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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卿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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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招漠然道:“姑姑当着苍帝的面,剥光了殿下的衣服,最后还骑到他的身上。”

这时候素练的脸色已经白得像一张纸,嘴唇不断地颤动:“还,还有吗?”她竟然借着酒劲把朔隐给侮辱了,这,这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后来姑姑把殿下拉到屋里,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殿下对着姑姑一直在笑,却什么也没说,就这样。”这些与姑姑从前各色花样的玩法比起来,真不算什么。

朔隐他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难道……她睡梦里抱着的那颗星星,是朔隐……

难道……那些莫名其妙的话,都是她的告白?

难道……他还全都听懂了。

******

回到咸阳,走在大街上,素练就听闻了一件事,一件大事。

秦始皇第五次巡游的队伍已经回来了,皇家车队驶过干道时,所有人都闻到车里散发着一股恶臭。官方给出的解释是,其中一辆车里装着途中买来的咸鱼,臭味就是咸鱼散发出来的。

素练的历史其实学得并不好,但肚子里为数不多历史事件里,偏巧就这一段记得尤为清晰。

那根本就不是鱼臭味,而是尸臭。而尸体不是别人,正是被后世称为千古一帝的秦始皇嬴政。

这一年,已经四十九岁的秦始皇死于巡游途中,他在死前将皇位传给了他的长子扶苏。但是这份遗诏还没来得及落入扶苏手中,就被嬴政的幼子胡亥拦下。

这个时候以胡亥和赵高为首的阴谋和野心暴露了出来,为了夺权,他们伪造传位诏书,将秦始皇的死秘不发丧,日夜兼程地赶回咸阳,为了欺骗过臣民,又从途中买来臭咸鱼,以掩盖尸臭的味道。

素练之所以将这段历史记得很牢,因为她觉得不值,古往今来的帝王死的时候何曾不是风风光光的大葬,可这位雄才伟略的王者死去的躯体却与一堆臭咸鱼弃于一辆马车里送入王城,这真是一种变相的侮辱。

她隐约望见咸阳宫殿的琉璃瓦檐,被日光照得金碧辉煌,那座旷古烁今的深宫大院里,谁也不知道将有一场血雨腥风即将到来。

秦始皇的死不久就会公之于众,胡亥假造遗诏夺权称帝,赐死一干权臣以及他的兄弟姐妹。

扶苏会死,蒙恬会死,瑛凰也会死。

这些人的死,在史书上不过留下寥寥几笔,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但在遇见了他们的血肉之躯后,谁也不忍心看着历史的车辙从他们身上碾过,将他们轧得体无完肤。

假如能够预知死亡将降临到认识的人身上,只要这个人不是太冷血,都会或多或少地做一点努力。

而素练想要做的就是,改变历史。这个想法也许很大胆,但她的做法严格来说并不算真正意义上触动历史大格局。

打一个比方,史书里明确记载这个人死于某年某月某日,以当时的人来看这个人的确死了,但他却是以另一重身份活下来。就算是她私心也好,其实这对整条历史洪流的流向并不会产生多大影响。就算真的翻滚起几朵浪花,终会被奔流到海的长河压平,自古水自东向西流,而历史的大方向也是一个道理,永远不会改变。

人改变不了自己的死期,可是仙人呢,她可以做的到吗?

首先去了蒙府,她得知蒙恬早在十日前就已离开,问了府里的下人没有人知道他现在在哪。准确来说,这座大院虽然叫蒙府,主人却不是蒙恬,而是他的弟弟蒙毅。

蒙恬擅武,统领三十万大军,蒙毅好文,位居权臣,兄弟两人一文一武,乃是嬴政的左膀右臂,从前蒙氏一族占尽了多少风光。但如今风云变色,上位易主,从前有多少风光,而今就有多少灾难。

而且是灭顶之灾。

假如素练推测的不错,这个时候蒙毅已经死了,接下来要死的就是扶苏。

她马不停蹄地往晓晴楼赶,方才英招将她带至城外偏僻的丛林内就离开了,现在她唯一靠得住的速度就是来自于两条腿。

推门入屋,单手撑在腰上,好不容易顺过来一口气,素练几乎憋着一张脸吼道:“修武,查下蒙恬在哪,要快。”

修武抬头见是素练,疑惑了一下,从房梁上跃下,几乎不怎么使用意念便说出了一个地名。

阳周。

阳周是秦朝时设置的一个郡县,位于蒙恬修出来的秦直道上,距离咸阳有四百多公里。这条秦直道就类似于现代的高速公路,要是驾车去的话,至少需要六个小时。

这么远的路程就算是神兽,煽动两只翅膀全速飞过去,大概也要一个小时,但是一分钟她也等不及。

素练瞥了一眼内室,鸢洵仍然一言不发地席于案前抚琴,俊美的容颜上封了一层霜冷,然而那层霜冷在见到素练平安归来后,稍稍的有了一丝动容。

这个女人也十足古怪,几日前与他争吵起来,接着就动手朝他砸东西,泼辣得很,然后气冲冲地出门后,几日都不见回来,他虽然表面上看似安静地在抚琴,但是正如天君所言,他的心已经乱了。

可他的理智战胜了情感,他不可能对她有何妄想,因为他跟她并不是一路人。

素练眼珠子一转,走到他面前,坐下唇角嘲讽地一勾:“我是叫你司乐大人好呢,还是该叫你储君大人?”

天君的太子堕入六道轮回,永世不得再列仙班,虽然有一个说法,接下来的储君之位将从四庭太子里甄选,但是假如储君之位早有了一个内定的人选,还是天君指名钦点的,那么谁还会冒大不韪去推举四庭太子呢。

鸢洵冷冷一笑:“你出去了这么多日,回来就是与我说这些的?”

“自然不是,”素练也是一笑,卖了个关子:“储君大人不是有一个监视平行空间的特权,而且可以在各个空间里来去自由。”

“我想让你送我去阳周,”素练霍得站起来,一把抓起凤凰琴:“假如你不愿意,我就砸了它,一了百了,你也不用再日日提防我,顺走这把琴。”

鸢洵掀了掀唇,笑意里竟有了一丝寒冷:“你大可不必每次都这么强硬,我也不是那么不好说话,你想去的话,我便送你去。”

他的笑容是冰冷的,但他的眼睛里却是透着从来不曾有过的东西,就好像刚直的冰被摧折断发出的脆响,像心碎的声音。

鸢洵从她手里接过琴,从白色宽袖下取了一只蜡烛点上,接着他右手拨动了一根弦,左手同时也按了下去,一直将琴弦按到了底,抵在了梧桐琴面上,但奇怪的是,却听不到任何振动发出的声响,他又连续快拨了几下,古琴依然没有发出声音。

素练满脸狐疑地凑过去看,却听到鸢洵严厉说道:“你坐下,修武你也去,一个时辰后我接你们回来。”

仿佛白昼被吞噬,她陷没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不到眨眼的时间,眼前又是一亮,这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到处都是连绵起伏的大漠黄沙。

胃里突然翻涌起一阵恶心,她伏在路边吐了起来,大约是穿越空间的速度太快,让身体有一种在超速行驶在颠簸路上的错觉,就好像晕车了一样。

修武的手滑到她肩头一握,素练回过头发现他也跟来了,心里顿时踏实了不少,又趴着继续吐了一会,稍微好过了一点,才擦了嘴角站起来。

她隐隐回想起一个事,那次从南庭回来与鸢洵同行,他在仙车里也是这样青天白日地烧蜡烛,弹奏的凤凰琴同样没有发出丁点琴音,原来这么做是在监视别的空间。

但那时他监视的空间分明是她曾经生活的二十一世纪,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知道了她的底细?

然而容不得她多想,一条颀长的黑影踩着飞快的步伐而来,他披散着发,英气的侧脸比几日前多了几分沧桑,但戾气的双眸仍然夺目得不可逼视。

与他打了个照面,蒙恬在见到她时,稍稍一愣,但他的脚步并没有因此停下,犹如她就是个毫不相干的人,他径直走过她身边向着内院走去,在跨入房门前他转过来对素练说了一个唇语:“快走。”

素练注意到在蒙恬身后十几米的地方,还跟着几个男人,他们执剑在手,样子就像富庶商贾是养出来一匹打手,这种人多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把命挂在刀尖子上,绝不是善类。

在看到那几个男人进去了以后,素练握了握拳,一咬牙,也飞快地追了上去。

******

鸢洵的双手仍然保持着最后弹弦的姿势,他抬眸望着蓝天白云,嘴角涩然一笑。真是不可思议,他竟然对无法对她的处境视而不见。只要她觊觎的不是他手中这把凤凰琴,那么其他的就算答应,也不算什么吧。

转眼他看到门外立着一个人,那人背着光,身后是蓝天和大地,隐约能见一身龙纹黑衣,他斜倚着门框,修长的指骨握着一把羽扇,挑起一双细眸正凝视着自己,犀利的眼神好像能把一切洞穿。

就好像内心里的事一件一件铺平在他眼前,悉数被他看尽,让人觉得浑身不自在。

朔隐走了进来,幽幽笑道:“司乐,你这个样子可不好,对姑姑有了别样的心思,天君可不会饶恕。”

鸢洵冷冷瞥了他一眼:“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朔隐俯身抚着他的脸颊嗤笑:“我不想怎么样,只要你告诉我当年九天真王将封天印藏在了哪儿。掌握时空监测的大人,没有理由不知道,你说对么?”

鸢洵冷笑一下:“封天印是号令天下的神兵,可以封印天地,颠覆乾坤,你拿来做什么我且不管。地点我可以告诉你,同样我也提醒你,那地方九死一生,以你的能力决计不可能活着出来。”

朔隐摇着羽扇,笑了笑:“好极,你的秘密我暂且替你收着,不过情爱这种东西不说出来,但愿你不会后悔。”

 42十步杀一人

素练跟着那几个人,很快就走到了一间房子外;房间里先是有好几个人同时拔剑的声响;然后便突然安静了下来。

她侧脸贴着墙壁,使劲听了好一会仍没有动静;想了想,绕到屋子另一面;给她找着了一个窥视视野比较好的窗户。

这个窗户开得高;以正常人的高度绝不会特意扭着脖子抬头张望;这里面的人大多都拔着刀,谁分出神来眼珠乱转,没准脑袋就被人分家了,只要没有太大动静,是不会被他们发现的。

加上古时候普通人家的外墙都造得十分不平整;踩着墙面凸起的石块,很容易就扒住了窗沿,探出脖子,她总算看清了里面的状况。

屋子里有两拨人,一拨是素练刚才看见的那几个面目不善的男人,他们拔着刀护住了身后的一个穿着官服的使臣。

另一拨是以蒙恬为首的,两个副将也把剑拔了出来,局势到了非常紧张的地步,指着对方怒道:“蒙将军何罪之有?敢问陛下有什么理由杀他?”

那使臣见有死士保护自己,胆子也大了一些,立马道:“陛下说了蒙氏罪过太多,蒙毅已经死了,蒙恬自然也逃不掉。”

听到蒙毅的死讯,蒙恬狠狠地握紧拳头,但再愤怒的情绪都给强压了下来,怒声道:“我蒙氏一族自祖父开始,三代为秦出生入死,何曾有过一句怨言。假如要我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

蒙恬抬起头,暴戾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他指着使臣冷冷说道:“你来告诉我,我究竟犯了什么必死之罪?”

使臣被他瞪得一哆嗦,颤抖道:“蒙将军有什么罪过,微臣的确不知,微臣仅是遵照陛下的诏书,前来将你处死,蒙将军千万莫要怨我啊。”

其中一个副将抬手对蒙恬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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