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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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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tyounevere。

我恨你。

你知道我是怎么察觉的?我发现自己喜欢看见你受苦。看见我心疼的脸你会笑,但是,我自己知道,这份心疼似乎永远追在你的痛苦之后,好像见到你受伤的脸,我的怒气才会立刻吹散。

所以我弄了这些布置。

这封信太长了,你一定厌了、烦了,我想是时候打住。

Iwillalwayshate〔l∧v〕you。

爱你的祯

************

我细细咀嚼这封信语末的的语音,朗读了一遍又一遍,眼泪无声息滑落了。我们都是一样的。

看着眼前那扇门,竟错觉它是巨大的**。也许梦游的时候我强奸过它。

奥室里传来一声鸟鸣。那是自己用水泥填死在房间里的声音,鼓噪的寂寞疲惫得求救。

我开了门。

***********************************

作者的话:

呼,总算赶在最后关头写完了!这是今年第一张成绩单!文笔方面没有特地节约字数,遣词用字算是很肥,扯了万余字,算是在下写出过较长的作品了。情节方面则是头一次尝试依照环境和时间来编排多线式的编剧,假设要把女方的路线写出来,是办得到的。

这一篇当然致敬了非常多的作品,毕竟去年就是致敬年,风月感觉满流行致敬!这篇主要的概念还是致敬去年刚电影化的著名恐怖游戏“沉默之丘”,厕所、录音机、医院、洞、手电筒,除了很可惜没机会插入的里世界和怪物以外,真是该致敬的都致敬到了。

这一篇原本的构想,算是写来探讨“伪色文”的定义:文中出现了三种**媒介,一种没有影像只有春叫声、一种没有声音只有影像、最后一种则是大家熟悉的“**文学”。与其平铺直叙的写肉,我想试着用更不同的方式去间接叙述,试图营造剪影的感觉。

但是由于架构的变化,生活的发展,对于婚外情题材的接触和思考,当我试图把婚外情融入这个情节时,居然发生了非常重大的转变,也导致本文的定位全然转变。现在,我想它应该已经不仅只是一篇伪色文了。

所以这篇故事的特殊铭谢致敬名单,应该还要加上《偷吃的怨妇》、《四面夏娃》和《死生契阔》这三篇故事。清一色的这三篇作品都是悲剧,题材也都是婚外情,写的时候确实有所借鉴。这三篇小说的内容也算是间接影响了本故事的结局。

本故事中,并没有把“门”后的场景和情节交代出来的原因很简单:一是因为我赶不完稿,二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写。我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怎么决定。而会产生这样的疑问,大概主要还是因为我年轻。

他会要这个女人吗?还是不要?

读上述的三篇故事里,我不只一次问过这个问题。这些故事的结局太惨,有没有改写的可能?

所以我写了这篇故事。

好啦,该是该暂别了,感谢各位一年来的鼓励和教诲。朋友们的激励,对于在下的创作,非常关键,在此谢谢风月每一位朋友。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看不见的声音

 

略微匆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老旧的门板‘伊呀’一声被推开,撞到墙壁后又轻微反弹回来,燥热的气流卷入室内,夹杂着外头几声有气无力的蝉鸣。

“热死了~~”门口的年轻女子这么说着,平日轻快的声音好似也受到外面天气的影响有点委靡。“还不到九点就这么热,这种天气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啊~~”“早安,月蝶。”

“早啊,安扬。”女子反手关上门,走到安扬旁边的位置,将包包往椅子上随意一扔,满足的吸了口气,说:“还是冷气房舒服!”

“是啊。”安扬推了推眼镜,将视线调离电脑荧幕,看着研究所同学,沈月蝶。

沈月蝶脱下遮阳薄外套,将外套披在椅背,里头是一件淑女型休闲上衣,合身牛仔短裙,浅咖啡色的高跟短筒皮靴。靴筒在纤细的脚踝上方向外翻折,在白晰的脚踝隐约可见淡粉红色阴影,鞋面上有着冷硬的金属扣环以及造型复杂的皮绳。

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弯身趴在椅背上从包包里翻找。

充满弹性的胸脯压在椅背上,在饱满的**上勾勒出一道压痕。稍微宽松的上衣因汗水而紧贴肌肤,娇小的肩岬骨在薄薄的布料下晃动,秀丽的手臂,光滑细致的肌理,健康的古铜色肌肤,被包裹在衣服底下的曼妙女体。

她终于找从包包里抽出一本簿子,充当扇子扇着。

脸颊微红,额上鼻头浮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沿着小巧的下巴慢慢滑落。挑染的头发束成马尾,几缕红色发丝卷曲,紧贴着脖子、耳背。她忽然举手将黏在脖子上的发丝往后拨开,姣好的侧面线条因这个动作而更加高挺,诱人。

月蝶好似没有发现自己的举动,她站着扇了一会儿,然后坐下,靠着椅背,无意识地拉了拉领口。

领口露出的肌肤因热躁而微微泛红,古铜色的肌肤下面藏着乳白色的凝脂,白里透红的雪肤上冒出细小的汗珠,慢慢地凝聚集结,然后顺着圆润饱满的线条滑入阴暗的深沟。

安扬又推了推眼镜,声音有点干涩:“冷气要不要开强些?”

“嗯,嗯。”月蝶摇了摇头,马尾轻轻摇晃,一滴光洁透明的水珠正巧落在胸前,随即被肌肤染成蜂蜜色,像极了一滴甜蜜诱人的蜂蜜,慢慢滚落,消失在阴暗的深处。“不要麻烦,我这是刚进来,等会儿就不热了。”

她撩起黏在额头上的留海,顺手勾到耳后,朝领口扇了扇风,一股夹杂洗发精和香皂香味的体热瞬间在室内弥漫开来。

“你在写论文?”她瞥见安扬电脑上的网页。

“没,找些资料而已。”安扬喉头上下滚动,停顿了下,转头回去,看着荧幕。又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拉下网页,浏览上面的图片。

“好美啊~蝴蝶……”月蝶也跟着看上面的照片,突然叫道:“啊!这张!”

游标停在一张照片上,点选放大。

“没错,这就是我们即将要培育的蝴蝶幼虫,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成功培育出的稀有梦幻品种。”

“如精灵般的梦幻品种,会不会只是传说?虽然之前教授成功地做到将卵孵化出来,但是……”

“不好啦!不好啦!”门‘碰!’地一声被用力推开,两人齐齐回头看向门口。

“吓我一跳!”沈月蝶拍了拍胸口,娇斥道:“我说展华呀,又有什么天大的事啊~~”她语尾拖得‘特’长,有点不悦。

“真的是大事不好了!”这个被叫做展华的同学天生是个大嗓门,配合他爱胡闹的个性,倒是给人一种还算爽朗的印象。

“会有什么大事?”月蝶发现展华不像平常那样跟自己开玩笑,声音很是严肃。

但这并不保证他不是故意装深沉来唬人,所以她也没当一回事。

展华面色沉重的说:“是有关陈陈的,你们有没有发现,他好几天没来学校了?”

陈陈姓陈,名乘成,全名‘陈乘成’,真不知道他父亲是怎么取名的,给人算命的吗?没发现这三个字凑在一起很难念吗?所以他们都管他叫陈陈。

“有啊,那又怎样?”月蝶想了下,发现果真如此。

但他们研究所的课本来就不多,有些人则是不爱来研究室。就算是同班同学,有时候一个礼拜都见不到面也不足为奇。更何况谁知道他是真的没课还是跷课啊?

“他……他……”展华面色凝重,吞吞吐吐了好半天,吊足了别人的胃口,直到沈月蝶不耐烦地想打他,他才说:“他死了!”

气氛刹时冻结。

“啊?死了?你可别拿这种事乱开玩笑啊!”月蝶有点男孩子气地朝展华肩窝锤了一记粉拳。

“我说的是真的,我刚从职员室听来的。”展华神情严肃,完全没有往日的嬉闹。

“真的?”安扬也问。

“真的。而且死状,听起来跟林教授很像……”展华话没说完,打住。

“……胡说!怎么会有这种事……”月蝶微蹙黛眉,秀美的脸蛋揉合着不信却又逞强的复杂表情,洁白的贝齿轻咬下唇。

伴随着蹙眉而加深,在鲜红欲滴的嘴唇上缓缓滑动,而后放开,苍白而浅的齿印随即消失,恢复原有的唇色,丰厚的桃红色唇瓣轻,微微……颤动。

沉寂了好一会儿,展华吞了吞口水,才说:“实在是太巧了……难道最近我们昆研所被诅咒了吗?”

安扬推了推眼镜,没有说话。

☆☆我☆☆是☆☆第☆☆一☆☆天☆☆的☆☆分☆☆隔☆☆线☆☆

“现在举行林国栋林老教授的家祭仪式。请亲属到……”

门口两侧摆满了花圈和高架花篮,粉红色的挽联从天花板垂下,上面用毛笔写着斗大的‘芳流德世’、‘斗山安仰’、‘羽化登仙’、‘风冷杏坛’……还有不少罕见的词汇,挽联下方则写着赠送者的姓名或团体单位。

灵堂前布置了许多鲜花,蝴蝶兰、香水百合、各色菊花,强力的冷气徐徐吹送,把上面的挽联吹得有如彩带一般飞扬。整个灵堂像是一座冰冻的花园,香气弥漫却带着寒冷死寂的气味。

就像展览室里的标本。

仪式持续进行着,亲属跪拜、起身、再跪拜、再起身……

“呵……”月蝶偷偷地掩了个哈欠。

展华戳了戳她,靠近她耳边小声地问:“你昨天没睡好啊?”

“嗯。”月蝶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细长的睫毛如蝴蝶羽翼一般,扇了扇,然后低头把泪水拭去。

“你昨晚熬夜?”

“怎么可能!”她又不是不知道今天一早就要来参加教授的丧礼。

“总不会是伤心难过吧?说,你昨晚干了什么好事?”展华压低声音,语带暧昧。

“你胡思乱想什么?”月蝶横了他一眼,也压低声音说:“只是频频醒来,没睡好罢了。”

“频尿……不,做恶梦?”展华一看到月蝶的起手式,赶忙改口。

月蝶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说:“也不是做恶梦……只是好像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

月蝶想了好久,才说:“听不出来,一醒来就没了,可是一入睡那声音又突然出现……好像是什么东西移动的声音,但又不是脚步声。”

“你这就是做恶梦嘛!”展华听完,下了结论。

“就说不是作梦!我很清楚!更何况哪有一个梦一直重复作的?我整个晚上被那声音弄醒不下五、六次耶!”

展华双手抱胸,很有架式的低头故做沉思,旋即露出恍然的神色,说:“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月蝶翻了翻眼,受不了他的装模作样。

“……就是那个嘛!”展华吐出舌头,举起两手作出要掐月蝶的姿势。

“你再说,我可要生气啰!”月蝶怒瞪着展华。

“切,我跟你开玩笑的……”

沈月蝶透明清澈的眼底闪过一抹害怕的阴影,然而小巧的下巴却不服输地高高扬起,用力地瞪着展华。

“啧,我道歉可以吧?我的大小姐,你就别生气了咩~”“现在进行公祭仪式。XX市议员代表XXX请上前就位,下面请XX大学准备。主祭者就位……”

听到司仪这么说,月蝶离开位置随着同学跟在主任以及教授的后面等待。不久,轮到他们学校,依照司仪的指示,鞠躬,上香,捻香,然后再次鞠躬。

人类的生命就跟蝴蝶一样脆弱。

人群慢慢走出礼堂,黑压压的一片,外头艳阳高照。

里面冷,外面热,瞬间的温差让不少人感到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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