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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日月-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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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麟儿同你提起过?”荣妃微惊,忙吩咐说:“即使孝义公主如此说,就速速带她去寻寻。”

重重宫苑,亭台楼阁,曲廊回合。

转过几层宫苑,景色萧条许多,青苔湿滑,蔓草萦绕。

女官指了前面的一片荒凉的水榭说:“喏,就是那里了。”

昭怀抱膝坐在假山上半山亭中的石桌上,层层浓荫遮挡了他的身影,只是风吹举袍襟飘然。

春晓走近时,他没有抬头,哽咽的声音问了句:“你终是有心的。”

她笑笑,拂了垂柳嫣然道:“看到那幅画上的小麒麟,就记起小麒麟藏在山巅三天三夜要成仙的典故,便想来碰碰运气。”

他黯然一笑,摇头,想笑,却眼泪潸潸而下。

慌张的侧头掩饰,不想那落魄的泪被她看去小觑了。但竟是遮挡不住心头那阵山洪般袭来的委屈,被她提及的往事更是勾起千愁万绪,情不自禁的哽咽到失声。

“告诉我,是我错了?不争就只能待宰,不争就任她们践踏□?母妃她……”

他哽咽不成声,她抚摸他的额头,本想宽慰几句,却不想他徐徐擒住她的臂弯,头深深埋在她胸前,后背起伏抽噎不止。

她面颊微红,却不免抚弄他的背无声安慰,他却紧紧的抱紧她。

如巨浪扑打而来,令人紧张窒息,他紧拥了她,抽噎声越来越大,如海浪声一**涌来,拍打礁石。

他竟然也有如此孱弱的时候,貌似强硬的心却终有软弱的角落。

孤寂荒颓的小园就剩她二人泪眼相对。不知心里如何会泛起一阵心酸,那不争气的泪竟然被他勾得潺潺而下。

那是心疼,怜惜,同命相怜。

不知哭了多久,她仿佛能理解昭怀的无奈,轻声哄他说:“总是有身不由己的无奈,想高飞,难以振翅。想退,却被激流涌向前。”

春晓侧头拭泪时,猛然惊愕。

皇上!

她喃喃的轻语一声,推开怀中的昭怀,昭怀却紧紧箍住她,难以脱身。

“皇上!”春晓惊呼。

父子木然对视,昭怀侧头掩泪,太宗近前,只拉住他的手,目光中已没了责备,拉他的手吩咐:“麟儿,擦干泪,随朕去给你母后赔罪。”

昭怀泪眼望他,嘴角抽搐,猛的摇摇头抽噎道:“父皇削了孩儿的爵,狠狠打孩儿一顿都使得,孩儿无怨无悔都可以受得,只是受不了这憋屈……”话未说完,就势扑在父皇怀里,任性的纵声大哭,如个无助的孩儿童迷失在暗夜中,受尽了天大的委屈,终于遇到了亲人,肆意的嚎啕。

“麟儿,麟儿,不肯听父皇的话了?父皇如何告诫你的,一个房檐下的有高有低,总是要有低头而入的。父皇不打你,去随父皇给你母后陪个不是,你顶撞母后就是不孝。总不想朝中那些大臣弹劾你?”太宗沉了脸教训。

“父皇的家事,如何要那些外人来指手画脚?父皇管教儿子也要看他们脸色不成?”昭怀胸中的郁怒奔泻而出,泣不成声,“麟儿……不是……不是赌气,是憋屈……替父皇憋屈,替母妃憋屈。皇上做得如此憋屈,养个鸟,养盆花都身不由己……麟儿早有心离京,可不舍得父皇母妃。麟儿不想去争……不过同太子哥哥斗气。太过欺负人,就因为我母妃是妾,就要受她侮辱……父皇心疼也救不得,麟儿受不得这个!”

昭怀惨噎着时哭时叙,春晓听得揪心,悄然退出。

风波平息后,皇上的目光总停在春晓面颊上,春晓垂了头不语,心里却思量皇上吩咐荣妃传她进宫是何意?明明棒打鸳鸯断了她和昭怀的情缘,如何还要来试探她?

“晓儿,十日后是良辰吉日,突厥的使者前来迎亲,你该好生去准备。提起这送亲的人选……”太宗的目光转向昭怀,昭怀抬眼满是惶惑。

“太子保举一人,锦王昭怀。”那话一字一顿说出,字字剜心般疼痛。好残忍的主张,让昭怀亲手将心爱的女人送去别的男人的寝帐。但这计颇为阴毒,如若昭怀存了心思要私放了她,那定然是监守自盗罪责难逃。

这步步紧逼的主张,颇是歹毒。

九皇子昭悦来给皇上请安。

一脸的忧郁,没了昔日的阳光灿烂。

春晓满腹愁思收敛,静静心,再看昭悦那郁郁不乐的样子,心里大致知道几分,不由暗中一笑。

“可惜孩儿来晚了,本是想来看那盆‘王者之像’的珠兰”昭悦说,强扮起笑容,很是牵强。

太宗仔细打量昭悦疑虑问:“悦儿,最近可是有心事?几次三番见到朕都是失魂落魄闷闷不乐的样子,宫中太傅也说你这些时日魂不守舍,可有事情瞒了父皇?”

昭悦拼命的摇摇头,抿抿唇说:“孩儿无事,不过读书疲倦了些。”

“读书?不过是贪玩太甚吧?不务正业。”太宗嗔怪中带了怜爱,对几个儿子皇上还是慈父。虽然口中不深究,但左右看看昭悦总觉得异样。

沉下脸喝道:“悦儿,你年幼还是孩子,可知道欺瞒父皇该当何罪?看看你三哥挨的鞭子就是你的前车之鉴,还不实话招来!”

慌得昭悦噗通跪地,不等开口,眼泪涟涟,提不成声了。

“呆儿,这是如何了?说话呀!”太宗气恼道。

“九弟,平白的哭得什么?父皇不过吓唬你,几曾真打过你?”昭怀劝一句。

昭悦这才委屈道:“父皇,八皇叔边关谋反之事,孩儿真不知情。八皇叔平日是宠爱孩儿,经常过府陪孩儿斗鹌鹑养鸟儿,可从未同孩儿谈过朝中的事。孩儿愚鲁,可是忠孝之字还是懂的,不敢做禽兽,还望父皇明察!儿臣无心夺什么,就是儿臣同三哥一样被贬为庶民吃何不愁,只要守在父皇身边,儿臣也心满意足。”

这莫名其妙的话反令太宗犯疑,追问他:“平白的,这话从何来?朕何尝想过你和八皇叔交往不当的事。族中长辈们喜欢你性格柔顺,这是亲情。谁告诉你说,朕怪罪你和八皇叔谋反之事相关了?”

太宗猛然回头看昭怀,目光犀利。昭怀有些委屈气恼,还不等开口,昭悦吞吞吐吐说:“是,是四哥。”

“昭恺?”太宗身子一晃,亏得昭怀眼明手快一扶,才未摔倒。

“是四哥前个月到孩儿府里,要孩儿具名那联名状。孩儿不肯,四哥就说父皇早已疑心八皇叔造反一事我是同党,除非如此表明心迹,否则君父定然怪罪。孩儿日日心惊肉怕,想对父皇明言,可是又不想在父皇面前告状。父皇,孩儿什么都不要,孩儿无心做太子夺位,父皇明察。”

太宗长叹一声,落寞离去,荣妃紧随身后。

太宗回头看她,摇头道:“昭恺果然是个有心机的。悦儿这孩子生性笃厚,被逼如此都不肯告发老四,若不是朕看出些不祥步步紧逼,怕悦儿还不肯明言。”

回府时,昭怀有意打马绕过春园,带了春晓去园中小坐。

互望一眼,都是满眼温情。

“殿下今日这步棋走得好,将了皇后,让皇上看出些局面。”春晓说。

昭怀摇头笑道:“献丑献丑。不过今日失态实属感伤颇多,你不在宫中,哪里知我心里的郁愤。”

转去看春晓笑盈盈的眼,笑了反问:“九弟的话一定是幕后有高手指点。如今这步棋打劫得妙不可言。父皇总是看出了四弟的嘴脸,步步相逼,要九弟退出,也太过毒辣了些。父皇的心思,太子之位不是经营来的,否则朝廷必乱;太子之位只有大乾国皇帝钦定,他给谁,就是谁的。四弟操之过急了。”

春晓望了他那狡黠的目光说:“不过是那日九殿下求我指点,我见他处境进退两难也是可怜,推脱不过就出此下策。皇上除去对殿下你凶了些,还算是慈父。九殿下若真是当时赌气就气势汹汹去进宫告状,怕适得其反,成了欲盖弥彰,莫说皇上未必信,怕也中了四殿下的心思。所以我劝他不要去,不如缓几步走,还落得个忠厚的贤名。”

昭怀苦笑,唇角一牵,那诡秘更是多了抹寒意:“这下一任的太子,必是九弟昭悦无疑!” 


悬崖惊马
 

“下一任的太子是昭悦九殿下可有何不妥吗?”春晓含笑的反问。

看她眉目清晰如画,明眸如波光清澈,唇角衔了几分调皮的笑意。如凤州琴社赌棋时那胜券在握的模样。

“殿下何曾不是如此盘算过?不在乎是谁取替了当今太子,只要皇上动了心思改立储君,这太子之位就不是一成不变,换一就可以换二,不是吗?”她笑盈盈的目光望着他,昭怀呵呵笑了几声,摇头叹气,似是心中隐秘被她揭穿,伸手去抚弄她玉润的面颊。

“从九殿下手里争太子之位定然稳妥过直接去同太子争斗。”肖毛公呵呵笑了摇了羽扇从屏风后踱步而出,身后跟了苏全忠。

“一石二鸟,这场夺嫡之争已到关键,皇上有过昔日朱雀门之变的噩梦在侧,绝不容许兄弟间再起屠戮。如今只有立九皇子即位才能保全诸位皇子们的性命,也只有立九皇子这嫡出的皇子即位才能堵住国舅和太子党的嘴。太子和泰王到头来是两败俱伤,”

那无所顾忌的言语,早已拿春晓当做自己的一党。

“但九皇子生性孱弱,乏了帝王之资,迟早皇上会深忧储君的人选,届时殿下定然能脱颖而出。”肖毛公说,低声道:“谢太傅也一再嘱咐殿下,戒急用忍,不可操之过急,眼下三小姐远嫁和亲的事,就是再好不过的契机,殿下正好全身而退,留了这朝堂让他们争斗出个你死我活。”



送亲的队伍浩浩汤汤,黄罗伞盖钦赐的半副銮驾,翚羽团扇在日色下闪耀色彩斑斓的光,无数羡慕的目光中,春晓盛装动身。

二姐的哭闹声还在耳畔,那是拂晓时星光犹在,宫里的嬷嬷们为她梳洗打扮开脸,忙得不亦乐乎时,二姐姐若英抱了那只雪白的猫儿扭捏着腰肢笑吟吟的立在她的梳妆台旁。

一枚绣了梅花的锦囊扔在她眼前,酸涩的声音做作的说:“是澜公子托我还你。”

春晓的目光痛楚的望一眼那枚锦囊,那曾死她当日亲手绣给澜哥哥的,一针一线,浓情蜜意,如今都已荡然无存。

但二姐姐退还这锦囊,用意何在?澜哥哥如何会做这无聊的举动。

若英咯咯笑了,也不说话,望着春晓笑盈盈的摇摇纨扇,继续掩面笑一阵,随即又笑,反是笑得众人都诧异的望她。

“二小姐,疯疯癫癫的笑什么?呆痴痴的,看你。”安嬷嬷嗔怪着,若英忽然开口说:“嫁去突厥好,听说突厥蛮夷之帮没有利益,父子兄弟共睡一个女人的。三妹妹此去,怕是能当上几代的皇后伺候不同的突厥汗王。偏巧三妹妹生性喜欢招蜂引蝶,突厥开化的风俗可以令三妹妹你如鱼得水的风流快活。一女侍奉三夫,祖孙三代一网打尽。”话音未落,旁边的丫鬟却笑得掩口。

春晓周身如被烫水泼下,再好的涵养也难忍如此的无礼侮辱。简直岂有此理,欺人太甚。

羞愤再也无可抑制,她顺手扬起手中的粉盒,哎呀一声尖叫,二姐若英一脸白粉如小丑一般闭了眼张皇失措的惊哭。安嬷嬷慌忙迎上,长公主和驸马也闻讯赶来,乱哄哄中,若英哭闹着难以成言,春晓却徐徐起身。

“晓儿,这是如何了?”明驸马沉了脸进来,长公主长吸口气抱怨:“不过是气恼圣旨,拿若英出气。”

春晓的手指冰凉,此刻对父亲的恨意反胜过了长公主母女,抿了唇惨然一笑道:“母亲大人多虑了,女儿不过是为珊瑚鸣不平。听说昨日傍晚青楼的龟公来寻安嬷嬷和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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