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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无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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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巾道:“可我知道红门中人的生存宗旨就是为天下人穿针引线啊!”



红邪接道:“二姐,要说人,可能当今天下也只有药翁最可靠了。二姐,难道在你结交的人里,就没有……”



爱巾摇头道:“想来想去,没有谁。”



红善道:“二姐,真的没有了吗?”



爱巾道:“善妹,你莫非想到了谁?”



红善笑道:“是有一个人。但他得回答我三个问题。”



连习有些愣,但道:“红姑娘,请问。”



红善道:“你,叫什么?”



连习淡笑一下,道:“祈连习。”



红善道:“不懂。干脆就祁连山吧,反正就差一字之!”



连习道:“不对,那是右耳刀儿,而这是斤旁。”



红善道:“有些懂了,是‘祈福’吗?不过,还是‘祁连山’顺些!”



连习道:“随你吧。第二个呢?”



红善道:“你的驴呢?”



连习道:“它不属于我。相反,我才是它的收藏。第三个。”



红善却正经起来:“那为什么你离开了驴呢?”



连习道:“也许是它丢弃了我吧。”



红善道:“虽然不尽如人意,但……还是回答了!好吧。二姐,或许你还可以去一趟,剑脉山庄。”



爱巾有些不解,道:“剑脉山庄?”



红善道:“别忘了,戈老庄主的剑术就取于医道啊!”



爱巾豁然道:“对啊,怎么没想起来呢?”



红善又道:“一个剑术这么高的前辈,他的医术肯定也极高!”



爱巾道:“善妹,你怎么这么肯定?”



红善道:“二姐是想说,戈老庄主从未显露过他的医术吗?”



爱巾道:“戈伯伯他确实不曾。”



红善道:“可是,他却让他的山庄分支成脉啊!而且----每一支都是江湖中响当当的门派。剑心门、剑肝门、剑脾门、剑肺门、剑肾门还有三焦、八奇十二筋……我想他老人家肯定是!”



爱巾道:“经你这么一说,戈伯伯他明明就向世人说他会医啊!只是他是以剑道医。”



红善这时又突然问:“哎,祁连山,你是干什么的?”



连习笑道:“不是练剑的。”



红善却道:“这么说,你是练剑的咯!”



连习反问:“你确实不是练剑的,不是吗?”



红善不禁嫣然道:“你怎么知道?除非----你对剑非常的熟悉。”



连习道:“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器,姑娘会第二!”



红善有些惊异,道:“你怎么知道……”



连习道:“乱猜的!姑娘姓红,在十八般兵器中,我却只听过红樱枪。”



红善道:“这太牵强了!”



连习道:“那就再加一个‘除非’吧。”



红善一怔,道:“听你口气,你真会十八般武艺咯!”



连习笑了:“你会红缨枪,这可是事实啊!”



这会儿,红邪插道:“连习弟,你究竟怎么会知道……”



而息魄接道:“因为他,是第九客。”



理由足够。连习转问:“你的剑叫什么?”



息魄道:“西归剑,白。”连颜色都说了。



连习道:“是不是还有青----赤---黄?”



息魄道:“上青剑,赤;东来剑,青;情钟剑,黄。”



连习道:“五脏五色五方。只是不知道其他三位的剑是种什么感觉。”



息魄道:“你的剑呢?”



连习道:“我没有剑。”



息魄道:“不可能,你身间有剑气!”



连习道:“你目光中只有剑,我没有。”



息魄道:“你用情不专,你是剑客!”



连习微笑道:“是啊,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剑客。但是,人始终是有情的,剑却并没有。它最多是被赋予了某些意义的没有生命的工具。当然,这当中,仍可以是生死之约。而我的人生的意义,它却不能作答。所以,我不是。”



红善道:“那你专情什么呢?”



连习沉默了。



哪知息魄道:“也许这就是他们为什么要叫你第九客,而不是第九剑客。邪妹,我们走吧。”



爱巾道:“就要回去了吗?”



红邪道:“二姐,不早了。刚才蝉姐的面色看起来……”



爱巾道:“她看起来确实有些-----好吧,以后再聚。”



红邪叫过了女儿,再道:“二姐,那我们先走了。”



息悦听道:“娘,就要回去了吗?”



红邪微微点了点头。



慕容方巾这时笑道:“悦儿,再见。”



息悦却问道:“方姨,你会来吗?”



慕容方巾笑道:“当然啊,我不是答应了悦儿吗?”



息悦笑道:“干娘,方姨,符阿姨,易姐姐再见。哦,还有你,大哥哥!”



连习蹲了下来,拉起她小手,道:“承儿说过你,他说你很漂亮。漂亮的小姑娘,大哥哥祝别你,愿你开心!”



息悦认真着点头,道:“谢谢!”



红善见道:“悦儿,你可从来不这样啊!”



息悦道:“小姨,你也从来不先和陌生人去搭话啊!”



红善道:“小鬼,谁说这个人是陌生人啊!他不是你的大哥哥吗?”



息悦道:“可是,小姨你不是还问大哥哥的名字吗?”



红善道:“那我之前不是也说了……”



红邪道:“妹妹,好了。二姐,我们先走了。”



欲走时,红善对连习淡淡而笑,道:“再见。”



连习听着这两个简单的字,却怔了怔,直觉告诉他,她并不简单。



虽说在那一刻,对她的确有动心,但是他此刻的心又恢复了平静。



不过,这一细节,却让三个女人同时瞧见了。



一个是符贞,一个是红邪,最后是爱巾。



在她们中,看得最深的却是符贞。



息魄四人走后,她道:“连习,在想什么呢?”



连习道:“贞姐,我……觉得有一个女人一直在跟踪着他们。”



一听这话,爱巾道:“你是说有人暗中跟踪息魄他们?”



连习道:“她……有一把剑,怨气极深!武功略差息大哥一筹。也许……息大哥也已经知道了,所以他才急于走。”



易鹤听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连习道:“十一年的闭目,让我的鼻息有了超常的能力吧。”



爱巾道:“那这么说,息魄他们有危险……”



连习道:“不清楚,也许息大哥知道此人是谁。这一路,他只是不想动手吧。”



爱巾道:“息魄为人冷漠,不善交际,他应该……”



连习道:“那这个人很可能是他所熟悉的人。”



爱巾沉默会儿,道:“难道是……她?”



慕容方巾道:“姐,她是谁?”



爱巾道:“安……意。”



慕容方巾愕然道:“息大哥师妹?”



爱巾道:“方儿,这其中牵涉了一些当初的恩怨。好了,我们去追蝉姐吧。息魄能够应付。”



一路追去,却不见公蝉踪影。



爱巾不由担忧起来。几个人在凉亭中等了起来。



可是,近正午了,仍不见她人。



难道她一个人先回第二庄了?



也不对啊,依她的步伐,不可能这么快啊!除非---公蝉会“别瘾”或是“栖兮”轻功。



就在众人又急又惑时,公蝉竟又从前方折了回来。



爱巾见道:“蝉姐,你去哪儿了?”



公蝉神色恍惚道:“他又走了,又走了。”



爱巾道:“他……是谁?”



公蝉恢复过来,道:“没事。我们回吧。”



爱巾不好再问,只得起程回第二庄。



又是落日。



第二庄,它的兴起其实也源于剑脉山庄。只是如今江湖中,它的地位却是显赫无比的。



这其中之故,应从两个人说开来。



一是拥有汗剑的公汗。他本来是剑脉山庄开山之祖戈脉的最小弟子。虽说如此,但二人又可说是忘年之交。在戈脉时期,他不曾显露锋芒,直到戈脉离世,他才独创一格,求新取意,以一把大汗淋漓的汗剑奠定江湖,成立第二庄。从此,第二庄与剑脉山庄、慕容山庄鼎足而立。但是,因为后来一些缘故,使得汗剑这把镇庄之宝离失,至今仍不能取回。



都说虎父无犬子。在公汗的两个儿子中,大儿子公伯单虽也是离奇失世,但小的公二单'爱巾的公公'继承父志,仍然懂得创新变意,以自创的“郎腿”稳住了地位。



只是,在第三代中,公蝉却似乎并没什么造诣,至于这公啸,大家只都知道是一个“病王”。



可怜爱巾一生啊!



回到庄口,她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给连习治好眼睛。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以往,她根本没有一个念头,任何一个念头。



仿佛,她一直就是这样子过着日子。



现在一个让她很陌生的人----的亲人给了她回来的勇气。在门边停留了好一会儿,她才走进去。



连习虽然不能目睹她的神情,但是从她的脚步声里,他心中的那份沉甸又猛然甸沉起来!



难道真是这样吗?那个预言真的是真的?



虽然他从来不相信世上有这些东西,可是事实就总是这么无法拒绝啊!



越想下去,他的脚步就愈加缓重。



最后,他站住了身影。符贞见道:“连习,你没事吧?”



爱巾听见了,转过身来问:“怎么了,连习?”



连习道:“我想一个人待会。”



爱巾发觉他每到一个新地方,他总是这样,就象已成为了一个习惯。



连习不再说话,直朝落日---静静走去。



他们进去后,他已在山崖边坐了下来。不一会,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来。



是谈名。



他风采依旧,但眼神里有一丝感伤。



也坐下来后,他道:“我们是不是认识,在曾经?”



连习沉默。



谈名又道:“在你的目光中,我有一种相识的感觉,但……或许是我们有些地方太相似了吧。”



连习沉默。



谈名道:“已经看不到它了,你又在守侯什么呢?”



连习终于开口:“虽然看不到它了,你却----一直在守侯。”



谈名沉默。



连习道:“姐姐的心中始终有一个人。可这个人却不懂。他现在是否已懂了呢?”



谈名沉默。



连习道:“懂了,又有什么用呢?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世界。就算他把全世界的女人都看作她,也终究是碎的。人生就是将打碎的再打碎,直到一切都支离破碎,直到再也不能完整地拼起来,对他来说。”



谈名开口了:“十妹……曾说过,她有一个弟弟。并且他还是她的丈夫。她……拿这个理由拒绝了这个人。这个人却真的将她丢弃了,这到底……为什么?”



连习道:“答案还重要吗?如果重要,那好吧。我告诉这个人。姐姐拒绝这个人的真正原因,是那个红衣人……玷污了善洁的……姐姐。”



谈名震得无法言语。



连习已起身,道:“知道九训为什么难一一做到吗?”



谈名只问:“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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