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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撒野我把酒奉陪-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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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一大箱子东西,苏酒才发现光顾着买那些穿的用的,把最起码要在车上吃的东西都全给忘了,直自己笑话自己糊涂。跑了一上午,不想再累着爷爷,只好自己一个人再去超市选购吃的。
大包小包,刚坐车到楼下,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这个人,苏酒不是没想过她会出现,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还带走了她最大的弱点,让她如此手足无措。
“叮铃——叮铃——”
门铃刚一响,苏酒一个箭步冲过去开门,见到爷爷站在林以芯的身后紧张万分,“爷爷,你去哪儿了?”
“哦,我老花镜坏了,这位林小姐刚巧来看你,说是你的好朋友,我就想正好让她带我去修修,谁想到她非要给我买个新的,还那么贵。酒儿,你赶紧把钱给人家。”
“不用不用,不用跟我客气。”林以芯笑起来,恐怕连铁树都会开花。
爷爷是乡下人,为人实在,对人从来没什么戒备心,人家说的认真他定会相信。苏酒一面想一面警惕的瞧着林以芯。把爷爷牵进屋里,又不想他怀疑,只好客气的对林以芯说:“谢谢你了。”
“不会,我们可是好朋友。”林以芯没有进门,“听说你爷爷要走了,你还是多陪陪他吧,我以后再来找你吧。”
说的意味深长,苏酒看了一眼正在摆弄老花镜的爷爷,对她说:“那好,我送你。”
“好啊。走吧。”
明明来者不善,却做的那么自然,不露丝毫痕迹,不失半点姿态,到底是大家闺秀。苏酒跟在她后面,下了电梯,直到地下停车场。
“看来你很在乎你爷爷嘛,我爷爷和你爷爷差不多大呢。”
听口气仿佛真的是她的好朋友,可苏酒清楚得很,一个男人,左手和右手同时牵着不同女人,那么这两个女人永远都不可能成为好朋友。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可苏酒既不想死更不想亡,根本无意与之争斗。从别人手上抢夺来的糖,再甜她都不想要,也不见得会有多甜。
“我不想跟你绕弯子,你放心,我爷爷走了我自然也会走。我在这里,只是因为我的虚荣心我求他帮我一把。所以,你不用这么着急出来捍卫自己的领土和主权,他从来都是你的,别人抢不走,也没那个资本抢。我再低级,也不削去争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是林以芯万万想不到的,她能看出苏酒不同,却未曾想竟是这般倔强刚烈的一个女子,全无攀龙附凤的意思,都已是面对面了,也没露出半点惧怕,反而还将她压的说不出话。
“所以,我只能送你到这里,我还要回去帮我爷爷整理东西,再见。不是,拜拜。”
苏酒转身就走,潇洒的林以芯腾起一股闷火,来兴师问罪的人明明是自己,却被敌人踩了下去,甚至是连看都不多看一眼的不削一顾,怎么可以!
“等等!”
林以芯决不能容忍这样的轻视态度,绕道她面前,笑着,“你知道岳清丽吗?你一定听说过。”
“恩,听过。听说坐牢了。”
“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哪里?”
林以芯指了指下面,笑的越发好看,“在地狱。衍森拆除钢筋的时候,她正好死在了秦城监狱。你说巧不巧?”
苏酒心中大惊,只觉寒到骨子里,却是冷哼一声,“是么,这样啊,可惜,跟我没关系。”
忽然想起什么,掏了掏口袋,“哦,对了,买眼镜的钱给你,应该够了,还有,你开车可要注意安全。”
说完头也不回迅速离开,不用想苏酒也猜得到她会是什么表情。
不过红尘中一傻女,只顾抬头抓住风筝的线而不看路,不去想越是抓的紧,逆风而行若是摔倒,断开时就飞得越远。
苏酒庆幸,她从来不爱放风筝。两手空空,于是什么都不怕的。

不知深夜几点,穆衍森悄悄上床,帮她掩了掩被子,又是亲了一下她额头,躺在一边没有再动。
苏酒翻过身,用力抱住他,贪婪的嗅着他的味道,独有的,淡淡的香。
“怎么了?”他问。
她闷闷地说,“我爷爷明天要走。”
“舍不得?那叫他多留几天啊,还是钱不够用?”穆衍森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揽住她的腰。
“早点走也好,他不喜欢大城市,我以后会回去看他。”
“那也好,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送?”
“不要。你忙你的吧,我爷爷没问,以为你只是我朋友。”
“我以后,会和你一起去看他。一定。”穆衍森说的坚定。
脸贴在他心口,心跳声像小时候敲的花鼓,“噗通、噗通”节奏分明,她自言自语,“以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车站里人声鼎沸,苏酒站在月台上帮爷爷整理衣服,还是舍不得,跟爷爷说起东北话,“爷,等赶明儿我放假了就回去看你啊 
 24、8——3 。。。 
 
 
。”
“行,没时间打个电话也行,你们都过的好我就放心了。”苏爷爷始终笑着。
不知说什么好,苏酒只想着等以后自己真的有本事了,一定要把爷爷接到自己身边来,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像佛一样把爷爷供着,让他晚年过到最好。
上车前,苏爷爷忽然从检票的队伍中走出来,拉着苏酒到一边说话。
“酒儿,有些话我还想跟你说说。”
“爷爷您说吧。”
“爷爷没老糊涂呢,知道你和那个人不是朋友那么简单,酒儿,你从小就不那么听话,主意正,也这么大了,可我还是得说说你,要处对象就好好的处,找个稳定的,有本事知道疼人,心眼儿实诚肯娶你的。女孩儿家,别跟人不清不楚的。吃了亏没地儿说。”
原来什么都瞒不过老人家的眼,也不知道爷爷在心里琢磨了多久才说出来,是怕她不高兴吗?她又怎么可能会不高兴呢。这世界上究竟有几个人是真正的爱她,她比谁都清楚。
抿了抿下嘴唇,苏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说,“知道了爷爷,您放心吧。”心里却在想:我会自己变有本事,不再靠任何人,自己心疼自己,一定会过好的。
看着火车开出去老远,她依旧不肯走,这一别,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更不知自己的心愿什么时候才能达成。
走出车站,看着来来往往的旅人,行人,过路人,陌生人,身在其中,忽觉不知来时方向。苏酒仰起脸,冬日里的太阳并不刺眼,几乎感受不到一丝阳光的暖意,眼中灰白物体,怎么看,都让人打颤,挂在天空中,冷若冰霜。
司机站在车旁为她开门,踏出一条腿,苏酒又回头看了一眼太阳。
从来一个人,走走停停,跌跌撞撞,虽总是认不清方向,也不知走错了多少路,却不想,一错再错。





25

25、9——1 。。。 
 
 

不知是几点,也不知等了多久,更不知都想了些什么,苏酒就这样坐在沙发里盯着电视机一个人走神,魂不附体,东西飘荡。
“咔”听见大门打开,她拎起自己的包,里面装着她所有东西,自带的,新买的,用过的。站到他不远处。
穆衍森正低头换鞋,手里提着个盒子,抬头看见她这样子,先是愣了一下,穿着拖鞋走到她面前,然后微笑着问,“都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
苏酒直愣愣地站着,半天,没吭声。并不是难以启齿,只是仿佛失去了语言能力,看见他笑,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是不是饿了?我买了你说的樱桃派,排了好久的队,你可一定不能辜负我,全都给我吃完。”
樱桃派?哦,樱桃派啊。她只是随口那么一提,他居然真的去买了。
苏酒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看着他,领带有些松散,却不显凌乱,依旧是倜傥气质,外套随意敞开着也如此赏心悦目,到哪里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吧。实在想象不出他和一堆人挤在一起排队买东西,会是什么样子。其实,他完全不必那个样子。
见她站着不动,穆衍森微微弯腰拉起她的手,“来啊,新出炉的,你不是早就吵着要吃。”
“我不饿。”苏酒动了一下,却不肯走。
瞧出她的异样,问“怎么了?不舒服?”
“不是。”苏酒鼓起全部勇气,“我想回去了。”
“回哪里去?”
“宿舍。”
放开她的手,穆衍森从她眼底看出坚决,未几,冷下脸来,“你什么意思?”
“我爷爷走了,我也该走了,本来下午就想走的,但觉得还是等你回来当面说好一点。”苏酒心里乱作一团,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真难得这么懂礼貌。”
嘴上逞能,穆衍森心里却是不好受,想了想,以为她是要强,“你不必这样,跟着我,我不会再让你去住那种地方。”
她最不想听的,正是这种话,天生的优越感,多么令人讨厌。
“我住在你这里,或是住狗窝,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我不是跟你拿乔装清高,只是喜欢呆在自己愿意呆的地方。”
“不走行不行?”他试图来软的。
她永远不吃那一套,“不行。”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突然间,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就变了个人似的。
“我想回自己的地方去。”
“这里不好吗?还是我对你不够好?你想要什么,你说。”他真的百思不解,从未对女人如此讨好,她却还不能满意。
“我什么都不要,我就想要回我自己的地方去,只是和你说一下,不懂吗?”
一听她这么急着要走,不知怎么,整个人焦躁不安,他面露难色,琢磨半天。
“那……这么晚了,明天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不用,我打车。”
“你!”
简直忍无可忍,他努力再忍。好,对,她脑袋里想的从来和别人不一样,他不会勉强。
“好,那你把这个吃了再走。”
苏酒接过盒子,“我回去再吃。”
说完便做出要走的架势。穆衍森怒目而视,她无所反应,慢慢转过身。
也不知是耍的什么脾气,也从未有女人敢在他面前这样耍脾气,他还能一忍再忍,只觉胸口发疼,穆衍森强忍着,低声吼了一句:“走,赶紧走!”
苏酒捧着盒子,默默走过玄关,打开门,又忽的转过头看着他。穆衍森紧握住拳头,却是一阵欣喜,以为她是回心转意,想要个台阶,马上想软话,还未说出口,就听见她说:“哦,忘了跟你说,谢谢。谢谢你帮我,再见。”
门应声关上,穆衍森面色苍白至极,发痛的厉害,有些站不稳,踏空一步,靠到柜子上,伸手,也不知抓起个什么瓷器,狠狠像大门砸去。
一声巨响,砸的粉碎,残败落了一地,却依旧不能解半点气。
他转身去找药,翻找了半天,将药瓶握住,死死捏在手里,疼的直冒冷汗又不肯吃,就这么看着。
只有她,才能让他恨成这样,却又偏是爱的,爱的越发深刻,仿佛到了骨子里。

坐在广场边的长椅上,苏酒盘起腿,面对精致的糕点盒子,不忍心打开,就这么看了好久。
想起妈妈还在的时候,常常带她去吃樱桃派,还学着做过,可惜没有成功,做的像姥姥烙的大黄饼,馅还漏了一大半,难看又难吃。可那时,两个人,多么开心幸福。
忽然之间,又想起当初因为学音乐孟女士那些冷嘲热讽的话,“心气儿高有屁用!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不知好歹,早晚没饭吃的货!”、“没那个命,就不要想着往上爬!老老实实的呆着得了!”、“逢人都有名,你别不信!”
难道真的是三岁看到老?仿佛是什么人都能一眼看穿,她这辈子,就是个歹命的主。
终于,认真打开,很香,带有余温的香。拿起一块,咬了一大口,再无法控制,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怎么都抑制不住,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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