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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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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大家闺秀了,我想密斯周的技艺一定很好的!”旁边有个女学生说道。
兮芝听她用这么时髦的话说自己,也很不好意思,只勉强笑说道:“我是很没用的,绣得不成个样子。”
女学生见她这样,知道她是传统的女孩子,便改口说道:“周小姐太谦虚了。”
劲松看着兮芝微红着脸,真是不胜娇羞。想着自己身边的女学生,很多能公开讲演,能干是能干,也太不矜持了些。这个周小姐,真是温柔可亲,她虽然自谦,想必国文也是很好的,说不定还能诗会画,虽没上过学,也带着文明气,比旁人不知道好多少呢!
过了一会儿,开戏了,兮芝便和那几个女孩子一起往席棚去。才看了一会儿,就见一个使女过来,走到兮芝身边笑说道:“几位小姐,这是我们少爷给几位准备的戏词本子。”说着,便把手上的几本小册子发给各人。兮芝也没注意,但是翻开的时候,却看见里面藏着一个精巧的小信封,一想到是劲松吩咐送来的,兮芝脑子里轰的一声,什么主意也没了,只是忙把册子合上,装作看戏的样子。心里却很不安静,想着:他也太大胆了,就这样私相授受起来,成什么体统呢?待要发作,又隐隐有些舍不得。心里想着,等散了场,回家以后再看他写着什么也不迟。
打定了主意,兮芝便继续看戏,熬着到散场,跟着大太太一同回了府里。晚上,便躲在里屋偷偷把信封拆开,里面是拿毛笔写的一页纸,兮芝心里奇怪:他这样的新式人物,不是应该用钢笔么?且看看他写的什么。
只见上面写着:周兮芝女士芳鉴:
不才写这封信给周女士,决不是轻视周女士的人格,也不是含着非分之想,而是抱着对周女士十二万分的敬仰之情写这一封信。
周女士虽然没有上过洋学堂,但我看女士的言谈举止,绝对是由着宽广胸襟和远大见识的,是赞同现代潮流的。如今男女社交公开,不才正想和周女士结为朋友,周女士门第高贵,如果嫌弃,大可以不再回信;如果不嫌弃,以后见面就请不吝称为朋友,从此以后,畅谈心事,也是一篇佳话。恭祝幸福!
敬慕者杨劲松上。
兮芝活了这十几年,何曾接到过这样热情洋溢的信呢?一下子看得她面红耳赤,又有些小得意,又觉得害怕。转念一想:他也算是世交的哥哥,以后要经常见面的,将来只怕也要顺理成章就……
如果真是这样,那自然是好的,可是如果不成,那自己和一个男子私自通信,算什么呢?若是让大太太知道了,定要说她不顾廉耻了;老太太虽然开明,要是知道了,又怎么说呢?
兮芝想了想,原打算把这信扔掉,也不准备回信;可是又怕人家以为她拒绝,太过狂傲。思来想去,便回了一封信,说自己家教甚严,出去赴宴也只是因为是世交才能出去,并不是家里人赞同社交公开。所以劝劲松不要再来信,自己也不会回的。
劲松拿到这封信,看见兮芝的小楷写的俊秀,措辞又很得体,只觉得兮芝是个秀外慧中的人物。人一旦陷入了对另一个人的仰慕之中,胆子既变小,生怕人家不能垂青于他;又变大,什么也敢于试一试。劲松便借着和信生的关系,来过周府两次。二太太自然欢迎,老太太偶尔也留他在家里吃饭。从一开始兮芝一见他就躲闪,到后来两个人也说说话,劲松已经成了周家的常客,大家都把他们当做一对未婚的男女朋友。
到了年后,劲松眼看就要赴美,便专程来看兮芝。两个人谈了很久,劲松也提到了婚约,兮芝含着泪送劲松出门。从劲松出国以后,兮芝便不再出门,只在家一心一意等待劲松。
大太太心里不大乐意,原想着只怕还有更好的,如今早早的定了,万一劲松回来变了心,如何是好?
老太太笑道:“咱们这样的人家,最要体面。这婚姻大事,岂是说说的?过几年杨家就算给劲松娶别的姑娘,也不敢越过咱们去!再说,我看劲松这孩子还老实,他若存着心思,大可以回来再说,何必临走前许了这事呢?大太太,如今孩子们的事情,都由孩子们自己做主了,兮芝这事,虽然不是什么自由恋爱,可却比以前父母做主,拜了堂还没见面的夫妻强多了,不会错!”
老太太这么一说,大太太自然也没什么可说的。
泄天机安芝惊身世
又过了快两年,虽然外面的局势是一日三变,周府里倒也平平静静。就算是不平静,安芝这样的小丫头也不能察觉。这日黄昏时分,周家上下都聚在大饭厅吃饭,安芝刚坐上来,就觉得旁边幼芝捅了自己两下。看向她时,幼芝只朝她笑了笑,安芝心里明白,吃罢了饭,媳妇们陪着老太太说话消食,安芝和明芝则跟着幼芝来到了四院。
一进门,安芝就笑道:“不得了,这么神神秘秘,不知道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幼芝把嘴一嘟,说道:“好心好意叫你过来,倒这样说我!”
明芝则笑道:“就是安丫头的嘴不老实,迟早要在这上面吃亏。不过你这么把我们引过来,到底是为着什么呢?”
幼芝笑了笑,走到一架西洋橱柜前,寻出两套衣服,“这是我父亲从洋人那里买回来的西洋睡裙,穿着真是舒服,我想,姊妹们都没有,单我有算什么意思呢?这两套就送你们了吧!”说着,便把衣服递给安芝。安芝将衣服放在腿上,展开来看,笑说道:“这西洋人的习惯也怪,睡觉的时候穿得这么讲究。”
明芝问道:“兮芝姐姐有没有呢?”
“自然不敢少了大姐的,”幼芝坐下来,说道:“大姐也爱得不行呢!”
安芝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自然爱得不行,大姐夫可在外国,少不得要多学些洋人的东西呢!”
明芝掐着安芝的脸说道:“真是不害臊,嘴里都说些什么呢!”
幼芝不大明白,看看安芝又看看明芝,只拿手指着安芝:“一定又是你说大姐坏话了!”
安芝凑过来,捏着幼芝的脸说道:“你还小,自然不懂。”
幼芝不服气:“你又拿年纪来压我,你不过比我大几个月罢了,成日里装什么大人呢?五姐姐还不说什么呢,轮得到你来教训我!”
安芝笑道:“我何尝压你了?你自己不懂,倒来埋怨我,你说你的道理讲不讲得通呢?”
明芝忙打圆场:“你们两个安生些吧,一个说的不是好话,一个偏要听,难道你也要学她不成?”说完了幼芝,又来说安芝:“你也是,整日里什么戏都听,什么话都进,学了些不好的话还要说给妹妹听不成?”
幼芝忙点头,朝着安芝做鬼脸,安芝笑道:“我的好五姐,你挑着话听,挑着话进,怎么也听懂我的话了呢?”
只这一句,呛得明芝说不出话来,只红着脸骂道:“你这人,连我也编排上了!”
幼芝忙说道:“五姐姐,咱们一起咯吱她,看她还说不说咱们!”说着,自己就上前咯吱安芝,吓得安芝连跑带藏,明芝做着样子追了她一阵,便看着幼芝咯吱安芝,三个人很是笑闹了一阵。
冬天里天黑得快,不一会儿便黑透了。明芝安芝的奶妈便劝她们各自回去,安芝也笑够了,三个人各自散了。
从四院到颐年堂离得远些,天寒地冻,府里虽亮着几盏灯泡,也显得冷清。安芝穿着大红羽缎昭君套,也觉得有些冷,凑到了奶妈的身后。刚走到临近花园的墙边,就听见“嗖”的一声,一团黑影从树上掠过。安芝惊得尖叫一声,奶妈忙抱住安芝,不敢动弹。
隔了一会儿,再没有什么,奶妈松开了安芝,笑说道:“什么也没有,刚才估计是一阵风罢了。”
安芝转着眼珠,四处看看,说道:“怎么就什么都没有了?明明是一团黑影,说人,又绝没有这样灵敏;说是猫,又没有那么大。那是什么?”
奶妈拉着安芝继续走,说道:“这地方临着花园,花园里养着鸟,许是一只大鸟飞过去了吧?”
安芝一把挣开奶妈,鼻子里哼了一声:“妈妈也来哄我做什么?那么大一团,倒是什么鸟呢?今儿是怎么了,也不是很晚,园子里也不见个人影。我是不敢这么走了,怎么也得再来几个人陪我。”
那奶妈没有法子,便笑道:“离这不过几步远,就是班房,有上夜的媳妇在那,干脆咱们叫两个过来,护送着姐儿回屋?”
安芝想了想,点点头:“那也好,我跟你一起去。”
奶妈知道她是不敢独处,便拉着安芝往班房走。谁知班房里四个婆子缩在一处,正用着小火炉涮锅吃酒,兴致正好。安芝的奶妈进来,见这副样子,难免有些火气,厉声说道:“你们这是做什么?不好好上夜,一齐躲到这里来,我说院子里怎么有怪东西,敢情都是你们纵的!”
那几个上夜的婆子自然不是什么体面奴才,见奶妈也不是主子模样,她们又吃了酒认不得人,说道:“纵不纵,与你什么相干?老太太太太们还不过问,你是什么东西,也来要我们的强?”
安芝已经走进屋,见里面酒气熏天,几个嬷嬷吃得四仰八叉,糊里糊涂,便拧紧了眉毛不愿意多待。拉了拉奶妈的衣襟,愿意是要走的,奶妈却不曾会意。想到自己伺候着老太太最疼爱的孙女,原有些体面,哪里能被这几个人轻视了?便说道:“喝两口黄汤连人也不认得,我是六小姐的奶妈,院子里飞过去个东西,吓得六小姐不敢动,我来找你们送六小姐回去,吓坏了姐儿,可仔细你们的皮!”
那几个婆子只顾着低头涮肉,也顾不行看门口,哪里知道安芝已经进来。奶妈的话虽唬人,可是这个时候送人去颐年堂,万一撞见了老太太,这一身的酒气哪里藏得住?便有人壮着胆子说道:“院子里能飞过去什么东西?六小姐自己看花了眼,天寒地冻的指使咱们!我们去了,这院子怎么办?谁来看管?您自己个儿又不是残了,怎么自己不送?这事儿我们可管不着!”说着,猛然夹起锅里的肉片,放进嘴里,且自得其乐。
安芝听罢,气得脸通红,转身便往外走,奶妈忙跟着,就听见里面还传来老婆子的声音:“一个窑姐儿的种,哪里就那么金贵了?仗着老太太疼,兴得她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另一个附和道:“不就因为她娘,胎里带的轻狂!”
安芝一听,浑身一颤,猛然间停住脚步。奶妈一听,忙捂着安芝耳朵,带着安芝就往远处走,走得远了,才放开手说道:“这起子糊涂婆子,喝两口黄汤,嘴里胡说八道,姐儿千万别听她们的胡话,当心学会了哪天一不留神说出来,老太太问你!”说着,便拉着安芝往颐年堂走。
安芝自然是不能明白“窑姐儿”是什么意思,想来想去,只记起王宝钏寒窑苦守十八年,那么,王宝钏是窑姐儿么?安芝知道自己是庶出,生母老早就死了,怎么自己亲娘家里很贫苦么?就算是贫苦的人,不过是吃的用的比人家坏些,也不至于要受人轻视。听那两个婆子的语气,仿佛是很瞧自己生母不起的。自己亲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连这样糊涂腌臜的婆子都瞧不起么?
安芝想着心事,也不怕了,随着奶妈回了颐年堂。奶妈气不过,把这事儿跟白芷说了,只没说婆子们最后的那几句话。白芷一听,忙回了老太太,老太太大怒,撵了这四个婆子,令换了四个精明能干的在内院看守,还吩咐厨房炖了燕窝给安芝压惊。
若是以往,安芝定然要跟老太太诉苦一番,非要把这几个婆子捆到自己面前才高兴。可是这几日,她只想着生母的事情,因为那些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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