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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王朝-第5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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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默默无闻的泪河,以一月之内连续两场水战,在猛虎军团的战史上书写了重要的一页。

胜利女神的心思真是无法琢磨,半个多月前闪特水师刚刚取得大胜,可同样是这支部队、同样是在泪河之上,却以几近全军覆没的结局收场。

两万人踌躇满志而来,最终折戟沉沙,惨败而归,大将旺热及一万五千多人阵亡、两千人被俘,逃生者不足三千。五十几艘战舰,仅有八艘幸存。

似乎冥冥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主导著丹西和他的猛虎军团的命运,制定出一条奇特的规律。

每当他们在取得了胜利或成绩的时候,总会有相应的失败或麻烦接踵而来。

而正因为这样,丹西及其核心决策成员,不会被胜利冲昏头脑。越是春风得意之日,反倒越是冷静小心;凯歌高奏,把酒庆功之时,依然不忘存在著的危险。

总体而言,这对于一个年轻霸主、一个正在茁壮发展中的政权,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佼佼者易折!过于顺利,往往可能在中后期遇到一次失败就爬不起来的窘境;不停的磕磕绊绊,反倒让人更加注意脚下的道路,能避开让人粉身碎骨的陷阱和深渊。

不过具体到第二次泪河水战,战后的形势却相当不容乐观。不仅丹西在泪河水道开辟第二进攻点的美好愿望化为泡影,彻底毁坏叠瓦渡口、消除水路隐患的目标也没有达成。

这次损失了近一万七千多人,虽然数量不多,却将集结于泪河上的闪特精锐水师丢失殆尽,剩下的皆是地方守备军和民军部队,再也无力发动水上攻势。

当然,此役也并非毫无成果。

鲁道夫不计损伤的用兵策略,沃萨蛮兵的伤亡也达到了一万五千多人。北征舰船和登陆部队,焚毁了渡口浮台和码头船坞,破坏了大批水寨设施。仔细计算得失,只能称得上惨胜。

战争过后,泪河的南北两端,都处于攻则不足,守则有余的境地。如陆上一样陷入僵持局面,将是短期内无法避免的趋势。

但今后两方的发展走势和力量消长,却是一个令人头痛的变量。

戈勃特方面,水上捷报不仅报了一箭之仇,而且缓解了心腹危机,把本方最弱的水上战线稳定了下来,扭转了完全被动的局面。

最高兴的,莫过于鲁道夫的加盟和俘虏的捕获,令叠瓦渡口已近衰竭的水军恢复了再生能力。无论如何,今后的战略里,又多出来一条进击路线。

当然,游牧联军也有自己难处。船可以再造,水军可以训练,但将领之间的嫌隙却难以弥合。

被寄予厚望的鲁道夫和赤拉维新组合,在这次水战中,不仅没有结成并肩杀敌的战友之情,反令矛盾更加激化。

战后的评议会,一反过去各自争功的常见场景,演变成两位指挥官的相互对骂。

鲁道夫指责赤拉维消极应战,公然抗命;赤拉维直斥鲁道夫指挥无方,令本军损伤惨重。

戈勃特亲自出面调和,才强行摆平分歧,将公开的矛盾掩盖下去。

泪河的风浪渐渐平息。

世上没有后悔药,失败已经不可挽回,逝去的机会也不会再来。所能做的,只有吸取教训,耐心地等待下一次机会的来临,以精确严密的计划防止悲剧重演,用仇敌的鲜血慰藉亡者的英魂。

第二次泪河水战之后,北部主战场上,水陆两线均陷入僵守待机状态。而此时,南部的中央郡正是狂风呜鸣,暴雨倾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决战在悄然临近……

早餐用罢,切萨皮克无趣地扳著手指,继续坐在窗口处,就著看腻了的雨中街景打发时光。

就在切萨皮克闲得无聊,垂下眼皮打盹的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从街道拐角处出现。

这是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孩,手里打把桐油纸伞,背上背著一个画夹,边走边好奇地四处观望,缓缓沿著这条街道走过来。

一个接一个地数著门牌号码,小孩最终在这间铺子前顿住了。

切萨皮克作个手势,以严厉的眼神制住房间里的声音,自己则隔著百叶窗的缝隙,悄悄往外窥望。

小孩子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心,又仔细瞧了瞧店铺的门牌号码与匾额,犹豫几秒后,开始用小手轻轻地拍起门上的铜环。

小孩拍门相当有节奏,三长一短,循环三次就停下手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切萨皮克站在了门边。

“请问这是祥瑞典当行吗?”小孩问道。

“没错。”切萨皮克尽力掩饰话里的塞尔腔。

“您是?”

“我就是这里的掌柜,呃,汉斯。”

“你好,汉斯掌柜,我叫汤姆。”小孩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贵号今天为什么不开门呢?”

“呃,这个……”切萨皮克摆摆手,看看天:“下雨嘛!”

“那现在这里营业吗?”小孩拍拍背上的画夹:“我有几张画,想换点钱用。”

“进来吧!”

小孩迟疑了一下,跟著切萨皮克走进屋内。

店铺里很阴暗,只有微弱的光亮从窗口透进来,几个身佩武器的彪形大汉围著一张桌子,凶狠的目光都集射在小孩的身上。

像根嫩草一样柔弱的小孩,面对这样的场景却没有丝毫紧张与不适。

他微笑著朝众人点点头,将画夹取下来,搁在比自己还高的柜台上:“掌柜的,估个价吧!”

身后传来轻微的关门声。

小孩明知道有两个大汉将店门闩上了,却并不转身,也毫无惧色。他仰起小脑袋,用比蓝天还要清澈明净的眼睛,望向铁塔般高大的切萨皮克。

房间里的气氛一片肃穆而紧张。大汉们目光闪动,手习惯性地按在刀柄上,切萨皮克皱著眉头翻动著画页,所有人中,最轻松自如的反倒是那个小孩子。

小孩带来的都是些有关山水风景的油画,用笔活泼、颜色鲜艳、明暗对比强烈,带有浓郁的民间艺人特色。

“你想要多少?”切萨皮克打仗内行,看画却是外行,怎么估得出价来?

“哦,典当行的掌柜问货主价钱哩!”小孩顽皮地眨眨眼睛:“我要十枚金币。”

“小鬼,你可不要漫天要价。”

“有人说我的画,肯定能卖出这个价钱,既然您这不收,我只好去找一个具有鉴赏力的新买主了。”

小孩开始收拾画夹,准备走人,然而他的小胳膊却被切萨皮克铁钳般的大手捏个牢实:“小鬼,先别急,我带你去见一个买主,也许他会有兴趣的。”

“对不起,汉斯先生,我自己会寻找买家……喂,你干什么?!打劫呀!救命呀……”

小孩子挣扎著想跑,但已经被切萨皮克的大手捂住嘴巴,后半截话憋在了肚子里……

“莫名其妙!超过十万的大军,怎么可能就这么消失了呢?”伊萨看著地图,满脸不解:“就算十万只蚂蚁,也总要留下些痕迹吧!”

“这场雨,还他妈来得真是时候!”兹波林咕哝著抱怨道。

自第一天猛烈发威之后,自由军团气势汹汹的全面进攻突然停止,十几支从河岸地区扑出来的大军,一夜之间失去踪影,不知去向。

而这一回,老天爷也在帮叛军的忙。

就在叛军出击的当天晚上就连下暴雨,不曾停歇。连续几天的风雨,将足迹蹄印完全淹没,令搜寻工作没有头绪。

两天前还是嘈杂一片的中央郡东岸地区,现在是死一般的沉寂。

兹波林彷彿遇到了一群搞恶作剧的孩子,发出一阵高八度的尖叫吵嚷,可当你回过头去的时候,他们却又已经躲得无影无踪。

兹波林派出去上百支斥候队,日夜不停地搜索全郡,可却总是空手而归。

当然,每天都有几支部队出去后就没再回来,这提醒著兹波林,那支大军绝没有凭空蒸发。

参谋人员在这些消失部队搜索范围的区域上画上红圈示意,可兹波林与老将伊萨研究半天,结果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沮丧--这些地方散布全郡各处,毫无任何规律可言。

“看样子,杀戮我斥候侦骑的应是小股盗匪所为,独眼龙的大部队与此无关。”伊萨缓声道:“我看咱们还是持重点好,如若没有十足把握,不要轻易出击。即便是据垒坚守,只要能撑过一段时间,待到陛下攻下巨木堡,叛军将失去指挥中枢、水上援助和武器、粮草供应地,必然土崩瓦解。相应的,我军可动用剿匪的兵力大增,有实力在辖区进行地毯式扫荡,叛逆者再无容身之所。”

说著说著,伊萨看到兹波林装作倒酒的样子,撇过头去掩饰脸上的不悦神色,不由耐心地继续劝诫:“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在笑我龟缩保守,可你不能不承认,这一策略是最稳妥的。找到敌军主力然后一举全歼当然好,我也赞同。可独眼龙巴维尔非常理可以揣度,战场形势又是云谲波诡,要想在偌大的中央郡搜出叛军主力,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再者,听说这次从河岸地区冲出来的叛贼,已经装备巨木堡的正规军武器,非是普通盗匪能比啊!”

“前辈,您的第一个问题,如何寻出叛军主力,我确实没有想出什么良策,但第二个问题却很好回答。叛军从来都只会躲在背后射冷箭,不敢出来正面与我军抗衡。武器装备仅是组成军队的一个要素,并非一个平民百姓套上军装、配给刀枪就能变成军人。说得不好听点,巴维尔的那群手下用正规军的武器装备起来,就像沐猴而冠一样可笑。”兹波林轻蔑地哼著鼻子道:“我一直坚持我那羊群观点,羊就是羊,即便披上了狼皮,也仍然是羊,变成不了狼。”

“可那些羊,也顶死了你手下不少的狼呢!”

“耶稣曾言,牧羊人必须区分绵羊和山羊,绵羊将走向永生,山羊将走向永刑。我们面临的形势是,中央郡的山羊非常多。”兹波林一口气将杯中酒饮尽:“而我的任务就是完成先知的嘱托,杀尽山羊,留下绵羊,让主的福泽遍洒全郡!”

就在兹波林引用经文为自己辩解,伊萨摇头苦笑的时候,一名亲兵跑了进来:“报告!切萨皮克大队长求见!”

“让他进来。”兹波林点头道。

几分钟后,切萨皮克挟著一个小孩阔步而入。

“大将军阁下、伊萨前辈,逮到了一个叛军的小探子!”

兹波林和伊萨两人同时转头,看到的却是一个约莫七八岁大的小孩子。

他被反绑著手,嘴巴被毛巾塞上,脸上更有几个红红的掌印,未乾的泪痕顺著眼窝流到腮边。

戒备森严的塞尔大将军府,一般的被俘义军将士踏入这个魔窟都不免全身颤抖。可这个小孩子不同,尽管全身被绑缚牢实,显然也挨过切萨皮克的巴掌,但却似乎并不害怕,一双小眼睛里更闪动著坚毅而倔强的光芒。

兹波林眯眼仔细打量,而伊萨脸上却不免皱起眉头,有不忍之色。

如果切萨皮克所言是假,那么看来关于后方卫护部队不仅滥杀无辜,而且连妇女儿童都捏造罪名加以残害的传言属实。

如果切萨皮克所言非虚,那么连小孩子都参加自由军团,与本军为敌,可见塞尔驻军中央郡引起的民愤之大。

总而言之,看到这幕场景,老将军心里很不是滋味。

“唉,切萨皮克,”半晌,伊萨叹口气:“给孩子松绑。”

“伊萨前辈,这个小鬼非常毒辣……”切萨皮克一肚子委屈,亮出被小孩抠抓出几道血痕的胳膊道。

兹波林严厉的眼神射来,切萨皮克不敢忤逆,乖乖地把辩解的话咽下肚子,给小孩松开绑缚。

“这是大将军府吗?总算找到一个能说理的地方了。”

小家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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