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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氏女-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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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国公府,颜秉初因为装病,只能依依不舍地将谢诩送到春满园门口,她对着谢诩的衣领理了又理。大氅的系带已经不知道重新打了多少回。
“好了,”谢诩握住她已有些凉意的手,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回屋子里去,别冻着了,让我不安心。”
颜秉初满面惶然,她头一回亲身经历这种事情,比之当年独留颜廷文一人留在福州还让她惶恐,直到这一刻她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谢诩面对的是战场,刀口舔血,真正无情的凛冽。
她不知从何处寻求一个安心,只得紧紧拽着谢诩的袖子。谢诩无妨,只得伸手将她揽进怀中,又吩咐文柏,“去替少夫人拿一件带帽的大氅来。”
谢诩接过大氅,围在颜秉初身上,替她兜好帽子,“走吧,送夫君出征,出了院子也无过。”
颜秉初的嘴角翘了翘,依然说不出话来。
一家子都等在二门处,谢诩郑重同老太君和宋氏行了礼,众目睽睽之下又亲了亲颜秉初,方大步迈出二门,上了马车,燕国公早等在车上了。
老太君和宋氏还未来得及悲伤,就被颜秉初吓得什么离别愁绪都没了。这回她是真正病了,顿时燕国公府鸡飞狗跳一团忙乱,请太医,抓药,熬方子。直到晚间,方才好了些。还没等众人松口气,颜秉初的孕吐开始了,吃什么吐什么,没几天,整个人迅速瘦了一大截。长公主急得上火,住进了春满园,每天亲自守着她,结果自己又病了,颜秉初忙将长公主劝回去,幸亏不是什么大病,吃了几幅清火的方子也就好了。
燕国公府每天都有太医出入,关于世子夫人快不行了的谣言再次喧嚣尘上,燕国公府的女眷闭门不出,也谢绝探访。收到消息的徐氏一下子懵了,急匆匆地上了马车就往燕国公府赶。
见到女儿精神还好的那刻,徐氏放下心来,才想起另一件事,她有些羞愧地看了看坐在一边的王医女,“今日在路上赶得着急,撞上一位老妪,没来得及送医馆,不知道医女可否去看一看?”
“无妨,”王淑丽笑了笑,“王妃同少夫人聊着罢,少夫人身子还好,无需担忧。”说着便跟着丫鬟往外去了。
徐氏仔细地瞧了瞧颜秉初的脸色,恨恨地骂道,“你这个丫头成天让人担心,小时候也是,动不动就生病,后来好了罢,结果要做娘了,又开始了”
“娘,”颜秉初拉了拉徐氏的手,“是初儿不好,让娘担心了,可是这回可真的不能怪我,是你的外孙子不停话,在折腾我。”

第一五二章

母女俩正说笑间,王淑丽掀帘进了屋,脸色有些不大好看。徐氏顿时唬了一跳,忙问道,“我瞧着那老妪撞得不是很厉害,才没及时往医馆送,可是……有些不妥?”
王淑丽抚慰她道,“王妃放心,不是这个原因。”她从袖中取了一封信出来递给颜秉初,“那人一定要我交给你。”
颜秉初带着一丝诧异展开信封,神色间带上了一丝迷茫。她愣愣地瞧着手中的书信半晌,似乎有些不解。
“怎么了?”徐氏问,她有些担忧自己是不是给女儿闯了祸。
“没事,”颜秉初对徐氏笑了笑,起身道,“我就去见见她吧。”
十一月的天气算是入了冬,颜秉初披着厚厚的斗篷踏入偏院的时候,屋里迎面而来的温暖让她不禁打了一个舒服的冷颤,屋内的木床上静静地坐着一个人,穿着褐色的短袄,花白的头发,可是安谧的气质让颜秉初无法相信是一个老人所发出来的,当然颜秉初也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
文柏和文杏都立在门外候着。颜秉初在她对面坐下,静静地想了一会儿便直接问道,“你家公子在信里说,有一样东西,他托你送给我,是一个见方的黑木匣子。”
初柳闻言,将身边的包袱展开,“就是这样。”
声音嘶哑,低沉,就像是一个阴郁的老人家。
颜秉初不由看了她一眼,妆容易得很出色,“谢谢你,初柳。”颜秉初注意那女子听到自己的名字时面上一闪而过的震惊,她笑了笑,“除了这样东西,你家公子也将你人托付给了我,如果你愿意,可以待在这里等到你家公子回来,或者……嗯,你心中是否有良人?”她仔细地斟酌着说道,“我可以安排一份嫁妆让你嫁过去。”
“不”初柳短促地叫了一声,摇了摇头,“多谢少夫人好意,奴婢,奴婢就在这等我家公子回来。”
颜秉初讶异地眨眨眼,了然地点点头,笑道,“那好,有什么需要的就同我说,或者和我身边的丫鬟说也是一样的。总之多谢你特意将东西送过来。”
她起身将木匣捧在手里,向初柳微微颔首,便打算告辞。
“少夫人,奴婢能否冒昧问一句,”初柳在身后突然开口,“我家公子同您是什么关系。”
颜秉初一笑,“只是同窗罢了,硬要说什么关系”她顿了顿,想了一会儿“你家公子是个好人,救过我两次。”虽然我觉得他很讨厌我,颜秉初心里暗道,回头冲女子笑了笑,正巧对上一双茫然的眼睛,“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吧,你家公子为了……你,与我,与燕国公府做了交易。”
“为了我?”初柳勉强笑了笑,“少夫人说得就是匣子里的东西吗?”
“不,不止。”颜秉初不肯再多说,“你好好休息吧。”
“怎么样?”徐氏一见颜秉初进来,连忙拉着她关切地询问。她刚刚一直坐在这忐忑不安。
“娘不用担心。”颜秉初笑道安慰她,“只是一个故人,托我替他照顾一样东西。”她托了托手上的盒子,“大概是地契一类。”
徐氏闻言立刻放下心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颜秉初捧着手中的匣子直接进了里屋,掏出信封里的钥匙,插入匙孔,只轻轻一扭,匣子便打开了。
里头放了不少书信还有两本账册,颜秉初随手翻了翻,面色立刻凝重起来。她原本以为,林臻律同她做得最大交易就是在战场上不与谢诩为敌,可是以这些东西看来,他原本就没有这个打算。只要这些东西传出去……秦家就彻彻底底毁了。全是罪证——通国叛敌。
颜秉初觉得呼吸有点困难。她迅速将匣子盖上,放进柜子里,深吸了一口气。这些东西,应该交给谁?皇帝?还是昭王?由谁出面?怎么出面?
颜秉初头痛万分,她勉强着和徐氏说了会儿话,便被打发去休息了。下午的时候,长公主来看她,颜秉初一下子抓住了主心骨,将屋内的丫鬟统统赶了出去,然后取出那件黑匣子来。
“这事儿至少燕国公府不能出面,”颜秉初看着面色凝重的长公主坚定道,“这一出,若是在皇上心中留下芥蒂那就糟了。细节收集得太完美了,就像是……”她皱了皱眉头,“就像是他本人做的一样”
说到这里,颜秉初心不由吓了一跳,林臻律从哪里得来的这些东西?她一直忘了这一点。
“我明日进宫,”长公主沉吟了一会儿道,“不过,宫中的气氛不好,我只能是试探。”她叹了一口气,“我就怕皇上……有时自己都做不了主。”
颜秉初心中悚然。
“别怕,别怕,”长公主拍了拍她的手背,“你做得很好,这些你都不要再操心了。交给我,我还没有老透呢”她龙眉倒竖,“哪容得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翻了天去”
颜秉初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对了,”长公主瞧了她一眼,“那个送东西的丫头,先放我那,你不用操心,不会让你这丫头食言的。”
颜秉初笑眯眯地拉了拉她的胳膊,“祖母说什么呐,初儿最最相信祖母了。”
眼前这一宗事情突然移交了,颜秉初也舒了一口气,心情也渐渐好起来,孕吐也不怎么厉害了。
随着月份的推移,她也开始扶着丫鬟慢慢在春满园里散步,依旧不出院子。天气已经冷得厉害,她又不敢一直待在烧着炭盆的屋里,怕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只得将自己裹了好几层,严严实实,行动都有些不利索。她将手插进镶着兔毛的滚筒里,又想了想昨日王淑丽明里暗里地提示,皇上就快熬不过去了……燕国公已经很多天没有回府……还有谢诩,一个月过去,半点书信都没有……父亲也一直在户部……皇后,淑妃,还有昭王……
颜秉初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脑子里一团杂乱统统赶了出去。老祖宗和母亲都没乱呢,她乱什么。

第一五三章

临近过年,原本该是车水马龙热闹欢快的棋盘大街上,此刻却气氛凝滞,秦宅前,围拢了一圈身披银甲的京畿卫。京都承平日久,从未见过如此景象的百姓也不顾京畿卫冷峻面孔带来的肃杀气氛,小心翼翼地站在几步之外,踮着脚往人群里窥探着。
直到一个面容威严的中年男人首先从屋中迈出,随后跟着一个年轻的官员,站在门前展开手中的布帛,宣读了秦府通敌叛国,贪腐跋扈之罪,特下敕旨,满门抄灭,女眷归贬贱籍。
秦府众人俱是满面憔悴,颈带长枷被一队京畿卫从府中押解而出,为首一个形容瘦峡的老者似有不甘大声咒骂了几句,被不耐烦的京畿卫兵一把提上了囚车,上了笼锁。
围观的百姓随着囚车的开动纷纷让开,气氛却也渐渐嘈杂,大多是对囚车上众人的咒骂,甚至连随后的一群女眷都没放过。
“难怪那么小的姑娘就那么恶毒,原来上头大人就不是个好的。”
“真是活该”
“老天有眼,那个女人我曾经在绸缎庄子见过,那个老板捡回来的二丫不小心碰到她衣角就被狠狠打了一个耳光,怪可怜见的,听说还被老板关了好几天。”
“人心不足啊,日子都过成这样了,竟然还要去通国叛敌,还是文人,书当真读到狗肚子了去了”
……
谢毅看着远去的囚车,长长舒了一口气,皇上终于出手了,或许是最后终于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他想为下一任帝王肃清道路,就如同他的父皇,他的祖辈做的一样。大宋的皇帝终不能软弱,必要的时刻,需要将心化得如同岩石硬铁,坚硬而冰冷。
“今日之事多谢燕国公襄助。”谢毅身边的年轻官员对他做了一个揖,这是礼部才上任的官员,是昭王亲手提拔的年轻的血液。
谢毅和善地冲他笑了笑,“柱国公府我就不方便去了。京畿卫一切听从皇上的指令。”
年轻官员的脸上满是肃然,是对着国家强大的希冀和礼法的尊重。他微微颔首,便同谢毅告别了。
柱国公府,也将彻彻底底地倒了。
谁让皇权只能掌握在一人手里呢?年轻的帝王只需要辅助,而不需要来自己己方的敌人。
随着安王,柱国公府,秦府和安王一派的倒台,颜秉初的身体也在传闻中渐渐好起来,她已经能挺着显怀的肚子进出春满园了,过了三个月后,对于她的生活,不再只是“静养”两个字。
年后京都的气氛开始变得压抑起来,哪怕生活在平庸之中的小民百姓也开始渐渐察觉到不安。
泰治四年正月初八,从深宫之处远远传来丧钟之声,似含有蛮荒而来的远古力量,沉重而悲凉。京城的百姓不约而同地望向那一片天空,大宋的皇帝,他们的王,驾崩了。
满城举丧,白茫茫一片素城。
虽然燕国公早在几天之前就被召入宫中,但悲伤并不是有了预感就能避免的,长公主面含悲戚,却仍是挺直了背脊。颜秉初默默地坐在她身边,陪着她度过这一哀恸的时刻。
晚间,颜秉初就陪着永元长公主住进了宫中,她一身素服立在殿廊之下,静静地听着屋内传来的啜泣之声。
夜晚的风虽然冰冷,却醒神。
“郡主。”身后传来一个小黄门的唤声,颜秉初回头“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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