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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妻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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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和我说过。”
“你…”沈默的话没有说出口,因为她下一句话,让他把原本要说的话全都吞了下去,“你和风承远说过,不是我。”
他的脑筋开始打结,莫林那些他原本一直云里雾里听不明白的话突然间都有了意义,“你是说,你们…不,这不可能,这种人不可能存在。”
“不,这种人真的存在,你猜的没错,我是我,她是她,却都是你眼前看到的这个人。”她指了指肩头的伤疤,把外衣也穿好,沈默还呆站在门口,痛苦地抱着脑袋。
“默儿,我没有杀你母亲。”
“到底我曾经见到的,哪个是你,哪个是她?”他声音不稳,如果风承远是他第一次在树林见到暴戾女人,那他捡回来的重伤女人也该是她,还有那日在皇宫救他离开的女人,那张圣旨猛然间闪现在眼前,现在他终于能够明白,为何传位给佑王的圣旨会在风承远手里,如果照这两人的情况,那张圣旨,本该是眼前的女人用来夺位的筹码才对,那么宁炽口中的主子,也应该是…
“你曾经逼先皇传位于你是不是?还有在淮南渡,也是你对不对?”
风承佑朝前走了几步,视线一直在他身上没有移开,双眼其实很温和,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暖意,一如既往的张扬邪肆,眉峰挑起,“是,你在赛马会上遇到的也是我,还有,和你拜堂的也是我。”
沈默已经抱着脑袋蹲下了身,紧紧缩在门边,他已经分不清了,什么都分不清了。
他这样子,和一夫侍二妻还有什么区别?
他喜欢上的那个,到底是谁?
那个念头,如雷击一样,打得他毫无招架之力,他竟然喜欢上了她?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竟然喜欢自己的仇人,脑海中乱糟糟地他什么都理不清楚,疼痛在啃噬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原来,那么痛,不仅仅是因为恨,而是因为,他喜欢上了他本该全心去恨的女人。
更要命的,是他连自己喜欢的到底是谁都分不清楚。
“默儿。”她蹲□,手轻轻搭上他的肩头,他猛地朝后躲开,她放下了手,即使面上仍旧笑得轻松,却也掩不去眼里淡淡的受伤。
“你走,我不要看到你,或者该是你们。”
“我没有杀你母亲,你身边的小侍确实是我们的人,我确实大逆不道,可你娘的死,不在我们的计划之中。至于现在这个样子,你以为我愿意吗?”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相信你,我谁都不要相信。”他捂着耳朵,眼眶通红,“只要别让我再见到你们。”
“你要知道。”风承佑伸出手想去擦他眼眶边上打着转却又努力想挤回去的眼泪,“这不可能。”
他张嘴用力咬住了她的手,她没有躲也没有闪,只是看着他,口中的血腥味传来,眼泪终于不可抑止地流下来。
“临丘城不安全,跟我回樊城。”
“不。”他用力推开她,起身冲出了房门,风承佑眼神复杂地站在门内,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失控成这个样子,她还以为,他该是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因为,那才是一个帝后该有的气度。
手背上他的眼泪落在咬出血的伤口上,轻微的刺痛感就犹如她此时的心情,她从来不喜欢脆弱的男人,更不喜欢歇斯底里发脾气的男人,可那样的他,只会让她心痛如刀割。
54
54、真相 ……
“墨儿,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师爹,师傅呢?”
“出门去了,大概很快就回来了。”端庄的年迈男子,何湛的结发正君,虽然白发满头,精神看上去倒是不错,甚至,比沈默那气恹恹的样子还要好上些,“你这是怎么了?”
沈默摇了摇头,那男人也没再问,“我去给你倒杯水。”
外头的小院不大,几颗光秃秃的树在风中瑟瑟摇摆,那男人给他泡了壶热茶,让人送了些热乎乎的糕团上来,做了没多久,何湛果然带着满身的碎雪屑回来了。
“居然下雪了,咦,墨儿怎么来了?”
“师傅。”
“你看那心事重重的样子,你和他聊吧,我进里屋去了。”
“怎么了?”
“当年絮衣贵君一事,师傅你知道多少?”
“怎么突然会问这事?”
“师傅可知道,当时,是不是还有其他人死去?”
“当时见到絮衣贵君尸体的有几个宫侍,又来据说也死得死失踪的失踪,总之,这件事是皇宫里的禁忌,连先皇都没有追究下去,所以没人会提。”
“死的是先皇最爱的贵君,为何她会不追究?”
何湛摇头不语,沈默倾了身子,“师傅,你告诉我好不好?”
“别说这事了,你还住在原来那地方,天越来越冷了,不暖和吧?”
“师傅,你要回避我的问题,这招用的也太差了。”
何湛摸了摸鼻子,沈默不依不饶,“师傅,你一定知道些什么?”
“墨儿,都过去这么久了,知道了又有什么意思?我倒是宁可不知道,说实话,不然当初我也不至于会辞官离开。”
沈默抬头盯着她,何湛没注意,还在自顾自往下说,“不过话又说回来,真是做惯乞儿懒做官,消遣日子过多了,你现在就是十六抬大轿请我回去我也不高兴,”她叹着气,“年纪大了,还是享享清福吧。”
“师傅,究竟是什么事,会让你要选择辞官?”
“墨儿啊,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喜欢刨根究底。”她摇着头,站起了身,“罢了,告诉你便告诉你,说起来,我会知道这事还是因为你娘。”
“我娘。”
“是啊,你娘其实一直不想让你进宫的,这你也知道,虽说这么些年你一直被当成将来的帝后,可十多年来,她一直绞尽脑汁想让先皇收回成命。当年絮衣贵君的死,一直像是警钟一样敲着她,她总担心,有朝一日,在那勾心斗角的地方,你也会步他后尘。”
“娘她…”沈默摇着头,何湛叹了口气,“你也知道你娘固执起来没人拦得住,我告诉她那件事查不得,先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已经太明摆着了,她倒好,钻进了那牛角尖,非得去翻旧账,还说到时候就可以以此上奏,说是你心性单纯,不能统领后宫之地。你说说看,她怎么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
“她查到了。”沈默低着头,何湛点了下头,“查到了,其实在她告诉我之前,我也猜到了八成。第二天,我就上奏辞官,我劝过她,和我一起离开,虽然我们都决定要让那件事烂在肚子里,可是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总会被人知道的。”
“师傅,我娘是被灭口的是不是?你那日不停对我重复不会是风承远做的,不是因为你真的相信她,而是因为,你根本就知道,可你不愿告诉我,你只肯不停暗示我,因为你在心里还忠于她,还崇敬她,那个人,是先皇,是不是?”
“墨儿。”何湛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被他猜到了,她怎么能忘了,这徒儿,有多敏感。“絮衣贵君是先皇最宠爱的贵君,十余年来艳冠后宫,连带着他生下的两位小皇女也是先皇最疼爱的心头肉。”
沈默发出一声讽刺的冷哼,何湛看了他一眼,接着道,“可是后宫这种地方,从来都是不干净的,先皇如此偏爱,自然让其他人看不过去,十年前,现在的新帝正是成人之龄,年少轻狂血气方刚,又尚未纳君妃,因为是太女,所以成人后也没有搬出后宫,再加上对两位小皇女的嫉恨,于是她…”何湛摇了摇头,“玷污了絮衣贵君。”
“若仅是如此,絮衣贵君也不一定会丧命,谁想偏偏那次,他竟然怀上了身孕,太女痛下杀手,先皇其实也痛苦万分,对两位小皇女,她其实一直怀着最深的愧疚。”
沈默终于冷哼出声,“愧疚?她愧疚,那是她的事,就算她后来想要传位给风承远还是风承佑,要死在她手下,那都是她的事,为什么要扯上我娘?为什么?”
何湛伸手想要安抚他,沈默挥开了她,“我娘她,明明是无辜的,她为这个王朝做过多少事,她一辈子都在为那个人卖命。”
“墨儿。”何湛叹了口气,“先皇过世了。”
他像是孩子一样哭得眼泪鼻涕全流了下来,“娘。”
何湛拍着他的背,“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哭吧,都哭出来。”
***
他不想再见任何一个姓风的人。
他只想找一个安稳的地方,安稳地过日子,再不去理世事纷扰。那份本就不该开始的感情,他会埋葬它,一段连对象都分不清楚的感情,他自己都无法接受。
沈默终于停了下来,微颤的声音还没能稳下来,“师傅,我该走了。”
“你要去哪里?”
“不知道,走到哪里算哪里,也许看到山水风景好的地方,就住下来。”他慢悠悠地朝着门边走去,一脚已经踏出了门槛,身后传来何湛的声音,“其实,她们本也是无辜的。”
他没有停,也没有回头,慢慢消失在她的视线中,过道的门帘被掀开,却是她那正君,“咦,墨儿走了?我还打算留他用晚饭。”
“我一直都觉得,这天下若能在他手里,必能打造出一片盛世繁华,可惜…”
***
她本该回樊城的,十三说的没错,现在这个时候,她本不该离开。
风承志会做什么动作还没有征兆,但有一点很明显,她必须等风承志先动手,然后依靠那份圣旨,她就可以师出有名。可说到底,这还是一步险棋,火渊冒认新罗少族长的消息被漏,新罗在西部边境动作频频,她很有可能腹背受敌。
可她该死的为什么还呆在临丘城。
这两条腿像是着了魔一样不肯离开,因为那个男人,不肯和她走。
她本不想用强的,风承佑重重出了口气,之前没追上去是想让他自己静一静,毕竟这种事换了谁都没法一下子解手,可眼下看来,她真的不能再由着他下去了。
她踢开他那破旧小院的院门,里面安安静静的没有人,飞霞骠发出一声低鸣,风承佑接着踢开了房门,还是没有人,只在桌上,留着一张纸。
“风承佑,或许还有风承远,不管看到这封信的是哪一个。
我只想说,你为我做过的事,我记着,曾经的一切,就算我想忘大概也忘不了,我不恨你了,没有爱,没有恨,从此各走天涯,两不相干。
小心护城湖的水。“
纸的一角被紧紧握住,她的身子晃了一晃,紧闭的双眼,颤动的睫毛泄露出一丝和她很不相符的慌张,没过多久,双眼猛然睁开,视线又落在那张纸上。
她的手撑在桌上,两列扫完,转身而去,身后的桌椅,在瞬间向四面裂成了木屑。
55
55、年关 ……
白雪飘飘,又近年关,清韵阁仍旧被人包着全场,银子进得那爹爹乐得合不拢嘴。
北疆有半路多是茫茫草原,西荒以临丘关为界,越近腹地,便越是黄沙满目,城池都建在绿洲地带,不同于东南北三路,年味很淡,不见桃符。临丘城正在交界地段,小年夜的夜半,倒是爆竹声声不歇,响了大半夜。
城墙边的角楼内不断升起白烟,大年初一的清晨,一个挎着篮子的年迈男子来到左边的角楼前,两个执长枪的士兵把人拦了下来,“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那老人笑得一脸慈祥,指了指城内不远处,“我就住在那里,整日看你们这些孩子忙进忙出,连年三十都没得歇,老人家看着心疼,知道你们回不了家,特地带了些糖水糕八宝饭过来,就当老人家一点心意。”
那两个士兵点了下头,“老人家的好意谢过了,不过军有军规,我们不得收受,还是请回吧。”
那老人好说歹说,也未曾说动,慢慢走了回去,转进了一个胡同,把篮子递到等在那里的一个女人手里,“宋小姐,我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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