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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难为-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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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仁厚,反而会认为我们堂堂二品大员家的公子,国子监读书的士子软弱可欺。娘也教导我们在受人欺凌时,纵使不反击,也不能一味忍耐。再说儿子们也是气不过那公鸭嗓狗仗人势,狐假虎威,只是想给他一些教训罢了。”

景佑只是当时气恼,被那样下流的眼神看让他动了肝火,后又知道那人的身份,这样的小人就得给他教训。见张致远脸色稍霁。便接着景曜的话说道:“父亲,儿子们受父亲和老师的教诲,那些奸猾小计也是对着小人的,不过是整一整他罢了。要是儿子们没抓住他的辫子。也就罢了。要是可能的话,儿子还想夜黑风高的把他拉到胡同口里套上麻袋暴打一顿出出气呢。儿子哪里受过那样的委屈,爹就不替儿子想想?”最后声音小的很,但也足够大老爷听见。

这委屈挠到大老爷的痒处了,从小到大景曜和景佑虽调皮了些,但独立的很,也不叫苦。当初他们四岁就离开家。俩小孩儿就是在父母的宠爱下长大,乍然离开了家,送到寺庙里,张致远也心疼孩子,也不放心,还特地在广安寺多呆了几天,陪着他们,但他俩虽最开始见不到娘。哭闹过几次,后来熟识了环境,就不闹了。后来习字、练武、雕刻再苦再累都没叫过委屈。说不想学了,张致远虽嘴上不说,但心里以他们为傲。这下子儿子受了委屈,和当爹的倾诉呢,张致远苛责的话哪里说的出来,不过是担心他们俩自满走弯路而已。只语重心长道:“话虽如此,但是你们俩才十岁,别没得还没整倒人家,倒将自己折进去了,还是好生读书要紧!”

景曜和景佑心中已打定主意了。嘴上虽然应了,心里却想着一定要好生整治一番那下作的公鸭嗓!

见景曜和景佑耷拉着脑袋,张致远如何不知道他们俩的想法,却知道硬来不得,只想等他吃了亏后,再好生说说他就是了。临走时还不放心。遂加了句,“待明日下学后,我让乌先生指点你们行事政策,有什么不懂的尽可去问。”乌先生自张致远父亲就是张家的幕僚,饱经世情,有丰富的幕僚经验,对政治时事有独到见解,让他于官场上处事可教导两个孩子。再说了能以此让俩孩子吃了亏,就会吃一堑长一智,就算吃了亏,现在还有他在后面兜着。就护短这一点来说,张致远最甚,不还有一个护犊子的在。

等张致远走后,景曜把搞成一团漆黑的宣纸烧了,无声的笑了:“爹是站在我们这边儿的,不过既然爹知道了,那就代表娘也会知道——”他突然打了个寒颤,在他和景佑看来,对付那公鸭嗓吃了亏还不如来面对娘可怕呢。

不过景曜只猜对了开头,没猜中结尾。张致远回到正房,安宁本来还促黠道是不是什么少年的烦恼,听了张致远的话,秀眉皱了起来。“他们俩准备怎么整那狗仗人势的公鸭嗓啊?”

张致远功力精进,不然怎么能悄无声息的站在景曜和景佑身后看了好一会儿呢,把他们俩的计谋看了个大概,一说。安宁不赞同的道:“这么小就搞出这样奸猾的整人计谋了,以后大了可怎么办啊?”

张致远也点头,但小妻子的下句话让他差点撅过去。

“不愧是我生的啊,不过这计谋实施起来还得人手吧?”

“胡闹!他们俩想整整那小人就够了,你怎么还想插手?怎么做娘的?”

“我儿子受委屈了,我当娘的还能袖手旁观不成?当然了我也是为他们好啊。”安宁明眸转动,嫣然一笑,款款道来:“老爷你想啊他们俩还小,考虑事情还不成熟,难免会仗着自己有几分小聪明,就妄自行事,少不得有纰漏,这件事若是成了不说,若是不成让他们俩吃个亏也好,毕竟这个时候他们年少虽然还有我们做父母的在后面兜着,但也得让他们引以为戒,别日后长大了,入仕了,还因为自己的自满犯错,那时候没我们给他收拾烂摊子,说不得有什么倾族之祸。我倒不是插手,总得在后面瞧着,给人家个教训就算了,别让他们闹大了。”这两个熊孩子,果然是翅膀硬了,还没学会走就想跑了,合该是欠教训!

一席话说的张致远有阴转晴,夫妻俩事关儿子整人这件事上达成了一致,但大老爷忘了,自家妻子可是个超级护短的人,而且表里不一的功夫练得炉火纯青。

第二日,景曜和景佑果然就被安宁叫过去,安宁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俩,道:“怎么翅膀硬了,想离开爹娘独自飞翔了哦?”

景曜和景佑以为安宁生气了,连忙说不敢。安宁点点景佑的额头,道:“行了,别一副沮丧的样子,昨天你们父亲已经和我说了,挺能耐的啊,整日在国子监读书,还能查到人家的身份哦?”这会儿安宁想想,总觉得这人有种熟悉感,乍又听景曜提及,安宁笑了,难不成还是她知道的那个?

景曜和景佑面面相觑,娘怎么突然笑起来了,景佑问道:“娘,您认识?”不会吧,娘怎么会认识那样的人啊?

安宁摇头,笑道:“我就说怎么就有股儿熟悉感,几次听到旁的太太们说那极得太子宠爱的庶妃是扬州人,原还是大盐商,我还不当回事,今个你们说了那家人的姓,我还真就想起一人来,如今倒是对上号了。不过那庶妃我是见过一面的,那会子你们俩还是光屁股蛋儿的小奶娃呢。”原来是那盐商房家的房青萝,原她听说是被他们家送到都城二皇子家做侍妾去了,后来她就把这人给忘了,没想到时隔这么久还能碰上旧识。当初江南的盐商们迎来一次大清洗,执掌江南盐业牛耳的几家首当其冲,这青萝家早早的投靠了二皇子,虽损失了大半基业,但好歹保住了部分家产,没想到这家不仅没被打入泥污,反而借助了女儿的势,摇身一变不但脱离了商家身份,还成了未来小王爷的外家,可不正是春风得意时。

安宁将她知道的说给景曜和景佑听,见他们沉思,笑道:“你们俩说的不错,就是那佛家慈悲,不是还有怒目金刚呢。不过你们要知道:‘宁可得罪君子,也莫得罪小人’,所以这件事你俩大可不必自己动手,要知道想要整治小人,并不定要亲自动手,借助第三人、第四人甚至绕个十圈八圈没甚干系人的手,将自己的干系撇干净。”

“娘,那我们——”

安宁笑的十分雅淡,道:“千万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行啦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乖。”

景曜和景佑面面相觑,等走出正院,还觉得有点不真实。景曜道:“景佑,娘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景佑也反应过来了,有些不确定道:“娘的意思,是嫌弃我们想的计谋太小儿科了?还是在一定程度上纵容我们整人的想法?”

景曜吐了一口气,笑的灿烂,道:“我还以为娘会家法伺候呢呢,没想到娘就虚晃一枪,我现在小心肝儿还扑通扑通直跳呢。”

“没心跳的是死人。”景佑捏了捏手指,“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哎,你不是说把他堵到胡同口里套上袋子毒打一顿吗?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哦,简单又直接。”景曜笑的纯良,优哉游哉的往外书房去,“还不跟上,我们可以和乌先生讨教一些问题么。”

第二百七三章鼻青脸肿

再说公鸭嗓也就是青萝的哥哥,那日将景佑盯上,哈喇子从郊外流到了家,但到底他还没太蠢,直接找上去。毕竟都城谁不知道吏部左侍郎张大人简在帝心,颇得帝眷,再如今的吏部尚书就要告老,若无意外张大人就要接任吏部尚书的,就算有旧仇,还得掂量掂量不是。

公鸭嗓就想到了他那在太子府里颇得宠爱的妹妹,他妹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诊出来是个男孩,那他不就是未来小王爷的外家了。再加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和这公鸭嗓往来的差不多都是纨绔子弟,吃喝嫖赌五毒俱全的,小厮也是奉承吹捧的,再加上如今太子如日中天,日后若是登上皇位,那他不就是国舅爷。在外头多打的太子的大舅哥的名号,让这公鸭嗓颇为飘飘然。

回家就去找了母亲,让母亲去和妹妹去说说,虽说青萝在太子府得宠,但她份位在那儿摆着呢,这庶妃虽沾了‘妃’字,说的好听,但不过如此,大抵只比侍妾高些,横竖都是伺候别人的命儿,比通房的丫鬟略略高一些罢了,连娘家都不能回的。再加上之前太子请旨欲抬青萝为侧妃,还被皇上训斥一通,太子府里的其他女人,就连侍妾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不说太子妃,就是连王府里的侧妃哪位不是权贵豪门家的嫡女,这消息一出就像是在她们脸上打了一巴掌,让她们脸上无光,再加上青萝还怀有身孕,虽太子依旧宠爱,但到底孕期不能承宠,太子妃十分贤惠大方的纳了些皮肉嫩如水葱儿般的江南姑娘进府放在自己屋里,不管模样还是诗琴书画、诗词歌赋、歌艺舞技、女红厨馈等都是出类拔萃的,专门抬出来和青萝打擂台。

这房太太也暗恨,便暗中使了银子给在太子府的青萝去了信,青萝接了母亲的来信。当真没恼的吐出血来,若不是见了随信来的一沓银票,她还真不想管了,她知道太子妃一直想打压她。想在这王府里过的舒泰些,少不得要使手段和银钱到处打点罢。她费了多大的劲才让父亲谋了个一官半职,虽说商家富贵,但这商家只有富,没有贵。她原本对自身的才貌非常有自信,但入了二皇子府她才明白,就算有倾城倾国之貌。嫘祖之德,那又怎么样?商家的出身把她打入尘埃,她不甘,自然要争,如今总算熬过头来了,只要她安全生下肚中的小王爷,就算如今不封侧妃又如何,但凭有朝一日太子得了那大位。她有信心能得了妃位。只如今那蠢笨的哥哥又来扯她后腿,让青萝有些委屈,他们怎么就不能体会下她的苦楚呢?看了眼等在一旁的嬷嬷。青萝只得提笔写了封信让嬷嬷带回去交给父亲,只有父亲能管住哥哥了。

公鸭嗓事儿没办成,反而是被父亲痛斥了一通,严明近日内不准出府。还是房太太心疼儿子,碍不住公鸭嗓求,就放他出去了。往日和他玩的好的,见这公鸭嗓出来,纷纷言明要替他去去晦气,自然便去了都城有名的青楼,几碗黄汤入肚。左右又有几个婀娜娇花儿相陪,不知不觉多喝了几碗,不知怎的又想起那日见着的丽人儿,瞧那色如春花的小脸儿,冷眉一竖的俏模样儿,又冷不丁的想起父亲的呵斥。顿时好一通郁闷,连连让身边儿的娇花儿们倒酒。

那些狐朋狗友的就问这是怎么了,其实他们和这人来往,莫不是觉得他有个得太子宠爱庶妃妹妹罢,见他不说,也不多问,继续兴致高昂的划拳喝酒逗妞儿。

俗话说人有三急,更何况这公鸭嗓还连连灌了十来碗黄汤,踉踉跄跄地就往外走,这会儿酒劲上来,公鸭嗓就有些迷瞪,一把推开要来搀扶他的小厮,突然看到一处,入目一片玉色,眼睛登时就直了,下腹一片燥热。便也不急于解决放水问题了,哈喇流了一地,酒意的驱动下就直勾勾的跟过去了。这被推开的小厮还正是那日谄媚的小厮,刚想跟过去,屋里有人叫他来吃酒,权衡下反正自家主子出不了什么事,就乐颠颠的进去了。

等酒过三巡,席间上众人谁也没注意到这公鸭嗓还没回来,谁也不记得这事了,酒是色媒人,就是那急色的搂着身边儿的姐儿就地解决起来了,这公鸭嗓的小厮也喝懵了,迷迷瞪瞪的扫了一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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