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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山寨驯蛮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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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好得多。



后来,他发现有人在调查他行踪。他也反过去调查对方。这才知道,对方原来是群狼寨的人,而他当时在太行山下救下的那个人,原来就是好友靳磊的弟弟——靳淼。



群狼寨的人无意中透露出一些关于这位新寨主夫人的事。寒景习何等聪明,不免觉得这位新寨主夫人的故事跟自己寻找的林六小姐在很多地方不谋而合!于是,他才决定这次亲自送靳淼回群狼寨,顺便搞清楚这件事。



如果,靳磊的这位新妻子真是林六小姐,两人又真如那群狼寨汉子所说如胶似漆,那是最好。可如若不是,他便还得继续追查这位林六小姐的下落才行。



今日初初见面,在他一番试探之下,这女子应对得滴水不漏,竟让一向自信的他也猜不透她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可最后,他还是满意的,因为……这女子还是在乎靳磊的。



可耿直内敛的靳磊,真能镇住这么一位心窍玲珑的娇妻?他得好好看看……



寒景习眯了眯眼,决定将这场游戏继续下去。



水潋滟报以谦和一笑,绣裙转出一道优美的弧,人已转身徐步缓行。嘴角的笑意虽半点不减,可才转作背对寒景习,那敛垂的瞳仁抬起,密睫飞翘,眼神里便多了一种高深莫测的东西。



这场游戏……看来还会继续下去……



不过……知道了这男人也是有顾忌的,她便如有了一块免罪牌。看来……他是真的把靳磊看做手足之亲,那……就别怪她不肯乖乖受制于人,非要反客为主了……



靳磊冷眼看着这初次见面的两人间看似平常的互动。他对其中那些弯弯绕绕的门道,不甚明了,也不想花时间精力去搞懂。



但男人却在空气里隐约的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一种让他胸口莫名纠闷如压了一块硬石般的,很不寻常的……味道……



————————



连绵起伏的山峦如画布,写意的涂满了深翠浅碧。那种绿,来自每一片勃勃的叶,来自每一株盎然的草,将太阳的辉芒折射出最柔软的情调,摇晃着映在眸仁里。



一片花儿懒懒的开放。轻粉带紫的颜色,暖风过处,脆弱的茎娇弱的颤抖着,单薄的花瓣贴附着茸茸的草儿,像是羞涩而甜蜜的浅吻。



长着青蓝色尾羽的尖嘴鸟儿,在蔚蓝无云的天空窜过,水潋滟忽的想起父亲曾送给母亲一条蓝色玛瑙的手串,她和妹妹抢着要看,结果就一下子跌进了如镜般平静的池塘里去了……还有这一世,娘亲会用一种开在水边的蓝色野花编成花环给她戴在头上……



素手徐徐滑过琴弦,指尖一勾,“咚”的一声清亮鸣响,惊飞了那些小小蓝鸟儿,吱吱喳喳的,好不热闹。



清浅一笑,垂敛明眸,水潋滟看着手中这把琴……



琴字,通情音。在这个时代,当男人送给女人,常是表达厮守终身的意思。可那汉子……



她可不确定,沉默内敛的他是否会有这般旖旎浪漫的心思,但……



水潋滟柔颊边绽开一朵丰艳的笑花儿。她还是高兴,就是……高兴!



靳磊……竟送了她一把琴呢!



他说,在未央楼下守着她的那一个月,日日都在听。



他说,她弹得好听,让他听得上了瘾。



他还说……要她奏给他一个人听……



想到这个,她怎么能不高兴呢。



她仰起头,头顶上是一片硕大如盖的树冠,形成柔和的阴影,粗大而扭曲的树干支撑着她的背,让她觉得舒适而安全。这棵树枝桠繁盛,向四面八方张牙舞爪的伸展。冬天时,看着它觉得萧索得很,甚至透着一份沧桑。可谁知道春天来的时候,这树冠上竟开满了白色的小花,密密的,就像一朵云彩,煞是好看。而树下有一块平而方大的石头,正好可让她坐。



找到这一个妙处,真是不错。该让他也一起来……然后便用这琴弹一首最美的曲子给他听……



那男人啊……本不通五音十二律,也不懂分辨什么指法,可是一双耳朵偏精得很。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哪怕错了一星半点儿,他都能知道。



唉……所以说,他是那种真的懂琴的人。听的不单是音,而是情啊……



想着,十根手指有序的在琴弦上跳起舞来,奏出一曲最爱的长相守。



琴音在林中漫远,鸟儿便又飞回来了,有一只胆大的竟落在那块大石上,就在水潋滟的裙边……



曲行过半的时候,忽的,一阵清冽的箫声插了进来,与那琴音缠绕在一起,一个悠远,一个轻柔,相和相承,听在耳中便更添曼妙了。



水潋滟略略侧头,原来竟是寒景习。



这男人此刻穿了一件朱红绣山水的缎袍,挺拔立在山坡上,袍摆鼓动,令那俊秀的脸显得有些妖冶似的。



他投来的眼神很直接……戏谑而带点顽皮,可没有丝毫的不敬。于是便不但不让人讨厌,反而觉得挺亲切。



手指流连若虚的一挑,将最后一个音奏出,终于一曲终了,余音却是久久不散。



又过片刻,寒景习徐步从坡上走了下来,开了口:“嫂夫人不愧是大家闺秀,奏得一手好琴……”



“只是房中自娱的小技,比不上寒堡主的箫,有大气象。”



水潋滟并无夸张。她称得上擅琴,可那是基于曲谱之上一种华丽的技巧。而寒景习的箫不一样。他听她弹奏便可应和,简直是得心应手到了随心所欲的程度。如果他愿意,便可用萧曲描摹自然界的一草一木,描绘人世间的喜怒百态,压根不需要受到曲谱的束缚。



寒景习并无得意之色,却也不否认,道:“寒某是何处得罪了嫂夫人么?”见水潋滟挑眉,接着道:“您可避了在下好几日了……”



这女子,看似什么也没做,可实际上避得十分巧妙,时时刻刻把靳磊挡在自己前面,让他一连几日竟连个扎针的地方也没有,可真是占尽了上风,直到……



水潋滟客气之余,透着些疏离:“寒堡主多心了。您是贵客,好好招待还来不及呢……”



她的确有心以守为攻,让对方知难而退。这里头,考虑到靳磊和寒景习之间的兄弟之情,也是一部分的原因。



“既然没得罪,寒某就放心了。”寒景习笑了笑,眼珠转了半圈,“不是刻意回避,只能说……在下运气不错……”



“……”什么意思?



寒景习道:“前日,我在狐狸窝追查到了一顶奢华至极的花轿。于是,昨晚上,故意拉着靳大哥与我饮酒。靳大哥耿直忠厚,料不到我这做弟兄的私下心机,一时喝得兴起,便多喝了几杯……后来我便发现了一件东西……”略顿又说:“嫂夫人不想知道是什么东西么?呵呵呵……是一块女儿家出嫁时蒙的红头盖……”



水潋滟细细的抽了口气。她正是因为知道昨晚靳磊与寒景习约了在房中饮酒的,才故意到心莲屋里,退避出去。只因她在酒上,对自己可没什么信心。却没想到……竟在这短短时间被乘虚而入。



那顶红头盖,正是靳磊自她头顶揭开的那一顶。是林家的手艺,这自然不必说。而且……凡是林家自家儿女娶亲出嫁,头盖之内,便会绣上林氏家族独有的徽印!



那徽印隐晦又小,一般人根本不会注意,可寒景习心思细密,又刻意想着要找证据,便自然不会错过。



只是此物,也算她与靳磊的定情之物。靳磊一向好好收藏,又怎么会被他发现呢?



到底此刻再想这个,也是为时已晚。既然是打开了天窗,暗话便没必要说,该说亮话了!



水潋滟秀瞳一炯:“寒堡主……你待如何?”



终于承认了么?



寒景习懒懒的摇摇头,并不直接回答,表情全然是玩笑的样子,眼中却隐隐透出一丝认真,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若我说,有些喜欢你,你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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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堡主……你待如何?”打开了天窗,暗话不说,该说亮话。



终于承认了么?



寒景习懒懒的摇摇头,并不直接回答,表情全然是玩笑的样子,眼中却隐隐透出一丝认真,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若我说,有些喜欢你,你要怎么答?”



水潋滟并未瞧对方一眼,声线柔和:“这种事讲究的是两情相悦。我的夫君是靳磊,我爱他,他也爱我。”



我的夫君是靳磊,我爱他,他也爱我……



一句话,三层意思。先说明了既定事实,再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最后一句……自信得让别人再看不到一丝希望……



寒景习半敛眸子,复又张开眼时,笑了:“你方才问我要如何?我便答你。我不如何。靳大哥视我如亲弟……现在这样很好!呵……没亏欠别人什么,真让我觉得轻松!只是……不得不说,你与我所想的……很不一样。”



寒景习心目中的林六小姐,那个庶出的被用来换取利益的女儿,该是期期艾艾、逆来顺受的,甚至可能会有些呆板麻木。而面前的女子钟灵毓秀,坚韧独立,很是与众不同。



寒景习的一句不如何,实在直接坦白。两人的性子太过相似,此刻难免生出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水潋滟也坦然了:“是不一样!因为……我根本不是你所想的那个人。”



“不是?”寒景习挑眉不解。



“林六小姐的贴身侍婢水潋滟,拜见寒堡主。”水潋滟诚恳的微笑,像是在一个新朋友面前介绍自己。



“你、你不是……你是……侍婢?”这一信息,居然一向聪明过人的寒景习惊得说不出话来。



远远的,一双凛冽的眼睛在默默地看着他们。



眼前的景致美得像一幅画,而那一男一女则是画中最吸引人的主角。男的俊,女的美,气质相近,形成一种奇妙的和谐,就如刚才盘旋在林中那琴箫合奏的乐曲。



靳磊觉得眼里像是扎了一根刺,那刺见风就长,没多久就直直戳进他的心里去。



他们在说什么?他忍不住猜测,却又懊恼着不想知道。



血里升腾出一种冲动,让他想走过去,打破这一切,可……身体却出现一种怪异的僵硬,让他动弹不得。



“大寨主……”这时,勇老三来了。



他顺着靳磊慑人的目光看向坡下,然后……有些为难似的,咧嘴舔舔了厚唇,才终于开了口:“大寨主,赤鹰堡的人在查……花轿!就是咱们卖掉那顶。还有……”



勇老三后面还说了什么,靳磊几乎没有听进去。



靳磊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呆木老实。他敏锐的觉察出赤鹰堡的人正在群狼寨调查着什么,而他天生的冷漠成了最好的保护色,让他就如捕蝉螳螂身后的黄雀,静悄悄的,以自己的方式参与这场智斗。



他是故意将那顶能够引出水潋滟身世的红头盖掉出来,让寒景习看见。



这几日,水潋滟不着痕迹的避,寒景习不露声色的迫,她以自己为盾,他又以自己为矛,靳磊表面上毫无痕迹,却都看在眼里。



他不想猜测,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都必须要承担。



而且……寒景习也小窥了他这个武夫的头脑。



他的头脑令他很快推断出了结论。可又因这样的结论而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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