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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歌而语-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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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头儿“吁!”的一声,马车稳稳当当地停在常府门口。老王头儿掀开车帘:“少爷少夫人,咱们到了。”
席蔽语在车中便看到晚歌苏叶抱冬捡秋急切地跑了过来,而后常暮率先跳下马车,便听常暮对着打头的晚歌道:“扶你家夫人下车。”
席蔽语心思又重了一分,当下却没有反应,只是依着晚歌和苏叶的扶持下了马车。随后便是同常暮一同往前院儿去给常远和常夫人请安,一路上都没有字句的交流,就连眼神都没有碰到过。晚歌和苏叶她们原本听说席蔽语回府,心情高兴得都能飞起来,本要叽叽喳喳询问别庄如何,可一看到两位主子脸上的神情,立马便消了这些念头,一路安安静静地尾随两位主子去了前院儿。
“爹,娘。”常暮和席蔽语给上首的常远和常夫人请安。
常夫人笑着扶起席蔽语:“语儿玩得如何?别庄还可以吧?”
“是,很好。”席蔽语嘴里微微发涩,面上却不敢现出一丝不快来。想昨日还一块儿开开心心地出游,今日怎么又这个样子了呢?
席蔽语悄悄去看常暮,便见他对常远道:“我去书房了。”
常远望他一眼:“嗯。这几日且在府里候着,不日圣上便会遣人来下旨。”
“儿子知道。”常暮点头应了,转身之际,常远却叫住了他。
“暮儿,有件事……”常远看了看席蔽语,“方才你还未回府之时,圣上去席府颁了一道旨意。”
常暮和席蔽语同时顿住,两人刚刚才回到府里,还没有时间见过风鸣,况且圣上这旨意也是刚刚才颁布的,所以二人皆是不知此事。
常远和常夫人默契地对看一眼:“是给灵儿的圣旨……”
席蔽语心中一跳,席蔽灵难道还不死心么?要是有了圣上的金口玉言,但凭她如何聪明处事,恐怕都奈何不了事态的发展了。常暮心里也是诸多揣测,但却猜不准这圣旨上是什么内容,便只能望着常远。
“灵儿她不日便要奉旨进宫。”常远短短一句话,却似一颗巨石投入湖心,激起千层浪。
见席蔽语和常暮脸上虽然惊讶,但其中好似藏了许多轻松之态,对他二人心意了如指掌的常夫人莞尔一笑:“你们去了别庄自是不知道,上一个月圣上大选秀女。没想到,席府竟呈了灵儿的单子上去,圣上看在席府有功于朝廷,便直接将灵儿升格为灵妃,不日便要举行晋封。”
至此常暮和席蔽语自然已经是知道席蔽灵和姚氏心中所想,不过是指望着能获得无上的荣宠,至于是不是想继续打压她席蔽语,这就只能问这对母女了。进了宫,得了晋封,就真的是福了么?
常暮和席蔽语在前院儿用了晚饭,一同往草暮园走去。夜色朦胧,行经花草盛开之处,便有幽香阵阵。席蔽语对常暮今日的态度颇为不解,便打算问他一问,正要开口,便见远远跑过来一人,到了近处一看是风鸣,到嘴边的话便又停了。
“爷,夫人。”风鸣请安。
常暮道:“打听到了?”
“双城还在宫里,说是明日便有公公前来传旨。”风鸣说着便从怀里拿出一封信。
常暮接过信没有看,对一旁的晚歌和苏叶等人道:“好好伺候夫人歇息。”
“是。”晚歌和苏叶应了。
随后常暮便领着风鸣径直往书房去。从始至终没有看过席蔽语一眼,也不曾对她说过一句话。晚歌和苏叶她们小心翼翼地跟在席蔽语身边,不知道这两个祖宗又怎么了,真不敢开口问一句。一路无话走到草暮园门口,却见风鸣气喘吁吁地重新跑回来:“夫人……”
席蔽语看他:“怎么了?”
“爷说他今晚宿在书房。”风鸣低头道。
苏叶插了一句嘴:“风鸣,将军很忙么?”
风鸣惴惴不安地从旁瞧了席蔽语一眼,犹豫不决了许久,最终还是实话实说:“爷他已经睡下了。”
席蔽语一颗心好似过了火,浓浓的燃起愠怒的烟来。好啊,居然连个好听点的借口都不找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更新啦。
到底彭息风说了什么呢?这俩货又会怎么样呢?滚床单又是什么时候呢?
可怜的扫女趁着有点时间码了一章上来,马上就要去赶车啦。
出差的孩子,却没有补贴费!好难过~~
语问妹纸有问说,大大怎么都是用手机回复,绿色一片好美丽~
其实扫女一般都是用电脑传文,然后用手机看大家的评论意见。
总觉得不管用手机看文还是用手机回评,都会更投入专注一些。
扫女看文的话,用电脑是真看不了~不知道大家是不是这样?


、汤浴

第二日一大早;宫中就来人了。
常府上上下下密密麻麻站了一地,来传旨的太监是圣上跟前儿最得宠的李公公。李公公是个精明人儿;颁旨之前脸上便带了十分和颜神色:“杂家久不见常将军;今日一见,果然还如往日那般俊逸不凡!”
“李公公谬赞了!”常暮一如既往地不卑不亢神情淡淡。
“只是怎么不见常老太爷?”李公公四处看了看。
常大人笑着道:“李公公您不是知道我们家老爷子的性子;在府里是万万待不住的。我这当儿子的,也有大半月没瞧见他老人家了。”
李公公便笑着欠了欠身子;对着常暮和常大人点了点头:“老太爷闲云野鹤,心性是极好的。常将军,杂家这就宣读圣旨了?”
“请!”常暮领着全府上下跪了下来。
李公公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双手拉开圣旨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远大将军驻守边陲多年;战功赫赫,克敌无数。今有胡国居心来犯,东北方岌岌可危,赐常暮破敌大将军之衔,前往边陲驻防,护我大齐朝百姓安危。钦此!”
“臣谢主隆恩!”常暮接过圣旨谢恩。
李公公笑着道:“常将军,皇上还有一个口谕。将军倒不急着前往边陲,半月后启程最佳。”
“嗯,常某清楚。”对于齐申的盘算,常暮自然是知道的,如今边陲虽时时来报说是军情紧急,但胡国的动向并不十分清晰,朝廷若是大举护防,反而惊动了敌军。等待,成为当前风险最小化的安全举措。
领了圣旨之后,常暮依然是片刻不得闲,随着李公公去了宫里,席蔽语看着常暮远去的身影欲言又止。
天很快便黑了下来,席蔽语胃口不是很好,喝了碗汤便搁下筷子,问站在身旁布菜的抱冬:“将军可从宫里回来了?”
抱冬见席蔽语今晚饭吃得不多,知道她是在牵挂常暮,便道:“回来是回来了,可将军是和农太尉一同回府的。这会儿估计还在书房里商议事情呢。”
席蔽语思索一阵:“去把风鸣叫来。”
“是。”抱冬应声下去,不一会儿便领了风鸣进了饭厅。
风鸣上前给席蔽语请安:“夫人,您叫小的?”
“今日是你同将军入宫?”席蔽语又盛了一碗汤,右手握着汤匙在碗里搅拌。
“回夫人,今儿恰巧是小的当值。”风鸣回道。
席蔽语看他一眼:“将军晚膳可用了?”
“这……”风鸣犹豫,“爷从早晨进宫,便粒米未进,方才刚同农太尉议完事。”
抱冬忍不住道:“风鸣你是怎么当差的,将军再不得空儿,你难道也不会准备几样儿简易的粥食呈上?”
风鸣欲哭无泪地望向抱冬:“好姐姐,小的怎么没有准备啊?一道一道呈上去,哪一样不是原封不动放着的?”
席蔽语皱了皱眉头:“将军往常忙时也是如此?废寝忘食?”
“废寝忘食是有的,但也没有今日这般反常……”风鸣偷偷抬眼瞧了瞧席蔽语。
席蔽语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抱冬,吩咐厨房做些将军爱吃的菜。等等我亲自瞧瞧去!”
抱冬和风鸣忍不住对看一眼,据他们所知,席蔽语好像从来没有这般主动过吧?难道风水真的轮流转了?
张婶儿手脚麻利地做了四个菜一个汤,全是常暮素日会多夹几筷子的菜色,仔细地装入食盒,亲自提来给席蔽语:“夫人,做好了。”
抱冬接过食盒,伴在席蔽语左右往书房去。穿过两道长长的廊檐,再过一处水榭,便是常暮经常待的书房,往往一坐便是一整天。夜晚的微风飘过来,晃得廊檐上方悬挂的纸灯笼随之左右摇摆,席蔽语这是第一次来常暮书房,她抬头望着廊檐那头亮着光的屋子,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将军,夫人来给您送饭菜。”席蔽语最终停在书房门口,抱冬垂着头站在门外对常暮道。
风鸣从里头走出来:“夫人请。”说着便接过抱冬手里头的食盒,拿眼神示意抱冬留在书房外,抱冬暗暗点了点头,并不随席蔽语进去。
席蔽语目不斜视地进了书房,一眼就看到正坐在书桌旁的常暮,只见他身上随意披着一件月色长衫,目光正落在一张羊皮纸上,听到席蔽语的脚步声,这才抬头看向她:“有事?”
“听风鸣说,将军今日还未进食。我便吩咐厨房做了一些能下口的饭菜,将军好歹吃一些。”席蔽语从风鸣手里头拿过食盒,径直放到常暮的书桌上。
常暮看着那食盒,重又低下头去看羊皮纸:“放着吧。”
从近处看,席蔽语才看出这是一张羊皮地图,无非是边陲要塞之类的吧?看他好似不打算动筷子,席蔽语忍不住伸手过去盖住那张羊皮地图,神情执拗地道:“将军先吃些。”
常暮抬头审视着她,一字一字不带任何温度:“我说放着。”
不知不觉,席蔽语发现自己竟睁着眼睛直到了天亮。脑海中仍然涌现昨晚书房里常暮那冷漠的表情反应,她心中不免又酸涩了几分。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明明一切都好好的,回程的路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啊?常暮前后的反应为何如此不同呢?
这么反反复复地想着,席蔽语就更睡不着了,却忽然听屋外有轻微的低语说话声。
“苏叶,你近来怎么这般魂不守舍的?单是早晨,你就摔了一套茶具。”仔细辨认,能听出是捡秋的声音。
苏叶说话的声音果然有些懒懒的:“没什么,一时失手就给摔了。”
“那前日席三公子怎么突然来找你?”捡秋向来说话少,但每逢开口必是重点。
席蔽语一愣,席跃来找苏叶?便听苏叶声音中隐隐带了紧张:“捡秋,你可别同夫人说这事儿……三公子不过是来看看夫人,恰好碰上我了……”
“既然只是碰巧,那又有什么说不得的?”捡秋复又问。
“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我……我去厨房看看给夫人的早饭好了没有。”便听苏叶的脚步声慢慢飘远。
席蔽语心中揣测不定,难不成是那日除夕之夜去席府的时候?苏叶这丫头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儿尽藏在心里,好歹同她说一说,也许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哎……想到这里,席蔽语暗自叹了一口气,现下她自己的问题都解决不了了,哪还有精力顾得上他人的事情?这不是自不量力么。
一连三天下来,席蔽语神态都是恹恹的,做任何事都提不起劲来,她实在是费解得很,对常暮前后的态度反差感到费解,也无法接受心头这巨大的失落感。为什么在将她的心打开之后,又要选择远离呢?
月亮挂在天上,清冷的晖光仿佛为它镀了一层薄金。席蔽语吩咐晚歌抱冬她们不必跟着,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往前缓缓走着,总感觉走一走就能多少缓解一下心头的郁结。花园里种有桂花,盈盈地洒着清新扑鼻的香气,行经走过总会带起一阵香风,闲庭信步走至水榭楼台,远远就看到书房的灯光依然亮着,席蔽语心中涩然,转身往假山处走去,而剑园又刚好藏在假山后头,席蔽语走到半路便又转了一条道。
光影明明灭灭之间,席蔽语觉得自己好像一脚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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