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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鼎-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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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锐军指挥使萧九与教戎军指挥使李斯一同端着大碗过来,萧九指着桌上琉璃罐子所盛颜色瑰丽的葡萄酒,沉声道:“吾二人奉命经略西域,谁知一过经年,不但没能取下高昌疏勒,居然连许多马贼也未完全平定,这边厢向主公请罪来了。”

陈德已然喝的有些头大,舌头打转,拍着二人肩膀道:“高昌回鹘与黑汗自唐朝起便抗拒中国,向来彪悍难制,更有大食波斯等伊斯兰教国度中极端好战的凶徒做源源不绝的后援,吾安西军必定要全力周旋,你二人这一年做得不错了,待吾稳住东面形势,当亲率数万将士西征,击破高昌与黑汗国,挥军向西,收复唐时河中碎叶故地,”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回身看张仲曜正与踏燕军指挥使李冉正在把盏聊天,便招呼道:“仲曜、李冉、朱导你们三个给我过来!”平日里陈德对待诸将都甚是尊重,今日醉后失态,方才在大庭广众下如唤僮仆般直呼其名,张仲曜过来,与李斯相视一笑,各自端起酒碗,听陈德说话。

陈德眼神略有些发愣,片刻后才想起众人是等自己说话,举起酒碗道:“新立花帽、踏燕、铁骨三军,未来很有可能赴西域作战,来,你们三个先敬萧九与李斯三碗,西域地域广阔,更需各军精诚团结,不使大食与突厥势力染指吾华夏的后院!”他话音刚落,萧九却道:“若是主公不计较吾和李斯进军缓慢,便请满饮此酒,”说完,居然将桌上那足足装了半升酒的琉璃酒瓶交给陈德,陈德也有些愣了,自己还从来没有以装着满满半升葡萄酒的酒瓶痛饮过,他端详那瑰丽如血的颜色,豪气上涌,高声笑道:“好!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这葡萄酒颜色如血,喝酒便像是痛饮敌人之血一般,最是吾军中男儿饮用!今日没有琵琶催促,更没有沙场阵战,便都来畅饮!”随着仆佣寻来二十余个精美的琉璃瓶罐,一一盛上葡萄美酒,陈德当先一仰脖子,竟似喝水一般,只见喉头汩汩做声,一升美酒都倒入口内,一抹嘴角,高声叫道:“好酒!”砰的一声将那琉璃酒瓶掷地摔碎。

诸将见陈德意气昂扬,举止豪迈,都是激起了胸中豪情,都拿起琉璃瓶张口豪饮,有几个喝不下那许多,只喝到一半便摇摇欲坠。更多的则如陈德一般将整瓶美酒一饮而尽,然后将价值不菲的琉璃酒器掷地摔碎,一起哈哈大笑。

陈德醉眼朦胧地间诸将大多饮尽,拍手叫好,正觉头脑晕眩,与稍作休息时,却见萧九领着新附的伊州将陈在礼端着大碗过来,碗中满满盛着烈酒烧刀子。陈在礼原本对归附安西节度使尚还有些忐忑,今日一见陈德与部属言笑无忌,开怀畅饮,几乎就是推心置腹的一般地相待,顿时疑虑尽去,诚心诚意地前来相敬。

二人刚走到陈德跟前,远远便闻着一股浓烈的酒气。见陈德不住地打着酒嗝,萧九皱了皱眉头,心知喝到此时,陈德已经闻酒欲呕,他见旁边张仲曜李斯等诸将皆东倒西歪,更狠了狠心,带着陈在礼一同上前,陈在礼端起斗大酒碗道:“胡杨军指挥使陈在礼谨代表五千西域汉军一片忠心,伊州没有别的烈酒,便敬主公三碗新烤的烧刀子吧!”

卷八走马西来欲到天第八章黄袍

风细细穿过窗户,带着凉意,轻轻拂过脸颊,李斯从宿醉醒来,只觉头痛欲裂,抬头看窗外薄雾蔼蔼,从四面窗户中纷纷涌进来,正是清晨时分,花厅内杯盘狼藉已去,若非醉卧着横七竖八东歪西倒的诸将,昨夜的豪饮几乎如在梦中。“不好,大家伙儿都醉死过去,也不知是谁去给主公披的黄袍,是否三呼万岁,最要紧的,仲曜是否招呼将主公送入后房。”李斯强忍着宿醉后浑身不适,一边从地上爬起身来,一边举目四顾,想要寻找一个清醒的人来相问,谁知看向花厅上首时,吓得他差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丢了三魂七魄,定睛再看时,却是主公陈德安然稳坐在花厅上首正位,面色严峻,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李斯吃着一吓,顿时出了一身冷汗,醉意无影无踪,心中闪念,当即伏倒在地,口称恕罪。陈德冷笑道:“李将军何罪之有?”李斯暗骂众人,居然连主公还未灌倒,便尽皆先醉倒了,低头道:“末将醉卧主公府上,有失仪之罪。”陈德脸色微变,盯着李斯看了半晌,叹了口气,道:“起来说话,此乃小事,你还有天大的功劳,怎不叙说?”李斯心中又是一惊,抬眼再看,却见早已准备好的那身黄袍,居然就软软地搭在陈德座椅旁边触手可及之处,又是一吓,连忙伏倒在地,叩首道:“末将等擅自行事,皆出于对主公的一片忠心,天日可鉴,请主公恕罪!”陈德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沉声道:“站起来说话,除了天地父母,不跪旁人的规矩也废了么?”

李斯听陈德语气并无太多怪责之意,方才松了一口气,恭敬站立一旁,陈德指着花厅中横七竖八的诸将道:“难得与众兄弟畅饮一夜,这花厅内湿气重,仆佣早准备好醒酒的汤药,你人头熟,且去安排将他们都唤醒吧。”李斯心头又是一突,忙走出花厅,安排节度使府中仆佣将醒酒养身的汤药灌入众将口中,只听阵阵咳嗽过后,将军校尉们纷纷清醒过来。

诸将原是打算将陈德灌醉过后黄袍加身,然后朝他三呼万岁的,谁知昨夜莫名其妙大伙儿都喝得有点高,最后竟都是不明所以,醒来后只见主公高踞帅位,身旁搭着黄袍,谁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否如何,有心相问,碍着陈德坐在上面,不便开口,心下亦觉得有些别扭,纷纷向陈德告罪,有叫“主公”的,也有叫“陛下”的。

蒲汉姑是老校尉了,昨夜得陈德亲口拔擢军指挥使,又赐下军号度寒,同僚多有朝他敬酒道贺的,他喝得多醉得也早,醒来时也迷迷糊糊,见张仲曜垂首立在自己身旁,大声嚷道:“张将军,老蒲昨夜多扰了两杯,醉死过去,你们为主公黄袍加身,可有扶着我一同三呼万岁啊?这拥立之功,可不能少了老蒲!”张仲曜正自惶恐间,回头瞪了他一眼,感觉到陈德眼神凌厉,连忙又和诸将一同老实站着,一副听凭发落的样子,他喝得少,醉得晚,醒来一见这形势,便知晓必定事情泄露,似陈德这等英雄,安能容忍部属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可恨的是,不知到底是谁将这拥立大事泄于主公的,张仲曜虽然垂着头,但不住以眼神打量在场众将,却看不出到底谁是泄密之人。更让他担心的是,主公知道了酒醉黄袍加身的谋划,是否还知道其后另有安排。可以想象,此事涉及主公的私德和声名,将会引来何等的雷霆震怒。

陈德见诸将已纷纷从酒醉中清醒过来,偶有咋咋呼呼地,看到花厅中气氛不对,也旋即知机地和众人一样垂首侍立,等待自己说话,方才咳嗽一声,依次扫视在场诸将,沉声道:“昨夜与众兄弟置酒欢宴,众兄弟的心思,德已知之。德与诸位,与吾安西军全体兄弟,与安西六州数百万士民,乃是一体,既然诸位为军民请命,黄袍加身,又何须酒醉,”言罢,他站起身来,拿起搭在座椅扶手上的那绣着偌大五爪金龙的明黄袍服,披在身上,随意将带子系好,便凝神静气地环视着底下屏息肃立的诸将。

李斯原先觉得陈德平易近人,某种程度上而言,过于亲切,不似传说中帝王气度,但此时见陈德轻轻易易披上黄袍,立在花厅之中,器宇轩昂,气度沉雄,俯视着在场诸将,举手投足之间,直叫人莫敢仰视。这就是真龙天子,李斯的脑海中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他偷偷看身旁张仲曜等将为陈德此时气势所慑尚在发呆,便当先跪倒,口称:“吾等愿主公为天子,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他这一喊出来,周围诸将才恍然大悟,纷纷跪倒在地,口称万岁,声音渐渐整齐,大家一起喊了数遍,直到陈德让诸将平身,方才站起身形。再看陈德时,诸将心态便有所不同,似乎只经过是适才这个动作,原先的追随之意便化作一腔效忠之心。

陈德环视诸将,不为人知地在心中叹了口气,沉声道:“汝等忠心耿耿,吾已知之。安西东有强辽大宋,西有大食波斯,南北两面皆是无数蛮族终日打磨爪牙,可谓四战之地。若是帝号宣诸于外,辽宋等国必视吾等为眼中钉肉中刺,过早引来攻伐,反而不利于大业。以吾所见,当下数年尚需韬光养晦,内里安民练兵,巩固根本之地,对外开疆拓土,待数年之后,吾安西声势大张,再行正式选定国号、都阙,建元称帝,诸位以为然否?”

陈德所言立国之策,亦颇道中了似辛古、萧九、张仲曜、李斯、于伏仁轨等诸将的心思。诸将拥立,原是担心陈德不做天子,安西为辽宋所吞,眼下陈德既然披了黄袍,又接受诸将朝拜,称帝之事便箭在弦上,早晚而已,于是纷纷称是。

陈德点头,转头问辛古道:“辛将军,可曾记得当年金陵领兵,吾与诸军相约之事?”辛古侧头细想片刻,点头道:“记得,主公曾提及义社十兄弟,并言道当与诸军‘同甘苦,共富贵’。”陈德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叠写满字迹的白纸,这是他亲自写好,然后由黄雯誊抄的称帝誓约文告。陈德将文告交予辛古分发诸将,又环视诸将沉声道:“正是要‘同甘苦,共富贵’,这纸上写的,乃是数年后登基开国之时,吾准备与诸位,诸校尉,褚军士正式对天盟誓的约条,诸位可携带一份回去,这数年之内,与军中校尉们细细参详,务必不可外泄。约条若是有失当的地方,来与吾说。同甘苦、共富贵,诸位,德若食言,当有如此箭!”说完拿起旁边一支狼牙箭折为两段,

见陈德郑重其事地折箭立誓,诸将都悚然动容,只听主公又道:“趁着当下,先看看吾的誓约,使不使得?”

诸将自追随陈德以后,原先不识字的也多少能读懂军令,闻言便低头看手中的皇帝誓约。陈德在誓约中并未包括护国公、护民官与丞相事权安排等涉及国家体制的内容,只着重对将领、校尉与军士的人身财产相关的内容。对将领来说,这简直就是加强版的丹书铁券,因为誓约明白写着,若不通过所有现职将军依照律法的陪审审判,在多数将军同意先行革除某位将军的名位之前,皇帝不得处死现职和卸任将领,不但不能处死,连下狱刑讯,抄没家产也不成,按照现在军队的规模,未来军指挥使以上将领撑死不过寥寥百人,除非罪行昭彰的,这百多人怎会轻易同意皇帝下狱、刑讯和杀害同僚。校尉也是一样,未经所有校尉陪审通过免职的决议,皇帝也不能下狱、刑讯和处死校尉,抄没校尉的家产也不行,只不过校尉人数众多,不似将军这般位高权重罢了。而让人感动,比丹书铁券更加实在的是,陈德的誓约中明明白白写清楚了将领和校尉免受皇权伤害的程序保证,“倘违此誓,举国共击之。”

“主公宽厚仁爱,臣等无以报之,唯肝脑涂地,死而后已。”于伏仁轨看完誓约条文,当即大声道,若不是陈德制止,几乎又要跪下来三呼万岁,诸将亦是如此,辛古眼神颇为复杂地看着身披黄袍的陈德。他还是那个喝醉了酒大声喊,若是吾当了皇帝,请你把我的头拿走的那个人。辛古暗道,一边扫视着诸将,一边朝着陈德点头微笑,你虽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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