝胜于蓝,不服老不行。”

春晓抬头,见是皇上一身浅黄色龙袍腰束玉带飘逸而至,身后恭立小心谨慎的太子昭悦。

春晓起身参加圣驾,太宗摆手道:“免去虚礼罢。朕倒是想知道,你同麟儿如何在这锦州埋伏下的千万兵马?”

春晓故作懵懂道:“臣女愚钝,不知万岁的圣意,小女只知下棋读书,也就陪殿下在这些闲散的事情上留心,还不懂得千军万马。”

太宗笑笑,那笑意自然是不信,只打量了春晓道:“适才得到前方战报,距锦州十里外的山谷间,锦王被突厥三部追赶。马过小溪时,山上滚木礌石齐下,箭如雨发,突厥伤亡惨重,三步已号令退避十里,怕是撤了。”

“原本突厥各部就不和睦,许多人就不服忽必达大汗,便是这回发兵,也是奔来大乾国的宝物美女而来,心里并不情愿的。”她侃侃而谈,仿佛眼前又是昭怀,发现失言后低头自嘲的笑道:“三年前即将去和亲,敢不寻些突厥的习俗情况打探来?”

太宗打量她,笑意盈盈。

“嗯,那葬送突厥一千余铁骑的山谷,有个名叫‘晓怀谷’”,山上有一草堂,“怀春堂”,那匾额的笔力却是娟秀不失遒劲。

她听罢一震,却不得不故作糊涂。

太宗只笑笑,拈一子放置在天元之位道:“朕也是酷爱对弈,还算得黑白高手,这布局落子,还是看得懂一二。”

心惊肉跳,她手中那枚白子反不敢轻易落下。

“朕非但懂得黑白之道,若是弃子而求大,朕也绝不手软。”

“山峦间的雕笼横亘绝峰,听说突厥的兵马上去就逢了缆绳断裂,掉入山崖,吓得旁观者魂飞胆裂,生生隔绝了突厥兵无法越境,倒是十面埋伏了。”太宗手中一枚子安然落下时,春晓举棋不定,再没了昔日的从容,仿佛自己的棋路被人看破,只等皇上随后的话,他要告知她什么?他看出些什么?

“朕的儿子,朕最清楚他的脾性。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是如此吗?”

春晓只捏了棋子左右不定,苦苦寻味这话中深意。

及至一盘棋糊里糊涂败了二十子,从未如此惨败,她心不在焉,送走皇上,父亲才沉了面孔对她说:“晓儿,你成就了三殿下不假,但三殿下终非是你所有。你推了他到万人之上的光芒宝座,他就离你越远。”

她不屈的抬起头,那些人拿走了她所有的拥有,如今她苦心去争来的东西,她绝不会放走。

“晓儿,可还记得三年前,凤州府里,你点拨你大哥的那句话,皇上眼里,太子是君臣,锦王是父子。你在将锦王推去那同皇上君君臣臣的地位,皇上便失去了儿子,是你,这些年,你让锦王成为了锦王,再不是昔日的三殿下麟儿。”

她面色纸白,只喃喃道:“即便没有春晓,他总是会长大。一头雏鹰的心思,总不会成为家禽居与圈中,否则,也未必能活下来。” 


人质风波
 
锦王率部得胜归来时,金风萧瑟,城头号角齐鸣,皇上亲率文武出门迎接,仪式壮观。

春晓只在高高的楼阁上眺望,欣喜之余,反隐隐的觉出些不祥,风掀起她青碧色的帔帛飘展,仿佛如得胜回朝的旌旗,只是她苦苦等候他的身影出现在城门。

“三殿下果然是少年英雄,出兵之快,战术干净利落,奇兵突袭打退了草原突厥三部,稳固锦州局势,夺回益州城。突厥三部的兵马撤军三十里,不成想如此快便驱逐了突厥三部。”老臣们交口赞叹,原本被大兵压境吓得面如土色的太监们都露出笑容。

远处尘烟扬起,茫茫的如千里黄云弥漫,渐渐听得到马蹄声踏碎宁静,旌旗招展,绣带飞扬,为首银盔亮甲的正式锦王昭怀。

他远远望见了皇上的伞盖銮驾,飞身下马,紧跑几步上前叩拜。

太宗缓步迎上,双手搀扶,手略一用力,紧紧握住他的臂肘道:“真是白驹过隙,一个月的光景,树叶凋零了,却仿佛我儿在昨日出征时芙蕖满塘。”

昭怀起身,一脸明媚的笑容,脸颊深深两汪笑靥,幽亮如点漆的目光欣喜的望着父皇,却带了几分沉稳。

大手有力的握了昭怀的肩头,狠狠捶了一下赞道:“果然是长大了,可以替父分忧。”

酒宴齐备,春晓则听了那鼓瑟之声,丝竹缠绵,静静在高楼独倚等待。

风刮角铃哗愣愣作响,她几次起身又坐下,心里不由怅惘。

楼下嬉笑的声音,几名宫娥走过,一个说:“皇上大喜,每人赏赐了二十钱。”

另一人说:“三殿下从突厥兵中缴获来的羊羔皮上好的,我得了一块儿,正可做了褥子御寒潮。”

“亏得是锦王殿下文武兼备,都没让突厥靠近锦州,没见什么伤亡就打胜了。”

仿佛一切都喜事同她无关,仿佛爹爹的话应验,如何他竟然不来寻她。

大半夜过去,她也乏了,翡翠揉了小手跺脚驱寒,低声问:“小姐,想是殿下得胜要酒宴前应酬,一时顾不及来看小姐,小姐先回房歇息吧。”

劝了几次,也不见春晓挪步,自知她定下心思再无更改,便偷偷遣人去前面寻昭怀。

来人只说锦王殿下被皇上传去了寝宫,至于何事,无人得知。

春晓本对他心存怨气,如此一来反有些不安,想是皇上月余不见昭怀,父子之情牵挂想念,喊他去说话。只是左思右想似又不安,仿佛有什么事发生一般。

昭怀回来了,面色清冷,月色寒辉下带了几分冷漠。

看到她才强堆出丝笑意,说一句:“身子带回来给你,放在你手中的心总能回来了。”

她问:“出来什么事?”分明他脸色难看。

“还能有什么事,父皇传去教训几句,多是谈论京城之围如何去解,总不能让圣驾守在锦州,又不宜迁都。”

“又要打仗?”她伸手去拈他鬓上一片枯黄的落叶,他却徐徐说:“我自有分寸,你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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