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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恋征服系列-第4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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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已经停了手。

後来她睁开眼睛,坚忍地舔了舔自己湿烂的嘴唇,从她的额头到脸颊交织起

了高高隆出的青紫色伤痕。

“卓玛,我们还剩下最後一个小问题,在格幸那样一个很快就会有许多平地

长官转来转去的地方,要是一个又脏又臭的女朗生突然说出一些平地人的话来,

会让她的老爷很难堪的,你觉得应该怎麽办呢?”

卓玛张目结舌地呆住了,也许已经强忍了很久的眼泪终於滴滴答答地滚落下

来,她抬起手不停地擦拭着,嘴角一瘪一瘪地急剧抽搐。

回到了那间养马的大木棚里,回到那座沉重的木头台子旁边。这一回我们不

用火烧,铜火盆没有点燃起来。天已经完全黑了,高原的勇士们把松明火把高举

在手中,映照着台面上的铁、铁钩,和两把闪着冷光的尖刀,三个反剪了手臂

跪在一侧的女俘**的身体被火光映成了红铜一样的颜色。

“卓玛,来吧!”

女家奴卓玛面对台子跪着,同样地反绑了手,身上结实紧密地绕满了一圈又

一圈的绳索,这样她在剧痛时不会有太激烈的挣扎。

一些人按紧了她,布林命令道∶“张开嘴!”卓玛木然地张开了嘴,并没有

丝毫的抗拒。

两根铁一左一右地插进了女人的嘴角,向上推上去将她的嘴尽可能地撑开

来。布林握着那把铁钩伸进去,他低下头去张望、试探着,女人有一点退缩。我

们看到布林露出很有把握的样子开始用力,女人直着嗓子嚎叫起来,星星点点的

血雾喷溅出来。布林皱着眉头躲避着,他把手向後拉,从卓玛大开着的嘴里拉出

来一长条扭绞着的红绸布似的东西,钩穿在了铁钩子上。由於那东西被拉拽得那

麽的长,一开始还不容易想到那就是女人的舌头。

高原通常的行刑只是在这时拿起那把锋利的刀划下去,很快,一转眼就结束

了,甚至可以猜测那都不会有太大的痛苦。可是对这一个却不能那麽简单,她是

需要主人好好管教的受难的卓玛。

人们把她的头推向台边去,把她的下巴搁到台面上,布林稳定地握持住了手

里的铁钩,女人现在看上去像是一个正在贪婪地舔舐着桌面的乞丐。

事先准备好了铁锤和铁钉,顿珠紧贴着唇边把她的舌根“咚咚”地钉死到台

面上。然後才是刀刃,他一道一道地划破她上面的那些水泡,浅浅地割裂她的表

面,最後不慌不忙地把女人留在钉子另一边的舌尖横向地切成小条。他割下一块

来,女人便从胸腔里发出一个“呃”的尖声。

女人在四、五双大手的重压下发抖、流汗,最後他的刀刃紧贴着卓玛的唇来

回着锯了下去,一直割进了木质的桌面。

流了满嘴血沫的女家奴卓玛被拉开了那个地方,有人给她喂了几颗马帮从云

岭带进雪域的白药籽,再往她嘴里塞进了一大团印度棉布,血会止住的,她不会

死。

“看清楚了吗?”我来回扫视着那三个观刑的女人∶“也会轮到你们的,慢

慢地等着吧!”

我转过脸来看着枯萎得像一片落叶一样的卓玛∶“女奴卓玛,今天晚上会很

痛的,不过要是有男人摸在奶上就会好过些。顿珠,把庄园里那些放牦牛的家奴

叫来,告诉他们,老爷今天把这个女人赏给他们了!”

丹增家那些肮脏愚蠢的家奴们并没有得到一整夜的享受,在半夜的时候卓玛

开始发出了一声一声母狼般的嗥叫。由於今天过份强烈的刺激,似乎使她的日子

提前了些,在第二天的早晨到来之前,卓玛在那间马棚的角落里生下了她和××

×的小狗崽子。

再下面的一个早晨,高原的勇士们威武地集合在院子里,布林留下看顾丹增

的庄园。其他人,出发进驻格幸。

第二部完

第三部格幸城里的卓玛



铅灰色的巨大岩石堆砌成的山峰耸立在我们的头顶,当你尽可能地仰起头,

直到目光几乎垂直向上的时候,你可以从点缀着银白冰雪的峰顶上看到更高的蓝

天。四面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一棵树,一间房屋,没有一点有人烟的痕迹。

曲松宗(县)的格幸城离我们的沁卡小村只不过是二十里左右的直线距离,

但是我们要翻过这座横桓的梅格布里雪山。我们要在风化破碎的砾石片上步行大

半天,穿过即使是在七月里也会飘起雪花的格但山口。这是需要倚靠着人力的路

途,在接近了山口的时候,骡马也只能在人们的拖拽和推搡下十分困难地攀上和

爬下。

我的勇士们簇拥着我缓步向前,在我们之前的是丹增庄园的衣衫褴缕的家奴

们,他们背负着我们需要的武器、子弹,而更多的是青稞酒桶。走遍了高原雪山

的猎人顿珠紧随其後照料着他们,时时地响起击打人肉的声音∶“快爬,偷懒的

奴才!”他对着落在了最後的唯一的女人卓玛喊叫起来,用皮鞭抽打着她光裸的

腿和臀。她那条瘦弱的腿摇晃着弯曲下去,卓玛单腿跪倒在了碎石陡坡上。

“该死的奴才!第一天干活就不听话了!”顿珠跨上去踢她,抓住了她的头

发把她往上拉。

卓玛的背上背着的那个古旧的皮柜是喇嘛堆穷的宝物,里面装满了他逃离寺

院开始盗马生涯时带出的经书。而在女人胸前**松弛的**下面,用毡子撕出

的毛条胡乱地缠绕着,束紧了一个婴儿。除此之外她仍然赤露了全身,手足拖带

着沉重的铁链。在家奴们那些破烂的靴子之间,岩石风化出的尖利的边缘上,踩

着唯一的一双浮肿疏松裂着血口的卓玛的赤足。

当我们早晨离开丹增庄园时还是湛蓝的晴空现在布满了滚动的乌云,和山脚

相比这里的气温似乎已经降低了十度,突然狂暴地吹拂起来的风中夹杂着细小的

冰粒。在穿过格但山口之前我们要最後休息一次∶“顿珠,快到山口了,停一停

吧!”

我们裹紧了身上的猎袍围坐下来,感觉到寒气正从衣襟中渗透进来。卓玛仍

是一膝撑地的停留在坡上,全身凝然不动,她的整个**的身体已经冻得发紫。

然後响起了婴儿的啼哭。

她努力地试了好几回,把那条曲着的腿从臀下抽出来,让整个人瘫坐到了地

下。但在娃娃哭声的催促下,她用手把自己支撑起来,把枯瘦的两腿缩拢回来并

排着挡在身前,耸起自己瘦骨嶙峋的背脊朝向着风吹来的方向,在这样的两个屏

障之间,她把她遍体赤红的婴儿搂紧在胸口上,把自己松软空荡的**塞进他的

嘴里,但是那小东西仍是不停地哭嚎,把妈妈的奶头往外吐,卓玛自己也在无声

地哭泣,她更紧地环抱着她**的小儿子。被山上寒冷的风吹拂着,她嘴唇上的

所有水泡在几个小时中全部乾瘪了下去,变成一些青白色的硬皮在她的嘴边翻上

翻下,她的唇缝间仍然在向外渗血。

我把一块已经磨成了光板的羊皮扔到她的脚边,女家奴卓玛呆呆地看着那块

残破污秽的东西,然後抱着她的儿子扑倒在碎石上,额头触及地面。她坐下来把

踢打着腿脚的小东西放到那皮张上面,把他包裹起来。

“卓玛,高原的女人生过娃娃以後就要爬起来去背水的。我们不是平地人,

记住,我们可不像平地人那样懒惰和软弱。”

既然已经不能再开口说话,卓玛再一次跪下,又朝我磕了一个头。

我们穿过了在背阴处已经积聚起层层白雪的各但山口,在突然开阔的向下伸

展出去的山坡上有一小片与岩石泥土颜色相同的建筑群落,那些小房子就像是被

人抛弃了的一堆小纸盒。那就是梅格布里雪山的另一面,连接着雪域、云岭和Y

国三地的交通要道,曲松宗的格幸城了!

我知道,住在这个城中的每一个高原人都听说过我的名字,同时他们也不会

没有听说过,住在沁卡村丹增庄园里的那个带兵的代本老爷,这些年来干的是什

麽勾当。

代本指的是高原军队的指挥官,大约相当於一个团长。我本人并不是雪域政

府的正式官员。我的军队也是当平地人进驻了雪域以後,由我从Y国回来自行组

织起来的。但是我在Y国的长期生活使我在那里有了不少的朋友,我在Y国接受

了英国式的教育。而驻守曲松的那个雪域政府的甲本(连长)所率领的高原军队

还扛着长矛呢!这样,我的那些高原的同族们,扎丹寺的格列活佛和曲松宗的宗

本,在面临了平地军队的威势时,就十分恭谨地称呼我为代本大人了。

我骄傲於我的名声,我愿意它在雪域高原中广泛地传播,我希望那些将要来

的平地人也能够知道。我要向那些包藏了野心的平地人和我们自己胆怯的高原人

证明,即使是在驻有了平地军队的格幸城中,我仍然可以做我想要做的事。我要

挑战那些外来者的忍受限度。

如果说,他们对我的决心还可能会产生什麽疑问的话,被我带进了格幸城里

的、赤身**的卓玛,会时刻提醒他们。我花费了这麽大力气把卓玛弄过梅格布

里山来,可不是打算让她给我的勇士们洗洗衣服的。

我和我的勇士们住在曲宗宗衙的对面,隔着一条土路和一片土场子的,是丹

增建在格幸的土楼。除了在沁卡的庄园以外,丹增的确还是有些产业的。在等待

着迎接我们的平地客人的最後几天里,我在扎丹寺的格列活佛和曲松宗帕拉宗本

的支持下四处招募自由的高原人,猎人和牧民,扩张着我的队伍。在进入了格幸

的第五天,当我坐在帕拉宗本的议事房里的时候我对帕拉宗本说∶“到你那个衙

门旁边的监房里去找个站笼出来。你不会连那个东西都没有了吧?”

“我当然有,还是曲嘎地震的那一年叫木匠彭措用高原栎木钉起来的呢!他

还顺便给我做了一块让犯人站的底板,上面钉满了竖起来的小钢钉。我的曲松宗

用的可都是最好的东西。”他说。

他的曲松宗的犯人恐怕是被关在了最不好的地方,我跟着他钻进了他那座维

持法律秩序的地下牢狱。在一片黑暗中唯一能见到的东西,就是紧挨着屋顶的墙

壁上那一个透光的小窗口。

当然那里很臭,我们等待了一会儿,渐渐地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出来屋子的

中间影影约约有一个长方形的框架。

“叫几个人来把它搬出去。”然後我听到角落里有点响动∶“老鼠吗?”

“听到草丛中‘沙沙’响着的就知道是毒蛇,听到屋角里‘吱吱’叫着的只

能是老鼠。”他说∶“这里面的老鼠很大,我们上去。”

“嗯┅┅嗯┅┅”清晰的哼声从里面传出来,再大的老鼠恐怕也不会发出那

样的声音。

帕拉是一整个宗的宗本,我得说,在那样的情况下他显得很有勇气和智慧。

他托起他的大肚子跳到出口那边去,喊着他的执法人∶“扎西,扎西,咱们这里

面还有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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