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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鼎-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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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嫌,陈德在城头也不能多留,与胡则一番交心之谈,心头的块垒也消散了许多,告辞之后便乘坐宫中车马径自回到府中。

次日清晨,早期梳洗完毕后,陈德在两个清秀可人的江南婢女服侍之下穿好长袍。这两个婢女看似只有十五六岁年级,粉胸半掩、簪步摇钗,衿袖窄小,勾得陈德心痒难挠。陈德数日来扮足了谦谦君子的形象,其实若不是顾忌到恐怕黄雯在后宫之中定有耳目,早就将她们推倒。无可奈何,眼看两个宫女带着幽怨的眼神退下,又有两人呈上来御厨制作的红绫馅饼、羊肝酱、煎点汤茶药等各色朝食,然后跪坐在左右两旁服侍陈德用餐。

自从被捋夺兵权以后,李煜居然给他送来了八名秀色可餐的宫女,还有一队舞姬,甚至还有个御厨,美其名曰,陈卿律己过甚,当赞之以风流,其实暗示陈德既然能诗会文,就不要老想着重掌兵权,安心作一个风流倜傥的文臣吧。在外人看来,这是陈德虽然失去兵权却未失宠的象征,但是烽火使衙门的差事,却有另外委派一名文官做掌书记,等于是把陈德架空了。

朝食完毕,李斯方才上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昨夜押往烽火使衙门的奸细,何时审讯还请示下?”

陈德这才想起还有这档子事,皱了眉头想想,道:“我先带几个人去会会这个不速之客。你留在府中,有桩重要的公干需要一名熟悉海路的、靠着住的兄弟办事,你在亲兵中帮我留意一下有无这等人物,待我回来即行禀报。”

李斯答应便自去挨个儿询问亲兵,陈德则带着余喜等四人前往烽火使衙门。

虽然平日里陈德已经不在衙中视事,但他身上金陵烽火使的官衔还未去掉,而且众人都知李煜不知为何对陈德特别重用,哪怕关于他里通宋人的谣言已经传得街知巷闻,还赏赐宫女、御厨,恩宠犹胜往日。昨夜陈德居然跻身三相之后入宫密议一事也被烽火使衙门这些包打听知晓,因此对自己这个名以上的顶头上司居然降尊纡贵亲自前来视事都感到莫大荣幸,当陈德提到要提审那个昨夜送来的奸细的时候,接待的衙役立刻表示对烽火使衙门送来的奸细早已看押在了最严密的号子,而且兄弟们昨天晚上已经教会他不少牢里规矩。

陈德听后唯有哭笑不得,这些衙役为了向自己邀宠,倒让那个江北来的送信人吃了不少苦头,若是普通细作倒还罢了,碰上一个曹彬等大将身边亲信之人,这么无端得罪了到有些可惜。

就这么边想边来到大牢之内,狱卒抖着咣啷啷的钥匙打开牢门之际,陈德注意到里面蜷缩着那人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看来昨天晚上确实是给这帮牢头给欺负得狠了,心底下对这人无端遭此牢狱之灾感到有些过意不去。他示意狱卒将犯人带到大牢内设的审讯室内,给他喝了点水,陈德耐心等那信使哆哆嗦嗦地将水喝完,气也喘匀了,方才问话。

牢中灯火昏暗,陈德只觉得那人有些面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此人。

卷四步行夺得胡马骑第六十六章复仇

见此人畏畏缩缩的样子,估计也不是什么硬骨头,陈德也不提自己是谁,示意狱卒让到一边,清了清嗓子,厉声喝道:“宋国探子,你姓甚名谁?偷偷潜入金陵所为何事?快快从实招来,有一句虚言,老爷割掉你的一根手指,手指割完了割脚趾,脚趾头割完了就割你裆下那鸟大的玩意。”他说的声色俱厉,心中却暗暗好笑。

那宋国的信使却吓得不轻,他原是曹彬的一名亲戚,大小也是个指挥,本来送信这般危险的勾当轮不到他,只因每次入城和金陵重臣联络的信使,回来时都揣满了南唐朝臣们的孝敬,他眼热不已,加上日前欠下的赌债不少,便千方百计的寻了个机会也要来走一趟,本想陈德好歹也是位列节度使的大官,若要孝敬自己起码也得弄个万贯钱财回去,谁知连陈德的面还没见着就被投入了大牢,昨天夜里不明不白被牢里的狱卒揍了个半死,隔壁的死囚还扬言要开发他的菊花,把他吓得觉也睡不着。

他心中狠骂,你这等南蛮子,今日招惹了老爷,等到金陵城破那日,不把你全家杀光,女的先奸后杀,老爷就不姓曹,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脸上却恭敬无比,捏着嗓子柔声道:“大人息怒,小人姓曹,贱名祖萌,乃是曹彬节度使的亲侄。”这层关系昨天晚上挨打的时候他刚刚说出来,狱卒怎生相信,一边喊“打得就是曹大人的亲侄子”,一边打的越发狠。他见陈德衣着华贵,气度俨然,不似不识高低贵贱的走卒之辈,立时便将这层关系道明,以防莫名其妙又被唐国人虐打。

陈德心想,真是越不想越来,这曹彬的侄子居然一见面就给自己投入大牢,打狗还得看主人哪。脸上却堆笑道:“哎呀,原来是曹节帅的子侄,请恕我等粗人有眼不识泰山,来人,快给曹将军弄点酒菜压惊。”

旁边的狱卒对这等官宦人家子弟坐牢坐成酒囊饭袋之事见得多了,也不以为意,当下应了一声出门置办酒菜。

陈德趁机问道:“曹将军,你这次进城来,就为见那陈德么?难道曹节帅有话带给此人?小人也算是曹将军手下一名卒子,可否告知小人转告陈节度?”

曹祖萌见自己的身份镇住面前这个南唐军官,加上往日入城往来同袍都说唐国朝臣们畏惧北朝,一逮着机会就攀附关系,希望搭上投靠北朝的线,不由得傲然道:“这个么?你叫陈德亲自前来见我,奉上十万贯压惊钱,再将我礼送出城,我自然告诉他。”

陈德身后的四名亲兵闻言不禁火大,虽然知道节度使不过是试探调笑此人,却也耐不住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更有两人直接将手按在刀柄之上。

陈德却面色不动,笑道:“将军告诉下官也是一样的,也让下官在陈节度那儿有点苦劳。”

曹祖萌鼻子里不屑的“哼”了一声,道:“金陵城指日可下,你还去抱那泥菩萨的粗腿干啥,你老爷我是曹彬大帅的亲侄。只要你将我伺候得爽快了,怎么也比跟着那降将强上百倍。快去叫陈德来见我?”他平日里嚣张惯了,这句话说的是轻快无比。

陈德听在耳中,却好比是电光石火一般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此人,眼睛里不由得浮起一丝厉色,沉声道:“曹指挥,你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难怪进来时便觉得此人眼熟,原来这人就是带着一干宋兵洗劫了李老汉所在那个村庄,奸杀尚有身孕的张家娘子的宋国军官。

曹祖萌不知他何意,叫道:“你啰嗦什么,快去叫陈德来见我!”

陈德厉声道:“不对,前面那句!”说完一拍桌子,将腰间宝刀抽出半截,雪亮的刀光直耀地得对面的曹祖萌睁不开眼睛。

曹祖萌吃他这一吓,当即三魂丢了七魄,搜肠刮肚地去想起刚才自己说了什么,然后才节节巴巴道:“只,只只要你将我伺候得爽快了,怎么也比跟着那降将强上百倍。”

“好!”陈德暴喝一声,问道:“曹指挥,去年秋天,你可是率军在石州离石县抄掠过一个村子?”

那曹祖萌不知他为何有此问,懵懵懂懂道:“去年秋天,小人奉命行事,搬迁汉国贱民到河北境内。”他见陈德态度突然转恶,自己的气势也就沮了。

陈德哈哈大笑,他见身旁的亲兵,刚刚端着酒食进来的狱卒都不明所以,便笑道:“曹祖萌,天叫你今日落在我的手中,也罢,教你做个明白鬼。”说完便将自己目睹曹祖萌如何率军屠戮李老汉所在的村庄,如何奸杀怀孕妇人的事情说了出来。那见惯黑幕的狱卒倒还罢了,身后的四个出身良家的亲兵无不义愤填膺,恨不得要将那曹祖萌咬下一块肉来。

曹祖萌这才知道落在了仇家手上,吓得浑身发软,只顾颤声威吓道:“吾乃是曹节帅亲侄,你若敢动我,大军攻下金陵之日,定叫汝全家鸡犬不留。”

陈德怒喝一声,提刀一下子放在他的肩上,这一吓当场让那曹祖萌屎尿齐流,哭着求道:“这位大爷,小人也是奉命行事啊,哪个打草谷的不是这么干的啊,您就行行好,放了小人吧,小人是家中独子,亲娘辛辛苦苦守寡几十年才把小人养大啊,求求你了,放小人一条狗命吧。”

陈德收回镔铁宝刀,厌恶的看了这人一样,喝道:“杀了你没得脏了我的刀。”他回头吩咐亲兵道:“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割下这人裆下那活儿,将他送回宋营。”亲兵大声答应后,陈德才想起还没问曹彬王铣给自己带了何话,厉声又问曹祖萌道:“曹彬让你给我带什么话来,快说,若是不说,你便算不得信使,吾这便杀了,也不算斩使!”

曹祖萌早已被吓傻,听他喝问,哪里还意识到眼前这人是否就是陈德,不敢强项,忙道:“曹节帅让我给陈将军带话,金陵指日可下,陈将军降或不降宜早决断,不然恐怕玉石俱焚。”

陈德听后“哼”了一声,粗声道:“你告诉曹彬,让他打金陵城试试看。”又对亲兵和狱卒命道:“还不办事?”说完便快步走出审讯室,只听里面响起杀猪一般的叫喊声,陈德闭上眼睛,仿佛又看到小村中那温婉妇人死不瞑目的容颜,在冥冥之中渐渐消散。

待看到亲兵和狱卒将痛得昏死过去的曹祖萌拖出囚室,如潮的怒火渐渐退去,陈德心头才不禁浮起一丝悔意,也不知这个曹祖萌和曹彬的关系到底如何,若当真有骨肉至亲,自己却结下了一个恁大的仇家。不过大丈夫快意恩仇,若是顾及对方权势,有仇不报,有冤不伸,两腿间岂不白夹了一双卵蛋,陈德这般宽慰自己,迈步走出烽火使衙门的牢房,带着亲兵回到府中。

在堂上刚刚坐定,闻讯而来的李斯便上前回禀道,府中亲兵都已问过,并无熟悉海路者。

陈德有些失望地道:“若是没有个靠得住又懂海路的人,总让人难以放心。”

他身后新收的亲兵余喜却道:“禀报大人。”,

陈德看着他,这人难得是个本来就识字的,自从加入牙军营以后迅速的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不但在用长矛和刀盾的技巧上甚是出色,就连平时向牙军传授一些政治和军事方面的基础知识的时候领悟也最快的,这让陈德非常欣赏,有心将他在身边栽培一阵之后放到左军去当百夫长,于是温言道:“你有何话,说吧。”

余喜躬身向陈德禀道:“吾家世代都是海上讨生活的,从军之前,我也曾随叔父出国几次海,不是是否能为大人效劳。”

陈德闻言喜形于色,笑道:“甚好,我且问你,若要你带领千人左右的船队,航行十数万里,敢不敢?”

余喜沉声禀道:“节度使旌旗所向,小人赴汤蹈火亦在所不辞。”顿了一顿,又道:“只是小人自觉出海的经验尚不算十分丰富,可能需要招募一些经年的老海狗加入船队。”

陈德满意的点点头,道:“你只需做统带之人,自然要多找些得力的臂助,这样吧,我授予你全权挑选水手和船只,不管是水师的人还是商船队的,看上了哪条船,哪个人,直接告诉我,我去要来。这几日我将教授与你一副你从未见过的海图,根据这幅海图你要航行到东海之滨,去寻找一片比中原还要大的土地,然后回来面见于我。不过嘛,”他看着余喜,心道此人乃是血性汉子无疑,可大海茫茫,千万不要弄错了地方,将某个大岛屿搞成新大陆,或者在海上漂泊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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