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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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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道韫的眼前不自禁的浮出了一张几近于模糊的面孔,如果三十年前伯父(谢安)没把自已嫁给王凝之,而是嫁给了他,自已会比如今更幸福吗?
这是个无解的答案,事情没有发生,结果有一万种可能,但谢道韫敢肯定,当时的自已是不愿嫁给王凝之的,只是谢安威望太重,无人敢有悖逆,自已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都半只脚入了土,还想那么多作甚?好也罢,歹也罢,大半辈子都过来了。’虽然在安慰着的自已,谢道韫的美目中却流露出了一丝淡淡的遗憾。
见着谢道韫并不开声,王蔓继续道:“这是姊妹们愿意跟着卫郎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当今天下纷乱,每当乱世,女子是最惨也是最苦的,还拿殷简之来说,殷简之的一切都来源于其父殷仲堪,在殷仲堪兵败身亡之后,他自保尚且无暇,又何来余力保护妻小?但卫郎恰恰有这份能力,而且卫郎不肆意妄为,很有节制的,谢夫人您见到的只是他的表象。”
谢道韫依然没有接声,柳眉微拧,俏面隐现思索,她莫名的想起了王神爱,王神爱虽然贵为皇后,可是一旦出了事,谁能保护她?自然而然,又联想到了谢文丽,如果桓玄代禅,司马德文不说能否保住琅琊王的爵位,活下来都够呛!
神爱侄女的悲剧已经发生,自已无力更改,只能悔愧终生,而文丽只是订婚,还未进他司马氏的大门啊,难道自已忍心坐视文丽被她的母亲推入火坑,步上神爱的后尘?但是,该以什么样的借口来反对呢?
坦言司马氏大势已去显然不合适,虽然人人心知肚明,却会给人一种势利的感觉,短时间内,谢道韫也想不出恰当的理由,不禁一阵烦乱涌上了心头。
王蔓识趣的不再多说,把目光投向了窗外。
前面那辆车上,谢文丽并不清楚姑奶奶已经为自已操碎了心,正与谢文蝉听的津津有味呢,或许是说多了口干舌燥,刘兴男解下水袋,猛灌了几大口之后,抹了抹嘴角,心满意足的问道:“文蝉、文丽,你们想不想骑马?骑马比坐车畅快多了,兴男包保你们只须试过一次肯定会爱上这种感觉!”
“这…”姊妹花现出了明显的意动之色,双双对视一眼,司马德文却开声阻止:“女孩子家骑什么马?穿着裙子如何骑?”
刘兴男厌恶的瞪了眼过去,阴阳怪气道:“还没成亲呢,就指手划脚了,将来成了亲文丽岂不是半点自由都没了?”
司马德文立时哑口无言,以他的身份,并不方便与刘兴男争辩,更何况他对刘兴男还有些暇想,所以也不生气!
谢文蝉接过来,为难道:“琅琊王说的有些道理,咱们穿这样如何骑马?”
刘兴男自信满满的拍了拍小胸脯:“侧着坐不就得了?放心,有兴男在,不管骑多快都不会掉下来!”
谢文丽也问道:“咱们有两个呢,你一个人哪能带两个?”
在接到了卫风的威胁眼神之后,王道怜策马上前,微微笑道:“姊姊是卫将军麾下母夜叉首领,名为王道怜,如不嫌弃的话,姊姊可以带上一个。”
“嗯!”姊妹花再不迟疑,猛一点头,跃跃欲试之色溢于言表!
刘兴男招呼道:“把车门打开,先出一人在门口准备好,用不着停车。”
谢文丽打开了车门,小心翼翼抓住门框,刘兴男顿时撒开马缰,探下半边身子,双手就着谢文丽的腰背用力一抄!
“啊!”的一声惊呼,谢文丽被稳稳抱上了马匹,小心肝扑腾扑腾乱跳,俏面布满了由惊吓而来的潮红!
“文丽,抓着缰绳,心放宽点,不要看脚下,向前看!”刘兴男一本正经的指导着,实则心里无比得意,在她探下身抱住谢文丽的那一刹那,恰好见着卫风隐秘竖起的大拇指,她理所当然的解读为了是称赞自已马技,至于是否有其他寓义,这就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了。
王道怜也依样画瓢把谢文蝉接来自已马上,两匹马驮着四个女人缓缓驰行,渡过了最初的紧张,姊妹花顿觉心胸一片开阔,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那种居高远眺,春风拂面的畅快感的确不是缩在小小的车厢里所能比拟!
心情舒畅之下,谢文丽忍不住道:“兴男,能不能快一点?”
“文丽抓稳了!”刘兴男自信的点了点头,一手搂紧谢文丽,另一只手抖了抖缰绳,马儿会意的小跑起来。
这下子,谢文蝉坐不住了,连忙催促道:“道怜姊姊,咱们也快点吧,别让文丽与兴男给甩了。”
王道怜意味深长的回头看了眼卫风,便把马速催快了少许。
一路上遇车过车,渐渐驰到了车队前方,晋陵公主终于发现了自已的两个宝贝女儿居然骑在马上,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之后,赶紧探头出车窗唤道:“文丽,文蝉,你们搞什么?女孩子家哪能骑马?还不赶紧回去?”
姊妹花的小心肝一紧,可怜巴巴的望向了母亲。
“诶~~”坐在一边的谢混摆了摆手:“孩子难得出门,理会那么多作甚?让她们疯一整天又有何妨?你呀,管的太多了!”说着,也向外唤道:“注意安全,别跑的太远!”
“嗯!父亲、阿母,都放心吧!”姊妹花的俏面立时阴转睛,重重一点头。
晋陵公主无奈的叹了口气,丢了个不满的眼神给自家夫郎,便把身子靠回了原位。

第三零八章谢混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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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父亲的允许,谢文蝉与谢文丽被束缚良久的心灵立如脱了缰的野马,连声催促着刘兴男与王道怜,渐渐地,马儿撒开了蹄子,不知不觉中,已是消失在了道路尽头。
“不好,可别出了意外,过来十个人,随本将去前面看看!”卫风这才恍如回过神来,大呼不好,便猛一招手,策马疾追而去。
雷鸣般的蹄声骤响,亲卫与母夜叉各出五人跟上卫风,一小片烟尘急速远离,司马德文顿时回过了味,如果让卫风追上了谢文丽他哪能放心啊,上回在谢氏府宅,谢文丽瞪向卫风的那一眼,似是嗔怪又隐藏着几分打情骂俏,每当回想起,就令他心里憋的慌!
司马德文跟着狂呼道:“快去,快去,去保护文蝉与文丽,别让她们落入淫贼手里!”
“遵命!”司马德文带来的护卫中分出十骑紧紧追了上前。
虽然稍稍放宽了心,但司马德文仍嫌不够,不亲眼见着心里总是不踏实,奈何他不会骑马,只能焦急的催促道:“快点,再快一点,追上去!”
“驾!”车夫一扬马缰,两匹马儿撒蹄飞奔,紧接着,便是哎唷一声痛呼响起,司马德文呲牙咧嘴,倒抽着凉气,额角起了个红印子,原来,车辆在加速的一瞬间,猛一跳动,把他的脑袋磕上了车壁,这没办法。当时的马车没有减震装置,全赖厚厚的褥子防震,低速行驶还能勉强凑合,高速状态就不好说了,而道路也是崎岖不平的黄土路,追求速度,需要以牺牲舒适性作为代价。
“你他娘的不长眼睛啊!”司马德文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恨恨的咒骂了句,就紧紧抓住车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
卫风由于率先驰出。没多久。前面的四个女人已经映入了眼帘,但他的目地并不是追赶,而是尽管放远,可以有充足的时间与姊妹花玩游戏。因此只隔着百来丈远远坠着。
“嗯?”卫风突然心中一动。身后多出了一股杂乱的蹄声。不由回头一看,正见又有十骑快速奔来,于是想都不想的转头喝道:“拦住他们。莫让靠近!”
“遵命!”十名男女骑士拱了拱手,立刻散开,马速也降了些,堪堪堵着路面。
不多时,伴来越来越近的蹄声,后方有呼喝声传来:“让开,老子们奉琅琊王之命去保护谢家小娘子,速速闪去一边,可别碍着老子们的事!”
“哧!”男女骑士纷纷调转马头,一名亲卫轻笑一声:“你他娘的算那根葱?老子们凭什么让路!有种你过去啊!”
“原来是故意挡道,好大的狗胆!”又一名府卫厉喝道:“谢家小娘子出了事你们可能担待的起?你们有几个脑袋?”
这名亲卫冷冷一笑:“这条道是你家的?你说让就让了?琅琊王身为堂堂皇亲国胄,怎会如此蛮横霸道?老子看你是狗仗人势,来,跪下磕两个响头听听,说不定老子们一高兴会放你过去!”
说到这个地步,已没了转圜,第三名府卫怒道:“他娘的,一个小小郡都尉的手下都敢大言不惭,也罢,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可怪不得老子们了,弟兄们,上,给他们长个记性!”
在桓玄进京之前,虽然大权握在司马道子父子手中,但司马德文因着事实上的皇太弟身份,走哪儿都能换来表面上的尊重,连带着府卫也成了横着走的角色。
虽然桓玄进京意味着司马氏陷入了穷途未路的境地,可是对自我定位的转换并不是一蹴而就,这些府卫还当老子天下无人敢惹呢,今日居然被小小州郡武将的下人欺上头,如何能咽下这口气?更何况对方还有半数是女人!
十名府卫抽出木棒向前逼近,均是嘴角带着狞笑,还有人眼里闪动着绿芒,直直盯着母夜叉那鼓鼓的胸脯,要知道,母夜叉虽未必个个姿容娇美,却由于大运动量的关系,身形刚健婀娜,皮肤细腻有光泽,最是易于引来男人的兽性目光!
“哼!”一名母夜叉娇哼一声:“都被人欺上门了,莫非以为将军官小位卑就能任人欺凌?跟他们拼了!”
母夜叉与亲卫纷纷一勒马缰,连阵都不布,也抄起木棒,迎面直冲而去!
前方即将展开的斗殴引来了后方的关注,大多数人都不明所以,如王凝之的子侄们,只是伸长脖子,脸面现出了看好戏般的神色,谢道韫则是叹了口气,无奈的看向了王蔓,亲卫们虽然做出了一副被迫还手的姿态,但她如何能不明白?王蔓也是哭笑不得,递给了谢道韫一个同样无奈的眼神。
晋陵公主却是一丝愕然闪过之后,俏面跟着一沉,怒哼道:“卫将军究竟要做什么?故意挡着道不让人走,难道德文派人去保护文蝉文丽都不允许吗?德文可是与文丽订了亲啊,哼!照妾看,他定是仗着有姑母撑腰才会嚣张至此!”
卫风的手下拦住司马德文的随从,无论是否故意,在客观上,都为卫风制造了与自已宝贝女儿单独相处的机会,极有可能顺势挖了琅琊王的墙角,但谢混并不过于恼怒,只是暗暗摇了摇头,他甚至还抱有一丝期待,希望司马德文知难而退,不要再娶自已的女儿了。
这不能怪谢混势利,联姻的本质是为家族获取利益,与司马德文联姻,非但带不来好处,还有可能受拖累,而谢氏随着谢琰父子三人的兵败身亡,在朝堂上的话语权大为削弱,这由不得谢混不为家族的长远谋划。
就目前来说,谢混是谢安的嫡孙,因着谢玄的关系,与出身于谢奕一脉的谢道韫与谢公义较为亲近,暂处于嫡系,王恭前儿媳,谢月镜的父亲谢重出自于谢安兄长谢据一脉,因谢据早亡,故不显,可传至谢重又有不同,他人丁兴旺,其中谢重子谢晦已暂露头角,文才虽不如谢公义,却有将才,而谢混这里只有他自已与谢公义,两个亡兄无子嗣,在这样的形势下,嫡庶之势随时有被逆转的可能!
可以说,谢混处在了内外交困的境地,这自然是他极其不愿面对的局面,因此对谢文丽的婚事都想重新安排,女儿是宝贵的资源,用在刀刃上,自已这一系并不是没有摆脱危机的可能!
然而,司马德文是妻子的亲弟,该如何达成目地,又不过于触怒妻子?这显然是个棘手的难题,因此,略一沉吟,谢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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