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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舞流年-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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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色的身影站在原处,未曾言语,如暴风被压抑而来的沉沉戾气却清晰无比的传了过来,犀利的眸色由半阖的眼眸中射出利剑似的利芒,全是往连慕希身上而去。

随在他身后的一众侍卫自然也见了御花园中的情景,对太子与安炀王相拥的情景也有些惊讶,虽不知陛下为何生怒,但此时周遭环绕的那种暴戾之气,却已让人不禁住有些胆寒,心里都不由庆幸,幸而陛下的怒意不是对着他们而来。

刘易随在一侧,眼见于此,神色不动的面上也闪过了一丝担心。只不过他担心的不是陛下与殿下如何,而是那个安炀王连慕希,依照陛下此时的心情,眨眼间让连慕希身首异处也不是不可能之事。

连慕希被推了开来,才站定身,由不远处传来的威压便让他呼吸一窒,带着些疑惑与惊讶,朝那里望了过去,便见到了那静立不动的玄色身影,苍赫帝之威使人心惊,他不明的却是何处又惹怒了他,莫非是方才……

才在猜测,忽而一股沉沉的压力袭来,无形无影,却如整个人被压往了深海一般,背后的伤势才刚见好,仍未痊愈,哪里能抗拒得了如此厚重的内力,连慕希张口欲言的动作一顿,闷哼了一声,嘴角边溢出了一丝血迹。

“慕希见过陛下。”嘶哑着嗓音,他小心的行了礼,不敢接近,那暗中袭来的掌力有何处而来,他未敢随意猜测,眼前苍赫帝虽未言语,但正是因此,他更觉出一股骇人的气息,仿佛在下一刻他便会如之前的连朔一般,在此处失去项上人头。

“父皇。”祁溟月朝他走去,此时父皇心中想着何事,他岂会不知,只是眼下却不是好时机,安炀与莲彤正在开战,连彤长老与苍赫公主联姻,身在苍赫的安炀王若是出了事,原本还可控制的局势立时便会引出大乱。

无论如何,连慕希眼下还动不得。或者说,在苍赫,动不得。

命祁诩天身后的侍卫退下,祁溟月走到他身旁,与那双幽暗深沉的眼眸对视,狭长的双眸内,被压制的怒气与杀意明明白白的落在他的 眼里,心里顿时了悟,看来这一回父皇是真的有意杀了连慕希了。

朝一旁的刘易望了一眼,祁溟月对着身前之人扬起了眉,“又吃味了?”

“溟儿分明知道,父皇最见不得何事。”神色仍是深沉,狭长的眼望着刘易朝连慕希走去,幽暗的眼眸中利芒闪动,透着危险之色。

父皇最见不得的,便是他与别人亲近,还有置自己于险境。祁溟月了然一笑,于衣袖之下,握住了身旁之人的手,侧首望去,身后不远处连慕希正与刘易说着什么,未有注意此处,“他对溟月有意,父皇不会不知,但溟月心意如何,父皇更该清楚。”

祁诩天蹙起了眉,“连慕希的心意怕不只是为着溟儿,你若是再如此大意,出了事该如何是好?”眸色闪动间,利芒未消,他想杀连慕希之意,始终未有退下。不论是为着什么,连慕希出现在溟儿身边,始终让他介意。

“溟儿自有分寸。”见连慕希被刘总管拖住,祁溟月放开了拉住祁诩天的手,转身朝园外行去,“父皇该知道眼下还不是时候。”

“等久了,若是被猎物反噬,溟儿便该后悔了。”显然对祁溟月阻止他杀连慕希仍有些不快,祁诩天语声低沉,将走在身前的祁溟月拉到了身旁。话音透着些冷然,动作却未重上分毫。

“父皇为我担心,溟月知道。”一同往炫天殿行去,祁溟月进了房,红袖和莹然见两人之间的神色,知道有些不妥,却又不便多言,行了礼便退了下去,走到外间合上门之前,还朝里探了探头,虽见不到情形,却可听见里面未有丝毫声响传来。

红袖和莹然对视了一眼,都见了对方眼中的忧色。陛下和殿下可还未有过如此明显的不快,这一回却不知是为着什么,可惜两位主子之间的事,根本就无她们插嘴的余地。

两人带着担忧离开,房内情形却未如她们所料那般压抑。

见红袖和莹然离开,祁溟月便将身前之人按倒在了椅上,覆上了眼前的薄唇,落下了数个亲吻,“若果真如父皇所言,溟月有危,父皇定然不会坐视,我不会胡为,也相信父皇,不会容我出事。”

听见了这般轻语,还有轻触于唇上的柔软,祁诩天哪里还能留有半点不悦,连慕希抱着溟儿令他不快,但那时更大的怒气却是源自溟儿对连慕希的大意。风×筝×转×转×手×打

“溟儿是相信父皇,还是想把父皇逼疯,这话岂是轻易可说的,”祁诩天一把将他扯到了怀里,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才由吃印上缓缓舔过,“溟儿不让我取他性命,但连慕希不可再于宫内多作停留,过几日便让他回安炀,不然,父皇可不敢保证他哪一日会不会再出什么事。”

“连慕希的内腑已被父皇的掌力所伤,加上背后的外伤未愈,父皇还想如何?”虽未形于外,但父皇在御花园内对连慕希的那一击暗掌,他却并未忽略,照此情形,连慕希若是再多待几日,说不准待他要回转之时,已真的没有命在了。

“溟儿该知道,未在当时便杀了他,已是父皇在忍耐了。”祁诩天靠在椅上,搂着怀里的祁溟月,语声透着冰冷,若不是溟儿有意阻止,连慕希此时早是一具死尸。

“连慕希还有用。”眸色半敛,想起连慕希,祁溟月的神情有些难辨的深沉,“他先前所言的曳幽,应该便是安炀幕后之人,也是此时正操控着安炀对莲彤发兵之人,连慕希对他有所忌惮,看来像是对他发兵于莲彤并不如何意外,显然对此次的交战,安炀早有图谋。”

“多年之前便可看出安炀对天下的野心,只不过到了新君登位,才有所动作,那曳幽在其中的作用,可想而知,连慕希这所谓的新君,也不过是他手中的傀儡罢了,他来苍赫,恐怕不只是为了溟儿。”

“正是因此,溟月才不想他死的太快。”连慕希对他的情意不论是真是假,都成了留在苍赫的理由,可惜这些时日以来,却未看出他究竟是为何而来,听他之前所言,也不觉那情意有作假之处。

如此,才是古怪,若说在曳幽扶持之下登上帝位的连慕希,只是如外表所见,为情而痴之人,总是叫人难以相信,更何况他上回嗅到的那气味……

祁溟月在旁坐直了身,半身靠在了祁诩天的怀里,凝神沉思。“溟儿还在想何事?”祁诩天将他往怀里又按了一按,“可别对父皇说又在想那连慕希。”

祁溟月侧首,对着祁诩天摇了摇头,“连慕希不可轻忽,但御花园内的女尸也不可不理,近来宫里不太安稳,安炀莲彤两国交战,苍赫拖延不了多久,大战在即,宫内不稳对局势无益,若是宫里古怪的传言到了宫外,引起民心不安,便真要起了大乱了。”

三国纷争可以控制,民心一乱,却不是可轻易安抚的。

“溟儿果真适合这太子之位,看来父皇的私心并未许错。”祁诩天赞了一句,溟儿对待眼前之事从来都是冷静的不同常人,许是也同他久远之前的过往有关。

祁溟月听他这么说完,环抱着自己的手臂却又紧了一紧,不由奇怪的朝祁诩天望去。见了那眼眸中的暗色与温柔,心下一转,已倏然恍悟,没想到这些年来……父皇虽不言,却仍在为他的过去而心疼。

未有言语,祁溟月侧过首去,双唇轻触着那双抿紧的薄唇,两唇只是相贴着,时不时的轻触,鼻息轻拂,感受着彼此呼吸的温度,直到祁诩天不再满足于如此的浅尝,将祁溟月侧首扬起的脖颈又抬起了一些,深深的吻了下去。

“溟月的太子位,原本也只是为了父皇,不然,谁愿意理会这些麻烦,他人生死如何,都与我无关。”舔了舔唇,祁溟月拨弄着身侧之人垂落的发,漫不经心的勾起了一边的嘴角,“但既然已身为太子,为了父皇的苍赫,溟月便也只得尽一份心力了,总之不论溟月做什么,父皇都会支持,可是?”

“溟儿想做何事?”祁诩天没忽略他眼眸中掠过的那抹幽冷之色。

“只是同父皇一样的打算罢了,父皇切莫告诉我,安炀屡次招惹苍赫,你会轻易将其放过,还有莲彤……”说起莲彤,祁溟月再度想起那位未曾谋面的女皇,“洛绯 眼对父皇似乎仍是有意,父皇对莲彤想必也难下手吧。”

“这回可是轮到溟儿吃味了?”祁诩天轻笑,“对那洛绯嫣,父皇确实需要感谢……”等祁溟月不解的看去,却见那双狭长的眼望着他,耳畔轻语低沉着继续说道:“若不是莲彤的白芙,父皇便要担心溟儿会不会受伤了。”

语中的暧昧和其所指之意,祁溟月哪里会不明白,眼中染上了笑意,“原来在父皇眼中,莲彤只有此物值得重视?”扬起了嘴角,他继续说道:“父皇之意,是对莲彤也不会手软了?即使洛绯嫣寄书前来求援?”

“溟儿与父皇心意相通,岂会不知父皇之意。”半阖着眼,祁诩天先前的笑意已然退下,怀抱着祁溟月,微敛的眼眸中浮起了些许兴味与冰冷,“既然天下要乱,要送到我苍赫面前,我自是不会拒绝。”

“果然如此,看来这一回,父皇并不打算只是还以颜色,”安炀先挑起了纷争,即便暂时压制,往后也定有死灰复燃之时,不若一同解决了,“三国鼎立之势已存的够久了,兴许,也该是时候使其一统。”

“天下一统,听来像是不错。”悠然的语声好似只是在言语一件感兴趣的摆设一般,祁诩天垂首与祁溟月对视,在他微扬的唇边落下了一吻。“有溟儿在身边,这回的游戏想必会更有趣些,只要溟儿莫要做出什么危险之事来。”

“父皇以为溟月会做出何事?”环上了祁诩天的脖颈,祁溟月挑眉,“既然父皇早有部署,你争战天下之时,我就在宫内替你好生处理国事便是了。”就如上回对红袖和莹然所言,他若是跟着,怕是弊多于利。

“陛下,太子殿下,莲彤有国书传来。”门外,刘易的禀报声传来,听见他话里所言,房内的两人都未显出意外之色。

“进来吧,上头说些什么?你替朕瞧瞧。”祁诩天仍靠在椅上,祁溟月也仍是坐在身旁倚在他的怀里,刘易进了房,对眼前景象丝毫未觉奇怪,或者也可说是习惯了。

“国书所言,是为了与安炀交战之事,莲彤不耐久战,几场惨胜过后,恐伤国力,而今欲向我苍赫求援,一同对战安炀。”刘易简简单单,将国书上所言一同讲了,其中却有些事未提。那都是莲彤女皇同陛下叙旧之言,在他看来,这些还是略过比较好些。

“果然来了。”祁溟月垂下眼,继续拨弄着手中的发,祁诩天的指尖却由怀中之人的颈边滑过,触着那片白皙,漫不经心的问道:“国书所言是否有急切之意?”

刘易躬身回道:“回陛下,是莲彤女皇的手书,也符合国礼,却并未见急切之意。”垂着首,他自然知道,眼前的,不该看的不看。

在宫里日久,陛下对殿下的独占欲是何等的严重,别人或许不知,这么些年来,他却知道的清楚,若是不小心瞧见了不该瞧的,恐怕连他都不能幸免了责罚。

不知两人在做些什么,静静的房内悄无声息,静待了一会儿,才听见话音响起,不紧不慢的语声,似乎透着些愉悦。

“那便搁着吧。”

随意的一句话,便决定了这份莲彤国书的最终结果,陛下所谓的搁着,真的只是搁着,直到蒙尘都不会有人去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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