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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经济学笔记1+2-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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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了,其他的靠市场本身——人们的“动物本能”-都可以解决。
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的原文就有这个意思,“除了和平的环境,严格和公正的法律评判体系和程序,轻赋税,几乎不需要其他什么就可以创造出一个富裕祥和的国家。”“轻赋税”在供给派经济学家看来就是鼓励储蓄,投资,和创新的税收政策,几乎没有杀富济贫的思想。这些经济学家为了长期的低通胀效果,宁愿愿意承担短期的成本——相对来说,较高的失业率。
既然如此,为什么现在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奥巴马政府的财政刺激方案呢?费尔德斯坦解释说,这是因为现在货币政策几乎不起作用,基础利率已经接近零,信贷市场几乎冻结,流动性仍然很小,而且总需求由于股市和房地产市场的暴跌(股市损失8万亿美元,房市损失4万亿美元)急剧缩小。费尔德斯坦估计总需求减少的程度大约是7500亿美元。
他认为奥巴马2月17日签署的7870亿美元的方案(American Recovery and Reinvestment Act)还远远不够填补总需求的减少,而且因为这套法律的一些特征,使财政刺激的扩大效应非常小,甚至小于1。但是他说,目前长期真实国债利率仍然很低,这说明美国国债仍然被认为是最安全的投资,仍然有人在大量买进。虽然7870亿美元中的一部分不能很快花出去,要等到2010年甚至2011年才花出去,但对经济复苏仍然有帮助。■

四十九 中美如何合作以缓解全球气候变暖?
密歇根大学教授李侃如提出,中美合作有必要提到两国最高层领导人工作日程的最前列,他还提出了九点建议
全球气候变化是个大课题,中美两国是最大的排放国,如何以两国最高层领导人都能够接受的方式,合作应对气候挑战?
2月3日,在哈佛费正清中心,密歇根大学商学院教授李侃如(Kenneth Lieberthal)就这个话题做了一个讲座,题目为“加强中美合作以缓解气候变暖”。李侃如同时也担任布鲁金斯学会(Brookings Institution)的外交政策访问学者。
李侃如曾在克林顿政府的国家安全委员会负责亚洲事务(1998年-2000年),是一位中国问题专家,对中国政治经济和外交政策非常熟悉。
这次讲座的内容来源于他的新书《克服中美在气候变化方面合作中的困难》,书是与布鲁金斯学会的DavidSandalow合写的。他说,他的书以中英文同时出版,希望影响高层决策者。

全球难题
李侃如首先说明,全球气候变暖是一个非常紧迫但又非常棘手的全球性问题;三四年前被科学家认为均值的估计,现在已经成为最保守的估计,以前被认为是最悲观的估计现在已经成为广泛接受的均值。现在不努力解决的后果就是恶性循环,环境破坏会愈演愈烈。
但是解决气候问题非常困难。问题是全球性的,但决策个体是国家政府;成本是现在支出的(先任政府),但好处是很多年以后的(后人的政绩);努力是区域性的,但好处很有可能是另一个区域的(由于风、空气的流动性)。所以,我们现在的体制不适合解决这个问题。这就像美国的医疗体制,每个人都承认现在的体制失灵了,但由于既得利益集团的阻碍,谁也改变不了现在的体制,解决这类棘手的问题。
中国和美国是排碳量最大的两个国家,各占世界的20%以上。从20世纪初算起,美国的排放总量是最大的,但现在每年的排放量已经基本停止增长了。中国历史上的排量很小,但每年的增长速度非常可观。
中国的中央政府已经做了很多减排工作,例如每升汽油的里程数要求很高,但地方政府执行政策的力度不够,动力不强。美国的情况正相反,联邦政府的动力不足,布什政府尤其如此,但地方政府在减排方面做了很多努力;30多个州都在各自执行《京都条约》(Kyoto Protocal),但由于没有州与州之间的协调,标准不一。
由于缺少最高层的合作和协调,两国对对方国家的努力知之甚少。所以美国国会的声音经常是,“如果中国不减排,我们不能单方减排。如果我们单方减排就意味着我们的生产成本上升和产品价格上升;我们的产品价格上升就意味着失去国际竞争力。”
中国的惯性思维则是,美国从长远来说不希望看到一个富强的中国,所以想方设法阻止中国的经济发展,减排就是其中一个理由。中国的中产阶级一直崇尚美国的生活方式,认为那才是“现代化”,美国不能阻止他们追求现代化。(在这种思维框架下,中国还指出,美国1985年制造“广场协议”(Plaza Accord),让日元大幅升值,就是要阻止日本经济赶超美国。)
于是,每个国家都用对方国家努力的不足来证明自己不努力或少努力是无可厚非的。
九点建议
那么,在后京都条约(postKyoto Protocal)的环境里,中美两国高层合作的意义是什么呢?如果中国作为最大的发展中国家,美国作为最大的发达国家能够通过合作达成一些框架性协议,这对今年12月的哥本哈根气候会议会有很大帮助。奥巴马对气候变化的态度与小布什截然不同,他会把碳交易的法案交国会批准,碳的价格从交易中产生。中国在美国国会政治交涉中的位置日益重要。如果中国仍然不能在减排问题上和美国做类似的贡献,那么美国国会就有可能给中国对美国的出口加税。
所以,在李侃如看来,减排方面的合作是最认真严肃的合作,而且有必要提到两国最高层领导人工作日程的最前列,而这需要两国有意识地减少长期潜在的不信任和紧张关系。
他回忆说,在白宫工作期间,克林顿总统让他学到的第一个经验是:对任何国家领导人来说,最重要的都是国内问题;当你的政策建议有悖于他想解决的国内问题时,无论你的建议多么入情入理,他都不可能接受你的建议。所以,任何关于外交政策的建议,都必须是构建在领导人对国内问题的理解之上的。
对此,李侃如向两国高层领导人提出九点建议。
第一,双方领导人都公开承认对方的视角是合理的。美国领导人要承认美国历史上的排放总量是巨大的;中国的经济增长才刚刚起步,人均排放量还很小,中国人有权利追求自己理想的生活方式,美国不能够也不应该限制中国的增长速度。中国领导人要承认气候变暖的深远影响和严重后果;承认我们必须为子孙后代的生活环境着想,从现在做起,努力减排;承认美国已经有成熟的设施和汽车市场,要为减排重新设计,卷土重来,成本高昂。
第二,建立清洁能源,节约能源的框架协议,将气候变化和减排作为能源框架协议的一部分。
第三,着重建立两三个具体的合作项目,具有示范效应。中国外交部的口径一直是,“你们出钱,出技术,我们用你们(国家)的钱买你们(私营企业)的技术减排,你们享受保护环境的好处。”这种想法在美国国会是绝对行不通的,不能落实任何事情。李侃如说,当他和中国科学家交流时,他们的口气和角度都非常不同,更实际、更具体、更有可行性。
第四,强调合作开发技术。美国有处理二氧化碳的一些基本技术,如固碳技术,但还没有很多实战经历和经验。中国在这方面有巨大的需求和市场,所以有很大的合作空间。如果政府能够牵头,带动私人投资,形成公私合作的模式,那么潜力无限。而且这不是“你给我一点好处,我给你一点好处(giveandtake approach)”的简单交换,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合作。
第五,加强地方与地方的交流与合作(例如,中国城市与美国城市之间),分享成功的经验,效仿成功的做法。
第六,帮助中国加强执政能力,促进信息从中央到地方五层政府之间的流动,增加透明度,让中央政府真正了解实际需要和运作中的问题。
第七,在国际谈判中,努力寻找中美之间的共同点。例如,为今年12月的哥本哈根会议,如果中美两国能够在今年秋天之前达成一些原则上的共识,那么就会增加哥本哈根会议成功的可能性。这种共识可以包括一步步的减排步骤,而不是像以往那样设置在某年某年之前的减排目标。
第八,利用已有的协议。例如,前财政部部长保尔森在这方面就做了很多工作。
第九,在中美双边峰会上,把清洁能源放在议事日程的显要位置。今年中美首脑在四五个多边国际会议时有机会见面;他们通常在会议期间安排大约有一小时的双边会谈机会。如果能把气候能源问题列入谈判日程,那么就会加快中美达成原则共识的速度,为12月的哥本哈根会议做好准备。
同一天的早些时候,李侃如在美日关系系列讲座中,谈到奥巴马在亚洲的政策与挑战。他说,虽然亚洲对美国非常重要,但奥巴马在总统竞选中基本没有提到对亚洲任何一个国家的外交政策;我们只能看出他不排外的(inclusive)、商议性的(consultative)、不以意识形态划线的实际的外交风格。
奥巴马在竞选中提到的外交政策,都是以国际问题的形式出现的:他在气候变化,反对核扩散,反对恐怖主义,消减贫困等方面的主张。但是美国外交部和政府的其他部门,都是按照地域或行政责任划分的,不是按照这些国际问题划分的。所以,奥巴马对某个国家的具体外交政策还很难确定,我们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国际问题,尤其是气候变化,会直接影响到美国对中国和其他国家的双边关系。目前,如果美国能够处理好国内的经济危机,加快经济复苏,就是对其他国家的帮助。■

五十 从经济学角度分析环境问题
环境是公共产品,很易产生“搭便车”现象,即不承担治理环境的成本,却享受治理环境的好处。经济学家考虑的是,用什么方式才能最经济地解决问题
21世纪的人们已经愈加认识到了环境的重要性,包括清洁环境的价值和治理环境的成本。这其中有巨大的经济利益,很多产品价格只反映了其内部的经济成本,但没有包括生产过程中的社会成本(social cost),即对环境的污染,或负面的外部性(negative externality)。环境是一个公共产品(public good),有公共产品的特征,很容易产生“搭便车”(free rider problem)的现象,即不承担治理环境成本,却享受治理环境的好处。
如何使产品价格体现经济成本和社会成本的总和;谁承担成本、谁享受好处都是非常复杂的政治经济问题。任何政策选择和取向都会有深远的影响,影响一大片人的经济利益,以及更多人的生产和生活方式。什么样的政策是最佳选择呢?
马丁?费尔德斯坦教授讲完开放经济部分(美元与贸易赤字)以后,请来了肯尼迪政府学院环境与资源项目的经济学教授罗伯特?斯达温思(Robert N。 Stavins)来讲环境问题,一共四堂课。
斯达温思于1988年获哈佛大学经济系博士,是环境问题专家,曾任美国环境保护局(U。S。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gency)环境经济顾问委员会主席(1997-2002)。
斯达温思开门见山,他的主要目的就是向学生介绍,经济学家是如何分析环境问题的,并如何利用经济学框架及理论帮助设置解决环境问题的机制。
他原以为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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