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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日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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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苦的惨笑,随即大喊一声:“还有药吗,拿药来,昭怀领旨,上路!”
皇上嘴角抽搐,目光震怒,平白的被冤枉,他何其无辜。
他负了手来到九一公公尸体前,吩咐一声:“将陆九一抬下去,厚葬!”
左右上来抬九一公公,昭怀却紧紧抱住奶公的尸体大嚷:“谁也不许动他!退下!”
“尸体有毒,扶你们殿下上榻上去!”皇上怒喝。
昭怀咬了唇,唇角渗下血迹,不屈的目光望着皇上,竭尽全力同侍从挣扎。
“殿下,殿下你身上的伤,不要命了吗?”如意哭求着,“有殿下这份心,奴才们纵为殿下死,死而无憾。怎么不让如意替九一公公去死呀,如意无用,该留下九一公公的。”
春晓哭泣着,本是她苦心安排的一场春风化雨的父子相认,却措手不及的变成血雨腥风,她始料未及,却悲剧发生在眼前。
太宗深深吸口气,分开众人弯身拉住昭怀的手腕,低声喝道:“松手。”
昭怀倔强的坚持,被父皇毫不犹豫的搂他在怀里,拉开他的手紧抱住他:“吓到了,不妨事,麟儿,放手,快让九一公公入土为安。”
“皇上!”众人惊慌阻拦,太宗费力的抱昭怀起身。
闻讯赶到的长公主忙过来劝解:“皇上,你小心。这,这是意外,昭怀在凤州结仇太多,这事一定好好查个究竟。”
又转脸去吩咐:“快去,去把厨子里碰过药的,去过厨间的人都抓了送去大牢大刑审问。”
“长公主,这药是商婆子煎的。”苏嬷嬷答道。
安嬷嬷撇撇嘴说:“没听长公主的吩咐,都下大牢吗?还有那个菡萏,疯疯癫癫的,还自称老鼠是她扔的,一道下了大牢。”
“春晓!”太子忽然开口,目光冷冷的打量她。
心中的恐惧已随了慈眉善目的九一公公的离去变成了愤怒,目光如剑刺向太子昭怿。
春晓正欲开口,温公公急匆匆跑进来禀告:“皇上,长公主殿下,驸马爷回府了。”

付之一炬

“驸马爷他人在哪里?”长公主惊喜万分,急着追问。
“送信的说,人马已经进了南城。”温公公应着,但目光看到躺在地上口吐黑血的陆九一,骇然的颤抖嘴唇不知所云,“陆九一他,他……”
“驸马爷一行多少人?”皇上闲然的问,但春晓心头微惊,这才是皇上最关心忌惮的事情,戍边的武官回京,若是带了兵马回来,怕就是难以拘束了。
“皇上,明驸马青衫小帽,一人一骑,只带了两名侍卫微服返回凤州。”温公公笑眯眯的,但笑容里透着惊恐,不时瞄着地上九一公公是尸体。
澜哥哥说得对,皇上自然不敢动爹爹这拥兵一方的将帅,只要爹爹在边关拒不返回,怕无人敢轻动驸马府逼反大将。
血雨腥风,春晓如遭冻雨浇身,无处躲藏,只得立在一片天地茫然中。
爹爹回府了,他可是知晓了府里近月来的刀光剑影?
她毫不退缩的望着目光挑衅的太子,太子义正词严的质问:“明春晓,你大胆!竟敢来毒害三殿下!本御亲眼见你端了药进来,一道治罪!”
若这幕后之人是太子昭怿,她还真是小觑这无能笨拙的太子了。
“这药,这药分明是菡萏这丫头捣鬼,她平日就仇视驸马府中的公子小姐,疯话连篇的。”大哥至仁却是极力为她开脱,慌张的目光望向太子。
春晓惶然大悟,难怪,难怪太子刚才在门口迎候她,那日在藏书楼她听到了太子不可见人的秘密,太子要借刀杀人灭她的口。
菡萏母女被带到,春晓为洗脱嫌疑抢前发难:“菡萏,商姨娘,你们可知罪?毒害皇子,满门抄斩,莫以为是驸马老爷的骨血就为所欲为!”
一句话捎带了驸马,也撇清了她母女,若是菡萏母女所为,怕是驸马府更难逃干系。
“都谁曾去过灶间,从实招来!”长公主逼问,听来对此事毫不知情,春晓心里就微微安了神。
菡萏气恼的说:“药虽然是我娘煎的,可是中间谁来过我们也不曾见到。我在这院里伺候殿下,灶间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的。哎,大公子身边的书童好儿可是带人去了灶间,他平日从不登那个地方的。”
“你不要胡乱攀咬!”长公主怒道。
“此事如何会同这些家仆相关,她们哪里有这份胆量?”太子嘟哝着。
下人们七手八脚抬走九一公公的尸体,昭怀嚎啕大哭拼命扑上去,那哭声令人心碎,似乎在昭怀长大后很少如此撕心裂肺的哭过,皇上忍不住去拉扯他,搂住他。眼睁睁见陆九一的尸身被抬走。
自琴社见到九一公公第一面,春晓就觉得他是个慈眉善目的老者,对锦王昭怀的关爱胜过主仆之情,眼神中都流出疼惜,如爱护自己的眼珠般珍视呵护这个小主子。昭怀在九一公公面前的促狭顽皮,那骄纵的模样,都令春晓羡慕。不想这么慈祥的老者,忽然间就没了,她能体谅昭怀此刻的撕心的痛楚,更痛恨那些暗下狠手的人。他们的目的是锦王昭怀,不想却毒死了九一公公。如今,他们还要找替死鬼,去冤枉可怜的商姨娘和小菡萏,甚至矛头指向了她。
春晓笑笑道:“倒也无妨,涉案的人都在这里,包括我在内,府里上下的人不妨都齐集此处,送去官府打板子前还是自行严查一番。我头上这银簪子,遇毒变黑。这下毒之人手指间必沾有毒,不妨都去试一试。
“何必多次一举?”太子阻拦着,见皇上默许,附和说:“也好,省去官府查案的麻烦。”
仆人们黑压压一片集聚在庭院外,春晓不慌不乱的说:“若是谁下的毒,那是诛九族的罪过,可是小心了!”
就见大哥偷偷的将手在衣服上蹭擦,太子也有些神情恍惚,春晓笑笑道:“毒之所以为毒,就不是清洗能掉的,这银器试毒最是灵验。”
丫鬟捧了银簪子过去,菡萏毫不犹豫的说:“我先试,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春晓笑道:“若是牵连了家中老母妻小儿女的才是冤枉。”
“不好了,不好了!大公子身边的书童好儿服毒自尽了,和陆九一公公的毒是一样的。”小厮旺儿噗通跪地磕头哭着禀告。
“好儿他死啦?”明至仁惊恐的瞪眼问,慌得手脚发冷,看到皇上身边的御林军大步过来,铠甲哗棱棱的响。
房内,太宗将昭怀安置在榻上,拉了锦衾按住蠢蠢欲动痛不欲生的昭怀,也不多说,只淡然的问长公主:“姐姐,明至仁在凤州做下的这些案子可都证据确凿没有结案,朕来凤州想是安民,若是凤州上下必须掉几个脑袋来平息此乱,朕大义灭亲舍了儿子,姐姐是否为了大乾江山也要忍痛割爱一次?”
长公主吓得周身一惊,看到太宗眼里的冰冷怒气不似玩笑,也吓得讷然无语,不寒而栗地陪笑道:“看皇上说得,至仁他同表弟斗气,也不会想他死。他被昭怀整的险些丧命,皇上打了昭怀也算扯平了,这事定然有隐情在。”
“娘,不是我,不是我!是太子殿下……”长公主近前挥手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至仁倒退几步哭不出声来。
“孽障,看不打死你!你爹马上就回府,小心你的骨头!”长公主怒火冲天,明至仁扫了一眼皇上气恼的嚷:“那药是太子吩咐下的,又不是我想的。我讨厌小三儿也不必害死他。”
“明至仁,你血口喷人!”太子慌忙辩驳,又是一副无辜慌张的样子周身颤抖,“父皇,父皇,儿臣冤枉,儿臣不知大表兄说些什么,儿臣再蠢笨,也不敢当了父皇的面前给亲弟弟下毒。父皇明察!”
一桩无头官司了,也不知道皇上如何去想。
至仁脖子一梗说:“鹤顶红的剧毒是皇家之物,我哪里会有?太子吩咐我下药,只是没料到皇上亲自来两宜斋看望昭怀。”
“胡言乱语!”太子痛哭流涕委屈万状。
“大哥糊涂!”春晓急恼道:“若是出了事,人死在驸马府,皇上能不降罪?”
“太子说毒死昭怀是替君父分忧,说皇上若不是断绝了父子情,哪里会贬昭怀为庶民。昭怀不知好歹要触动朝廷根基,扳倒半朝的大臣,满朝人心惶惶,皇上的江山危险了,所以才丢车保帅舍了昭怀打落凡尘。”
至仁梗了脖子说得头头是道。
太子跪在尘埃,揉揉眼哭了质问:“君子坦荡荡,昭怿无能,还请表兄赐教,何时何地昭怿说了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语给大表兄?今日还是昭怿亲自劝大表兄来看望昭怀三弟,都是自家亲眷,不要生分了。为了三弟的病,昭怿还亲自去城南的济世堂讨偏方良药,若想害三弟,何苦如此?”
众人的目光望向至仁,至仁辩驳说:“话虽然不是太子殿下当面说的,可是是太子身边近侍崔德安,德公公亲自寻我来说的。”
“小德子,小德子在哪里?传他来对质!”太子义愤得咬牙切齿,抽噎着吩咐。
但春晓的心一阵寒凉,小德子不会出现,她猜想,蠢笨的大哥被太子当了棋子,竟然还不恍悟。
惊澜进来了,扫了眼四周,回禀说:“皇上,太子身边的德公公的尸体浮在驸马府后门的河道里,已经死了两个时辰了,中毒而亡,尸体才浮到岸边被人发现。
“明至仁!”皇上一声怒吼,龙颜大怒,“将明至仁拘押候审!”
“慢!”榻上的昭怀一声喊,气息虚弱却威声入耳,“放了大表兄,大家都不要离开,昭怀知道这一切的缘由,若不说清个原委,怕还有无辜人丧命。去传肖毛公来此。”
“皇上,皇上,驸马爷回府了!”温公公进来通禀,扫一眼屋内跪倒一片垂了头人人自危的众人。
话音才落,窗外一声洪亮的声音:“皇上,罪臣明锐,有愧皇恩,自缚待罪之身前来谢罪,听凭皇上发落!”
那声音遏云般响亮,穿破空气,令众人愕然。
沉默片刻,皇上抖了袍袖吩咐一句:“春晓,去替朕请你爹爹进来。”
春晓揉揉泪眼,应了声提了裙衫起身,匆匆的出了门,才到门口,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
“爹爹!”她惊呼了哭着扑过去。
惨淡的日光下,爹爹明锐竟然跣足披发,赤着膊,古铜色的肌肤,背上绑缚了几根荆条,露出后背上几块伤疤。花白的须发被风掀动,那张饱经风霜的脸深目下露出凄凉和愧疚。
她心头一酸,爹爹离开凤城古道长亭送行时那位威风凛凛甲光照日的明大帅去了哪里?眼前明明是一位晚景凄凉的老人。
“爹爹,爹爹!”春晓扑到了爹爹的怀里纵声大哭,爹爹的肩膀冰凉,塞北风沙打得皮肤粗糙,手掌摸过她的面颊,砂纸般的痛。
“晓儿,起来。”爹爹的声音威严,她传了皇上的旨意扶起爹爹进屋,皇上却从床上起身,大步迎上。
“老姐夫,这是何苦?”皇上扶起跪地叩头的明锐,那一声声叩头撞地的请罪声,春晓的心都要被撞裂。
“皇上,皇上,臣罪该万死!”明锐的请罪,惊得至仁和长公主都慌忙跪地,屋里一片大乱。
肖毛公到来时,昭怀一声叫嚷:“这戏等等再唱!”
一阵沉默,肖毛公解下贴身的袍子,拿出一个羊皮包裹,再打开,里面果然是书信账簿。
“父皇,去年荷月在京城,昭怀听到风言风语说凤州舞弊案牵扯朝中诸多权贵,为防后患危及国本,曾劝父皇明察,父皇以查无实据,危言耸听,动摇朝廷为罪名,罚昭怀跪去午门思过。”昭怀的目光茫然的望着窗外,半开的轩窗鸟语争鸣,似为他不平。
“如今,昭怀寻来了父皇一心要见的罪证,却又因此受责,反连累无辜。今日,昭怀总是明白了,是昭怀懵懂,冥顽不灵,这账册,父皇不须的看,只是不想他见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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