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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卿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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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座上坐着一个人,他歪在扶手上,整个人软得好似没有骨头。凭着这种魁梧的身形,她就可以确认这个人绝对不是朔隐。

走近一看,他的皮肤已经干瘪皱起,死了应该有一段年月,但即便是死去,他脸上的威严依然还在,皮肤外覆着一层薄冰。因为墓室是封闭的,他的尸体除了小部分脱水以外,不论是模样还是眼神都跟活着的时候一样,所以她并没感到害怕。

这个人是谁?怎么会死在妖陵里?

素练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身后却冒出一个幽冷的声音:“他是第一任妖主,已经死了五千年了。”

在静得连喘息声都被放大无数倍的墓室里,突然响起一个鬼魅般的声音,素练的心脏承受不住震慑几乎停止了一下。

她尖叫了一声,吓了一大跳,神经反射地往旁边一挪,转过脸才看清出现在旁边的人。

的确是个人。

他的黑衣明显有几个地方刮破,露出一小片淤血的皮肤,他仿佛经过一场死斗,脱力一般手里松松地提着龙渊剑,剑尖朝下,地上都是血。不知是他的,还是甬道里看到那种怪物的。

素练不悦地皱了皱眉:“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会不会痛,要不要紧?”

朔隐淡淡地笑了笑:“我竟没想到你真会来,姑姑,那么你那时说得大约是真的。”

他的气息明显乱了,但还是在笑:“你说你喜欢我,喜欢了很久。”

素练横了他一眼,当即觉得这种话由他说出来特别糗:“那是喝醉时候说的疯话,不作数的。既然你看起来还走得动,我们赶快找出口吧。”

接着她头也不回往前走,地面是二十厘米见方的砖铺的,她刚踩上一块方砖,明显的感觉下陷了一下,整个墓室里就想起金属齿轮转动的声音,然后王座背后突然塌下去一块,露出金光闪闪的锐芒。

素练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个东西看,大气都不敢喘一个:“那是什么?”

想都不想,朔隐便脱口而出,声音却异常冷静:“黄金箭。”

齿轮转动的声音戛然而止,发出尖锐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黄金箭上弩,铺天盖地地扫射过来,数量多得数都数不清。

素练心想她可不想死在这里,变成一只黄金刺猬,但是这里距离墓室大门至少有十米远,周围也没有遮蔽物,瞬间转移这种半吊子的仙法她还没学会。

怎么办?

曜魄虽然说墓室里的怪物不会伤她,可他没告诉她墓室里的机关管她是妖王还是妖后,都一概当稻草人射成马蜂窝的。

素练很慌乱,朔隐却镇定。他随意执起龙渊剑,横在胸前,龙渊剑便犹如通透主人意思,散出一束幽蓝的光,蓝光在半空宛如羽扇一样向外展开,形成一个光做的盾牌。

黄金箭全射在了盾牌上,就好像射进沙里发出“噗噗”的声音,有几支力道特别大的长箭偶尔也会突破光盾,这时候朔隐便执剑轻轻一挥,力道使得不大,却很准确地击中它的要害,将它斩成两截。

箭雨袭击了二十分钟,确认那个塌掉的窟窿里不会再有暗器射出,朔隐才撤掉保护罩,可是他并没有动。

素练小心翼翼地提起裙子走过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正想开玩笑说他发什么呆,却发现他执剑的右手腕扎进了一只箭。

那只箭将他的腕骨射穿了,粉碎性骨折,整只右手腕断掉了,畸形的垂下来,龙渊剑掉在了地上。

 45谁的谁的谁(上)

那么强大就好像无所不能的人,也会失手吗?

朔隐眉毛都没有皱一下;把金箭拔了出来;随手弃之于地。他右手腕反向下折,软软垂着;看起来就只有皮肉还相连着。

这种断伤相当于拿一只大锤,生生敲断一个人的骨头;还把一部分骨头碾成了粉末;会有多痛;恐怕没有亲身经历,是不会懂的。

骨肉连心,至少这样的剧痛人承受以后,大概都会不堪痛楚晕过去。可是朔隐的定力强大得令她都感到畏惧,他不仅没晕;反而看起来还很清醒。

这一刻,素练突然觉得最可怕的不是那个断伤,而是朔隐他这个人本身。

他抽出发间的黑玉簪,又跟素练要了一支珠玉钗,素练明白他要固定断骨,立刻用牙齿咬住衣襟扯下一大条布,走上前替他包扎伤口。

那个血口,素练只看一眼就倒抽一口气,筋络都被挑了出来,简直触目惊心,她咬着布条一端,另一端轻轻按住朔隐的手腕,生怕弄疼他,每一下缠绕力气都用得特别轻,最后用力地扯紧打上结,抬头看他要不要紧,却发现朔隐正对着她笑。

朔隐有些虚弱:“姑姑,我拿不动龙渊了,你帮我带着,然后跟着我走,千万可别走错了,我可不保证还有力气,保护你第二次。”

素练点点头,低□去拿龙渊剑,这剑并不是铜铁铸造,通体泛着黑玉般银亮的色泽,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死物,更像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它异常得重,只握住剑柄就好像千万个秤砣往反向蹦跶,素练咬了咬牙,双手并用才把它拉了起来,以她的臂力拿起来是不可能了,就这么将它拖着走。

朔隐转身过来看了看她,嗤笑了一声摇头,又继续往前走,直走到玉阶之上,他坐了下来,修长的两腿前伸,倚靠着内壁,脸容看起来很是疲惫。

素练随他坐下,把他半身搬过来靠在自己膝上,让他躺下来可以舒服一些。她触摸到他的身体,这才发现他整个身躯简直就像一块大号吸水海绵,每按一下,就会挤出液体,肌肤之下不知道破了多少道口子。

那液体自然不可能是水,而是暗红的血。

血的颜色已经接近黑色,显然是与空气接触得久了才氧化成这个样子。这个墓室较为封闭,没有多少空气流通,庆幸的是他们修成仙体,才不会缺氧而死。那么朔隐受伤的地方,就一定不是在这里,并且他受伤的时间应该很长了。

素练想到那个甬道里的旱魃妖怪,就算百来个群起围攻朔隐,大概也讨不得好处,但是假如妖怪的数量很可观的话,天王老子来了大概也不能安然无恙。

朔隐躺在她怀里沉沉睡去,脸色透明好像一张纸,他唇角裂开一条缝,轻轻地唤着什么。

他说得很小声,素练把耳朵贴在他唇上,才听清楚他说的是一个人名,阿素。

朔隐从来就没有这么直呼过她的名字,假如没有这样那样的关系,以素练的辈分足可以当他奶奶,所以大多数情况下仙人们都会尊她一声姑姑。

这个姑姑当然不是家族关系里的大姑姑二姑姑那种,要说的话,更偏向于凡人眼里尊崇神仙姑姑的意思,表达的是一种敬意。

听人说一个人流尽体内一半的血,就会精神恍惚,若他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便会在潜意识里寻找他认为最安全的东西,即便这个人清醒的时候有多么谨慎,这个状态下也会轻易暴露出心声。

然后素练发现朔隐的手正紧紧地,紧紧地握在她的腕上,宛如熟睡的婴儿一般依恋地挽着她的怀抱。素练低头替他梳理了一下长发,嘴角微微翘起,心里有一股暖意。

见朔隐的情况基本稳定下来,素练分出一部分心思观察周围的状况。

墓室有十多米高,顶端缀着很多灯笼大小的夜明珠,看起来就好像无数颗星星在夜空闪烁,所以整个内室的光线并不差,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房间各个角落的情况。

长二十米,宽十米,这是一个长方形,顶部呈圆弧形的墓室。

妖主的冰封王座距离素练现在栖身的地方有七八米远,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王座的背面。墓室里异常的静,素练听着自己的心跳大得就好像打鼓声,咚咚咚咚。

朔隐是失血过度,脸色苍白,她的脸色也是白的,却是给吓出来的。

她的手拂过衣袖,有一样东西忽然跳了出来落在地上,定睛一看,那是一只灰色的布袋。布袋的松紧绳断开了,有一只毛绒绒的小东西从里面钻了出来,模样就好像一只初生的小比熊犬。

它用两只短短的小腿揉了揉氤氲的小眼睛,仿佛睡了好久一样,转过小脑袋与素练对视。模样长得很呆萌,眼光却很透彻。

小家伙立马清醒了过来,左右看了一下,好像已经明白自己所处的环境,低低地呜了一声,凝视着素练。

素练看这只小东西很是可爱,就伸出食指拨弄了一下它,小家伙就张开湿漉漉的小嘴,一把就将她的手指含进去舔着。

饕餮这种恶兽,比神兽更加难以驯服,但倘若它承认你作为你的主人,就会保证绝对的忠诚。另一说饕餮极其贪吃,它才睁开眼睛就把她的手指含到嘴里,不会想把她给吃了吧,心想着素练赶忙把手指抽了回来。

小家伙看起来毫无力气,耷拉着小脑袋坐在地上。极炎似乎说过,饕餮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会被视为主人,第二次把它招出来,就得给它取个名字,它才会听从差遣。

素练歪着脑袋想,肚子里实在没啥墨水,也起不出文艺的名字,又分不出它究竟是公的还是母的,干脆就指着它鼻子道:“你就叫阿花吧。”

小家伙摇头。

“阿花阿花阿花……”

摇头摇头摇头。

“阿花阿花阿花阿花……”

摇头摇头摇头摇头。

“阿花阿花阿花阿花阿花……”

摇头摇头摇头摇头摇头。

小家伙长呜一声,横了一眼素练,表示抗议。素练撇撇嘴,心说你抗议也无效。

小家伙继续鄙视地瞥了她一下,心里嘀咕着没文化真可怕,估计自己要成为历代饕餮王里名字最村姑的一个了。

素练不会想到,这只饕餮是只实打实的雄性动物,而且一万年后,这只小狗化为人形,成为神兽界最风流倜傥的帅哥,当然这位帅哥有一个致命硬伤。以至于每次有人提到最美的阿花上神时,他都恨不得用爪子刨个洞钻进去。

阿花用两只小爪捂着眼睛,认命地受了这个名字,从此开始了有主人的生涯,第一个任务就是寻找墓室的出口。

饕餮的嗅觉异常灵敏,甚至可以根据石砖缝之间传出来的气味,辨别下面是否藏有机关。阿花将石砖一块一块地闻过去,走出去老远,又摇摇晃晃地跑回来,一口咬在素练的裙角,吃力地往外拖。

阿花巴掌大的身躯自然拖不动素练,不过它这个焦急的模样是发现了什么?

素练脱下外衣叠成小方块代替她的双膝,垫在朔隐后脑,就跟着阿花一路走到了那墙前面。

这面墙从外观上,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既然阿花这么坚持,就一定有古怪。素练用手探过每一块砖,用手感来评估每一块砖之间的距离,在离地面一米的地方,摸到了一条缝。

这条缝只有两张纸的厚度,两寸宽,用肉眼几乎就识别不出来,但是用手触摸的话,就能明显感到砖与砖之间传来的差异。

素练试着将这块砖往里推,没有任何动静,那么会不会是要往外拉?可这么小的缝隙,指头都伸不进去,要如何把这么一大块砖拉出来?

接下来,素练想到了一个方法,她将痴情练从腰间解了下来,照着缝隙比对了一下,不论是长度还是宽度都正正好。她把白练往墙缝里推,一直推到进无可进,又喝令痴情练勾住石砖内侧,用力一拉,整块砖就轻轻松松地抽了出来。

然后她面前的墙壁震颤了一下,抖落下许多尘土,整面石壁竟然缓缓地向上升起。先是露出一条缝,阳光从缝隙里钻进来,变成了一线天。接着轰隆一声巨响,掉落下更多的碎石。石壁越往上抬,光线就越加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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