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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之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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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仨默默地站着,能听到他轻声细语地把她从睡梦中唤醒,并扶她起身。

“好了,”他说,强忍泪水,拼命挤出一丝笑意。“这是我的朋友们——也是你的朋友,我们共进晚餐,这多好啊。”

我们依次与其握手。含着眼泪,举起水杯,向他们的银婚表示祝贺。

“好像又回到了过去,”福莱彻说。看看他那可怜的神经错乱的妻子,又看我们。“你还记得吗,劳拉?好多年以前,我在村子里还有一个有趣的工作室呢。那时候我们也并不富裕,是吗?”他转向我们,“我不会冠冕堂皇,尽管今晚我很想这样,我的习惯都丢了,但我想说,能和你们共享这次庆祝,我感激不尽,如果只有我们俩,就太凄惨了。”他又转向的妻子。

“劳拉,你知道吗?你还是那么美丽动人。”劳拉幽幽抬起头,微微一笑。

“你们不知道吧,劳拉曾是纽约有名的美人,是吧?”

我们风卷残云,顷刻就把所有的食物消灭得一干二净,包括苹果、花生和一些变质的饼干,这是福莱彻在找罐装牛奶时无意中翻出来的。喝完第二杯咖啡,内德取出四弦琴,劳拉也跟着我们放声歌唱,都是些家乡小调,如“噢,苏珊娜”、“牛蛙端坐铁轨上”、“安妮。劳瑞”、“老黑乔”……突然福莱彻站起来,唱了一首“迪克西”(南部同盟军的军歌)。他慷慨激昂,最后还喊出了叛军的口号、劳拉很欣赏,要他再唱,于是,他又唱了一首“阿肯色的流浪者”。一曲终了还跳了一段基格舞,上帝啊!不过我们都非常喜欢,这是真情流露。

一会儿工夫,饥饿又向我袭来,“是否还有一些剩面包?我们可以做法式薄饼。”

我们仔细找了半天,一无所获,只翻出一些发了霉的面包干,把其浸泡在咖啡里,使我们又有了精神。

如果不是目光呆滞,根本看不出劳拉神经异常。她吃得津津有味,还兴高采烈地唱歌,并对我们的幽默和俏皮话报以会心的微笑。过了一会儿她像孩子一样沉沉入睡。我们把她抬进卧室,放在床上,福莱彻就伙身亲吻她的额头。

“稍等片刻。”他说:“我去邻居家看看,说不定还能再要点儿杜松子酒。”

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拿着半瓶波旁威士忌和一小袋蛋糕。我们又煮了一壶咖啡,斟了酒,开始聊天,不时地往大火炉里添一块木头,这是我们在杰克逊威尔度过的第一个舒心愉快的夜晚。

“我刚来的时候也和你们一样窘迫,”福莱彻说:“需要很长时间才能适应……

内德,你干吗不去报社?我有一个朋友在那儿做编辑,也许他能帮你找份差事。“

“可我不会写文章。”内德说。

“嗨,亨利可以替你写呀!”奥玛拉说。

“你们俩都去吧。”福莱彻说。

一想到能找到工作,我们都兴奋地在屋子中央乱蹦乱跳。

“我们来唱那支找朋友的歌吧。”福莱彻恳求道,我们一起哼了起来,但尽量压低声音,唯恐惊醒劳拉。

“不必为她担心。”福莱彻说。

“她睡着时像一个天使,其实她就是一个天使,我很清楚她为何如此,她与我们的世界格格不入。有时我想她之所以如此,是上帝赐予的。”

福莱彻向我们展示他的作品——都收藏在一个大箱子里,还算不赖,至少他是一个国际象棋好手,年轻时他曾游遍整个欧洲——巴黎、慕尼黑、罗马、布拉格、布达佩斯、柏林,还曾荣获一些奖项,小有名气。

“如果能复生,从头再来,”他说:“我就要周游世界,你们这些年轻人为什么不去西方?那里有更大的空间。”

那晚,我们睡在福菜彻的工作室的地板上。第二天上午内德与我去了报社。三言两语我就被打发掉了,而内德却得了一个机会,写几篇文章。其实,这活儿还是我来干。

我们只有勒紧腰带,一心一意等待发薪日。只剩两个星期了。

当天,奥玛拉带着我去找一个爱尔兰牧师,曾有人向他提供了地址。开门的修女态度十分冷淡,进了院子,我们看到,那位好牧师正要把车从车库里开出来。奥玛拉上去搭讪,作为回应,从神父嘴上叼的哈瓦那雪茄中,喷出一股浓烟。“快走开,别捣乱。”神父屈尊甩出这么一句。

晚上,我独自徘徊,路过一个犹太教堂时,听见里面正在唱赞美诗,优美动听,就走进去,坐在一个很偏僻的角落里。礼拜一结束,我就走上前,强拉住神父。我想说:“神父,我的处境很糟糕……”可他脸色阴沉,全无一丝笑意。我简述情况,求他给些食物或餐券,如果可能,再提供一个住处,我还没敢说出我们是一行三人。

“可你不是犹太人吧?”牧师眯缝起眼睛,好像看不清我的相貌。

“不是,可我饿坏了,我是什么人这有什么关系呢?”

“你干吗不去天主教堂?”

“我去了,”我说。“再说我也不是天主教徒,我只是一个异教徒。”

他勉强写了张字条,让我去找“救世军”,我立刻奔到那儿,可得到的答复却是没有地方。

“能给我点儿吃的吗?”我恳求道。

我被告知,几个小时之前食堂就关门了。

“什么都行。”我对桌前的那个人仍抱一线希望。“有没有烂桔子,或烂香蕉?”

他诧异地看着我,无动于衷。

“能给我一毛钱吗?——就一毛钱。”我又恳求道。

他厌恶地掏出一枚硬币,扔给我,“现在滚吧!”他说。“你们这些无赖,趁早回北方去吧!”

我没有二话,转身就走,在大街上看到一个卖报的,他脸上友善的表情令我鼓足勇气上前搭讪。

“你好!”我说:“生意怎么样?”

“还不赖,你从哪儿来?——纽约?”

“是啊,你呢?”

“泽西市。”

“幸会!”

一会儿,我就从他那儿要来几张报纸,沿街叫卖,足足花了一个小时才把它们处理掉。尽管如此,毕竟还是挣了几个钱。我奔国青年会,发现奥玛拉报纸掩面,正躺在大扶手椅上呼呼大睡。

“我们去吃点儿东西。”我说。

“好啊!”他一脸嘲讽。“咱们去黛尔摩良克。”

“是真的,我挣了点儿钱。可以喝点儿咖啡,吃点儿面包圈。”

他霍地站起来,抬腿就走,路上,我讲述了经过。

“我们去找他。”他说,“这家伙看来是个朋友。从泽西市来的?太棒了!”

他的名字叫穆尼,他匆匆干完活,和我们一起去吃东西。

“你们可以睡在我那儿,我还有一个沙发,总比监狱强。”

第二天,将近中午,我们按他的指点,到报社后面去领一捆报纸。自然是穆尼垫的钱,大约有五十个孩子已在那儿争先恐后地挤来挤去,我推开众人,挤到窗前。

突然我觉得背上有个东西在爬。是一个小黑孩儿,想踩着我的脑袋去拿报纸,我把他弄下来,可他却从我的两腿之间钻了过去,孩子们哄堂大笑,我也只好跟着傻笑。

很快我们领完报纸,行进在大街上,然而,让我开口叫卖真是比登天还难,我试着把报纸塞在行人手里,但收效甚微。

当穆尼走过来时,我正呆立在那儿。“卖报纸不能这样,瞧我的。”他转身挥动着报纸,嚷道:“号外!号外!全是……”我极力想听清这一特大新闻,可总是抓不住那几个关键字眼儿。我打开报纸,翻到头版,却根本没有什么头条新闻。其实,一条新闻也没有。

“随便喊。”穆尼说。“只要扯开嗓门,别总站在一个地方,要来回走动。如果想在下一版报上市之前把这些处理掉,‘就得抓紧时间。”

我使出浑身解数,走大街,穿小巷,一会儿又进了公园,而总共才卖掉三四张,我把报纸往地上一扔,坐在长椅上看池水中的鸭子嬉戏,所有的老弱病残都出来晒太阳了。公园好像成了老兵之家疗养所。一个怪老头向我借报纸,说是要看看天气预报,结果是从头至尾读了一遍,我等在一旁,昏昏欲睡,报纸一送还,我就忙把它整整齐齐地叠好,还其崭新原貌。

我走出公园时,被一个警察叫住买报,几乎把我吓个半死。

等到下一版报纸出来时,我只卖了七张,我找到奥玛拉,他比我稍好,可也强不了多少。

“穆尼该失望了。”他说。

“我想也是,我觉得咱们不是这块料,这是孩子们干的活儿,也适合穆尼这种人。”

“你说得对,亨利。”

我们又去喝咖啡、吃面包圈,总比没有好,抱着大捆报纸,走了半天,令人胃口大开,真不知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下午我们又碰到了穆尼,为我们的无能表示歉意。

“好了。”他说。“我明白,给你们五元钱,看能不能找点儿别的活干,你们不适合干这个。晚上我们在餐馆碰面好吗?”他一转身,匆匆跑了,还没忘记挥挥手。

“真是个好人。”奥玛拉说,“上帝!现在让我们看看,能找到什么活,走吧!”

我们昂首阔步往前走,一点儿也没考虑找什么活儿,怎么找。过了几个街区,碰见一个小伙子,向我们乞要一毛钱。

他是费城的矿工,像我们一样被困住了,吃了东西,我们开始交流思想,“怎么样,”他说。“今晚咱们去红灯区好吗?只要有钱买酒,就一准受欢迎。不一定非得和姑娘们上楼,反正那儿又舒适,又惬意——还能听音乐。总比在‘停尸房’强(青年会)。”

晚上,几杯酒下肚,他问我们是否已改变宗教信仰。

我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解释说:“有几个家伙总在‘停尸房’周围转悠,想为教会争取几个信徒,甚至连摩门教也撒了网,遇到这些人,你就一脸天真,假装特别感兴趣。如果他觉得你上钩了,你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蹭一顿饭,你们不妨一试,我已经干过一回,所以不灵了。”

我们在妓院呆了很久,姑娘们搔首弄姿,在面前走来走去,后来只得放弃。

“她们的日子也不好过,”朋友说,“得过且过,尽管如此,还是有几个模样不赖,是吧?”

我们品头论足,这些可怜的姑娘,看上去比救世军的女士们还修。她们嚼着口香糖,哼着歌,吹着口哨,竭力作出勾人魂魄、妩媚迷人的样子,还有一两个打着哈欠,睡眼惺松。

“至少她们能填饱肚子。”奥玛拉说。

“是啊,也许吧!”朋友说。“我可宁肯饿肚子。”

“我不知道,”我说。“如果,被逼无奈……,如果我是个女的……没准我会挺而走险,不过我得做点儿准备,至少吃得胖点儿。”

“你要是这么想,”朋友说:“那你就错了,干这个无须很胖,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她呢?”奥玛拉手指一个肥胖的女子。

“她天生就那么胖,再说,还是个酒鬼。”

夜半,我们漫无目的地游荡。我开始惦记莫娜。自从我们离家,只收到她的一封短信。她不擅于写信,而且也不擅于表达,她只说,财产要被没收了,然后会怎样?我不知道。

第二天,我在青年会转来转去,希望甚至祈盼有人对我下手,我已做好准备,皈依任何宗教,哪怕是摩门教,然而无人理睬,傍晚时分,一个绝妙的主意突然冒了出来,简单之极,真纳闷为何早没想到,话又说回来,情急才能生智。

什么主意?就是挨家挨户地到每个商店去要那些准备扔掉的食品:剩面包、烂水果、变质牛奶……我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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