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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难为-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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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么,还是内部资源不能外传,也是,单看澄观大师就是个修佛者,以佛入道,与那些修真者以丹药入道、以功法入道等等都是殊途同归,既然如此那传授给景曜和景佑的想来也是让他们守口如瓶,免得怀璧其罪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既如此,娘就不多问了。那是不是因为你们修炼这佛门心法,内息才这么快促成的?”就算天生奇才,骨骼清奇什么的,也不会才短短几年就初具内息,这里面可能也有安宁给他们俩灵果灵药的缘故么……

“是的。”

安宁以眼神示意大老爷,问他还有什么要问俩小的,张致远言简意赅的问了几个问题。安宁渐渐回过味来了,她就说大老爷是最腹黑的那位,瞧瞧这问题问的,听起来完全不涉及到这佛门功法的任何内容,但实际上都是在旁敲侧击其核心。再看两个有问有答的儿子,安宁暗自摇头,小子们要和你们爹斗,再过几十年吧,你们还嫩的很哟。

待景曜和景佑交代完回自己院子了,安宁笑得促黠,道:“还是老爷厉害。”

张致远毫不谦逊的受了这赞赏,笑的矜持。

安宁沉吟道:“想不到澄观大师当真把景曜和景佑做那衣钵传人了。”

张致远看她,道:“你这话里有话?”

安宁斜睨着他,道:“我就发句感慨,哪里话里有话,澄观大师佛力深厚,乃得道高僧,日后必是能勘破天道,圆满了去。景曜和景佑能得他教导,必然是极好的。只是没想到这俩小子还差点把我给瞒住了,今天还想诈一诈我,真是翅膀硬喽。”

“想来那心法虽比不上《清心诀》,但修炼的好了对他们俩只有益处无害处,单作为自保的手段足够了。”张致远斟酌了下,道。

安宁‘噗嗤’一声笑出来,揽着大老爷的胳膊,笑道:“你竟是没见过那心法的全文,怎就知道那心法不如《清心诀》。不说这个,老爷你觉得那俩小子说的话全是真么?”

“七分真。”

安宁唇角上翘,道:“是也,竟当我是好糊弄的不成。许是有些涉及到那保密之类也,我听说广安寺有藏经阁,只许寺内僧人进出,他们俩怕是进去过。老爷,你不是和澄观大师有半师之谊么,你曾有幸进入过没?”

“宁儿不生气?”张致远倒没回答安宁的问题,岔开道。

安宁笑笑,带了些傲然道:“我为何生气,我欣喜还来不及呢。虽我们是父母,但到底我们不能护他们一辈子,他们如今长进了,我这做娘的自然得高兴。”

这边儿,景曜虚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道:“爹和娘都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才没漏听娘说让他们再胡编这么个意思,哎,有这么个蕙质兰心的娘,还有个老谋深算的爹,他们还想虎口拔牙,难啊。

景佑轻拍了他一下,道:“我们俩今天一席话什么都说了,什么都没说,再说了娘话里透露出的意思可够我们琢磨的了。”

景曜郑重道:“这事一定不要告诉别人。”

“嗯。”不用景曜说,他也是这般想的。这兄弟俩回去,睡的非常香甜,翌日起来该干嘛干嘛。

时间进入十一月,刚到十一月就下了入冬里的第一场雪,前几日还只见刮风不见下雪,这一下如同扯棉絮一般,厚厚的积了一层白雪,屋檐树梢远远看去,就像是镶了一层精致的白边,银装素裹。北方的寒冬,天气反复不定,有鹅毛大雪,有煦煦暖阳,有阴天连绵,如同这天气般朝堂上也并不平静,江南科考舞弊案至今还未有结果,张致远虽人在都城,但对这科考舞弊案也有所了解。

当初两位钦差大人为了不受江南各衙门的干扰,不在事发地江宁审案,而将行辕设在扬州。副主考官对受贿之事供认不讳,阅卷官朱晨、刘俞也供认徇私舞弊,案情脉络清楚,三个考官当堂被革去功名,收监看管,下面只要取出行贿者的口供,将受贿钱财数额查清,就可结案了。然而事情起了波澜,这波澜为何,他倒是不知了。张致远暗自想,难不成竟是被安宁说中了,这件事不那么简单。

第二百六九章新的一年

转眼又是一年流水光阴,彼时已经阳春三月,都城乍暖还寒,窗外一支早绽的杏花,在风中摇曳,落英缤纷。

这日张玫正在房里逗弄松狮犬玩,景曜拎着细竹吊铜钩的鸟笼子从外面进来,道:“我给二姐姐带好东西来了,前几日和一朋友出去玩,路过花鸟市,进去游逛了一圈。这不定了一只给二姐姐玩,今个儿老板派伙计给送来了,算我和景佑先给二姐姐的生日礼物了。”说着揭开罩在笼上的蓝布,却是一只可爱的小鹦鹉,橙红色的鹰勾小嘴儿,宝蓝色的头羽,背上是翠色的羽毛,尾羽华丽,煞是玲珑小巧。

“这小鹦鹉还会说话呢,倒没四喜说话利索,第二百六九章新的一年老板给训了几天。”说着拿出荷包里的瓜子仁儿逗这小鹦鹉,那小鹦鹉乌溜溜的眼睛随着瓜子仁儿滴溜溜转,煞是讨人喜欢。

“万事如意~”脆生生的小鹦鹉可生逗人喜欢,张玫见了欢喜,在手心放了一块掰碎的糕点,把手伸到笼子里,鹦鹉儿伸着小脑袋不住地啄着,啄了几口后,在一旁的小碗里啄了一口清水,“吉祥如意~”

景曜见张玫喜欢,眯了眯眼睛笑,张玫接过帕子擦了擦手,回头和景曜笑道:“你倒是会讨巧,拿只鹦鹉儿就做了我的生日礼物,说罢是月钱不够了,还是想买旁的物事?”

“二姐姐你可就冤枉我了,弟弟哪是这样的人。”景曜笑嘻嘻道,“景佑是那样的还差不多,这不是拿来给二姐姐凑趣的么。”

张玫笑着谢过了,又狐疑的看了景曜好几眼,道:“都这般时候,你怎么还在家里。没去上学?”

景曜解释道:“昨日和先生告了假,今日就不去了。二姐姐忘了今日可是三月三,上巳节。娘说要出外踏青,但她和大理寺卿范夫人约好了,就让我和景佑告假一日。带你还有福久去郊外踏青。姐姐可要去?”

“当然要去。”张玫听了十分意动,自入冬后就一直闷在家里。可是闷坏了,在都城出门的机会不像在扬州那般多,如今有了出门散心的机会。自然不愿意放过。

等收拾好要走的时候。景佑看着多出的一个小尾巴,颇为头疼,道:“澈哥儿你怎么在?”

“佑叔,我来找福久玩。佑叔就加我一个呗。”蒋澈利落的爬上马车,景佑心道你这都上去了。我还能让你下来不成?这住的近就这点子坏处,自从福久要随蒋澈的武学师傅学武后,这蒋澈就跟个小牛皮糖似的,黏上去就撕不下来了。果然是和景曜一样,这么小脸皮就挺厚的。

景曜和景佑打马走在前,后面是张玫他们仨坐的一辆马车,往城外走。兄弟俩骑的则是俊飒的高头大马,在福久生日的时候,安宁就将给他们兄弟三的马从京郊外的庄子里带了回来,给福久的是枣红色的小马驹,性子比较温顺。让来玩的蒋澈看到了,别别扭扭的说要一同学骑射,隔日蒋太太上门拜访就还专程提到了这件事。以前景曜和景佑要学拳脚功夫时,那时候的武师傅就是蒋韵家推荐过来的,那武师傅虽为武人,却是识字谈吐大方,最重要的是性子沉稳耐性上佳。虽然景曜和景佑跟随这位武师傅学习没有多长时间就到广安寺了,但这位武师傅还是留了下来,和另外请的几位武师傅将健壮的年轻家生子挑出来训练教了些简单拳脚功夫,来看家护院。蒋太太碍不住自家金孙的请求,意思就是说福久若是想学骑射和武学的话,可以和蒋澈一起,这才定下了福久和蒋澈一同学武。

这上巳节可追溯到伏羲和女娲造人,初为祭祀除晦,到本朝在江河上游活水洗濯祓除、临水宴客、踏青赏花之节日。又三月莺飞草长,风和日丽,柳绿桃红,风清物宜,正是郊游的大好时光。连养在深闺中的女子也可外出踏青,也是男男女女出游踏青的日子,所以上巳节又被称作女儿节。但见满目繁华,绿柳朱轮走钿车,游人日暮相将去,醒醉喧哗。

安宁也被范太太邀去,因而就没同景曜他们一起到郊外踏青,众人推杯问盏闲谈略去不提,安宁回到家,歇息尚未到一盏茶的功夫,碧水从外面进来道:“太太,外面苏州报丧的来了。”

安宁‘啊’的一声,手中的雨过天晴色的茶盏一滑,幸亏她反应快脚一勾手一搭,原本滑落的热茶稳稳地一滴也没漏地接在她手上,快的屋子伺候的丫鬟都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就被太太这利落的手法看得目瞪口呆。安宁扫过去,忙低下头,大气不敢喘。安宁收回视线将茶盏放到小茶几上,皱眉道:“你刚才说什么?”

碧水连忙赔罪,方道:“外面从苏州来的报丧的,说是那陈老太太去了。”

安宁凝眉,淡淡道:“你也知是陈老太太,怎么报丧的报到咱府门前了,岂不是晦气?”

碧水陪笑着轻打了下自己的脸,道:“奴婢该死,这就将那晦气的赶走。”碧水转身就要走,安宁脸色一凝叫住她,道:“若是那报丧的还没去大姑奶奶府上就拦住,如今大姑奶奶怀孕六甲,别让这等腌臜事儿去烦扰她。”碧水旋即反应过来,便退下了。

安宁轻叹了口气,添香重新换了盏茶递给安宁,笑道:“厨下备了莲子红枣雪梨银耳汤还有刚出炉的藕粉桂花糕,清淡可口,太太可要吃些?”不说景曜和景佑,就是安宁嘴也被养刁了,虽说有先见之明的在扬州时就请了精通北方菜的厨子,以防到都城后于饮食上不习惯。但毕竟是吃惯了清淡些的淮扬菜,到了北方后,夏秋还好,新鲜蔬菜多,但冬日出去赴宴时,这时节多以肉菜为主,就算有几道青菜也不过是应景抬席的,用的又是动物油,十分油腻,吃过两次后安宁多是应景吃上些,她倒是还好,可是苦了随她出去赴宴的张玫。与张瑶不同,蒋韵也曾在扬州呆了五六年,习惯扬州菜,再说家里就他们小两口,没人压着,为了照顾张瑶的脾胃,家里多是淮扬菜。但张玫的未来夫家可是正正经经的都城人,到了夫家,哪里能和在娘家那么娇气,自然得学着适应。不过饶是如此,冬日赴宴时,多是回来再吃些。安宁被养刁了,赴宴回来多少也会吃一点东西,因而厨下也习惯多准备些解腻味、清肺润胃的汤、粥或是点心。

安宁闻言,点点头,不时添香端着茶盘进来,将东西放下,安宁端过沾碗,喝了大半盏汤,又挑了块糕咬了一口,道:“我记得年前那苏州也使人给大姑奶奶传了信,说是那老太太病入膏肓了,想见大姑奶奶最后一面?”

添香不知安宁这么问是何意,但她是知道太太不待见那家子,遂回道:“是呢,大姑奶奶那会儿怀孕还不出三月,老爷太太和姑爷们宝贝还来不及呢,怎么能舍得让大姑奶奶出门子,再说了两家再是没甚亲戚关系的,哪里能应。”

安宁还真是不明白了,这家人怎么就那么能蹦跶,张瑶出嫁晒嫁妆时来膈应一次,去年那陈老太太沉疴病重时又送来信,还附上了一串珠子,还说是陈氏闺中极其喜欢的,便是不像添香说的缘由,就是张瑶未怀孕也是不会去的,还提及陈氏,真是怎么能膈应人就怎么来。想不到这老太太撑了些时间,到现在才来报丧,是了,原陈家还有两个庶女嫁在都城的。想来以陈老太太的性子,那两个庶女就是嫁也嫁的不好吧,再说如今陈家也倒了,不知那两位庶女在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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