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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无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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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院中,连习又坐在了阶上,静默。



天空里,有一些不知名的鸟,在叫。



连习起身,开始徘徊。



徘徊中,忘记了身外的声音。



是一位手握木黎的婆婆。



婆婆看着来回中的连习,唉叹起来。



连习听到了。顺声转去,道:“您叹什么?”



婆婆走过来,道:“年轻人,怎么这么多愁啊?”



连习道:“一个人多愁,也可以是一件好事啊!”



婆婆道:“年轻人,应该青春快乐,少些烦恼。”



连习道:“婆婆是个很开朗的人。”



婆婆道:“你就是让爱儿很陌生的人吗?”



连习道:“晚辈祈连习。”



婆婆道:“你练的是剑?”



连习道:“不,不是。”



婆婆道:“可你的手,只拿过剑啊!”



连习道:“婆婆怎么能看出来?”



婆婆道:“虽然看不出你心里在想什么,但对于手,我还是看得出来的。你说你练的不是剑,那是什么?”



连习道:“其实,我什么也没练过。我只是在学,学习认识自己和认识事物。世上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是我的师傅。



“剑,终究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工具,对晚辈来说。”



婆婆不语。连习却忽然问:“婆婆曾经吹过一曲《泪》。可您不应该再将它给姐姐。”



震惊!婆婆震惊道:“你……如何知道?”



连习道:“没有人能抵得住那样的声音。”



婆婆道:“你是说,没有人告诉你?”



连习道:“婆婆,能告诉我您为什么要把它给姐姐吗?”



婆婆不语。连习道:“其实,这也不能怪您。”说着,朝自己房间走去。



婆婆突然道:“你为什么要住这儿?”



连习道:“婆婆不用再猜。晚辈不会告诉您的。”



婆婆欲语,爱巾和符贞却从房间里过来了。连习闻到了。



他道:“姐姐。”



爱巾道:“一个人闷吗?”



连习道:“能听姐姐吹一曲吗?”



爱巾道:“可……好吧,我再去拿一根笛来。你等会儿。”



婆婆却道:“爱儿,别去了。”就这样,老人转过身去,背影凄然地。



爱巾见道:“婆婆,您怎么了?”



但婆婆始终不回。在老人回屋后,连习道:“姐姐,你喜欢笛声吗?”



爱巾虽然不解,但回道:“喜欢。你和婆婆说什么,刚才?”



连习却好一会儿,才道:“婆婆是一个好人。姐姐,你以后别吹了吧。这……对你是一件好事。”



爱巾道:“连习,你这么说的意思是……”



连习道:“当然,若是姐姐喜欢,还是依姐姐。”



爱巾道:“连习,你有事瞒着我,是不是?”



连习道:“善意的谎话是对姐姐的关慰。如果姐姐要原因,那只有在姐姐真正感到幸福快乐的时候,我才能说出来。姐姐,现在却不是。”



爱巾道:“要说的话,都被你全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但你能告诉我,你对自己的未来有什么……具体的打算吗?”



连习思忖会儿,对爱巾身边的符贞,道:“我----想学习歧黄之术。符贞姐愿意教我吗?”



符贞望了爱巾一下,道:“当然。你的嗅觉很敏锐。”



连习道:“这也许就是眼睛看不见的结果。一个人有这方面的缺陷,就有那方面的天赋啊!”



符贞道:“可是你的眼睛也只有一两天看不见东西而已。”



连习道:“可是十一年中,我却忘记了用眼睛看事物。”



符贞道:“这样也许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连习道:“所以,姐姐,你也不必为此多忧心了。”



爱巾道:“话题又转到我身上了。好了,这一个下午还有许多时间,不如就……”



连习道:“不如就现在开始学吧。”



符贞道:“你既好学又博学!”



连习道:“勤学,是一件多趣的事。”



在教之前,符贞道:“连习,我问你,医者,第一条是什么?”



连习沉思好久,道:“如果这个问题,有三个答案:一仁爱,二进取心,三尊重生命。我会选择尊重生命。”



爱巾与符贞相望起来。



符贞接道:“为什么你会有三个这样的答案呢?”



连习转身认真地回道:“仁爱,是医者传统箴言。这是不容置疑。进取心,这三个字,形容于医者,好象不合适,但尘世的一切都是变化的。如果一直滞于现状,那给人们带来的将是最难治的疾病。



“尊重生命,是我这些日子以来突然明白过来的。不论是人还是花草生灵,都有生存于世界的理由。这,有点象佛家所说的‘众生平等’。但我要补充的是,对生命的尊重不仅包括生……也包括死,不仅包括荣,也包括辱,不仅包括善,也包括恶等等。



“也许我不该分开来说,毕竟谁又能真正分清它们呢?但往往我们却又不能够一分为二的看清事物的本质。



“二位姐姐,如果这是让你们选,你们呢?”



符贞听道:“如果让我选,我可能会选你说的‘仁爱’。但对它的理解,却有些不同。



“爱护人的生命,关怀人的幸福,尊重人的人格和权利。这,也许与你的‘尊重生命’有些共同之处。”



爱巾笑道:“你俩都说得这么深邃,我真不知该说什么了,不过啊,我倒对第二种,却感觉有些新意。一个人要想在多态的江湖中生存、生活,是必须有一颗与时俱进的心。只是我没想到对于大夫的意义竟也有如此之深远。连习,你的这种想法是如何酝酿起来的?”



连习道:“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观察。也许是这样,我才渐渐地懂得了许多的东西。符贞姐,你是从小学医的吗?”



符贞笑道:“跟你待久了,迟早什么都会被你洞穿的。”



连习道:“所以,我说,常沉默吧。否则,没有人想和你说话了。”



符贞道:“如此说来,你却并不是一个爱孤寂的人。”



连习道:“这是认识姐姐后才改变过来的。”



爱巾却道:“这一点,我可不这么认为。符贞说得对,你本就是一个性格开朗的人。”



连习接道:“谢谢姐姐的赞言。符贞姐,明确了第一条后,能否教我了呢?”



符贞道:“这不是一夕一朝的事,我还说一句,多积累少当然。这是你体会过来的。”



连习点了点头。符贞道:“那我们就从‘银无痕’说起吧。银无痕,这种毒药的成分很复杂。虽然世上有许多毒药能令银针失效,但它不论从毒性还是从施法上,都比它们奇特。”



连习接道:“它大概从什么时候出现的?”



符贞道:“三十多年前吧。至今仍没有确切的解方。”



连习道:“你的意思是它的毒性----会不断变异吗?”



符贞道:“确切的说,是因人而异。”



连习道:“也许还因时因地。”



符贞道:“有时它的毒性能立刻让中毒的人死去。有时又要过很长一段时间才会发作。发作起来的时候,产生的迹象更为骇人,有时它又好象对人没有什么作用。”



爱巾听道:“这----它真如此怪异吗?”



符贞道:“这还只是它的毒性。在施法上,还要借用不同的器具按照不同的步骤才能达到所要的各种效果,甚至还可能包括连习刚才所说的时间、地点。”



爱巾道:“这么复杂!到底是谁想出来的?”



连习道:“这也许就得先查清是谁在剑上施的毒。贞姐,你既然知道这么多,应该总会几种解方啊!”



符贞道:“其实这些是我从仲孙前辈那儿得知的。所以……”



爱巾这时突然想起什么来,道:“对,去查查它,或许它有记载解方啊!”



符贞接道:“慕容山庄能鼎足江湖,因为山庄集聚了天下武学的各根各脉。据我了解,一部《点津》就是一本百科全书。”



爱巾却道:“只可惜都是些摆设。谁也不能参透它的千分之一。”



连习道:“所以,就让江湖中的心正之人随时前来阅练。”



爱巾笑道:“怎么突然这么说?”



连习道:“之先,那位持黑剑的人不是来山庄增历吗?”



爱巾笑回:“是。不过,他已经是一代门主啊!在这一辈人里,他的剑术可是顶尖的。当然----比不上你了。”



连习沉默。爱巾见道:“怎么了?”



连习摇头道:“他的剑,是破碎的。”



爱巾不解道:“不懂你在说什么。”



连习道:“之先,我见过他与义父比划过。从他的剑中,我觉得他不适合练剑,也许他可以去吹萧弄笛拉胡什么的。”



爱巾道:“你不是不喜欢别人吹笛吗?”



连习道:“因人而异。”



爱巾道:“说不过你。对了,藏阁里也有不少的医家经典,只是,你的眼睛……”



连习道:“如果可以,就让符贞姐借阅吧。”



符贞道:“别转到我身上来啊!还是说说----你对剑的领悟吧。”



爱巾接道:“他说的,和谈名一个样,说了也听不懂。”



符贞却道:“不,他和谈名不一样。他是开朗的,而他却是忧伤的。”



爱巾道:“随你们吧。我先去查一下。”



她去后,连习突然道:“贞姐,对他是这种看法吗?”



符贞道:“为什么又转移了话题呢?”



连习道:“没什么。贞姐,对剑也很有兴趣吗?”



符贞笑道:“在见到你和你的剑以前,没有。”



连习道:“剑,可以让人赢得荣誉、地位。为此,不少的人放弃了身边珍贵的东西,去追逐一件本没有生命的工具。



“可是,一旦将自己的情感注入进去时,它就又超越了生命。每当看到那样美丽的舞姿,你会觉得那是最古老的东西。或许就叫剑术吧。然而剑术的最终源泉还是我们的生活。在生活中,情感随时间的流去而逐渐沉积起来。有一天,它们会象喷动的岩浆将你的血液沸腾起来,直至精疲力竭。



“若说这时候,有人问他,这一生你还有后悔或者遗憾吗?他最可能的言行就是-----微笑着说,生命只有一次。”



符贞听着,沉思不语。



连习道:“所以,一个人一生最重要的还是,真心抉择时。抉择人生的时候,真心回答。拥有黑色之剑的他,却压抑了心底最真实的感情。”



符贞听到这儿,拿出了那把扇。看着上面的字,她无语。



连习一个人悄悄走开了。



在悄悄中,日子到了八月十四。



爱巾在《点津》里没有查到银无痕的来历和解方。只了解到一些通俗的成分。不过,爱巾的爷爷慕容极却在书中提及了一些曾经的往事。



约在三十二年前,第二庄的建庄之主公汗'hán',也就是拥有汗剑的公汗。在八月十五中秋这一天,竟突然痴呆了。而在一年之后的十五月圆,他竟然又亲刃了结发之妻。据当时传闻,他杀妻之时非常清醒。说是妻子给他下了毒。又在第三个中秋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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