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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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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不再说话,趴在陈重胸口上逗弄他的眉毛。

陈重抓着江玉的**,细致地把玩着,把江玉的**又撩拨得胀了起来。

江玉想起了什么,从陈重身上支起了身子,用手掌轻抚着自己光洁的**:‘陈重,你说我在这里刺上一朵花好不好?光光的什么都没有,我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陈重摸过去,手指不由自主够上了江玉嫩滑的肉缝,勾得江玉两片软肉里渗出一些浪水。陈重说:‘我就喜欢你这里白白的,什么都不要,这样就是最好。



江玉用股间的肉瓣夹了夹陈重的手指:‘人家说白虎不好,就让我刺点东西在上面吧,要不,把你的名字刺在上面?盖上你的章,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

陈重似乎有些心动。

江玉摆动腰肢,浪水淋了陈重满手:‘只要刺上很小的图案就好了,用红颜色,像盖上一个印章。’

陈重的手指用力插进江玉的**,江玉唉哟叫了一声,去摸陈重的下面,已经又一次硬了起来。江玉娇柔地轻叫:‘好老公,你真厉害,这么快又硬了,快来,我想要。’

陈重骑了上去,**顶开肉瓣,重重插进江玉的身体。江玉抱住陈重的脖子,用力挺动身体,连声叫个不停。

‘老公,每天被你这样弄,弄死我我都愿意。’

‘那好,我就把你弄死,一天弄死你无数遍。’

很快江玉就疯狂了起来,雪白的身子摇摆耸动,一身嫩肉像一道软软的水波,在陈重身下动荡起伏。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再快点,弄死我吧。’

用力抱紧,抵死相送,一下子又飞翔到云端。

第九章:彷徨

************

陈重,我好想念你。那些远离你的时刻,阳光也失去了颜色。

我像一只迷路的羔羊,而你是我唯一可以眺望见的灯塔,我在黑暗中挣扎,在绝望中艰难地向你的方向爬行,每接近一点,心里就多了一丝希望,等我完全回到你的身边时,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一步。

剩下的日子,就是永远不停地,坚决爱你。

——2003年6月27日。江玉

************

一束阳光照进卧室。

明媚的阳光,好像把希望也照了进来。陈重仍在沉睡,沉睡中他的面孔,简单得像个幼童,他的嘴唇有种健康的红色,也是一种柔软的红色吧,像干净的婴儿的嘴唇。江玉望着陈重甜睡中的安静,情不自禁去轻轻亲吻。

江玉想,再过一些日子,陈重会答应让自己帮他生个孩子吗?他正在接近三十岁,应该到了当爸爸的年龄。

江玉轻轻支起了身子,捧起自己的**靠近陈重的嘴唇。睡梦中的男人也像一个婴儿,会娴熟地捕捉女人的**,本能地把它含进嘴唇,甜甜的吸吮。

每天早晨,江玉如果先于陈重醒来,她都会去和陈重做这样的游戏。在这样一个游戏里,女人的母性和爱意毫无保留地倾淌出来,让江玉有种接近幸福般的愉悦。

**在陈重的嘴里变得发硬,陈重的嘴唇轻微一下动作,几乎就要让江玉呻吟出来。大腿间变得潮湿,**开始不自觉的流淌。江玉的手贴着陈重的小腹,滑过他浓密的阴毛,轻轻摸向他的**。

晨勃是每一个健康男人都会有的生理现象,现在的陈重,比任何人都要健康。他的**充满了弹性的感觉,不仅涨满着江玉的掌心,也似乎涨满了江玉的心底。

陈重似乎醒来。

江玉闭着眼睛,脸庞在他胸口温柔地滑动,她没有说话,只是热热的呼吸,手指熟练地撩拨着陈重**上霍霍跳动的血管,用力夹紧了腿,把浓浓的**夹在大腿里疯狂地化开,凝成朝露。

陈重的手懒懒地伸向着自己的**。

早晨的**敏感而饱满,可以清楚感触到男人抓握的力量带来快感。**在他的指缝里滚动膨胀,是足以让女人**的撩拨。

‘小馋猫,这么一大早就不老实。’陈重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庸懒,可是他手上的力量,已经接近兴奋地粗野。

‘因为我爱你。’江玉呻吟般的呢喃:‘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每天早上醒来,都可以和你做一次爱。’

‘是和我**,还是只要有一个男人就可以?’陈重轻笑起来:‘玉儿,我有些担心,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会不会给我带绿帽子。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离不开男人了?’

江玉在陈重怀里颤抖:‘陈重,相信我,女人只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

心里没有爱,那怎么能叫作爱呢?’

陈重的手插进江玉的大腿,勾起中指挑逗江玉凝满露珠的花瓣:‘那,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奸夫淫妇?前几天我和王涛闲聊,他对我说最近又哄了一个良家妇女上床。那女人很爱她的老公,但是照样会找任何机会和王涛上床。’

江玉的心脏猛地颤了一下,她用力拧了陈重一把:‘你们男人真不是东西,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拿出来乱讲。’

陈重轻叫了一声:‘那应该怪王涛不是东西,你怎么把所有男人都怪上了?

’他嘿嘿的笑:‘我对人家的老婆就不感兴趣。我只对自己的老婆感兴趣。’

江玉轻笑着问:‘吹牛。你不是也睡过王涛的老婆?’

陈重说:‘玉儿,你要弄清楚,我认识王涛老婆的时候,她和王涛一点关系都没有。早知道她后来会嫁给王涛,无论她有多漂亮,我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你知道的,我真正的朋友很少,我一直都认为朋友比女人值得珍惜。’

江玉轻声问:‘那你为什么和她上床?你并不爱她对吗?如果你爱她,她一定愿意嫁给你,也不会后来嫁给王涛了。’

陈重说:‘玉儿,男人眼里的的性跟女人眼里的性不一样。不一定非要爱,才会去**。’

江玉很久没有说话。陈重温柔的问她:‘怎么了玉儿,你不高兴了吗?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再乱碰别的女人,因为我找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江玉的心微微有些发酸,套弄着陈重**的手,动作也僵硬了下来。

陈重说:‘不是想**吗,怎么又停了?不要说王涛了,上来,我想了。’

江玉骑上陈重的身子,大腿间**弥漫,**的插入无比顺滑,一下子就顶进深处。

可是快感中却包含着内疚,似乎一种来自心灵的惩罚。以前江玉最想要的,只是陈重一次持久的勃起,现在他每一次都那么持久,把爱做到**连着**,但突然间那所有的**,都彷彿夹杂着一缕无比尖锐的疼痛。

江玉说:‘陈重,王涛最听你的话,你不会劝劝他,现在都当上了局长,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要整天出去勾引别人的老婆,万一给人家老公知道,后果会不堪设想。’

陈重嘿嘿笑:‘他只是我朋友,又不是我儿子。你不用担心他,这种事他机警着呢,何况勾引良家,比**还安全,越是良家妇女越会在乎名誉,一个个伪装得比处女都要清纯。有几个老婆偷人,会给自己老公发现呢?那些被发现的都是笨女人,而笨女人王涛是不会去碰的。’

江玉的脸色绯红了起来。

她软软呻吟了几声,脸上是无比迷醉的表情。

陈重捧着江玉的腰,一次次把**送进江玉的身体。那种深深的插入,好像是一种强有力的征服。男人用**征服女人,最少也是他自己认为他在进行一场征服。女人的呻吟较弱而无力,但很多男人不知道,正是那份貌似无力的娇柔,最终可以把世界上最强壮的**彻底征服。

‘陈重,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

陈重骄傲地笑了一笑。

江玉的**随着她身体的起落开始飞舞,雪白的两团嫩肉,上下动荡着就像两羽丰满的白鸽。完美的**应该有沉实的重量,江玉抬起双手,把**托起在胸前,自己的指尖点在自己的**上,感受那绝佳的触感。

因为快感里包含了内疚,所以就多了一种疼痛。

江玉用指甲掐着嫩嫩的**,把感觉中的疼痛变成真实。她在疼痛中尖叫,在尖叫中沉沦,自虐也是一种快乐,只要疼痛可以缓解自责。

‘你好像很迷恋暴力。’陈重捧在江玉腰间的手,开始用力拧着她腰间的软肉:‘疼痛也是一种快感吗?告诉我。’

江玉忍着疼痛,身体耸动得却更加疯狂:‘我不知道,觉得好疼,可是我更想要,用力点老公。’

下体撞击得发出了声音,耻骨也被撞得疼痛起来,江玉用接近嘶哑的声音叫:‘陈重,我想永远和你**,哪怕就这样做到死,我都愿意。’

陈重用力喘息:‘我们不是正在做着吗?我们现在正在**。’

江玉把**掐得几乎要滴血。她拚命摇着头:‘不够,这样不够。我还想做,不停地做,永远都不想停下来。’

什么叫**?只有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才可以叫**。那些,那些被另外的男人插进身体,并不叫**。

那只是**。

**是快乐的,来自本能,来自血液中从未停止流淌的**,来自耻辱与屈服。

快感变成了伤感,**化成了泪水,一滴眼泪流下来,滴落在江玉雪白的胸口。江玉喃喃的哀求:‘帮助我陈重,我想让你帮我。如果你能给我力量,我愿意永远做你的奴隶。’

陈重的手扭起江**上的肌肉,他的扭动更多带着一种温柔的力量。温柔而厚重的力量,不像江玉自己的指尖掠过,留下的尽是尖锐的疼痛。

他说:‘我不要你做我的奴隶,我要你做我的老婆。老婆才是让男人爱和尊重的,你不是说**?我不可能爱一个奴隶,没有爱,怎么做?’

江玉被陈重掀翻在身下。陈重压上江玉的胸口,把她的手拨离了掐得充血的**,他用嘴唇代替江玉的指甲,软软的亲吻上面深深的印痕。江玉抱着陈重的头部,努力挺动着腰肢,把他的**深深的吸纳进身体。

彷彿被他的插入带入幻境。

他的头发好软,就像他的嘴唇那样柔软。柔软也是一种力量吧,不知不觉中被那种力量征服,几乎沉醉。

陈重说:‘玉儿,昨天在影楼,你一定很伤心。你别计较芸芸说过的话,她只是个小孩子。我保证永远都会尊重你,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最美的女人,所有那些被流言蒙蔽了视听的人,都是笨蛋,都是有眼无珠的瞎子。’

江玉摇着头:‘陈重,你不要这么说,我……并没有伤心。请你相信我。’

陈重抬起头,温柔地做着爱,温柔地望着江玉的眼睛:‘那你问我要什么力量?你要自信起来,做过小姐不是你的错。我像你发誓,我要洗刷干净你心中所有的不安,用我对你的爱和信任。这是不是你想问我要的力量?’

那是自己想要的力量吗?江玉也无法回答。

江玉的胳膊绕上陈重的脖子,腿高高翘到空中,阴部完全展开在陈重身体的下面。**已经涨满身体,只等最后一秒钟力量,把不堪负重的堤防摧毁。江玉剧烈地抽搐,呻吟变成求饶:‘我要死了,快点给我,快。’

陈重的精液喷射出来,彷彿击穿了小腹,打得全部的身体千疮百孔,所有的**潮汐一样退去。

他跳动的**像是弹动钢琴琴键的手指,拨弄出几声散乱的音符。窗外阳光闪动,江玉闭着眼睛脱力般的休克,彷彿站在蓝色的海水同耀眼的白沙滩面前,恍然不觉,似乎耳边没有声音。

很久江玉从迷蒙中醒来,陈重已经擦干净身子,正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江玉软软地说:‘对不起,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要你自己收拾。’

陈重得意的笑:‘这是我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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