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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太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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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得取笑,孝升……我近曰境遇颇与往曰不同,一会有空了,再和你细说。”



“好,一会再请教。”龚鼎孽与李恭熟不拘礼,取笑之后,也就打算说正事了。至于对方所说的境遇有所改变,他倒是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是身份差的太远!



他是堂堂的给事中,国家清要大臣,从十二三岁就能写八股,名动乡里,然后进士及第,为县官,朝选为给事中,更是加入复社,成为东林和复社的干将!



有这样的背景,在大明想升官是很容易的,特别是他向来以诤臣和敢于直言闻名,弹劾过周延儒,陈演这个现任首辅他也敢上奏章直言其非,崇祯对他很是欣赏,复社友人们更是在朝野替他扬名……龚鼎孽几乎可以确定,将来大拜入阁不敢确保,但位至部堂督抚,应该是板上钉钉了。



但不知道怎么的,这两年的官儿当的就是提不起劲头来了,所以才放浪形骸,与妾侍顾眉诗酒自娱。而最近传来的消息,更是确定了龚鼎孽一直以来的想法:大明,已经朝不保夕。



他看着李恭,神色已经郑重许多,只缓缓道:“两天前传来消息,西安失陷了。”



“这么快?”



李恭闻言一震,脸上也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他是打前方回来,关中情形当然知道,闯军数十万入关,西安守不住是必然的事。但西安在大明开国之初重修,高大厚实,包浆大砖,修的好生齐整漂亮,女墙、拦马、护城河、马面堡,一应俱全,就算兵丁不多,但重赏募选壮士,守上几个月也不足为奇,不料这就已经失陷。



算算时间,就是自己走后两三天内,赶好够李自成赶到西安城下。



“闯军当天至,当天破城。城中无兵无饷,巡抚冯师孔请秦王拿内帑发饷,秦王推说府库无有钱粮,只给了一把洪武年间的椅子……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副将王永年当即就恼了,当天约定献城,闯军早晨才到,晚上就在城中过夜了……”



说起这般的荒唐事,龚鼎孽神色也只是淡淡的,便是李恭,也只是露出一抹苦笑来。



福王家资数百万,不肯出一钱劳军,襄王家资百万,白送了张献忠,大大小小的亲藩,再穷的也有二百多年积攒下来的财富,临到人家围城之时还是善财难舍,最后双手奉送。



“西安一失,李闯定会在年末或是来年过黄河,攻打太原,到那时,京师就危险了。你所说的都中空气不对,大约就是因为如此吧。”



“原来如此,有这种消息,大约今年的年难过。”



“可不?”龚鼎孽笑道:“怕是已经有不少人预备暂且出京,反正请假半年一年的,也不大碍事。”



李恭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入城时感受到的明显的氛围不对的地方,便在如此。往年这会子是庄头佃客们入城交纳年租的时候,京城附近的乡绅商人,也会入城来置办年货,购买乡下买不到的时新货物,至于南来北往的商人就更多了,驼队和马队时进时出,驼铃声不停的打德胜门进来,穿街过巷,给京城的百姓带来不少年前的喜气。



现在这会儿,入城的商队没有见着几个,打前门进来的庄头队伍也不曾看到……固然现在还早一些,但打眼看过去全是出城的搬抬驼队,这可就看出来与往常情形的不同之处了。



再加上放眼看过去数不清的流民,在寒门中冻的瑟瑟发抖,几场大雪一过,就非得往城外成百成千的抬死尸……回想起今年春天时的大疫,整个京师犹如鬼城,可不就是流民太多,再加上京师明沟里的那些臭气熏天的垃圾所致?



这般情形被人看在眼里,岂不就是不用分说的末世景像,这般情形,又岂能叫人看的畅心悦目啊……



第二十章巧遇



呆了一会儿,李恭才想起来问:“对了,陕西总督有消息没有?”



“你是说孙伯雅啊?”说起这个,龚鼎孽的兴趣倒来了,喝一口酒,笑道:“此人也叫人看不懂了。出诏狱的时候,信誓旦旦,只道:大丈夫不可再对狱吏,战而不胜,当死也。结果如何?潼关不保,逃到渭南,一见敌兵锋,索姓就不打了,率轻骑出奔逃走……听说,已经过了黄河了。”



“这便好,这便好!”



李恭在路上最担心的,就是孙传庭虽然得到劝说,但还会改变主意,不肯逃走。又或者,愿意逃走而没有成功……那可就白费了小爷的一番心血。



他自己出点死力,倒也没有什么要紧的。



此时一听说孙传庭成功逃走,自然是十分的高兴。



“怎么了?”龚鼎孽很注意的看着他,问道:“你和他相识?”



“咳,当初我以京营武官选入洪制军部下效力,孙军门当时也有出关一说,洪帅就经常派我去那边送公文书信……说起这话,可是好些年了!”



龚鼎孽闻言释然,笑道:“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会关切他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正事说完,李恭神色也是轻松下来,反正事情就是这样,急亦无用。他看着龚鼎孽,笑问道:“孝升,你没打算走么?你们文官请半年一年的假,也没甚要紧。”



“倒是没有打算走。”若是别人,龚鼎孽或不不屑,或是忌惮不敢,又或是谈不起来。倒是当着这个邻居武官,倒还可以说几句,他冷笑一声,道:“逃到哪儿去?现在都是一窝蜂向南走,河南山东大半归了闯军,山西也去不得,湖广正打的热闹,所以都往江南去了。哼,那边有秦淮河,十里秦淮脂粉地,嘿嘿,这一下,可要多不少销金客了。”



他说的刻薄,不过也是实情,而且语气里带着自嘲的味道。龚鼎孽自己的宠妾就是秦淮名记顾眉,貌美,工画兰花,诗写的一等,连诗集也是出过……为了娶顾眉,当初可是下了不小的功夫,到现在还落下了惧内的病根……无论如何,龚鼎孽都不会惹顾眉生气的!



“原本我请假回去,和复社小友们重会欢聚,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夫人问我:江南可有大兵,皇上可有南迁之计?如果没有,江南我们去得,李闯也去得,到时候又要再逃一次难,我可不干!”复述了顾眉的话,龚鼎孽摇头笑道:“我竟无以为辞。”



“不是有史阁部在么?还有二刘一黄,三镇大军有二十万人,再有左镇于湖广,江南也不能说无兵。”



“史公确实是正人君子……但二刘都是无信无义无耻的小人,黄闯子倒是耿介忠直,不过一人之力能有多大用处,也只能存疑。要紧的是,皇上不肯南迁,这才是至为关键之事。”



“现在不肯,将来或者肯吧。”



“皇上的姓子,谁不知道?就算心里想,面情上也绝不肯承认。他老是指望大臣们众口一词劝他走,到时候好下台。但现在这局面,谁愿意出这个头?就算有一两臣子出来劝说,只要再有一两人反对,也非坏事不可。哼,反正我是不看好皇上能下这个决心。所以,十之八九要坏事,到时再往哪跑?不如留在京师,反正哪一朝都要人出来效力办事,凭我龚某人的文才能力,还怕没有一碗饭吃?”



这么公然要附逆的话,龚鼎孽也是敢宣诸于口,若有若无的,似乎听到有人冷哼一声。



李恭也是大不以为然,道:“孝升,有酒了。”



“我没有酒,清醒的很。”龚鼎孽使劲摇头,道:“大哥,我清醒的很!这些年来,我穿南越北,来往江南和京师多次,一路上伤心惨毒,简直书不胜书。曹孟德的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这样的情形,读着惨不惨?我一路所见,在河南可是亲眼见着多了!我早就想,大明近三百年,气运定是尽了,这般乱世景像,叫我摊着,又何以自处?所以打几年前就已经打定了主意,逆来顺受就是。哈哈,反正这天下无不亡之朝,古往今来亡国的臣多的是,降顺新朝的也多的是,这么多先贤在,也不多我一个不是,哈哈……”



龚鼎孽说是清醒,其实一杯接一杯,早就饮的过量了,此时酒话连连,说到最后,竟是“砰”的一声,往桌上便是一倒。



“店家,结账!”



李恭却是被这个邻居的话气的面色铁青,心中只是暗骂:“这狗娘养的,大约圣贤书都念在了狗肚子里头。”



原本不打算再理此人,想了想,却是长叹口气,一边叫店家来结账,一边伸手,预备把这个喝醉了的狂生给送回去。



不管怎么说,这厮倒是光棍的很,有什么说什么。虽然无有半点忠义,但好歹还算是个人。至于那些一边观风望色,一点力不肯出,只在皇帝面前打太平拳,说精致的废话,或是用大义来含糊皇上,把皇上闪在这里,等着给闯贼献投名状的那些……龚鼎孽好歹还强上那么一点儿。



至于那些南逃的官儿,李恭也没有看在眼里,大难来时先走避,风色落定了再定行止,这般滑头,虽不是在京中等着投降,却也不见得高明。



“唉,国事如此,不知道小爷这阵子,又有什么进展?”



如果没有被挑入内操入直,如果没有听到朱慈烺那些厮喊吼叫,如果没有听到皇太子在万岁山那个沉痛之极的梦境,如果没有那几天的推心置腹,解衣衣之,推食食之的相处……恐怕李恭也是和普通人一样,或是和这些龌龊官儿一样,大明危亡是上面的事,咱们只管做份内的事,到时候真亡了,也没有什么打紧……



但现在这会儿他已经全身心的投在了朱慈烺的一边,他和王源等人,原本就是历尽劫难死里逃生的人,心早就冷的透了,就算是世食俸禄,卖命到这种地步也是尽够的了。谁料皇太子竟是又亲自将他们选入,慢慢的又将人心暖了过来,现在这会子,他只巴不得早点回到家中,明儿一早就赶入宫中,早点儿见到太子,他心中才能安定下来。



至于龚鼎孽说的这些,李恭当然知道十分有理,但大丈夫为人行事,又岂能事事都往对的那边走?



走错了,也不过一死而已!



唯死,而已。



就在李恭预备走出的那一瞬间,几个短褐汉子也都是站起身来,向着门前走过来。



“劳驾,结账。”



“老客几位给二十文就得……”赶过来的伙计捏着鼻子,先给这几个汉子算钱。酒也没用,菜也没叫,就是每人一碗面条,调卤拍蒜下面,这样的寒酸客人,早点打发走了为妙。



“李哥?”



李恭让身一边,留给通道,好让这几个汉子先走,不料对方队中闪了一人出来,矮壮身形,戴着一顶破毡帽,十分碍眼,那人却偏向自己凑过来,笑道:“不认得兄弟了?”



“是你?”李恭眼眉一挑,并不激动,只道:“听到第二声就知道了。不过,你这厮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王源家是早就败落了,现在住前门外东河沿,那里鱼龙混杂,非宣武门这里可比。



“你再瞧瞧,俺前头的是谁。”



“你这厮跟前的人,能有什么要紧人物?说起来,你们怎么做这副打扮,不是你这厮出来说话,我可是打死也认不出来……”李恭也只是笑,遇着自家兄弟,他说起话来一样俏皮风趣,和与龚鼎孽这样的文人打交道时的拘谨完全不同。



只是,一句话尚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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