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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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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茜一直闷声不响的望着发疯般的女儿,等她发泄过后,才费力的说道:『你不要叫了,赶快找个地方吧,我可不想没有被饿死,倒先给冻死了。』

露丝这才想到,现在不是绝望的时候,比较而言,自己的母亲才更需要照料,母亲虽然变成了半人半鬼的残废,却有着旺盛的生存信念,而作为一个四肢健全的人,更不能轻言放弃。

天可怜见。露丝绕着城堡的废墟转了一圈,终於找到一个可以供两人躲避风寒的所在,她扶着南茜钻进摇摇欲坠的避难所,然后从废墟中找来一些燃烧着的木条,升起一堆篝火。

『也许,伯爵的手下很快就会赶来了吧,到时候我们就有救了。』露丝这样安慰着母亲。

『嗯。』南茜望着红红的火堆,随口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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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可对面的山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木柴早已用完,冰冷的寒风在洞外呼啸,母女俩相互搂抱着缩在一起,借助对方的体温抵抗严寒。

是夜,露丝在梦中又见到了伯爵。

『不……求求你……不要杀我……』露丝叫喊着,想要转身逃走,却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看着伯爵将自己的小腹划开,拉出肠子,然后一节一节的吃了下去。

『不要……啊……』露丝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却看到一只野兽一般的瞳子在面前闪烁。

『妈妈……你……你要干什么?』

南茜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没等露丝做出下一步的反应,刀锋疾闪,露丝的半片**飞到了空中……

第十夜·时空穿梭母女情

血块

「啊……嗯嗯……啊……嗯嗯……」妻子在我身下发出阵阵舒畅的呻吟声,脸泛桃红、樱唇紧咬,轻轻款摆着屁股,迎合着我一下下抽送。

与平常一样,我们夫妻俩在床上行着周公之礼,彼此透过**的亲密接触,输送着心底的丝丝爱意,谱写出情意绵绵的韵章。我站在床边抬起她两腿,下腰不断前后挺摆,带动着充满热血的**在她**里轻轻抽送;她紧抓着床单,一对**随着我抽送的频率而上下抛荡,时不时挺起圆鼓鼓的大肚子,彷彿在暗示着我:她的**就快来临了。

爱馨——我廿四岁的妻子,心中的挚爱,她正怀着六个月的身孕,按医生的嘱咐,我们近半年来都採取这样的**姿势,以免一旦乐极忘形时会压伤胎儿。而且这个招式更可令我大饱眼福,一边享受着**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一边还可以欣赏到两人交接部位的美景:看着春水汪汪的娇嫩**不停地吞吐着我青筋暴凸的**,我往往就会忍不住缴械清仓。

「呜哇!痛……痛啊……」妻子突然冒出这一句,我大吃一惊,顿时停了下来,该不会是太过冲动,不小心让**碰撞到了她敏感的子宫颈了?「哎唷……好痛啊……怎么了……哇!痛啊……」妻子弓起身,双手抱着脑袋,全身不停地打颤。

我感觉不大对路了,马上把**拔出来,关心地俯到她身边询问:「发生什么事了?哪里痛啊?」

妻子扭过头来,脸色刷白,额上冒出了黄豆般大的冷汗:「头……头痛……里面好像有把刀子在剐……哇……又来了……痛啊……受不了了……林……救救我……好辛苦啊……」她猛地抱住我,原先**辣的身躯此刻已有点凉冻,颤抖也开始变成了间歇性的抽搐。

「你忍住,我马上去召救伤车。」边说着,我边扯过毯子给她盖上,然后按下床头几上的「家居紧急救援」钮,接通连驳到救护中心的网络,跟着又拨了个电话通知岳母。

爱馨去年才与我相识,由我们俩一见面的那一刻起,爱苗就在彼此的心里滋生,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锺情」吧!她的倩影第一次进入我的眼眸时,我心里就已经对自己说:就是她了!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将与她共渡余生,我的遗传因子将会在她的体内延续下去。

救伤车很快就把我们送到了附近的医疗中心,照过X光、做了脑部断层切片扫描、打了止痛针及镇静剂后,爱馨的疼痛才得以暂时舒缓,她在护士的照料下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呈半昏迷状态。医务主任观察了她一会,看过诊疗报告,便招招手引领我去到他的办公室。

「请坐。」他指一指办公桌前的椅子:「林先生,你太太的病情很不乐观,她脑页表层底下有一片血块,而且这血块还在慢慢涨大中。更严重的是,这片血块刚好压着大脑皮层的痛觉神经,所以引起放射性的阵痛。若果照目前的情况发展下去,压迫到附近的大脑中枢的话,将会有十分难以预计的后果,你要作好最坏的打算。」

「会有什么后果?」我焦急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会没办法治好吧?」

医务主任用棒子指着X光片上面一个用红笔圈住的小黑点:「如果朝这边发展,视力会逐渐衰退,语言能力下降;要是往下发展,嗯……可能会引起终生瘫痪,甚至有生命危险。最简单的治疗方法一般是注射血栓溶解剂,但此药的副作用会引至子宫内膜大出血,对孕妇并不适宜。另一个方法就是开刀动手术把血块除掉,依目前的医学科技来说,治癒的成功率可以达百分之九十六以上,但是你太太……」

「怎么了?」我打断了他的话:「这就赶快替她动手术吧!」

「一般人我们是会这么做的,但是你太太已经怀孕了六个月,并不适宜作全身麻醉,除非在紧急的情况下,例如车祸、内出血、严重烧伤或急性盲肠炎等症才必须立即做手术,但是我们不能保证大小平安,往往救得了大人的性命,小生命就得牺牲了。」

「再也没有其它办法了吗?」我激动地对着医生大吼:「你们连癌症与爱滋病都能治好,怎么会对一片小小的血块也束手无策?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一定会有方法解决的,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挽救他们母子俩的性命啊!」

「目前医学界一般都採用镭射激光手术去除身体内的血块,但是你太太这个血块却处於左右脑中间偏下的位置,刚好属於激光射线的『盲点』,若是贸然去做手术,很容易伤害到大脑里有用的细胞。」他边说着边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我们之间马上出现了一幅爱馨大脑的三维扫描图像。

「你看,」他再按一下键盘,图像上的血块出现一个准星般的十字,左右两角有一条红色的直线,他移动着座标调整射线的角度,但无论怎样调校都不能避过大脑皮层而直达目标:「激光手术并不适合你太太这个特殊病情。」

「这、这……」我一时焦急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血块怎么会突如其来出现?我太太的身体一向都很好,起居饮食正常,没有高血压,又没遭遇过意外,总不会无缘无故地脑溢血吧?」

「是有过一次意外,只不过是许多年前了。」这时图像换成了妻子的健康记录表,医务主任将其中一栏放大,继续说道:「在她四岁的时候曾遭遇过一次车祸,头脑受到碰撞,引起一条小血管爆裂,造成轻度脑充血,但很快就止住了。在留院观察期间,病况并没有继续恶化,因此院方决定暂时不作脑部手术,如果这个血块不再扩大,身体机能是会逐渐将它化解吸收掉的。」他托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镜框:「你也知道,那个年代开脑可是一种大手术啊!」

我有点疑惑了:「既然当时观察过证实血块不再扩大,这么多年来我妻子也没有因此而感到不适,怎么现在突然又会死灰复燃?」

「这样的病例不少,潜伏的隐症平时对人体不会构成任何威胁,但一遇到某些内外因素的刺激就会产生催化作用,令沉寂多年的睡火山再次活跃起来。例如你太太,可能是因为怀孕,身体里的荷尔蒙分泌大量增加,改变了调理机能的平衡,这个不起眼的小血块才会因而重新扩大。这好比一个鸡蛋,你放在篮子里一个月也不会变成小鸡,但一遇到适合它发育的温度,细胞马上就开始分裂了。」

他说着,再次敲响键盘:「我们会参考你太太当年的留院记录报告,尽量找出一个能对症下药的最佳解决方案。很抱歉,林先生,在未确实有把握解决问题之前,我们是不可能贸贸然就随便动手术的,始终是关系到两条人命的大抉择,这段时间,我想你最好的对策是耐心等候。」

就在等待着电脑搜寻廿年前的留院记录画面出现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岳母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林,爱馨她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会忽然这样?」猛的感到自己有点失仪,忙对医生说声对不起,跟着又按捺不住地走到他身前:「医生,求求您了,我就只得这一个女儿,还有我的小外孙,拜託您,千万要想办法救救他们呀……」

我尴尬地向医务主任耸耸肩,过去把岳母搂进怀里:「妈,您放心吧,相信他们一定会帮爱馨渡过难关的。」她靠在我肩上,只是「嗯……唔唔……」地点头,开始呜呜咽咽地滴下泪来。为了不影响医生稽查妻子的案历,我一边对岳母说:「妈,我们到休息室再慢慢说吧!」一边拖着她走出医务主任的办公室。

芷瑗——我的岳母,今年已四十过外,可从外表上怎么看都只是像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少妇,这可能与她投身的职业有关吧。她从事时装设计工作已廿多年,对衣着打扮相当讲究,无论色彩配搭或是饰物衬戴都会让人耳目一新,加上适当的轻妆淡描、保养得宜的苗条身裁,真箇是仪态万千。

一条杏黄色的V领连衣长裙把她全身婀娜多姿的曲线表露无遗,既有清新脱俗的气息,又有成熟女性的韵味;一头柔顺的秀发滑落在双肩卡其色的缕花披风上,令诱人的身躯蓦然增添了一份神秘感;浅啡色的羊皮腰带配上同质料的高跟半统长靴,裙下露出一小截通花丝袜,使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地更惹人遐思。

虽然岳母已徐娘半老,但裙下追求者仍大不乏人,令我奇怪的是,到目前为止她依然是孑身独处,连个亲密的男朋友也没有,确实费解得很。妻子说她多年来对岳父依旧念念不忘,可能是曾经沧海的心理令她对别的男子总是看不上眼,又可能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她这个如珠如宝的女儿身上吧,这么多年来她的心中就只藏下两个人——丈夫与女儿。

说起我这个岳父,他简直是一个神秘人物,在岳母口里我从来没有听她提到过任何有关他的资料,不论是姓甚名谁、长相样貌、来自何处,更不知他们因何故而分手,只是听妻子说他爸爸相貌英俊,是一个甚为疼爱妻儿的男人,可惜那时候她年纪还小,印象模糊,到她懂事的时候,爸爸已不知何事离她们而去了。

每当我询问起时,岳母总是顾左右而言它,似乎内里另有别情,令人更生疑窦,虽然我十分好奇想知道真相,但每次一提起都见岳母露出伤痛的神情,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岳父唯一遗留下的物品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戒指,它是妻子家的传家之宝,岳母一直都珍藏在她的手饰盒里,直到我和爱馨结婚的那一日,岳母才隆而重之地把它交给爱馨,由她在教堂交换结婚戒指时亲手戴到我的手上。

飞越

在休息室里我把爱馨的病情详细地向岳母解说一番,又把医务主任对手术的分析和意见告诉了她,岳母靠在我怀里哭成一个泪人,边听我诉述边喃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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