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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鼓朝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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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姜依旧冷笑不答,剥了李裕内衫反绑他双手,将之放倒地上就扒裤子。



窦宽见此惊得大喊:“蔺卿快住手!你当真是疯了么?!”



蔺姜依旧不应,压住李裕两条腿,刀尖儿寒光大盛。



正此关头,忽闻一个女声惊呼:“你们这……这是搞得什么?!”



有女子说话,蔺姜这才由不得顿下,抬头看去,见两名贵妇在一众仆婢簇拥下立在苑前,其中一名著一身锦蓝缎子滚银边儿的骑装,青春貌美,正是魏王妃胡海澜,另一名著长孺裙,披猩红流苏薄棉纶,戴着帷帽瞧不见长相。



胡海澜见自己的郎君被个少年小将摁在地上,几乎扒得精赤,一时目瞪口呆俏脸煞白。



李裕闻声也望去,瞧见胡海澜,登时脸也白了。



蔺姜眼在魏王妃与那贵妇身上转了一圈,仍不愿罢手,只按着李裕,一手握刀。李裕此时亦不敢奋起挣扎。窦宽又还被齐王死死拽着。胡海澜也不知所措。情势瞬间僵持。



忽然,却又听一声怒斥:“你这孽畜!还不快住手!”应声时兵部尚书蔺谦大步奔近前来,一身官袍玉带,显是直接从尚书省赶来的。



“阿爷……”一见父亲来,蔺姜才终于稍稍露出些怯色,松了手。



蔺谦上前一巴掌将儿子扇边儿去,忙将李裕扶起,连连谢罪。



蔺姜挨了父亲一巴掌,脸上火辣,瞧见父亲对李裕恭敬模样,心中却愈发愤恨,不禁嚷道:“阿爷——”



“你闭嘴!”蔺谦怒瞪儿子一眼,跟上去又是一脚,“你还胡作非为到魏王殿下头上了!”



“阿爷!分明是他先——”蔺姜暴跳起来,话才到嘴边却猛得刹住了。他不能说出来,说出来阿鸾可怎么办……?他眼神一烁,哼了一声,负气道,“君子不夺人之美,那胡姬分明是我先好上的,魏王殿下既然迂尊降贵强要臣下的女人了,怎么就不允我找殿下一决胜负?”



他这一番说辞,气得蔺谦两眼发黑,指着他“你”了两三声,再说不出半句话来。



胡海澜从旁闻之,眸色立时由惊转怒,紧紧盯着李裕:“李裕!我还道怎么忽然有人来说你与蔺公家的小郎打起来了呢,原来……原来你们就是为了抢一个胡姬?”她气得甩手便走。



“阿棠!”李裕又惊又急便想去追,跳起来才想起自己衣不蔽体,慌忙去掩,恨得他面上青一阵黑一阵,指着蔺姜怒道:“我什么时候跟你抢什么胡姬了?你——”



“行了,穿上衣裳再说罢,大王也不嫌光着丢人。”李裕正要发作,却被个凉凉的女声喝止。那戴帷帽的妇人这才缓步走上前来,拈起散落地面的残衣丢在李裕身上。



听得她说话,李裕由不得打了个哆嗦,立时偃旗息鼓下来,垂着头,喃喃地唤了声:“母……母妃……”



“你还晓得认娘啊,我还怕便是你父皇来了你也认不得了呢。竟然为了个胡姬搞得鸡飞猫叫的。”韦贵妃又斥他一句。



诸人顿时大惊,慌忙拜见。



李裕哑巴吃黄连,想分辩也说不出口,气得险些背过去。



韦贵妃先向齐王问了礼,又一一礼还了蔺谦与窦宽,对蔺谦道:“这小儿郎胡涂得很,公乃国之栋梁,是明事理的人,还望莫要与他一般见识。”言外之意,便是要蔺谦将事情压下,莫要声张。



蔺谦自然理会,忙与贵妃应承下来,又将儿子责骂一番,恳请贵妃与魏王既往不咎。



韦贵妃谢过蔺谦,瞥一眼李裕,示意他也该说些什么,偏李裕勉强穿上几件衣裳还黑着脸闷在一旁,气得韦妃一把揪住他耳朵,高声唤道:“还不准备车障将你们大王塞进去!凉着他在这儿作猴耍么?”



几个早呆傻了的王府仆子这才还神,忙忙备起车障,又抬来贵妃的小步障,娘儿俩一前一后打道魏王府。



待到闹场散去,蔺姜被父亲半拖半拎揪出酒肆,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蔺谦顺手抽了儿子马上挂鞭,当街便要抽人,被窦宽拦下。



蔺姜往那赤驹儿身旁一躲,委屈道:“阿爷怎么胳膊肘往外拐,我也没真把他怎么着啊。”



“你有胆子胡闹这会儿躲个什么?”蔺谦用马鞭比着儿子,又急恨又无奈,“我胳膊肘往外拐?好,我就现把你拎到刑部司衙去领它二百脊杖,你小兔崽子才知道什么叫胳膊肘往外拐!”



听一向风度堂堂的父亲当着外人也骂上了,蔺姜心知父亲是动了真怒,若真拗起来赏他二百杖,怕是要给碾成张人皮。他这才真有些怕了,赖在马旁儿不出来,嘴上却还要逞强:“我是小兔崽子,阿爷便是兔儿爷了……”



“你——!”蔺谦气得手抖,又要抽人。



眼见爷儿俩是杠上了,窦宽赶紧又将蔺谦拦住,一面劝,一面拼命给蔺姜使眼色:“你还不快回去上职,回头太后寻你了!”



蔺姜伶俐,忙不迭顺台阶下来,牵马便溜。



蔺谦惟有大叹,只恨儿子不成器,大事不登堂,胡闹最在行。



窦宽又说些宽慰之话,将话题带开去,蔺谦才渐平了怒气。



临别时窦宽问:“蔺公荐我来担这征粮的差事,究竟是怎么个想法?”



蔺谦微微怔忡,思虑一瞬,应道:“凌广,国之大计自是以民生为要。”



窦宽微笑,心觉蔺谦此言太官腔。“民生之计末将自然理会得。但既是公举荐我,我也需要与公交个底才是。”他站下来,道,“这粮要征,但我可不替那魏王殿下征的。令郎究竟与他有什么过节我不知,但我妹丈与外甥现今正在武德殿罢。”



他这般爽快,蔺谦听闻兀自叹息,却不多言,与之辞别便登车而去。



香汤白雾缭绕,宛若蓬莱仙境。李裕洗过身,只围了条罗巾子浸在热汤里,两个跣足纱衣的婢女跪在身旁,替他推拿瘀伤。李裕将头枕在汤池的雕石壁上,晕懒着,不禁发出舒畅的低吟。



他才送走了母亲,难免又被母亲训诫一番。



母亲一直嫌他莽撞妄为,又拿李乾与陆氏女之事说他,要他多与他三哥学着些,还要罚他抄心经。



他一直心有不服。



那一件事,本就是皇祖母示下的,他不过是想借此良机敲东宫一笔。皇祖母既然要杀陆氏女,早该料得到九郎那痴儿熬不过此关口,白死也是死,如今全怨怪到他身上,还当真要兔死狗烹么。



婢女拿捏劲道不稳,他痛得皱了眉,心烦意乱将两个小婢轰走,翻身阖目趴在水里,忍不住暗骂。



那姓蔺的小子简直是个蛮疯子!真是莫名其妙!



他生生吃个哑巴亏,母妃也不听他解释。阿棠。阿棠就更别提了,多糗都给她瞧了去,这会儿只怕又气回娘家了。



想到胡海澜,李裕又窘又急又懊丧,不免闷闷叹出声来。



他八岁上识得阿棠,两人一处长大。他是真喜欢她。打从那丫头为了抢个蹴球与他滚打一架起,他就认定了她。旁人都道她是个又骄蛮又霸道的凶婆娘,但他知道,那丫头呀,从小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痴人儿。



他得尽早把她接回来才是。就别走正门了,胡公气上头来铁定不让进,指不定还大杖子打出来呢。拍两块膏药直接爬墙去罢。



他下意识自己揉一把腰上瘀伤,立刻又痛得哼哼两声,心里早把蔺姜骂了八百万遍。



忽然,一双纤手摸上他腰间来,不轻不重细细推揉,捏得他神儿也要散了。



他猛地惊起来,一把抓住,问了声:“阿棠?”嗓子竟有些发紧。



手儿自他掌心抽离,覆上他眉宇,他感觉那娇软的身子偎进怀里来,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抱了,睁开眼来。



兰芷馥郁的水与雾浸湿了洁白衣衫,贴体勾勒出成熟曼妙的线条,海澜披散的青丝在水面浮散,便像浓密乌藻,耀出水润光泽。



“你回来了。”李裕不觉痴了,情不自禁,又抓住她的手,傻傻地问:“你……你不生我气了?”



“我为什么不信我的郎君,要去信旁人的浑话?”海澜将头靠在李裕胸口,倚着他,忽然却又给他当胸一拳,“你若真敢做那等事,我就先……先做了你!”



李裕知她已不恼了,心中喜悦,笑出声来。“当真把我做了,你可怎办?”他将海澜抵住,俯首在她耳畔低语,一面吮上小巧耳珠,手已探进海澜衣内去。香汤滋润,浸的女子体肤愈发幼滑细嫩。李裕由衷低叹,痴缠她唇舌许久,又将亲吻绵密印在她颈项胸口,掌心灼热已向柔香花底摩挲过去。



“又来!就没个正经时候!你倒是先想想清楚,这阵子又开罪谁了,要这般整你!”海澜早已双颊桃染微喘连连,含羞佯怒要逃。



开罪谁?总不过是那几家。弄明白了又如何?眼下也不能打还去。李裕心底哼一声,懒怠多想,将海澜捞回来,甜腻腻一挺腰。



“强盗!方才还一副惨相,这就将息好了?”海澜惊呼一声,面上涨红,眼角却淌出娇媚来,下意识抱住他肩背。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李裕坏笑着又吻上她,就此一池春水,即行鱼乐。两情相悦正恩爱,哪还顾得什么伤痛,操练也只当是活血化淤罢了。



海澜任着他驰骋,仰颈倒在白雾蒸腾里咬唇嘤咛,待到兴尽潮却,两人和着一身水汗,相拥浸在汤里。侍奴们换来新烧红的铁蟾蜍,推入池中,嘶嘶作响。海澜将半张脸掩在水下,吻着李裕胸口,喃喃的问:“四郎,当真有那么要紧么?若我说,你只当是为了我,将日子过得安平些,你肯不肯……?”



李裕揽着爱妻,沉默无言。“我不甘心啊。”良久,他苦笑,“若说东边儿占了个嫡出的乖,那现下武德殿上那位主又怎么说?”他眼中忽然显出凶狠凌厉来,笑意转凉,“说的好听了是宸妃,扒开里子来不过就是我阿娘昭阳殿下的一个奴婢,她若不死,父皇还能特立了个五夫人的位置给她?如今倒好了,生个儿子压在我头上,我还得管他叫声阿兄,连阿娘都叨叨着要我跟他学!”



“好啦!又在胡说了。”海澜拧眉嗔他。



李裕似没听见她劝一般,依旧愤愤道:“凭得什么?莫非我当真比他们差些了?一个软坯子,一个失心疯,偏还就——”



“菩萨!快别乱嚷嚷了!”海澜慌忙掩住他口。李裕眼里灼灼的全是积郁。他这人,自幼争强好胜,如今这般情势,叫他怎么不难受。胡海澜心中不禁一痛,一下下抚着他胸口,轻声哄慰:“谁说你不如他们了,你打小就样样都比他们强的。”



李裕握住海澜的手,安静下来,滑坐香汤,闷闷的再没开口。



天朝凤和元年早冬,梅花早盛,绽成了冰天寒地中的一抹明丽。



太后意兴盎然,携了墨鸾在内廷花园走动赏梅。她看得悠然,在花木间缓行,眼中光华明灭,牵一枝花来面前嗅嗅,怅然道:“这样的脾性。若是肯随着百花在春天开来,又哪里用受天寒地冻的苦。”她忽然顿下,眼角唇边却淌着笑,骄傲与悲哀错缠。她又叹一声道:“可惜。你却也无从选择便已注定了要生在冰天雪地里了,要么傲寒而立,要么,便只有覆灭。”



墨鸾由不得心头一震,隐隐竟觉得,这说似与她听,又似在说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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