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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服刑那些年-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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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话要分两头说,这个世界尔虞我诈,有的时候,不采取点极端的手段是不行的。”麦虎淡淡地说。
听了他的话我一时无语,要我什么说呢?从女监回来这一年来,我们经历的事儿太多了。压力已经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甚至有些后悔当上管事犯了……
我自从那天起,就再也没有和陈怡见面,一直到离开女监,我们都没有再见面。这件事儿我们没有受到任何处罚,陈怡讲得不错,那男犯人和女犯人偷偷幽会,这在女子监狱是了不得的大事儿,但是和包子他们案子相比,就又显得微不足道了,在加上这本来就属于丑闻,女子监狱刚刚创建现代化监狱成功,实在是不想自己给自己脸上抹黑,所以这事儿最后都被大家有意识的遗忘了。
没有惩罚,但是也没有奖励。不知道女监的政府是如何跟陈怡承诺的,反正我是没有得到任何好处,这其中的玄机我心知肚明,就算是功过两抵了吧!
但是想见她那是不可能的了,我也没有提出这个非分的要求。临走的那一天,我在操场坐上大巴,使劲向身后陈怡他们所属的号舍楼张望。我知道,她一定就在某个窗口的后面,在哪里默默的凝视我,目送我离开。
我们一定会再见的!我发誓——我在心底对自己默默地说。
坐在的返程的车上,或许是因为提前得到了指示,所以没有一个人问我什么。看着窗外一望无垠的田野,风景优美,但皆与我无缘。
想起此行种种,我突然放声大哭。政府急忙闻讯何事?我摇摇头,他们不会懂。我为自己是个阶下之囚而哭,我为陈怡和我不得相见而哭,我为这个人心叵测的荒谬社会而哭。
面对这些,无力的我,只能痛哭……
回到监狱后,除了狱政科把我找去进行了一次了例行的谈话之外,在没有人问过我有关于此行女监的任何问题。我知道怎么回事儿,很明智的选择了闭口不言。唯一只是跟麦虎和张义讲了一下情况。他们听了也是啧啧称奇,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回来之后竟然意外的的发现,胡万东走之前留下的组长空缺,竟然还没有确定接替的人选。我有些诧异,对此麦虎也觉得不能理解,因为这不是中队的应该有的做法。
我所能知道的就是,近一段时间,大家都为这个位置抢疯了。但是到了今天,依然没有个着落,这就很让人费解了。到最后,大家都以为这个位置政府早已经有了人选,是给我留下的,所以就纷纷退让了,只等我回来,就会有分晓。
我知道这个情况后,十分高兴,就准备请客,但是张义却制止住了我。、
“先不要张扬,稳一点,这件事儿,依我看。现在还有点悬!”张义语出惊人。
“怎么了?难道说还会有变化?”我听他这样说,感到很震惊!
“是的,我觉得这件事儿,其中另有玄机,以我对指导员的了解,他之所以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安排,肯定是有他的原因。”张义意味深长地说。
“啊?”这个说法是从来都不曾想过的,现在听张义这样一说,我不由得心里又担忧起来:“那你说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张义面对我询问,并不急于回答,而是点上一根烟缓缓地吸了两口才说道:“有些话,我是个犯人,当人家政府没有明确的表示之前,我不能胡说,现在只能以我的经验给你分析一下。”
我赶紧点头,摆出一副虚心聆听的架势。
张义看见我这个样子,觉得很满意。笑着说:“其实很明显,政府安排管事犯天经地义,因为他们和管事犯是互相利用的。现在一直空着这个位置,他们的工作肯定也很不方便,但是之所以这样做,那就是因为现在这个位置是金饽饽,某些政府,想在这件原本正当的事上,将利益最大化!”
我有些没有听懂,问了张义一句:“什么利益最大化?”
张义尴尬地笑笑:“咋了?听不懂?按说你应该比我有文化,利益最大化,说白了,就是要更多的好处!”
我差点晕倒:“我当然知道什么叫做利益最大化,我说的是在这件事儿上,政府想怎么个利益最大化?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但是——”说到这,我想了想,小心的措辞:“什么好处啊?我们政府恐怕不会收哪个犯人给的好处吧?”
张义听了我这话。脸上露出很奇怪的神情,就像是不认识我一样,好半天才说:“哥们!你该不会是从外国来的吧?”
我正要再问,张义猛地一摆手:“不说了,言多必失,我已经跟你说得够多的了,自己慢慢体味是什么意思。我相信你是聪明人。”
说完张义就再也一言不发,只顾一个人在一旁去抽闷头烟了。
这可苦了我,他这样云山雾罩地说了一气,听似意思很明白,但是具体的他又没有跟我讲,比如:给哪个警察送礼?送多少?怎么送?
还有,万一他只是猜测,万一人家政府根本不是这个意思,那么会不会弄巧成拙!不行,这件事儿我要好好计较一下。不然到最后弄个大乌龙,我哭都没有地方。
那几天我反复的想,到底应该这么做?后来我心里打定主意,先找指导员谈谈心,就算是汇报思想吧!顺便探探口风。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最后拍板的人,问问他到底是没有错的,要是再耽搁下去,恐怕在你的夜长梦多,出现一些我意想不到的情况。最近几天人们都议论疯了,我回监狱了,可是组长任命迟迟没有确定下来,大家都在猜测,是不是又起什么变化了?
想到就做,这是我一贯的风格,于是我一直在瞅机会……
这个世上事儿有时候往往就是那么的怪,我正在找机会,机会就来了!
就在第二天,叶道林就给我安排了一个任务,让我写一个学习心得,说是指导员交代的,他要在监狱的中层领导会议上发言用的。而且还特意交代,让我写完了之后,直接交给指导员就可以了。
我心中暗喜,不敢怠慢,立马费尽心思写了一篇洋洋洒洒的文章,看准指导员独自在的机会,给他送了去。
这是我第一次为了自己的改造前途去找政府,也正是这次的单独会面,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
我战战兢兢地来到办公室,打了报告,里面传来指导员那冷冰冰的声音:“进来。”
推开门,我的心里不由得一阵窃喜,里面只有指导员一个人,看来真是天助我也啊!
我双手交上指导员要的东西,他瞟了一眼:“噢!放这吧!”
我放下东西,就站在他的桌前,磨磨蹭蹭的还不走。
过了一会指导员抬起头来:“你咋还在这?”
我嗫嚅道:“指导员,我……我……”
“怎么,有事儿?”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放下手里的东西。但是我没有发现的是,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我……是有事向您汇报!你有时间吗?”我小声道,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有事就说,不要吞吞吐吐的!”指导员将手里的笔扔到桌子上,身体向后面的椅背靠去。接着又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其实我早就估计到你要来找我,我就等着你呢。”
听他这样说,我的胆子一下子大了起来,一直弯着的腰板也直了起来,向着他笑了笑:“啥事儿都逃不出指导员的法眼。”
他挥挥手:“不要拍马屁了,有什么就直接说吧!你有问题要说出来,才能解决是不是?”
指导员的话像是在鼓励我,我彷佛受到鼓励似的,也不紧张了,于是就开口道:“指导员,我其实早就想来找您了,既然您不喜欢绕弯子,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下队以后蒙您的照顾,一直都走得挺顺当的,现在队上有机会,我能不能再进步一下?要是能到这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的努力,争取把工作做得更好,让您也更加省心一些。”
我的话很简单,但是我想他足以听懂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指导员听我说完之后,半天没有说话,一直看着我,看的我心里发毛。我紧紧地盯着他的嘴,彷佛他的双唇之间蹦出的话语,足可以宣判我的命运。
过了一会,指导员才慢条斯理地说:“你的意思我明白,这个情况队上也正在考虑,我们干部使用一个人,那是要综合考虑,全盘衡量的。你来的时间不是很长,上的过于快,我担心无论是政府还是犯人都会有意见的呀!”
我正要说话,指导员又接着说:“不过你来到咱们队上以后,改造成绩那是有目共睹的,你的能力我看也很放心。虽然也曾经有过这样那样的一些小错误,不过那都无伤大雅,瑕不掩瑜嘛!但是……”说道这里指导员话锋就突然一转。
我心中暗道:“来了来了。您就直接说但是多好。”
“本来这话是不应该对你说的,可你今天主动来找我谈这个问题,就证明你还是信任我的,我很高兴,所以就和你说点违反原则的话。”在说之前,指导员先来了这样一段开场白。
我一个激灵。看样子核心的话要来了,我可要仔细听着,好好体会。
指导员起身关上门,又重新回来坐下,这才道:“说句不该说的,这个位置,盯着的人很多,有资格和条件的人也很多。说话的政府也很多,他们都有各自的人选。我要是安排了你,那势必就会得罪一些干部。虽然我是这个队上的领导,但是毕竟还有很多老资格的干警在。这里面的关系真的是很复杂的。”说到这,他止住话头,换了表情,笑眯眯地又道:“我们政治不来往,经济不挂钩,非亲非故的,我为你去得罪其他人好像不应该吧!”
我心里一惊,这话已经大大超出了一个警察和犯人应该有的谈话方式了。近乎于暗示的味道,我一时间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从来没有想过,平时看起来一脸正经,一副不可侵犯的样子的指导员,竟然会跟我公开索贿,这真的已经大大超出我的接受能力了。
我心中同时也是大喜,只要说到好处,那就好办,就怕你满口公事公办的语言。但是我吃亏太多,为了保险期间,我决定再试探一下。
我抬起头,假装不解地道:“那不是我就没有希望了?”语气装的很是失望。
谁知道,我这话一出口,指导员竟然给我做出了一个极具喜剧色彩的动作,这个动作真是经典无比,永远的刻在了我的脑海中……
“指导员,您知道的,我自从下队以来,一直严格要求自己,努力改造思想,积极矫正恶习,遵守各项监规纪律,积极参加劳动,三课学习也取得了很好的成绩,我的刑期是有期徒刑,早点减刑真的对我是非常重要,我也更想为中队多贡献一点力量,做了管事犯,也能更好的严格要求自己。所以还请你……”
我这头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那头指导员已经很不耐烦了,他喝了口水,将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撴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吓了我一大跳!
“我说……”指导员发出长长的一声拖音,一下子将我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我说你娃呀!”指导员指着我说:“咋就这样不灵性呢?”
我不灵性?我怎么不灵性了?我不知道是啥意思,呆呆地看着着他。
“你娃咋就这么不灵性呢?”见我看他,指导员指着我又说了一遍。文心阁埨坛。
他的手指不停地抖动,吸引着我的目光向他的手望去。突然!我明白是什意思了!
指导员的这个动作,就像是一幅照片,深深地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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