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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妻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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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够辛苦了,想笑不能笑,眼神尽量收起了所有的情绪,每次想说话都在嘴里打个转吞下去,最重要的,豆腐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吃。
那嘴角,隐隐感觉得到有些抽搐,怎么之前没发现这男人气死人的本事,也不小。
她这一扔,沈默倒是有种觉得她又恢复正常的感觉。
年关已过,那天黄昏时分她们就离开了淮南渡,进了附近算不上繁华的城镇,大部分的商铺都已经早早紧闭上了大门,门户上的桃符年画清楚地昭示着正是三元之日。
沈默突然叹了口气,风承佑没理他,他的视线远远落在几个烟囱里不断升起的浓郁白烟,“我猜,那家人家正围炉而坐,一起用暖锅。”
“你想吃?”她接了口,沈默还是看着那白烟,微微地点了点头,“我没有试过。”皇城的豪门世家都觉得暖锅骨董羹太过于平民化,太低等,就算天太冷的时候会用,也是身边小侍生一个炭炉,架上铜质染斗,待得水开煮一些牛羊肉,再由小侍将肉捞出,置于碗碟内调好酱送到面前食用。
“那就去试试好了。”她拉着马缰绳转了个弯,沿街的客栈酒肆大都关了门打烊,只有少数几家门前还挂着昏黄的灯笼。
这种日子,只有客居异乡的人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下马进店,大堂内空荡荡的乌黑黑一片,一个客人也不见,只有柜台前一个上了年纪的老掌柜昏昏欲睡。
“掌柜的,不做生意?”风承佑去系马了,沈默走了进去开口问道,那掌柜的脑袋朝下磕了磕醒了过来,“做,做,人太少,底下就不点火了,上二楼吧。伙计,带客人上楼。”
沈默跟在那伙计身后,踩上了扶梯,“有暖锅吗?”
“暖锅?有,客官您先坐着,我就去厨房,很快便好。”
踩上最后一级台阶,二楼明晃晃的烛火照下来,那伙计一回头,眼神愣愣地盯在他脸上,紧接着扫到了脸颊上的伤疤,眼里泛过一阵可惜,“客官,您请。”
楼上的客人也不多,靠窗坐着几桌,安静地偶尔有些低低的说话声,他也走到最角落的窗口坐下,那伙计已经跑开,没多久,风承佑就从那楼梯口上来,走过来坐下。
对面屋顶的积雪在月色下泛着点点光芒,微微有些冷风,他搓了搓手,那伙计已经麻利地过来生起了炭炉,架上暖锅,盛放生肉生食的碗碟堆放在桌上。
***
沈默一直盯着暖锅里水滚时泛起的小泡泡,风承佑喝了几杯烫热的黄酒,刷熟了肉扔到他碗里,“不是给你看的。”
他低头吃完,也开始自己朝里面放东西,暖锅当中的出气口在冒着白烟,他朝着冒滚的地方不停地夹东西扔下去,越放越多,玩得不亦乐乎,风承佑伸手挡住了他的手,“够了,你再放下去什么都熟不了,我们今晚也别吃了。”
他又丢了几块冻豆腐下去,锅里的泛着滚的水息了下去,他抬眼看了她一眼,讪讪地放下了手,伸着筷子在里面搅。
风承佑自顾自地开始喝酒,偏脸一直看着窗外的夜色,他之前被冷风吹得有些发冻的鼻尖在热气下泛着红色,那眼神,就像是被关了许久的小狗突然得到自由可以在雨雪里撒欢一样,她还是不要看他的好,免得一会做出什么动作来。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他慢慢吞吞的声音突然传来,她放下手里的酒杯,难以克制地微扬起了唇角。
不过沈默没看见,他喃喃地重复着自己最后那句能饮一杯无,伸手拿过桌上那壶烫热的黄酒,也在自己的空酒杯里满上了一杯,风承佑回过头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倒第二杯。
昏黄的雪夜,总给人一种醉醺醺的错觉,一种朦胧如梦的感觉,他微微眯着眼,脸颊也泛着红色,伸手夹过暖锅里熟透的牛肉仰着脑袋就往自己嘴里送。
“烫。”风承佑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被烫得红了眼眶,抓过酒杯把里面的酒喝了个干净。
她摇着头,他皱着眉头,脑筋已经有些晕,有些犯困,抬起眼的时候,发现对面的人似乎唇角带着一个弧度,“你,你在笑?”
她没回答他,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竟然会笑?”
“你醉了。”
他居然眼神恍惚从善如流地点着头,“我是醉了,醉了才好,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最后两句话已经含在了喉咙口听不清楚。
她没有听到后面的话,只是看到他傻傻地点着头说自己醉了,唇角难以遏制地带出一个欢愉的弧度,他脑袋趴在了桌上,嘴里喃喃出声,“娘,娘。”
风承佑伸手抬了抬他的脑袋,突然放低了声音,低哑的磁性嗓音就凑在他耳畔,“你叫什么?”
“沈默。”
“别的,以前用过的名字?”她的声音很低,带着一股惑意,他的脑袋动了动,雾蒙蒙的眼看了她一眼,张了张嘴,还没出口,身后突然传来那小二响亮的声音,“客官,这里有两碗贺年羹,掌柜送的。”
沈默抬起了脑袋,风承佑的眼神暗了暗,眉头微微动了动,坐回位上没再说什么,接过那两碗飘着稻香的杂粮五谷汤羹。
他喝了几口,眼神迷迷糊糊的,脑袋不住下点,风承佑抽走了他手里的勺子,“小二,有房吗?”
“有,有,客官现在就去吗?”
“嗯。”她应了一声,起身站在他身前,他的脸都快埋进碗里去了,她抄手打横抱起了人,跟在那小二身后。
一道带着鼻音含糊不清的声音咕哝了一声,她还是听清了,“承远。”
她想把人丢出去,翻了个白眼,却还是收紧了手,直到进了房才胡乱把人放上床,站在床头盯着他。
“承远,我,我没有想利用你。”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我只是,不想再一个人。”
风承佑在床头蹲下了身,一手放上了床沿,他的眼看上去紧紧闭着,睫毛却在颤抖,脸色酡红,身上泛着淡淡的酒气,双手揪着自己的衣服,“我好怕。”
“也许,在我能找到害死娘亲那人的时候,我已经没命了。”
她伸手拂开他脸上的发丝,视线落在他脸颊上的伤疤上,突然眯起了眼,指腹抚了上去。之前一直没有细看,这并不是普通的伤疤,褶皱不平的坑洼皮肤,就像是被硫磺硝水蚀伤所致。十三带出来的那些影奴,有那么几个,正擅于此道。
33
33、疑惑 ……
宿醉醒来的唯一感觉,就是头痛欲裂,从发心散至太阳穴,甚至眼眶边沿,都有些火辣辣的灼烧感。
他按着头坐了起来,穿衣洗漱,房里没有另一个人的痕迹,出来穿过楼道,走到了二楼的坐堂里,窗外的日光刺眼而来,白茫茫映着雪耀花了眼。
沈默眯了眯眼,适应了那光线,再看去的时候,昨夜那个位置上,正坐着一个身着薄衫的女子,最让人想不透的是,这大清早的堂内分明没几个人,却坐着好几个年轻的男子,还都是离她很近的位置。
明显心有所意,沈默有些奇怪,风承远那脾气,从来只会吓跑男人,就算她的长相,确实出众。
他正想着,扶梯上走了两个人上来,就停在扶梯口几句私语,随后也坐在了靠窗的一张桌上,随意点了些粥点。
他算是明白了,她就坐在窗口,二楼不算高,透过敞开的木格窗从下面很容易看到坐在窗口的人。他没有过去,只是远远看着她,自从那天离开淮南渡后,他总觉得她有些变了,说不上来具体哪里变了,可就是有那种感觉。
她决定要重新做人了?还是被雷炮打傻了?也不过是一个瞬间的事,其中一个男子像是鼓起勇气走到了她桌前,低头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微带着羞涩的眼神,她没什么表情,视线朝他扫了过来,随即朝那男子遥遥指了过来,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只是那男子很是失望又不死心地也看了过来。
其实他没多少感觉,只是见到她被人围起来的感觉,说实话不是那么舒服,也许他已经习惯了那个总是孤身一人,孑然一身的风承远,那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会让他有一种归属感,或者说,安全感。
可自从上了南陵,他却发现,孑然一身的那个,只是他而已。
沈默还在走神,那男子突然走了过来,走到他身前,那男子比他矮了大概也就一个指甲瓣的高度,没多少差别,盯着他好半晌,突然开了口,“要是你脸上没有这么一大道伤疤,我有这个自知之明大概也不会来问你,不过现在,”那男子顿了顿,偏头示意了一下风承佑的方向,“那是你妻主?”
“尚未。”
“如果我告诉你,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一个这么合我心意的女人呢?”
“合你心意?”他下意识地问出了口,是暴戾的脾气合?还是那嗜血的习惯合?
“对,合我心意。”
沈默看着那男子,“那你该去问她。”他扫了风承佑一眼,慢慢转了身,那男子在身后问他,“你要去哪里?”
“下去走走,这事和我无关,你去问她吧。”
***
屋顶上融化的雪水顺着滴水嘴一点点从房檐的一侧滴落下来,落在地面上仍旧满铺的雪面上,打出一个个小小的坑洼。
“你就这么走了?”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沈默收回了看那滴水的视线,回过头来,“好了?”
“还敢问我?”她挑了挑眉,不过这事对她来说其实没什么不好,反正她现在的身份还是风承远,他越是看上去对风承远没感觉,她就越满意。
“我突然在想,为什么别人都知道自己要什么。”他伸出手,手心接了几滴雪水,一直缩在袖管中还未带暖意的手心顿时凉透刺骨,他又缩了回来。
“你不知道?”
“没有想过。”他仰起了头,看着被屋顶挡住还露出一角的太阳,“我走了十几年别人为我铺好的路,然后…”他没再说下去,他要替娘亲报仇,他没有犹豫,也没有改变过这个初衷,可他不是那么大是大非感情狂热强烈的人,情绪淡漠那是天性,就算是恨,也不会有恨入骨髓的感觉。
何况,娘亲留给他的那几句话,着实耐人寻味,她既然能留字句给他,是不是因为她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切,可又为何只字不提缘由,为何要他远远离开?
他只是怀疑,只是害怕,只是找不到一个自己可以站立的点。
耀眼的日光突然消失,一双手挡在了他眼前,盖住了他的双眼,“别盯着看。”她的手放下来,拉住了他藏在袖管里的手,“既然如此,那就试着开始想起来。”
他的身子颤了颤,一只手还被她握在手心里,暖暖的,他几乎是不自觉地伸出另一只手覆上了她的额头。
还好,有点凉,大概是被冷风吹得。
“到底不正常的那个人,是你,还是我自己?”
她背对着他拉着人朝前走,薄唇弯起的弧度已经露出了白牙,“是你。”
“什么时候回皇城?”
“先上江淮,之后回去。”
***
马被人拦了下来,沈默低头看了那男子一眼,然后眼观鼻,鼻观心,什么都没看见。
“我说过了。”身后的人回了一句,沈默讶异于她的脾气几乎有了个天翻地覆的变化,不过还是在装不存在。
身后的人似乎捅了他一下,那男子有些低落地低下头,“怎么都不行吗?”
风承佑的语气带上了些不耐烦,“我说的很清楚了。”要是在以前,这种小男人她肯定能让他服服帖帖的,忘了自己姓甚名谁,就算甩了他也一样死心塌地只觉得那是一场绝美记忆。
可不是现在,何况,她也没这心情,身前的这个让她对其他男人没了兴趣。
“可是,我…连一个机会都不可以吗?”那男人拉着缰绳还在挣扎,沈默有些不舒服,主要是他现在坐的位置,夹在两人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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