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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歌而语-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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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书册已经到了手上,席蔽语自然没有扔回去的道理:“这书架上每一册想必都是将军珍藏的孤本,若是不赏个脸瞧上一瞧,岂非辜负将军一片苦心?”
常暮玩味地打量着席蔽语:“夫人倒是体贴贤惠。”
却听苏叶和晚歌在身后弱弱地说道:“夫人,热水已经放好。”
席蔽语抬头扫了常暮一眼:“将军请回避一下。”
“为何?”常暮明知故问。
晚歌从旁瞅了瞅这夫妻俩脸上的神色,带着类似劝架的口吻道:“将军,浴桶恐怕不够二人共浴。”
晚歌此话一出,苏叶瞬间红了脸,席蔽语脸上的神色也千变万化,反倒是常暮像第一次见晚歌似的,足足将晚歌打量了许久,这才说话,口气颇有一种“原来如此”的味道:“既然如此……”
听到这席蔽语下意识觉得不妙,果不其然,常暮径自走去桌边坐下,对就要仓皇逃跑的苏叶和晚歌道:“晚歌,从别处搬个浴桶进来,爷要与夫人相对而浴。”
到此时,一向憨傻惯了的晚歌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大有她亲手将主子剥干洗净送到老虎嘴里的感觉。可是常暮的吩咐,她只能去遵守。很快,浴间里就并排摆好两个浴桶,浴桶里都已经放好热水。直到听见屋门吱呀被关上的声音,席蔽语这才意识到晚歌和苏叶已经逃窜去了,而剩下的就是和眼前这个人一起洗浴?
想到这,席蔽语这才去寻常暮的身影,就见常暮站在床边正动手解着身上的衣带子,席蔽语问的时候都带了颤音:“不会是来真的吧?”
常暮回身莫名一笑,笑得席蔽语耳根子发红:“自然是真的。夫人先请吧!”
席蔽语咬着嘴唇,明知道常暮等着看自己羞愤难堪的样子,她完全可以选择不洗浴,但是她席蔽语一向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人。常暮倚着床,看她脸上神情变了又变,突然唇角却扬了起来,只见她笑如春花灿烂:“既然是相对而浴,自然没有先后之说。”
听她如此说,常暮眼睛几不可见地亮了亮,长衫已被脱了拿在手中,他身上只着中衣:“夫人何不快些?水温可要降了。”
席蔽语是个激不得的性子,毫不犹豫地走进浴间,脱下外面罩的袄子,也只着中衣站在浴桶旁,挑着眉毛看着屏风外面的常暮:“请将军快些才是。”
常暮听言便朝她走过来,席蔽语眼睛对上那对黑沉沉的双眸,没来由的心突然一跳,对上他脸上的表情,从没见过常暮露出这样的笑容,三分戏谑,三分探究,还有四分是什么呢?还没待她琢磨清楚,便见常暮忽然抬起手来,席蔽语忙跳开,随后却发现常暮竟是要脱去他自己身上的中衣。
常暮一边脱掉中衣,一边扫了她一眼:“难道还要为夫替夫人宽衣?”
席蔽语还待还击,却看到常暮上身的衣裳已悉数褪去,只余……目光徐徐下移,只余一件中裤,身材比她想象得要瘦削一些,没有突兀的肌肉,胸膛却很宽阔,身上遍布许多伤疤,大的小的早已分不清了。常暮回身却见席蔽语认真审视着自己的身材,此时此刻如此不正经的时刻,却让人觉得她是在做一件再正经不过的事,想到这,常暮忍不住笑了:“夫人,好看么?”
席蔽语这才恍然惊醒,连忙将目光从新鲜肉。体上挪开:“……一般般。”
常暮缓缓逼近:“一般般?夫人可真是见多识广。”
“……”席蔽语被逼得只好退后,一直退到浴桶沿边。
“不过,夫人怎么不宽衣呢?”常暮瞄了一眼冒着蒸汽的浴桶,“白白看了我的,这世上可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席蔽语脑中纠结成团,双手按着桶沿,脑中灵光一闪,随后就连跳带爬地钻进了浴桶里,身上的中衣被水一泡直接就贴在肌肤上,格外的不舒服。可是既然已经如此做了,就没有收手的道理,席蔽语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将军,还不快请。”
常暮早就看得眼睛发直,他何曾见过像席蔽语这样的女子,万事临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可总是能在火线一刻冲出重围,这是她的性格使然呢,还是什么?“我竟不知夫人素来是着衣洗浴的。”
席蔽语眉毛一挑:“我只不过是能在水里宽衣罢了,算不上什么大能耐,当不得将军这样的惊讶。”
“水里宽衣?”常暮嘴角扬起,随后转身朝另一个浴桶去,明知席蔽语的视线定然追随在自己身上,却依然我在故我脱的潇洒模样,自顾自地脱掉中裤,果不其然耳中捕捉到席蔽语一声突兀的吸气声。
常暮跨进浴桶里:“为夫可是被夫人看光了。”
隔着水蒸汽,看不清此刻席蔽语脸上是什么神情,不过常暮还是听出她话里的紧张:“不过是背面罢了,男女老少都一样。”
常暮听到这,面部肌肉顿时一抽:“夫人果然阅人无数。”
却听席蔽语闷闷地加了一句:“不过,将军发量不多,毛量倒是惊人呢。”
于是,常暮被生生地膈应了。
正当席蔽语洋洋得意胜了常暮一局时,没想到常暮竟接口问:“夫人是指腿上的?还是指哪里呢?”
席蔽语一时被呛到:“咳咳咳!”
两人就这般相对沐浴着,即使隔着水蒸汽看不清彼此的脸,但偶尔几句呛声过招,还是将时间很快地打发过去了。席蔽语只觉得身上被热水拥抱着,周身温暖而又柔软,又是常暮提醒她:“夫人,不宜泡太久。”
席蔽语在水下早将中衣脱掉,此刻衣服就在浴桶旁的凳子上,她一伸手就够到,可问题是,怎么当着常暮的面儿穿上去?常暮看她伸出一只纤细柔滑的手臂去拿衣裳,却迟迟不动作,便知道她心中在顾虑什么,他便道:“我先起来了。”
待席蔽语穿戴妥当出浴间,夜已经深了。仔细地看了看,发现常暮怎么不见了?正在这时,房门被从外推开,常暮手里捧着一碗东西进来。
“把药喝了。”常暮把药端给席蔽语,席蔽语接在手上,汤药十分暖热。
喝完药,席蔽语坐在床边,又开始思索晚上两个人怎么睡这个大问题。常暮一回头就看到她乖巧温顺地坐着,长发松松散散地披在身上,眼睛微微低垂着,似乎在想什么事情,眼睫毛随之偶尔颤动。常暮忍不住叫了一句:“夫人……”
随之席蔽语抬起头来,两颗灿如星子的眸直直撞进常暮心里,那弯眉黛温柔地嵌在其上,嘴角依然像往常那样平静无波。
“什么事?”席蔽语抬头看常暮,觉得他神情有些古怪。
常暮整理好心绪,坐到桌边:“夫人可想好晚上怎么个睡法?”
席蔽语想了想,道:“像以前一样吧,河水躺里面。”
常暮去熄了灯烛,如约躺在外侧,两人便井水河水这般躺着。
席蔽语觉得两人这样有些尴尬,便开了话题:“陈娘子的事儿,将军也听说了吧?”
却听常暮闷闷地道:“嗯。”
听他口气有些不对劲,席蔽语道:“你……怎么了?”
常暮的声音越来越闷了:“没什么……”随后一掀被子就要起来,“我还是去书房吧。”
在他动作之前,黑暗中席蔽语却率先伸手按住他:“我可不想再听娘说那些为妻之道了。”
常暮重新躺回去,过了好一会儿,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常暮好似有点生气地道:“手能不能拿开?”
“哈?”席蔽语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放在包裹着他的被子上,心想这常暮也忒小气了,碰碰又怎么了,黑暗中嘴角撅起来,“拿开就拿开,不就是个被子嘛。”
话音未落,席蔽语却觉得手所触碰的那一处有些奇怪:“被子怎么这么硬邦邦的?”
常暮身上的火气早就聚集在那一处,方才席蔽语阻止他起来的时候,恰好就搭在那一处。还问他怎么硬邦邦的?
“……不知道。”
“奇怪。“席蔽语嘀咕了一句,随后屈起食指对着那一处叩了叩,”什么东西这么硬,将军你睡觉不膈应么?”
居然还伸手去捶那个部位……常暮仰天无奈:“睡觉吧,等等就不硬了。”
席蔽语前身只活到十七岁,男女之事也接触不多,虽然平日嘴上没遮没拦的,但真要说对男女生理知识的认知,可是浅陋得很。所以她当然无法理解为什么被子可以一会儿硬一会儿不硬呢?
“看来将军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知道。”常暮叹道。
席蔽语听出他口气里的无奈:“是什么?”
“命根子。”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跟大家说明一下。
国庆七天,扫女流落在外,所以没能及时更新。
七号当天,扫女结束了为时三年三月零四天的一段感情。
每次想要码字,心情却总是不允许。
希望能渐渐走出情伤,渐渐走到阳光下。
不过,再难过再伤感,扫女仍然会为大家码字。
至少席二,她是幸福的。
谢谢大家。


、练剑

只要一想到昨晚;席蔽语就觉得耳红心跳,当时她怎么就那么后知后觉呢?她倚在床头看着捡秋和抱冬在浴间忙活;思绪却一直停在昨晚常暮说的那句话:“命根子。”
“咦?夫人屋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浴桶?”捡秋疑惑地看着多出来的一个浴桶。
抱冬和捡秋昨晚都不在场;自然不清楚其中因由:“先拾掇干净了,再去问问夫人吧。”
很快;浴桶里的凉水被倒掉。捡秋和抱冬擦了擦手,到席蔽语跟前问道:“夫人;可是之前的浴桶坏了?若是坏了,奴婢便去换新的来。”
席蔽语脸色越发涨红,忙摆手:“用不着;就那样先放着吧。”
抱冬和捡秋疑惑地对看一眼;夫人从早上醒来神色就有些慌张;奇怪得很。席蔽语没料到自己竟被两个丫头问得如此紧张,暗暗偷换了口气:“抱冬,老太爷今儿在府里么?”
抱冬应道:“老太爷前日刚从别庄养伤回来,今儿是在府里头的。”
捡秋从旁问道:“夫人可是想过去看看老太爷?”
“嗯。”席蔽语从床上坐起来,“老太爷去别庄休养了大半月,也不知伤势怎么样了。”
抱冬和捡秋便道:“那奴婢陪夫人去吧。”
席蔽语本要点头,临时却改了主意:“你们二人留在园子里吧,我今儿带流夏去。”
抱冬和捡秋虽觉得奇怪,但既然主子这般吩咐,她们二人自然只有遵从的道理。很快,席蔽语穿着妥当,在流夏的陪同下去了前院儿。
今日天气回暖,府里的大花园渐渐有了初春的景象,走不多时,席蔽语就觉得脖颈处有些微微出汗。流夏见了忙掏出绢帕递给席蔽语:“夫人……”
席蔽语看了她一眼便接过绢帕擦了汗,而后递还给她:“怪不得老太爷喜欢你这丫头,果真是个机灵的。”
“谢夫人夸赞,老太爷一向心慈,待奴婢们自然宽容。”流夏听席蔽语如此说,心下喜悦,面上便显露出来。
席蔽语自然将她脸上的神情看在眼里,流夏温柔细心,原本是个可取之人,可是怎奈她心比天高,着实是个留不得的。不过幸好,她倒是个眼皮子浅的,心中藏不得多少盘算。
主仆二人走到老太爷院门口,就看到院中央摆放的滑轮车上正骑着人,口中伊伊呀呀地喊打喊杀,双手双脚挥舞不停,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老太爷。席蔽语看得眼都直了,便听身旁的流夏忍不住笑了出声:“扑哧。”
席蔽语心想,看来老太爷是经常这样子的了。脚步不停地走到滑轮车旁,给老太爷行礼:“语儿给老太爷请安。”
常怀鸣骑得正开心,忽听席蔽语的声音响起,动作便停了下来,脸上表情十分雀跃:“乖孙媳,你来啦!”
“老太爷好。”流夏给常怀鸣行主仆礼。
常怀鸣笑着点点头:“你去伺候乖孙媳,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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