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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虐文当女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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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菁菁靠在云凌怀里,已经睡沉了;

云凌捧着她的脑袋,往自己鼻尖儿送了送;她发间的清香将他抑郁的心情,缓缓压了下去;

云凌迷迷糊糊的睡去,梦里竟然看见一条粗壮的蟒蛇,在草丛里窜爬,蛇尾一卷,将他死死缠住,缠的他透不过气儿;

眼看生死一线,他心里一跳;

醒了;

额头上惊的一身冷汗,他睁开眼,发现王菁菁的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

力度时狠时松;

王菁菁还在睡梦中,表情却异常痛苦,紧咬着嘴唇,唇齿之间很快流出一丝血来;

云凌心里一惊,捧住她的脸开始叫她:“菁菁?醒醒!醒醒!”

王菁菁沉在睡梦中,怎么也醒不过来;

嘴唇里流下的血液越来越多,他急的大叫:“医生!医生!”

一边儿也不忘掰开她的嘴,将自己的拳头放进了她的嘴里;

嘴里有了东西,王菁菁便死死咬住云凌的拳头;

身体不住的颤抖,喉咙里还发出痛苦的咕噜声儿;

医生进了房间,赶紧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可镇定剂似乎起不了什么效果;

女医生赶紧检查王菁菁的伤口,手隔着她的衣服触碰到她后背,后胸位置觉得很搁手,衣服紧贴着后背上的疤痕,隐隐可见黑色的伤痂;她有点儿疑惑,如果她记的没错,伤疤应该在后胸下三寸位置,怎么到了正后胸了?

她用剪刀在王菁菁的后背的衣服上,剪开一条小口,后胸位置果然也有了疤痕;

她顺着那条隐约的黑疤,用剪刀将她的衣服剪开;

一整条疤露出来的时候,女医生头皮一麻,一股子凉气从背脊窜上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背后的那条伤口已经经腰部蔓延至后胸,后胸位置以下的疤痕上,一颗颗黑色的小水泡,紧密的挨在一起,紧靠在那条蜿蜒的黑疤上;

云凌看见女医生的反应,大吼一声:“发什么愣!赶快想办法啊!”

女医生脸色已经苍白,虽然她是柳华的徒弟,可她从来就主攻西医,在西医学上,这应该算是什么病毒感染;

可是这种病毒感染,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这时候郑虎、莫青、雷胖子和阿涛也冲了进来,看见王菁菁背上那块奇怪的伤疤,不由也是头皮一麻;

女医生对云凌说:“她很有可能是受了某种未知病毒的感染。”

郑虎对云凌道:“老大,您先放开她,若是这种病毒会传染,那可就麻烦了。”

云凌白了她一眼:“你他妈是在说废话!老子放开了她!她咬断舌头怎么办?愣着干麻!少爷我的手已经在流血了!快去找块儿毛巾!”

女医生这才反应过来,取了块毛巾,在众人的帮助下,再次掰开了王菁菁的嘴,将毛巾塞了进去;

云凌:“快!让老柳连夜赶过来!越快越好!!!!”
作者有话要说:唔‘‘更新~~~好事多磨。




、奇怪的伤疤(2)


王菁菁的情况很不好,在场的人就眼睁睁的看着王菁菁背后的疤痕,又从后胸,蔓延至后颈;

云凌在原地急的走来走去,女医生也不敢胡乱对她用药;

一个小时前,他们给柳华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柳老头还爽朗的笑了两声,疑难杂症,可是他的最爱;

可当他听自己的学生,描述出王菁菁伤疤的情况时;

笑声在电话里嘎然而止;

云凌夺过电话冲电话里大吼:“老柳!她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我们现在这边儿什么都做不了,就连的得意门生,都束手无策!”

电话里,老柳的声音很沉:“少爷,您先别急,先把电话交给小李。”

云凌把电话交回女医生手中,女医生接过电话:“师傅您说。”

老柳在电话里嘱咐:“你用泡过海带的水去清洗一下她的疤痕,可以缓解疤痕继续生长。”

云凌赶紧让厨房准备了几把海带,用泡海带的水来清洗她身上的疤;

云凌亲自用水清洗了她背上的疤痕,动作十分轻柔,生怕触痛了她;

柳老头赶到的时候,云凌赶紧把柳老头从门口拽到了床前;

老柳蹲下身子,有电筒光照了照王菁菁后背疤痕。

老柳看了眼王菁菁的伤疤,又扒拉了一下她的眼白;

王菁菁眼白处,果然有一个黑点儿;

老柳断定:“她是被下了蛊。”

云凌:“下蛊?老柳,我一向不信怪力乱神。”

老柳解释说:“蛊其实就是一种虫,这种虫子极小,但在人的体内繁衍极快;它栖息在人的肠道,和人体内的寄生虫有点儿相似;寄生虫靠吸取人体的营养,而这种蛊虫靠吃寄生虫;这种毒,很难被人发现,就算是医院最先进的仪器,也只会认为这是普通的寄生虫;这种蛊毒一发作起来,很难收拾。”

“说简单一点儿,人的肠道里,免不了要有寄生虫的存在;当一个人体内寄生虫多的时候,他的下眼白,就有一条黑色的血丝,而这种蛊虫靠吃其它寄生虫为生,当它们吃干净所有的虫后,人的眼白就只剩下一个小黑点儿;遇到这种反应,情况就极不妙了,这些蛊虫没了吃的,就会开始对人的身体造成破坏;甚至在人有大脑里活动,控制人的行为。”

云凌偏头问老柳:“那应该怎么办?”

老柳:“得找养蛊的人,每一种蛊虫都有不同的毒性,看她的症状,应该是龙蝎蛊……这种蛊虫的解药,也只有养蛊的人,才能解蛊;”

老柳叹息一声:“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压制住她的伤口不继续蔓延;如果疤痕蔓延到正胸口的位置,也就说明蛊虫开始吃她的心脏,心脏是人体最柔弱也是最鲜美的部份……等到那时候,就回天乏术了。”

云凌撑着脑袋想了想,一定是白锦端;

是说,白锦端怎么那般轻易就让他带走王菁菁,原来……

这时候,郑虎接到电话,脸色变的极难看;

郑虎走到云凌身边:“老大,大小姐,出事了。”

云凌揉了揉太阳穴,沉声问:“怎么了?”

郑虎说:“大小姐自离家出走后,下面儿的弟兄最近终于有了她的消息;前些几日子,我和阿涛准备将大小姐带回来,可是大小姐她却不愿意;现在大小姐在地下赌场抛头露面,以高价来卖自己,时间定在这月19号,而赌场的东家正是白锦端。”

云凌气一沉,将桌子一拍:“把她给我绑回来!”

郑虎摇头:“大小姐说,如果强带她走,她便自杀……”

云凌气的直发抖:“又是白锦端!阿涛,你去给白锦端递个信儿,我要和他见面,越快越好!”

云凌问老柳:“她现在这种情况,能拖多久?”

老柳说:“十天,最多十多;而且,现在海带水已经抑制不了毒性发展了,必须得用新鲜童子尿外涂内用;”

云凌皱眉:“外涂……内用?你的意思是让她又喝又用?”

老柳点头,云凌心口一沉:“只要能抑制毒性,让她吃。屎也成!”

这个时候,王菁菁刚好清醒;

她虽然在梦里醒不来,但她大抵也能听到耳边的谈话;

死云凌,竟然让她吃。屎!

王菁菁艰难扭过头,一脸委屈的看着二少爷:“我听见了,我全听见了。我虽然醒不过来,但你们说话我还是能听见的!”

云凌和王菁菁四目一对,心里一软,赶紧解释说:“我是说……我是说让阿卡吃。屎,别想太多,你现在身体不好,躺着,我去找白锦端拿解药。”

嗷呜~

正在窝里睡觉的阿卡,打了个狗喷嚏;

云凌和白锦端约在酒店见面,云凌看了一眼白锦端,冷哼一声:“拿女人来威胁我,真是卑鄙,你开条件吧,不需要拐弯抹角。”

白锦端轻笑:“可是你那姐姐自愿和我签下合约,我可没强迫她;当然,我做为老板,自然有权利解雇她,只要我解雇了她,她便不能在地下赌场出现,自然也不会将自己卖掉,也不至于……丢了你云老板的名声不是?”

云凌冷哼一声:“你想要什么?”

白锦端:“阮清,噢,也就是你对外宣称的未婚妻,王菁菁。”

云凌将桌子一拍:“白锦端!你不要太卑鄙!她不过是一个女人!你这么折磨她,太过了!我云凌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折磨一个女人,我答应借道给你,条件是带她走;你倒是好啊,竟然在她身上下毒!你,还要脸么?”

云凌的眸子变的腥红,白锦端原本舒展的眉也拧在了一起;

白锦端:“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她中了毒?”

云凌:“你装什么傻!不是你还有谁!”

白锦端肃脸:“我白某敢做敢当,是我做的,我自然会承认;”

云凌从和白锦端见完面儿回来,头就更疼,他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给王菁菁下了蛊;

王菁菁看云凌那样的忧心,自己心里也十分不好受;拍了拍云凌的手背:“二少爷你别太担心我,人各有命,死就死吧,反正我也习惯了。”

云凌白了她一眼:“你这是在说什么傻话?什么叫习惯了?”

王菁菁:“我的意思是……反正也不知道是谁给我下的毒,急也没有用啊?”

云凌撇过头又问她:“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你不是掉下海了么?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儿?”

王菁菁回答:“我运气好,被出海打鱼的辛梦捞上了船,听说她以前还是个医生,这不,我身上的伤口,就她给治的;她是一个中国女人,想来她也挺可怜的,被人贩子卖到那样一个偏僻的地方,为人家生儿育子……哎,好在有你送我的那块腕表,还挺值钱,我让她换了些钱,估计啊,她现在应该和儿子,回到中国了;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好人有好报?她救了我,我帮了她。”

云凌低头想了想,他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曾经和王菁菁接触过的人;

辛森带着两个儿子,做私船回到了中国;

看着这久违的国土,不免鼻尖涌上一阵酸楚;

不知道,王小姐,怎么样了?

辛森的大儿子少斌,小儿子少黎,拉着大包行礼进了旅馆;

辛森用的是王菁菁的身份证,她在救回王菁菁的时候偷偷将她的身份藏了起来;

事后她告诉王菁菁,在救她上来的时候,她身上什么东西都没了;

她存了私心,她知道没有身份证,回国后也是寸步难行;

加之王菁菁的手表和发夹卖了不少钱,剩下的钱,够他们母子三人在偏僻的小镇找个住处,她可以找份工作;

她本学的是中医,她可以在镇上的中医馆里找份工作;

脱离了她的老公,她才觉得自己感觉到了自由;

抬头看天,天空幽蓝幽蓝的,让人心里十分舒畅;

离开这片土地十余年,难免会有种脱节的陌生感;

她租好了住房,添置了些平日需用的家具,开始收拾行礼;

她收拾大儿子的行礼时,从衣服包裹里,翻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瓦罐;

她不打开,也知道是什么东西;

大把大儿子叫过来,让他跪在自己身前,指着瓦罐问他:“少斌!我嘱咐过你很多次,这东西不能带走!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还将这东西带到这里来?”

少斌支支唔唔:“我是怕……怕王姐姐,不回来了。”

辛森心头一震:“什……什么……你!你竟然对她用了这东西!我!我打死你这个不听话的东西!”

少斌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儿,任由自己母亲挥舞着藤条,往自己身上抽;

瓦罐里饲养的,就是蛊;

辛森的老公,就是用这东西强制性的留下了她;

辛森的老公,是个土生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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